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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class="neirong">母见面的时间要比狱外“三美”稍早一些。不过回牢房第二天就病倒的杨惠娟,已经使这一时点被迫向后推延了些。起病原因不是别的,正是她服春药后体内燥热遇李哲原为解药性喷洒的凉水而引起的高烧。为了这高烧,再次为“七美”钉上死镣的行动也整整推迟了七天,到7月13日才告施行。而亲人会面更是要在死镣重新上身之后。

为了这个缘故,见面日子最终被定在7月14日星期一。清晨不到8:00,穿了套由印有“汉都监狱”字样的纯白连衣裙和白塑料凉鞋组成的夏季死镣特制囚服的杨惠娟,就已身披五套死镣来到设在监狱办公楼一层的临时接待室。按常理,囚犯与家属的见面都被安排在监狱接待大厅。但此次一来留狱“七美”“级别”较高,不宜安排在这种低“规格”的接待场所。二来作为未决犯安排于接待大厅与家人见面,警卫工作布置也相对困难。戒备不严怕出意外,而像上次安嘉维恐吓“十美”那样如临大敌,又显得太过肃杀,不利攻心战术运用。李哲原为此颇动了一番脑筋,最终决定将七间接待室全都设在监狱办公楼的一层。于手续上这自然还必须征得吴正森同意,但此时的吴正森早被“十美”越狱事件吓得魂不附体,对自己未被深牵而丢官罢职万感荣幸。故而对于李哲原这个二度驾临“钦差大臣”的任何要求,都会不折不扣地执行。于是一声令下,这天办公楼一层各科室的干部一律下到基层检查工作,将所有办公室都腾了出来。其中,最大、最好的那间自然作为一号临时接待室,留给了杨惠娟。

见面时间定在上午9:00,杨惠娟来得显然过早,但里面也有些缘故。她要在这里准备接待时的衣装,通过衣装对身上全部死镣进行精心的隐藏,以此避免引起父母伤心。照理说,依然按标准“配额”上了两副死手镣、两副死脚镣和一副死脚趾镣的她并无隐藏它们的可能。可事随人变,如今的监狱管理权已完全被态度相对友好的自省派力量所接管,故而形式上国法虽不可废,但实际上监管程度却变得更富人性化。就拿死镣来说,每人“定额”未减,约束程度却大为减轻。原来每副死脚镣重4.5公斤,长度也不过60厘米。而重新钉上的它重量虽减轻有限,仍有4公斤;镣链长度却有极大增加,竟达1.5米。所发生的变化就在于,原先粗重的链节被改得轻盈起来,被戴者双脚自由度由此几乎没有阻滞。这样的镣铐与其说是刑具,倒不如说是一种身体标饰。死手镣的情况也基本一样:2.5公斤份量虽然未减,但镣链长度也从50厘米骤增至1.4米,相对原先的粗笨,现在的链节简直轻柔和之极。身高1.70米上下的姑娘戴了它,双手还能基本运行自如,上舞台出演党代表柯湘不成问题。至于死脚趾镣的变化就更大了,原来要锁死十个脚趾,现在却只锁了两个大脚拇趾,钨钢链长度则与脚镣镣链同比例加长到1.5米。如此死镣,只要穿上长衣长裤完全能将其遮盖。

才按原先“配额”戴满死镣,杨惠娟就已发现这个秘密,美中不足的只是长长镣链在身体内找不到悬挂之处。这当口,应“七美”主动要求配发下来的保护她们女性尊严的金属贞操带和金属乳罩派上了用场。脚镣和脚趾镣的镣链正可挂在金属贞操带下端,而手镣镣链也可挂在金属乳罩外面的圆环上,只需几把小锁就能完成此种连接。杨惠娟为人端庄严肃,从未想过与金属贞操带、金属乳罩这类准**用品发生联系,收到它们之初全无使用之意,安嘉维逼奸那样的大风大浪都经历过了,还怕保不住自己的贞操?可一想到要见父母,她改了主意。

关上房门、拉上窗帘,一号接待室马上就成了更衣室。在两名女特警的监视下,杨惠娟小心翼翼拉开白连衣裙两侧从袖口到裙摆的长长尼龙拉链,轻轻地把双臂从连衣裙里拿了出来,随后像脱套头衫一样,将连衣裙从头上脱下来。接下去,她除去里面的乳罩和三角内裤,扣上发给她的金属乳罩,锁上发给她的金属贞操带。再后来,她用戴链双手拎起两副脚镣和一副脚趾镣上的那三根粗细不等的长长银链,将它们用一把精致的小锁统统锁定于金属贞操带前端腰间的锁扣上。而手上的另两根长链则以两把同样精致的小锁,锁挂在金属乳罩左右两个半圆罩前的钢环内。做完这一切,杨惠娟把自己下身穿入一条肥大且长及脚背的普通黑白条纹秋季囚裤里,又替自己上身穿上一件同样肥大且袖没手腕的普通黑白条纹秋季囚衣。之后,她收拾好原先穿来的衣物,藏起那几把用于开闭连接小锁的钥匙(她有自己掌握不属于镣铐钥匙的权力),正襟危坐于属于她的接待椅里。这时候再看她:五套死镣全都不见,除服装略显臃肿外,俨然是个自由之身。唯一无法隐瞒的只有两只大脚拇趾上的金属小圆铐,但谁又能说那不是两枚银光闪闪的装饰戒呢?至于“戒趾”上面若影若现的细链,也可以推想成一种最新时尚附缀品。当然三伏天穿着这么一身也委实闷热,幸而室里的柜式空调被打到了最高,活像间小小冷库,才避免了汗流浃背。受此连累,一旁的女特警也不得不披上秋季警服。

狱方十分守时,9:00一到,门就嘎地一声开了,在李哲原、吴正森引领下走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