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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琼璋还不肯轻易领情,不论杨惠娟说什么嘴上一概不予作答,心里则不断加以驳斥。不过听闻杨惠娟夸她开车准时,暗自有些得意的她不觉在心里说道:“为卡那个点,我可练了好几天。为避免引起敌人注意,每次都要换辆车。”转念一想又觉得亏得很:“早知你要叛变,不练倒好了。让你那时就折进去,也不致连累我们一大批。”

正寻思着,双臂双腿上的血痕已在杨惠娟精心按摩下完全褪去,下个目标又落到钢凉鞋上。不过,锁着的脚趾镣阻挡着钢凉鞋的脱下,欲脱钢凉鞋,还得先除去脚趾镣这只“拦路虎”。好在“现役”脚趾镣为两组五连环锁销式的,本来就要与两组单环螺栓式“换岗”的。这样一番努力之后,洁白无瑕的塑料凉鞋取代了银闪闪的钢凉鞋。而在钱红梅的帮助下,“配额”内的双环螺栓式脚趾镣也完成了与叶mm两只异常丰腴大脚拇趾的“亲密接触”。

面临大好形势,杨惠娟正要就势去“拿下”从脚镣直延至项圈、重达8公斤的身前连接大黑铁链,忽见换下的钢凉鞋提梁上隐约呈现电刻字迹。她顺手拿起一瞥,不禁怒从心起,原来上面赫然刻着叶琼璋的大名。一年前,杨惠娟早就从说漏了嘴的女看守那里风闻:如果她们就义,生前所戴镣铐将被刻上“名字”,送往警察博物馆充当“镇馆之宝”。但她总以为现下当局既有意求和,此等格调不高之事断难再行。谁料到与准备膝镣一样,狱方并未“费厄泼赖应该缓行”,照旧提前行动,偷偷在她们“用”过的镣铐刻好名字,以便他日不时之需。如果不是匆忙间女狱卒让这批“镣铐老兵”发挥余热,重又拿来戴上小叶真身,她杨惠娟岂不蒙在鼓里?

此等无耻行径必须愤怒声讨!后面的时间里,杨惠娟边扯着前后连接大链上一个个锁环,边大声斥责着默然站立在旁的李哲原,愤怒揭批其居心叵测之举(尽管他未必就是操办者或知情者)。骂着骂着,居然与叶琼璋重新有了共同语言。待到两条大铁链成功摘下之时,杨叶双方竟开始了重新对话。

“杨姐你看,我的手枷上刻着你的名字。”心情激愤的叶琼璋,几天来只顾考虑怎样与敌人作最后斗争,根本想不到自己的镣铐上还有什么花样。直到杨惠娟发现敌人的花招,才认真对待起来,而世界上怕就怕“认真”二字,这一“认真”马上让她发现了新问题,也让她找到了回应杨惠娟的渠道。

杨惠娟闻声一瞅,果见手枷上赫然有她大名,一查脚枷上同样如此。那不是禁锢了她一年之久的原件,又是什么?她旋即明白,小叶自己“原配八大件”里无手枷和脚枷这两种古怪刑具,所以敌人临时抓差,拿出自己旧日所“用”给她戴上。至于敌人为什么不像她那天自戴镣铐那样,随意取上一套,而特地“请”出曾属于自己身体一部分的未来“镇馆之宝”,用予禁锢小叶身体,一时还弄不太清楚。但她分明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