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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class="neirong">得现实了的少男们转而向女杨迷们发动了爱情攻势,这倒正中那些少女们的下怀。当这一代人步入老年时,某知名网站发起了一个“是谁把我们引向婚姻殿堂?”的电子问卷,出现频率最高的答案竟是杨惠娟。

康胤珏宣读的事先准备好的报告,被同样是事先要求好的暴风雨般的掌声频频打断,整整持续了45分钟才告结束。加上杨惠娟从容不迫入场所用的12分钟,刘稼轩宣读对杨惠娟正式逮捕的命令耗去的3分钟,其时早已超过10:00。“把杨犯惠娟带下去!”听到刘稼轩精神饱满的断喝,杨惠娟鄙夷地望了一眼环绕在旁、卑微渺小的男女刑警们,自行沿着进来的方向,昂首挺胸地走了出去。

这一走又用去15分钟,而且最终上车地点也由原先体育馆外的露天篮球场,改到空无一人地下停车场。本还想随囚车一起跟到汉都监狱的李晓琴和“女烈镣铐发烧友”,也被警方早早地挡了驾。随后他们得到台里的指令是:先在此地继续采访共荣党派(这是对曾与唐汉独立党同甘共苦过的那些小党亲切称谓)代表和群众代表“慷慨激昂”的发言,然后秘密从东郊绕行到汉都监狱,继续直播报道从14:00开始的入狱仪式。

这些诡异的安排令杨惠娟心绪不宁,敌人想在前往汉都监狱的路上诱捕“九美”的意图已十分明显。反映诱捕意图的明显动作继续出现,这次杨惠娟被押上的不再是中间那辆装甲车,而是前面第一辆的开道装甲车。上车之前,杨惠娟眼角扫过,竟惊讶地发现两名身材、年龄与她相仿的女青年,穿着和她一模一样的服装、戴着外形完全相同的镣铐,分别由两名女刑警押着,上了后面两辆装甲车。

10:15三辆装甲车将侧门同时关上,随即拉起凄厉的警笛鱼贯驶出雁岭体育馆,它们要经过北郊的旅游高速公路,直抵汉都监狱。杨惠娟背靠装甲车右侧铁壁,将铐在一起的双手放在膝盖上静静地坐着,索正雄见她并无破坏会场秩序的任何行动,也就按事先约定既没有给她蒙眼罩、更没有加口塞。不过,夹坐在两旁的秦队和另一名女助手,时刻用警惕的目光注视着她;再两边及对面的11名全部武装的特警战士也都对她虎视眈眈;连在车头位置驾驶员旁的车长也不时回头看她有何异样动静。

此时在敌人面前,杨惠娟外表静若处子,但大脑却同行驶的装甲车一样,飞快地运转着:要降低姐妹们被诱捕的可能性,必须在最短时间里让她们知道我的准确位置。这样,不管救得救不出我,她们留在现场的时间都是最短的,都可以在敌人围捕大军到来之前全身而退。怎样才能发出信号呢?如果高声喊叫能够引起姐妹们的注意,就在姐妹们实施拦截营救的那一瞬间,大声呼喊。如果届时噪音太大,喊叫不能被听到,那就等车上特警下车应战时在车内发难。在特警没下车前,敌我力量之比达15:1,他们全副武装而我全身镣铐,只怕一动手就会被敌人制服,丝毫起不到通风报信的作用。战斗一打响,车上这些特警如不肯下车,马上就会被聪明的高瑾识破(杨惠娟对此是有信心的),反而会引火烧身,所以他们是非下车不可的。只要特警一下车,看押我的敌人数量最多不会超过三人(如果驾驶员不下车的话),这时就可以发难了。发难的结果当然也有两种:制服敌人或在搏斗中牺牲。如果制服敌人,就向外鸣枪示意,吸引姐妹们来接应。如果不幸在搏斗时中枪牺牲,那也给姐妹们发出了信号,有助于姐妹们安全撤退。

在杨惠娟看来,战场上的死和刑场上的死是不一样的。刑场上的死是必死,死前要把一切都交代得清清楚楚。战场上的死是有概率的死,事先要有死里求生的信心,无须考虑后事。故而同样坐在囚车里面临死亡的威胁,杨惠娟没有像19日那样把时间用在对父母的歉疚上,而是满怀战斗的激情,等待着发难时间的来临。

这个时间说到就到,10:40杨惠娟听到了前方大吨位卡车撞击高速公路隔离栏的巨响,顷刻间正以50公里时速平缓行驶的装甲车猛地刹住了。几乎在同时,后方也连续传来三下同样的大吨位卡车与高速公路隔离栏的撞击声,及两下装甲车的猛烈刹车声。接下来就是清脆的自动步枪射击声和车用轮胎的爆裂声。这以后枪声响成一片,仿佛炒豆炸了锅。映入杨惠娟眼帘的是装甲车内的特警们奋不顾身地从开在车后的侧门,朝外翻滚而出,甚至连车长和驾驶员也加入到这个行列中。他们有的在弹雨中倒地,但更多的突了出去,借着车辆和还没被撞毁的隔离栏,与进攻者对射起来。

战斗一打响,的确不再有片刻的宁静,先是撞击声一下接一下,后面就响起了爆豆般的枪声,呼喊已经变得没有意义。于是特警们一下车,杨惠娟就准备消灭监押她的两名女刑警了。秦队是个小头目,实战经验比较丰富,必须先对她下手。杨惠娟毫不犹豫地举起双手上的狼牙手铐砸向秦队的脑门,这时铁制的手铐已由刑具转为了武器。

然而彭非的警告起了作用,秦队在索正雄的指示下,早已和助手一起做好了杨惠娟会在出现外援时突然袭击的思想准备。见杨惠娟双手袭来,她敏捷地向旁一闪,躲过致命一击。几乎是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