【白浊液】(13)(2/2)

她美眸中泪花闪闪,两行泪水瞬间冲出了眼帘,「不要……凡凡,不要……」

我俯身凑近她眼前,瞪着她蔑笑道,「又开始哭哭啼啼了?亏得老子这次还信你,老子还打算以

后天天爱你……手拿开!」

「凡凡……」

她一副悲痛欲绝的模样,「我真的爱你……我真的想要和你在一起啊!」

「放屁!呸!」

我用力啐了一口,伸手扯着她的头发使劲甩了甩,「你不是说肯为老子死吗?老子咬你一颗乳头就不干了!?」

肖静媛眼神在短暂的一瞬陷入了死寂,呆滞了两秒钟,缓缓放开了遮在胸脯上的双手,眼帘重重闭上,眼角又涌出两行清泪。

「哟嗬?还真放开了啊。」

我伸出手指,捏住一颗奶头扯向空中,手指再发力,狠狠一拧。

她脸上露出忍痛的表情,但依然闭上双眼流泪,没有叫喊,也没有反抗。

我呵呵笑着松开乳头,「你给老子咬,老子还不咬了。」

啪——!我抬手一掌扇她乳房上,咧嘴邪笑着说,「颜斌那狗日的说过,只要不把你弄伤弄残就随便老子玩,老子又不傻,干嘛要啃坏你的狗奶子?」

我两手同时按向乳房,摊开的十根手指重重地抓进了乳肉,无忌惮地抓揉下,两只巨大的肉球被我揉成了各种形状。

「你是狗,老子今后也专心给他当狗,就算变成刘晨北又有什么损失?眼睛给老子睁开,说!」

「嗯。」

肖静媛睁开泪眼,轻轻应了一声。

「老子可以天天虐你,是不是!」

「……是。」

「你是不是被老子抓得爽,是不是想被老子天天虐!」

我抓乳的力道很重,肖静媛口中的喘息也越来越重,「是不是越虐你越爽!说!」

她眉头深蹙,机械般的重重点头,「嗯,嗯……!」

「嗯什么嗯!母狗会说人话吗?给老子叫!」

「汪!汪!」

我屁股向后一梭,双腿跪在她胯部两侧,低眼握住肉棒刺进蜜穴,身体再向前一趴,压住她胸口两只硕大的肉球,淫笑着叫道,「狗舌头伸出来!」

她立刻长长伸出舌头,我也大张着嘴一口含进口中,用力吮吸了几下,向下贴住她的嘴唇,像饿死鬼一样疯狂地蹂躏起来。

我的屁股也在高速耸动,啪啪啪地狂打了一阵,肉棒翘得蜜穴水声四起,我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继续狂吻狂捅,一次性把自己的体能给推到极限,直到耗费得一丝不剩,心跳已经快到要冲出喉咙,我才吐出舌头,抬头重重地喘息了起来。

「哈——!哈——!哈——!」

肖静媛也张大了嘴唇奋力呼吸,隔了几秒,我缓缓撑起身体,背靠床头坐了起来,胸中仍有些气短,「你……坐上来。」

肖静媛支起红红的脖子,侧身过去,双手撑着床面缓缓坐起,再慢慢爬到我腿间,半蹲着跨腿到我身体两侧,低手扶住肉棒,找准穴口的位置。

我用力吸了一口气,甩了甩瘫软的手掌,「背过去,面朝前面。」

「好……汪,汪。」

肖静媛狗叫着慢慢转过身体,一对氤氲满满的美眸显得有气无力,高速起伏的胸脯诉说着此刻她也是相当疲惫。

我双手按住肖静媛的腰,拉着她慢慢坐下,喉头重重地叹出一口气,淫笑着说,「边摇屁股,边大声的叫,叫得越大声越好。」

肖静媛听到指令,沉吸一口气,慢慢放下宽大的满月臀,坐在了我的大鸡巴上。

「汪——!」

随着我在她腰上拍出一掌,肖静媛嘴里发出一声巨大的狗叫。

「汪——!」

「汪汪,汪——!」

另外,这也是暗号……叮咚——。

叮咚,叮咚——。

小雪在门外待机,一直在看室内的监控,她一见到这个暗号,慌慌张张地就按响了门铃。

我休息得差不多,再在肖静媛的肥臀上扇下满满一掌臀浪,往她曲线优美的裸背上呸出一口唾沫,骂骂咧咧地起身走向房门,装模作样地在门禁上瞄了下,拧开门锁,甩着鸡巴又走回了床铺。

现在,正式进行到剧本的第二阶段:我们和小雪对话,拍摄我们给爸爸戴绿帽子的桥段。

小雪手里拿着相机,看我扯着肖静媛的头发往地上拖,娇小的身子哆哆嗦嗦地走进屋内,低着小脑袋一副被我吓坏的模样,樱桃小嘴里的牙齿疯狂打着颤,「哥,哥哥……小武哥说,说过……除,除了拍戏,不让你打肖老师……」

「啊!?」

我爆吼一声甩头过去,像饿狼似的瞪大眼睛盯着她,「你哪知眼睛看到我打她了!?我就是练习拍戏你知道不!?」

「菲菲……」

肖静媛张开满脸湿汗,对着小雪强作笑颜,「这是我和凡凡商量好的,凡凡对我粗暴一点,然……然后,给我老公打电话,你来拍,这样子……」

我沉吸一口气,甩开手中的湿发,坐到窗户前的椅子上,转头看了一眼趴在地上喘气的肖静媛,回头盯着小雪,闷声闷气地说,「对,就是这样。来了就好好拍,不要问东问西。」

「……嗯。」

小雪糯糯地答了一声。

「呵。」

我偏头蔑笑一声,上下打量了她几眼,仰着头,对着她嗤牙笑道,「咱们别装纯

了行不?斌哥设计我强暴你,过后我还真是悔恨了好一阵子,早知道你也是个小荡妇,当时我该再狠一点才是啊。」

「我,我不是故意的……」

「放你妈的狗屁!」

我一把抓起桌上的手机,喷着唾沫吼道,「快点拍!」

嘟嘟声响起,我拨通了爸爸的电话。

同时,我扯着肖静媛的头发,抬头挺胸甩着大屌走向了卫生间。

「喂,爸啊,妈看上一串车珠子,问你要不要啊?」

「你妈看上就叫她买吧。」

爸爸笑着说。

「噢,爸你等等。」

我拉着肖静媛爬到马桶处,掀开瓷白色的马桶盖,提着她脑袋拉过去,比了个手势,让她反身仰面躺在马桶圈里。

我手扶住鸡巴,对准她躺好的脸,抬脚揉了揉她胸口的奶球,嘴上再开始说话,「爸,妈说她看上一串粗的还有细的,问你喜欢哪个?」

「行,粗的细的都行。」

爸爸答道。

我收回右脚,轻轻嗯了一声,开始放尿。

滴滴滴滴……一小段尿液自马眼喷出,渐渐水量增大,滑出一道完美的弧线,溅落在肖静媛扬起的脸蛋上。

「呼……呵呵。爸啊,那到底喜欢粗的,还是细的?」

「让你妈自己决定就行了,爸爸这会儿要看些资料,一会儿回来再说啊。」

「先别挂啊爸!」

我继续放尿,肖静媛也不躲避,紧闭双眼屏住呼吸,继续用她的脸接住我的尿滴。

「妈要跟你说话,你等我把电话给她。」

我抖了抖鸡巴上剩余的尿滴,挤干净尿液,弯腰将手机递到了肖静媛手上。

「……喂,老公,你喜欢粗的还是细的……」

我转身走出卫生间,一把推开门口拍摄的小雪,拿到挂在墙上的一根皮带,转身又走了进去。

噼,噼。

我双手捏着皮带两端扯了扯,咧嘴一笑,挥手就抽在肖静媛身上!噼——!噼——!噼啪——!肖静媛双手抓住手机,咬着嘴唇没有叫喊出声!「啊,啊……没什么,是店铺门口,有个大爷在玩陀螺。」

她的语气很温婉平静。

噼——!「嗯,老板说,细的那串寓意是和和美美,我觉得还是这根好。」

噼——!「……是啊,鞭子声音很大,有些吓人。」

她缩成一团,靠在马桶边上,脑袋埋在膝盖中,嘴上依然没有喊叫。

噼啪——!「不会的,我和凡凡躲着走。」

噼啪——!「好的,你忙去吧。」

说完这一句,肖静媛缓缓放下了电话。

我又是一皮带抽下,她左半边手臂上又浮出一道新的红印。

「呼!」

我笑着深呼吸一口气,再次举起了手臂!「哥哥!别打了!」

小雪突然喊道。

我转过头去,放下手里的皮带,脸上狰狞的表情同时也放松下来,「不拍了吗?」

「嗯!拍够了!」

小雪拧着白皙的瓜子小脸蛋,表情很是担心,「哥哥,快看看肖老师吧!」

我轻轻笑了笑,脸上的表情平和了许多,转身把皮带递给了她,「没事的。皮带是纸皮的,雷声大,雨点小。」

「噢,噢。」

小雪接在手里,忽然抬头对我扬起笑脸,「谢谢哥哥。」

「谢我做什么。」

我还以微笑,「去吧,我会照顾我妈。」

小雪开门离开,我扶着肖静媛走进淋浴间,取下莲蓬头,调好水温,对准她的身体。

「妈,你怎么样。」

我微微蹙着眉头,轻轻替她冲洗身体。

「不痛。」

她抬手抚向我的脸颊,「刚才在床上,凡凡应该更狠一点,白蓉会更喜欢。」

我轻轻摇头笑了笑,「我已经够狠了。」

「啊,凡凡对不起!」

她突然抽回手掌,一脸抱歉地笑着说,「妈妈的手好脏!」

「没事没事,我洗个脸就行。你坐好,我帮你洗个头。」

「嗯。」

她微笑着点点头。

虽然脸上挂着我的尿液,但这个笑容在我眼中,感觉真的很美。

「妈。」

「嗯?」

沥沥沥沥沥沥沥沥……莲蓬的水声回荡在浴室内,看着她手臂和后背肌肤上的红印,我突然很想跟她说一句话。

「……这三年,辛苦你了。」

说完,我靠近脑袋,轻轻吻在她发烫的侧脸上。

「凡凡!」

她突然甩过脸去,抬手想要抹我的嘴,半道又收回去,使劲抹起了自己的脸,「妈妈脸上,脸上!」

「啊啊——。」

我张嘴悠长地叹出一声,「我说怎么咸咸的,我是自作自受啊,嘿嘿。」

「快去漱口啊,妈妈脸上多脏!」

「妈。你……」

我拦住她的双肩,一脸郑重地看向她,「你一点都不脏。」

是我错了。

肖静媛始终是

那个肖静媛,她一点都没变。

我被许多刻意设计的东西蒙蔽了内心,没有无条件相信她。

教室门口的露出设计让我知道,她伤我,还是本着救我的心,话很绕口,但事实就是这样。

看到她今天又表现得如此淫荡,我现在反而很欣慰,当然,这话也很绕口。

人的本心藏在在很深很深的地方,我也是花了很大的功夫才意识到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人、没有任何一件事能改变她,因此现在再去回想她淫荡下贱的表现,我就越是觉得她很伟大。

因为我理解到了,她的堕落和沉沦只是表面现象。

藏在她心底最深最深处的念想是促使她堕落原因,她会为了那个念想去做她绝对不想做的事,甚至不惜被我唾弃咒骂。

而那个东西,用两个字概括,就是奉献。

我和她生活了十几年,我本来早就了解到她是那种真正能做到无私奉献的人,她总是考虑别人多过自己,就算在最艰难的那几年也没有抛弃我们父子。

那几年我年纪还太小,很多事都没有概念,最近认真回想,才理解到当时的她过得并不比现在轻松多少。

一个中风后长期卧床的丈夫,拉屎拉尿都没人管,一个只知道张口要饭吃的儿子,饭不好吃还要耍小脾气,医病耗光了家里的积蓄,四处借钱,人见人躲,和自己亲生父亲闹僵,没能见上母亲的最后一面。

讨债的和劝离的三番五次上门,我一次没见她哭过,她不是不哭,只是没让我看到。

这些我心里都清楚,这也是为何我会对她的堕落感到迷茫和心痛,可我还是太蠢了,纠结来纠结去,最后还是被牵着鼻子走,咒骂她千百遍,甚至想过一刀将她带走。

我为什么就没有坚定不移地相信她的人格呢?我应该早就想到她这样的人,与其变得淫荡下贱,死亡对她来说才是最轻松的选项。

可她真的就把自己完全变成了自己最不想要的模样,她的堕落、她这三年的坚持是为了什么?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爸爸为了我,为了亲人和我们身边无辜的人,全都是为了别人!她或许没有什么能力,但她一直在用自己的方式去努力,试问这世上有几人能做到?我受了一点伤就要死要活,我凭什么唾弃她?坏的绝不是她,坏的是爸爸,是刘文,还有白蓉那个天杀的臭婆娘。

所以,对她无情的侮辱后,我才觉得她是如此伟大。

我不会再嫌弃她,不会再怀疑她。

对于颜斌,我也理解了肖静媛,因为我感受到了她的同理心,能够理解到她为颜斌的遭遇心痛内疚,不是她的责任,但她就是这样的人,好人的眼中的一切事物都是善意的,因此我也完全理解了,为何她会坚信颜斌的所作所为都是在拯救我和我们身边无辜的人。

颜斌做的事很恶心,但就算将来我能得势,我也不会要他百倍奉还了,我想对他最大的惩罚,是把他重新变成一个普通人。

可能这也是对他的救赎吧。

这不是出于伪善的想法,这是肖静媛遗传给我最宝贵的精神财富之一,就算别人对我恶事做尽,就算我受尽苦难,我绝不能够抛弃做好事的心。

不是一心向善就体会不到做好人的快乐,但我也不能自诩高尚,单纯做好人会让我觉得爽,我就享受这种自我满足感。

此刻我突然想到颜斌的赌局,我不该去考虑他守不守约的问题,应该要尽最大的努力把我母亲的心完全争取到我这里,或许她对颜斌扭曲的感情很难抛弃,但她是我在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伟大妈妈,没有人能比我更配得上她。

我的心已经完全不会动摇了,接下来就看行动,颜斌不可怕,现在我的目标,是他背后的白蓉。

做好人不一定要做的每件都是好事,如果齐老板和刘文在一起对付白蓉,我也会暂时加入他们。

做好人的想法很美好,但世间的真理决定了好坏大都是一句空话,切实的力量才是解决问题的硬道理。

等我有了能力,再去一一贯彻我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