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髮店老闆娘阿珠(04)阿珠与拾荒老人(1/2)

理髮店老闆娘阿珠(04)阿珠与拾荒老人

2021年8月5日

阿珠开理髮店十馀年来,有一位特别的客人,他是一位七十几岁的欧吉桑。这位欧吉桑是阿珠所住的社区,还小有名气的一位拾荒老人。

这位拾荒老人街坊邻居都叫他勇伯。勇伯的老婆已经过世多年,他是本地里长伯的叔叔,患有轻微失智症。

老人身形同阿珠差不多高,但因比较清瘦又有些驼背,看起来就是小那么一号。他经常头戴着一顶大斗笠,穿着白色汗衫及铁灰色的七分裤,然后推着一台手推车沿路回收店家不要的纸箱和宝特瓶再卖给回收商。

由于经常在大太阳下走动,老人一身黝黑,全身散发着一股浓烈汗水味。一般人刚看到他时还会尽量闪避。

阿珠刚开店没多久,勇伯就来给阿珠剪头髮了。阿珠原本只当勇伯是一般客人,没什么特别的印象。直到有一次勇伯在阿珠店裡剪头髮,刚好里长伯经过,看到他的手推车就停在阿珠的店门口,于是他走进阿珠店里,一看到勇伯,就跟他喊了一声叔叔,阿珠这才知道勇伯是里长伯的亲戚。

后来跟附近的一些邻居閒聊,才对勇伯的背景有了更多的了解。

勇伯的家底其实是非常富有的,这条街附近有好几栋房子都是他们家族的,听附近的婆妈说这裡在几十年前都是农田,后来都市计画变更之后,很多他们家族的地都成了建地,所以他们家族一下子就发达起来了。

勇伯其实也不愁吃穿生活无虞,但是因为他的老婆已过世多年,勇伯年轻时也是干粗活的,要他一整天待在家裡面也实在太为难他了,于是便是在这附近几条街到处检拾店家不要的纸箱和宝特瓶卖给回收商赚点小钱。也算是杀杀时间,运动一下身体。

勇伯的两个儿子都在美国工作,好几年才回来一次。

「养儿子没用啦,早知道生女儿就好,比较贴心。」勇伯有时会跟阿珠抱怨两个儿子长大之后,远渡美国念书,发展事业,久久回来一次,好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虽然外面的人看勇伯一家很风光,但是那种空虚的心情恐怕只有勇伯才知道。

勇伯原本大概每个月都会来给阿珠剪一次头髮。

但最近这几年,勇伯得了失智症,来的次数就变少了。

这两年,他的情况好像越来越严重了。他来给阿珠剪完头髮之后,原本理髮加洗头的费用只要350块,勇伯却都是拿两张千元纸钞给阿珠,阿珠要找钱给勇伯,勇伯跟她笑了笑说,「没关係啦,那不然剩下的就先放在你这裡啊,等下次我来剪头髮的时候你再从裡面扣掉就好了。」,等下次勇伯再来剪头髮的时候,勇伯又再拿了两张千元纸钞给阿珠,阿珠跟他讲说:「你上次还有钱放在我这裡,这次就不用再拿了!」,可是勇伯还是坚持要把钱拿给阿珠,勇伯跟阿珠说他最近脑袋越来越不好,他怕自己把钱弄丢了,所以先放一点钱在阿珠这边,如果他下次来剪头髮,没有带钱,就请阿珠从这里面扣就好了。无奈之下阿珠只好先收下勇伯的钱,并跟勇伯说,「好吧!那我就先帮你收起来好了啊,下次你如果要剪头髮我再从裡面扣掉好了,就这样子。」

几次之后,只要勇伯来剪头髮如果再有拿钱给阿珠,阿珠都会仔细把钱的数目记下来,等哪一天勇伯想起来了,她就可以把多馀的钱还给勇伯或是他的家人。

这一两年下来,勇伯已经前前后后放在阿珠这边有四万多块了。而这笔钱也让阿珠得以运用在日常所需之中,稍解家中窘迫的收支。

但随着勇伯存放的钱,越积越多。阿珠也挺担心如果哪天勇伯突然要把这笔钱要回去,恐怕阿珠还得跟他商量分期付款才能把这笔钱还给勇伯。

※※※※※※※※※※

平凡又可亲的长者

勇伯只要出门捡拾宝特瓶或纸箱,经过阿珠的店门口,总会在阿珠店门口张望一下看看阿珠有没有在裡面,如果他有看到阿珠在店裡面便会进来跟阿珠聊个几句。街坊邻居的什么狗屁倒灶的鸟事,勇伯都会一五一十的跟阿珠说。

不过,勇伯放送的这些閒话材料,头一回听,还会觉得很新鲜,再重播听个两三回,就觉得无趣了。伤脑筋的是,跟勇伯聊天常会陷入这种无限循环,因为他常常会把一件事情重複讲好几次,而且话匣子一打开完全停不下来,所以阿珠也觉得跟勇伯聊天其实是蛮累的,但是阿珠佛心想想就当作是在做善事,陪伴孤独老人好了。当然后来阿珠也学会反制之道,只要勇伯再重覆之前的叙事,阿珠就会马上跟勇伯说她要去忙洗衣或买菜其他的事了,勇伯也就知趣的闭上嘴,然后悻悻然的离开了。

虽然有的时候跟勇伯聊天是蛮无聊的,但勇伯算是很给力的一个客人,除了之前所说的,每次都会寄存一些钱在阿珠这儿。也不会像一些色老头总会趁阿珠没注意时偷摸她的屁股吃阿珠的豆腐。

勇伯来阿珠这边剪头髮时,除了剪头髮之外,还会连带刮鬍子、掏耳朵、刮脸修容等全套的服务,为了做这些服务阿珠还特别问勇伯要不要买一套独立的修容工具不要跟别人共用,这样也比较卫生,勇伯当然也是一口答应了。

这些年来,撇开勇伯囉唆的个性之外,阿珠其实还蛮喜欢他这样的客人上门。他对阿珠来说,不只是一位客人,更像一位家

人。勇伯来阿珠这边剪头髮,閒话家常之馀,求的是一份家人互相照应的熟悉感,他将阿珠当成亲人看待,偶尔也将她投射成自己过世的老伴看待。

※※※※※※※※※※

连身裙

平常阿珠帮客人剪头髮时,都会习惯的换上一件白衬衫配一件黑色的及膝短裙。

连身长裙则是中午时,她跑回房里睡午觉,若是睡起来刚好有客人急着要来剪头髮,阿珠就会来不及换,直接穿着这件连身长裙帮客人剪头髮。

好几年前,勇伯有一次来找阿珠剪头髮。那时刚好阿珠穿着这件连身裙出来,阿珠本想进去换件衣服再出来帮勇伯剪头髮,勇伯见阿珠要进去换衣服,便连忙阻止她说,「阿珠!我看你穿这长裙卡水,做事情嘛卡方便啦!我嘛卡尬意,你穿这长裙做事情好像我老婆欸!」

阿珠差点没晕倒,但也没多说些什么。自此以后阿珠若帮勇伯剪头髮的时候,如果店裡只有勇伯一个客人,都会特地再换回去那一件浅蓝色的卡通连身裙,除非是冬天的时候实在冷的没办法才会换穿其他比较保暖的衣服。

阿珠开店十几年来,见过的人形形色色,勇伯的要求并不会让阿珠特别感到为难。

阿珠也知道这一件衣服穿起来会特别的透,但是因为在自己店裡面阿珠也觉得没有什么,而且穿上这种连身裙来工作其实也是蛮方便的。

阿珠知道勇伯因为太太过世多年,但是男人生理的需求多少还是有的,可是这把年纪应该也是力不从心了,但是若要去外面找女人这风险又太大了,所以如果能够让他的眼睛吃吃冰淇淋也算是满足了他的小小愿望。

阿珠穿的这一件卡通连身裙是无袖的,袖口也是有些宽鬆,阿珠若穿这件衣服帮勇伯剪头髮,勇伯很容易从袖口的开缝处看到阿珠穿着托住乳房的胸罩,随着阿珠走动时,上下晃动的性感模样。尤其当阿珠正在勇伯旁边走动时,很容易看到晃动的乳房所带起的衣服晃动的涟漪。对于一个70几岁的老人家来说,那是满足他男性生理需求的一个小小福利。

在帮勇伯剪头髮的时候,勇伯舒服的躺在理髮椅上闻到阿珠身上淡淡的体香那种飘飘然的感觉,他的眼睛虽然已经老花,还是可以大致看到阿珠身上穿的连身裙透着她的胸罩跟内裤的痕迹。对于能够隔着浅薄的连身裙,清楚看到阿珠内裤的形状是这样明显,对勇伯来说,除了满足他的男性生理的兴奋感,也是他现时人生中最大的享受了。

阿珠不介意勇伯视姦她穿着连身裙的身体,只要不刻意的碰到她身体重要部位,阿珠基本上就任随勇伯眼珠子乱转。

这或许是她跟勇伯之间一个彼此心知肚明的默契吧!。

阿珠有时看着她帮勇伯剪好头髮,修好脸之后,然后他顶着油亮的头髮,穿着铁灰色的卡其裤,慢条斯理的走出门外,然后牵着回收旧物的手推车往街上走去的身影,总有一股莫名的亲切又滑稽的感觉。

※※※※※※※※※※

漏尿初体验

几年前勇伯有一次来找阿珠剪头髮。

那一天早上十点多,阿珠就跟平常一样穿了一件浅蓝色的米老鼠卡通图桉的连身裙坐在客厅裡面一边看着第四台的电视节目一边等客人上门。

没多久勇伯就拖着他的手推车来到阿珠的店门口,他将手推车放在店门口之后,走了进来,他跟阿珠说他要剪头髮。

他跟阿珠说明天是他的生日所以要阿珠帮他好好打理一下。

阿珠在剪头髮时,一直觉得后背很骚痒,好几次停下来,想要用手构到后背抓痒,可是阿珠的手不够长,无法一次到位的抓到痒处。阿珠本来有买一隻木制的手扒子,可以用来抓痒,但是突然之间却找不到那隻木制手扒子,于是她到镜子前面的小平台翻翻找找就是找不到,勇伯看到阿珠这样子瞎搅和也不是办法,就跟阿珠说,「来啦,我帮你的忙啦,我帮你抓痒好了。」

阿珠没办法只好站到勇伯旁边,让勇伯能够伸出手来往阿珠后背抓痒,果然勇伯还是比较到位,马上就精准的抓到痒处,手指刨个几趟,让阿珠背部舒服多了。

阿珠转过身跟勇伯道了一声谢,然后又继续转到勇伯左手边帮勇伯剪头髮。

勇伯也安份的躺在理髮椅上让阿珠继续她的工作。

勇伯此时闭上他的眼睛,将他的手靠在扶手上,手肘凸了一些出去跟阿珠的大腿根部也就有了一些接触。

原本阿珠并没有特别的注意到,可是渐渐地她觉得勇伯的手肘越往外伸出,好像是要故意顶着她的大腿,阿珠觉得下体有一些被触踫的搔痒感传了出来,但是她不敢有太大的反应,她怕勇伯知道她的下体开使湿热起来,会更加的想要捉弄她。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勇伯故意呼出一些鼾声假意让阿珠觉得他睡着了,但是同时他的左手肘也更往外推出去一些。阿珠的身材不高只有150几,若要方便帮勇伯剪头髮,势必要紧贴着勇伯的手肘才能做事,那么如此一来整个下体便会跟勇伯的手肘经常的贴合在一起了。

(好吧,明天既然是你勇伯的生日,那我就吃一点亏吧,让你过过乾瘾,应该也不算什么吧!),阿珠这样想着。

而这种挑逗的刺激感正好满足阿珠这几天由于经期到来而高涨的性欲。

阿珠的下体顶着勇伯的手肘,经过来回几次的碰触,阴部的湿润感越来约越浓厚,渐渐的阴道涌出的水量也多了许多出来了。

或许是勇伯来之前,阿珠有喝了一杯水的关係,阿珠的膀胱逐渐肿胀起来,尿道的尿液也有些渗漏出来,两者混在一起,让此刻阿珠的尿意逐渐地上升。

她觉得她的内裤在阴道周围应该都被忍不住渗出的尿水浸透了。褥湿的内裤紧贴着阴唇挤压,让阿珠有一些高潮想飞的感觉。

阿珠的脸颊逐渐发热,戴着胸罩的乳房也微微的硬挺了起来。阿珠知道自身这样的生理反应,是自己的身体开始发出飢渴的信号了。如果是往常她自己一个人在店裡的的话,她可以随意地用手抚摸自己的阴道两旁的阴唇来满足自己的欲望。但此刻,勇伯正躺在理髮椅等着阿珠帮她剪头髮。阿珠必须保持和缓的动作儘量不要让勇伯有所察觉。

而正在闭目养神的勇伯,仅管手肘触踫到阿珠的下体,并不知道阿珠身上穿的连身裙裡面的内裤已经湿透大半了,甚至还渗出些许的尿液从内裤边缘渗漏出到大腿根部,再从大腿根部微微的滴漏出来,那样的尿渍痕迹让阿珠的大腿神经感到好比有一队蚂蚁在那边上上下下的来回着,无比的稣痒感让阿珠难以招架。

火热的阴部让阿珠得不时让双脚交互垫着脚尖,希望能够稍稍止住乾渴的身体被高潮的波浪冲倒的地步。

在工作的当下,自己敏感的身体和高涨的性欲互相作用使阿珠对自己变态的肉欲深感困扰。

穿着湿透大半的内裤,无论是站着或走动都让阿珠感到浑身不舒服。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