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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class="neirong">策他能做吗?黄振邦在脑中再度飞快地审核了一下早就计划好的营救程序,努力想找出其中还有什么漏洞。

由于公路已被完全封锁,无法再用载重卡车设障的故技,故而行动将以三名特等反坦克射手使用有线制导反坦克导弹击毁行驶中的装甲车开始。与此同时,在公路两侧警戒的政府军士兵也将被全数扫倒。然后就是埋伏于四周的特科队员一拥而上,阻击公路两头的援兵,消灭装甲车内的押送人员,救出里面的特科女队员了。为对全党有所交代,这次行动临时从各处调集的精兵强将达五十多人,几乎是目前少年唐汉党的全部“武装力量”。力量之强完全可以同时攻击三辆装甲运兵车,而不必像6月30日“九美”孤军奋战时那样,只能有选择地攻击一个目标。这样在超重型直升飞机还没有来,他们便已经得手。

黄振邦同样不担心装甲车起火后会危及被营救者,对敌人来说,“九美”中的每一个都是奇货可居。他们在逃离绝境时,一定会优先保证押解目标的安全。真正让他心中没底的是安全撤退问题。周围待命的汽车固然不少,但要在严阵以待、拥有陆空立体搜索能力的数万名军警眼皮底下溜走并妥善藏身,谈何容易!“九美”不就栽在这张立体大网上了吗?特科是少年唐汉党眼下的支柱力量,一旦覆灭或被重创,党的经费来源、社会影响及强力威慑均可能荡然无存,因此是绝对输不起的。拿弱小的地下武装组织去同有国家力量作后盾的军警战斗,无异于叫花子和龙王斗宝,无论拼出多少家底最后总是输家。想到这一节,黄振邦忽如醍醐灌顶,赶紧下令收队撤退,下午警方即使疏忽再大,也只能当作圈套。

他终于决定,今后仍要把特科力量分散开来,按年初定下的原则,以消灭政府内干员和油水很大的贪官为主要目标。继续降低对手的镇压效率和增强自身政治、经济实力,暂时不再考虑与对手的强力部门硬碰硬。当然也不能坐视不管“十美”,他打算扬长避短,探索走劫质交换这类间接道路;同时在月黑风高之时,通过挖地道劫狱也值得尝试。总之营救行动要坚持保存自己的原则,而不能把窟窿越补越大。据他判断,敌人视“十美”为奇货,必会将审判程序拖得很长,而不会马上加以杀害,仔细考虑营救的万全之策还有足够时间。

陈韶湘不可能知道为营救她差点爆发一场规模巨大的激烈战斗,此时的她情绪十分平静地坐在1号装甲车队的最后一辆囚车里,来到汉都监狱接待大厅。曾是校模特队台柱的她穿高跟鞋走路的技术很高,即使戴上装有诸多收紧装置的押解镣铐,她仍选了双淡黄色高跟皮凉鞋。有了这双高跟凉鞋,身穿淡黄色真丝短袖旗袍的陈韶湘,走在接待大厅富有弹性的木质地板上,就如走在t形台上一样风情迷人,令在场众人赞叹不已。除过押解镣铐,她在逮捕证上大笔一挥签上名字,就以标准的模特台步走了出去。旁观者不由叹息:卿本佳人,为何做贼?

第一道狱门陈韶湘戴的也是联体手脚镣,由于身材在“十美”中最高,联体手脚镣上的连接铁链竟有19节,重达6公斤,镣铐总重也增加到了12公斤。然而经长期锻炼体力充沛的她却对此毫不在乎,照样穿着高跟凉鞋继续走台步。自然因为脚上有镣,这样的“台步”与普通模特所走的会有很大区别,至少有节奏的镣声消除不了,也许称之为“镣步”更为合适些。

本来在第二道狱门外应该换穿钢凉鞋,但不知内情已坐上椅子的陈韶湘,见要她这么早就脱掉高跟凉鞋坚决不允。不穿高跟鞋就会失去走台步的感觉,为了让“镣步”多持续一会,她宁愿先戴手镣和脚镣这类重刑具。最后一次战斗中,陈韶湘也没有“血债”,狱方为此态度比较和缓,对她的这项要求,表现出“理解和支持”。于是临时决定先用手镣替代,而且剩下的四件镣铐从第七道狱门以后再戴,好让她充分施展模特的本领。手镣都是“均码”规格,随处可取,陈韶湘很快就戴上新的“行头”继续出发。在前四个监区众难友面前,她身负着14公斤的钢铁重荷,演出了一场难得的镣铐模特“时装秀”。无论认识还是不认识的难友,都被她美丽、从容的仪态所折服。

第七道狱门终于到了,陈韶湘恋恋不舍地脱下高跟凉鞋,任由女看守给她穿上钢凉鞋,然后起身登上通往三层的楼梯。16公斤是个不重也不轻的份量,戴着仅比这只重1.5公斤镣铐的杨惠娟,上楼时就曾相当吃力。不过,一来作为模特懂得合理运用节奏,二来身高体能也有优势,陈韶湘上楼并无太大困难,而且还在期间琢磨起了穿钢凉鞋走台步的问题。但这些“最新研究成果”很快又归于无效,因为刚到三楼的第八道狱门又要锁脚趾镣了。有了羁绊的脚趾并不能一如既往地为幽雅的台步提供默契配合(这种配合往往因脚趾通常隐藏在封闭的高跟鞋里而不为人所知),一切又得从头摸索。

然走不多步,第九道狱门又到,至此狱方让无可让,必须要上4公斤重的“均码”脚镣了。脚镣一上,全身负荷升到20.5公斤,堪称强健的陈韶湘也不能等闲视之。她小心地按电视镜头中时有所见的普通女囚走法,在狱卒引导下迈着碎步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