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印传奇纯爱版(15)(2/2)

上,我一直没动,直到有一天它自己卸下包装跑到了洗面台前。母亲的不理不睬

持续了好几天,连父亲都发现了异样。他偷偷问我是不是招惹母亲了。我一时面

红耳赤,屁都放不出一个。

于是一次午饭时,父亲宣布:「现在的小孩啊,喜欢搞点青春叛逆,叛逆个

屁啊,要让我遇着,屎不给他们打出来!」淅淅沥沥的雨声中,我瞥了母亲一眼。

她头都没抬,只是面向父亲说:「吃个饭,你能文明点不?」

除了一声嘟囔,后者无言以对。片刻后,在奶奶的不动声色中,母亲又转向

我:「可别跟你爸学。」

这句话令我打了数天腹稿的长信宣告流产,也让我愈加坚信:父母与子女通

信是影视作品里才会出现的滑稽桥段,乃是一种艺术加工。或者确切点讲——一

种不可理喻的华而不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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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西小河是九九年春天扩的河道,也正是因此,呆逼们重燃了裸泳的激情。

而到了第二年夏天,便一股脑淹死了四个人,有点急不可耐的意思。除了二

刚,还有本村的一家三兄弟。

出事儿的地方有点野,平常我们都不去。难能可贵的是,在缺乏目击者的情

况下,有为青年二刚勇救三兄弟(未遂)的故事还是传诵开来。只是情节过于离

奇,搞得我很难把主人公跟无业混子二刚以及在胡同口躺了两天的「巨人观」联

系起来。这之后,母亲就把我看得更紧了,就差找个铁笼子把我框起来。

记得那些村妇有次到家里串门,谈到三兄弟时说:「可惜了,老大老二鸡儿

都那么大了,搁过去早娶媳妇了。」

我偷偷瞟了母亲一眼,她竟指了指我:「听见没你,以前既往不咎,再给我

瞎晃荡,看我咋收拾你!」老实说,这应该是继王伟超事件后,此人暴躁一面的

再次体现。「既往不咎」倒是真的,连索尼walkman的事儿她都默许下来,眉头

也没皱一个。至于游野泳,我确实很久没去了。但即便去,也不会在村里,成年

人的游泳天堂在平河滩。那里淹死的人更多。

犹记得找到二刚时大概是晚上十一点多,隐隐有火光和哭号打西北天空飘荡

而来。只是那会儿我正伏在蒋婶身后——对我来说,并不存在远方。

我当然幻想过和蒋婶发生关系,确切说是把她肏得哭爹喊娘,就如同我幻想

街上那些素昧平生的可怜人一样。我像所有阴谋家那般制定出了详细的步骤,比

如先摸腿,后接吻,然后吃奶抠屄,撸管吧倒可有可无,既然已经坦诚相见,接

下来我们就搞一搞吧。事实上2000年春节后,蒋婶到我家的频率就骤减了。原因

不得而知,现在想来应该和拆迁安置有关吧。虽然远还没谱,但那年春天这事儿

确已传得沸沸扬扬。遗憾的是,即便如此,我也没能沦为一个彻头彻尾的空想家。

可见荷尔蒙浸泡过的勇气多么令人感动。

印象最深的一次是六月的某个周末早上。那时奥运会已开始,看了场举重比

赛后,一连几天我脑子里都是国产运动员蜥蜴般鼓起的脖子。我视其为力量的象

征,但难免又觉得搞笑,以至于有时走在路上一个人都会乐出声来。如你所料,

我想到了蛤蟆功。

那天早上,一如以往,我把硬邦邦的老二竖着压好后才推开了房门。蒋婶恰

巧在东院楼顶晒小麦,鹅黄马裤包裹着的肥臀旁若无人地朝天撅着。于是我砰地

关上了门。没有反应。我故意磕着地走。置若罔闻。我只好咳嗽了两声。她这才

转过身来,说:「林林可真能睡,这都该吃晌午饭了。」

我没搭腔,而是像个放风的犯人那样四下瞧了瞧。直到站在水泥台前我才告

诉她我早吃过饭了,就是睡了个回笼觉。她哟了一声,就操把木锹,推起小麦来。

这一搞就是七八个来回。在我犹豫着该不该下楼时,她停下来,丢开木锹:「那

你可真勤快。」这么说着,她俯下身子,开始拣麦麸。于是我就看到了黑奶罩和

淌着汗的两抹酥胸肉。

这一看就是几分钟。整个过程蒋婶的嘴都没消停。先是问我家今年收成咋样,

又是问猪瘟损了多少猪,最后她扬扬脸:「还没看够?」这样一来,我浸在阳光

下的脸就更红了。然而神使鬼差,几乎在抹汗的一瞬间,国产蛤蟆功便涌出脑海。

于是我轻轻一跳就越过了水泥台,紧接着一把拉下了裤衩。令人尴尬的是老

二早软了下来,微风拂面中,它丑陋得如同某种通往异世界的门把手。蒋婶肯定

吃了一惊。她向后倾倾身子,表达出了恰如其分的惊讶。然后环顾四周,仿佛在

寻找一件衬手的武器。再度扭过脸来,她切了一声,便揪住门把手轻轻扭了一下。

与此同时,那本就红云密布的脸颊上再度升腾起两轮酡红。

2000年夏天一如既往地炎热,但奶奶已经很少在楼上纳凉了。按她的说法是

见不得大刚夫妇在周围晃悠,甚至——「简直听不得他们从咱家院里传出的声音」,

「让人憋屈」。

我倒不觉得憋屈。只要不是刮风下雨,每天晚上雷打不动,隔着水泥台,大

刚一家子也不时出来晾晾。除了偶尔小孩太吵,以及大刚的呼噜声,也还算合我

心意。倒是父亲有点不识趣——那会儿养猪场刚拆,他老闲赋在家,晚上不躺到

十一点决计不下去。这种种障碍使得我的跃跃欲试只能一夜夜地融化在星光下。

只有一次例外,大概是七月中旬的一天。我半夜如厕归来,正好蒋婶也爬了

起来。她说了句什么,就抱着儿子下了楼。之后的几分钟我都在猜测她到底说了

点啥。我甚至想,没准她已经撅好屁股在床上等着我了。但很快,我意识到这只

是每晚的固定程序。也难怪每个早晨楼顶会只剩下我和大刚。后者还要嘿地拿痒

痒挠敲我一下,喝道:「太阳出来哩!」失望之中,蒋婶竟又上了楼。

朦胧月光下,她款款而来,奶子在睡裙里一蹦一跳。事实上,光听着脚步声

我就硬了起来。蒋婶却对我视若无睹。她拈起蒲扇,在大刚身旁站了好半晌。在

我几欲打凉席上跃起时,她两个跨步——并不漂亮,说实话还有点笨拙——搁水

泥台上坐了下来。我一抬手就摸到了她的屁股。起初隔着裙子,后来隔着内裤,

再后来就肉贴肉了。我使劲揉,像是给肉球搓澡,搞得它的主人不满地拍了我一

蒲扇。于是我就钻进了股沟,湿漉漉,黏糊糊,不知是汗还是其他的什么。为了

搞清这一点,我爬起来,抱住了蒋婶。她轻呼一声,整个人都在瑟瑟发抖,却依

旧没停止摇动蒲扇。

我揉搓她的奶子,我说婶,我把勃起的鸡巴顶在她的腰上。除此之外,我也

不知道干点什么了。她伸手攥住我的老二,轻轻撸着,嘴里一个劲地说不行。我

闻着她若有若无的汗腥味。我看看大刚,又看看月亮,最后就射了。那一阵我几

乎每天都在撸管,但还是射了好多,一发又一发,整整一脊梁。喘息未定,大刚

叔就翻了个身,不一会儿又是一个。大汗淋漓地在凉席上趴下来时,我听到他嘟

囔:「咋不睡,大半夜发鸡巴神经。」

而二刚的失踪几乎为我扫去所有障碍,连父亲都加入了寻人队伍。那天母亲

跟蒋婶聊了会儿就下了楼。自然,她没忘警告我要以二刚为戒,免得让人操心。

当时我们已听说三兄弟去游泳的事儿,但二刚的命运尚未纳入上述图景。小

孩很快就睡着了。蒋婶问我听得是啥。我就邀她共赏,结果没两分钟她就表示太

难听,受不了。那时我在听什么呢?多半是「九寸钉」吧。不听就不听,我一把

揽住了她的腰。她开始挣扎,让我别乱来。我顺手在下腹部掏了一下,她竟恼了,

甩开我便回到了儿子身边。那晚的天黑咕隆咚的,闷得像锅待拔猪毛的沥青。于

是我抹抹汗,仰身躺倒,发誓再也不亲近她了。

我甚至检讨那一年来在性上犯下的诸多令人作呕的错误。作为一名中学生,

我是彻底的腐化堕落,被黄色思想侵蚀得千疮百孔。我完蛋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有了风。先温柔,后凛冽,没一会儿索性把什么东西刮到

了我的脸上。我一骨碌坐了起来。是蒋婶,她单脚踩在水泥台上,攥着蒲扇,看

样子妄图再给我几下。「睡得可真快。」她挑开我的耳机,继续扇着风。或许还

笑了笑,但乌漆麻黑的,我看不太清。这话有点夸张,或者说不够诚实。起码我

溜过裙摆看到了蒋婶的白内裤。不等我开口,她说:「给婶挠挠痒呗。」片刻后

又补充道:「没带痒痒挠啊。」

我啥也没说,而是看看小孩,以及扫了眼自家院子。

那晚我吃了好长时间奶,就坐在水泥台上。我一手摸屁股,一手搓奶子,老

二则被蒋婶攥在手里轻挑慢捻。每当胡同口响起脚步声,我都会停下来,望一眼

遥远而模糊的繁星。后来我探上大腿,在阴部徘徊了许久。那里的肥腻和湿润让

我汗如雨下。我费力想象它的模样,却总也难脱母亲的窠臼。而它们当然必不相

同。我试图扒下裤衩一探究竟,却被它的主人极力拒绝。

她什么也没说,就是死死拽住内裤,如果我胆敢硬来,她铁定会与我拼命。

于是我就抱紧了她。我叫了声婶,我挺着老二往她的大腿上蹭,我觉得眼前

的肉体如此柔软而光滑,理应有更好的用途。我肯定卯足了劲。水泥楞钝刀般硌

着腿弯我都毫无觉察——直到第二天一早才发现它们刻下的道道血痕。蒋婶也抱

住我,只顾喘气,却不说话。她的薄嘴唇就那么张着,我只好贴上去,试着咬了

一下。

她往后扬扬脸,或许还摇了摇头。我继续贴上去,又是一下。然后她就咬住

了我的嘴,舌头都伸了进来。肥而滑。什么味道我说不好,只记得我的口条像根

木头,而蒋婶的大概比木头强那么一点。

直到感觉她的口水淌进嘴里,我才意识到这是在接吻。一种莫名的恶心涌上

心头,胯下的老二却几乎要爆掉。于是我把她抱了起来,一手托腰,另一手只拽

住了一条大腿。蒋婶一声轻呼的同时开始扑腾。拖鞋应声落地。然而毫无办法,

那会儿我起码一米七出头,蒋婶可能一米六都不到。我像只螃蟹那样把她搬到了

凉席上。她叫了几声林林,便被我压在身下。

我继续吻她——也不能说吻,反正就是在脸上乱蹭。她轻哼着,粗重的喘息

像气的风箱。当然,也许是我在喘。我试图脱掉自己的裤衩,有点难。我试图

脱掉她的裤衩,也不太容易。于是我就喘了起来。我撩起裙摆,捏着老二就往里

捅。除了大腿啥都没碰着。这么折腾一番,我就喘不动了。我先是趴在蒋婶身上,

后来一个侧身便滚落一旁。这时我才感到自己流了太多的汗。我盯着朦胧的星空,

一动也不想动。

半晌,蒋婶说:「你太小。」

我懒得理她。她摸摸我的脸,继续说:「你太小,婶年龄大了。这样不好。」

我不说话。她好像笑了笑,又唤了声林林,一只手似来摸老二,但碰着腿侧

就没了动静。

「我不小。」我告诉她。我侧过身来说:「我早日过了。」话一出口我就后

悔了,一瞬间甚至有点绝望。

「哟。」蒋婶这下攥住了老二,轻轻揉着,像等着我说下去。

我自然哑巴了。

「跟谁啊?你就吹吧。」

我气哼哼地在奶子上摸了摸,却被一巴掌拍开。

那就不摸。我再次仰面躺好,只感到浑身黏糊糊的,连头顶的沥青都仿佛要

滴落下来。蒋婶也移开了手。她似乎在整理衣服。我索性闭上了眼。

也不知过了多久,在我认为这晚已经结束时,老二突然又被捏住。我不动声

色,它却快速勃起。

「林林?」蒋婶凑在耳边,口气轻轻的。我拿不准该不该作出回应。「德行,

老娘还不伺候了!」啪地,老二给拍了一巴掌。我搞不懂这话什么意思,但还是

快速转身将她牢牢抱住。蒋婶头发不知何时披散开来,软软地埋我一脸。

我就

顺着脖颈拱了拱,同时伸进睡衣,握住了奶子。原本我想握住两个,但

左胳膊无论怎么搞都分外别扭,只得放弃。蒋婶哼了一声,先是攥住我手腕,后

来就捏住了老二。随着她的撸动,我才发觉自己顶着一个光溜溜的肉屁股。于是

我叫了声婶,就开始挺动胯部。我在屁股蛋儿上捏了一把,就掰开大腿,只想着

快点插进去。蒋婶呸了一声,说:「你别动,小公狗一样,瞎添乱。」

我一动也不敢动。她身上也黏糊糊的,脖颈,脸颊,大腿,甚至屁股——老

二在上面蹭了蹭,就滑入一条沟里。很快,随着一波温热袭来,我知道自己肏了

进去——神使鬼差的是,那一刻我竟不由自主地想到了母亲。

蒋婶轻舒口气,扭过脸来:「一会儿吭声,可别弄进去。」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听见没?」她扭了扭屁股。

我只好说:「听见了。」我不知道是否可以动了。

「动动啊。」肥臀又扭了扭。

于是我就开始动。那种湿滑和紧握感让我越动越快。拍击声细微却清晰。

蒋婶的一条腿搭在水泥台上,在夜色中荡着丝微光。我就伸手摸了摸。她哼

了一声。我嗅着越发浓郁的味道,我叫了声婶,我甚至想去抚摸她的脸。蒋婶连

哼几声,说:「真硬。」于是我箍紧细腰——倒也不能说多细。滑稽地挺动胯部

的同时,威武有力的大手就在腰臀间来回摩挲着。说不好为什么,当我捧住颤抖

的肥臀时,宛若就像似卡死了一个篮球。黑天昏地下,那撞击着的肥硕肉臀白得

耀眼,跳跃的厉害。是真的在跳。蒋婶轻吟如泣。交合处「咕叽」地抽插声,

「啪啪」地撞击声,清脆而瓷实。就这么翻来覆去,我就喘成了一头老牛。

「快,使劲儿,婶快来了。」蒋婶手足无措,她反手捞住我胳膊。放开,再

捞住。后来又捂住嘴。嗓子眼的呻吟,粗重而湿润。连夜色都仿佛湿润了许多。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发什么驴疯。盯着那抹杂草丛「扑哧扑哧」的褚红色肉,

急速吞吐的老二却水光连连,油亮一片。我徘徊在这凄迷的景象中,仿佛丢了什

么重要的东西,却再也找不回来。

正是此时,一辆自行车打胡同口拐了进来。大概是链条缺油,一路刺刺啦啦,

像是一把锉子在我身上划过。划到嗓子眼时,它就停了下来。我也只好停了下来。

蒋婶按住我胳膊,似是想爬起来。穿着拖鞋的脚步声,门被叩响:「春英!」

老二被软肉死死攥紧。

「春英!人找着了!」

「哎!」蒋婶扭扭屁股,总算应了一声。

「楼上呢?」来人站在门口,没动,半晌才说,「春英啊,先不给你婆婆说,

你……你方便下来不?」然而没等「春英」答话,他就作了自我否定,甚至轻声

笑了笑:「算了,就这么个事儿吧。二刚没了,在三道闸,待会儿就拉回来,我

也就顺路报个信儿。」他声音很响,偏又刻意压低,以至于像个太监。这大半夜

的,让人毛骨耸然。

我不由一个激灵。蒋婶也一哆嗦——肥臀都向后拱了拱——依旧是一声「哎」。

隔了好一阵,撅着地屁股又拱了拱:「动!」腰肢都不可避免地摇曳起来,

俩瓣臀肉似还抖了抖,老二就被攥得更为紧实。

理所当然地,硬邦邦的鸡巴跳了跳,毫不客气就展开全面抗议,铺天盖地。

像根打气筒。又似拉风箱。一时间又咕叽作响。

蒋婶终于抑制不住:「快……搞婶的屄!搞婶的屄!」

我卯足力量,抽送着像是硬了几万年的鸡巴,大汗淋漓。于是她叫得越发欢

快,发髻披散,红唇盛开,连口涎都耷拉下来。

暴风骤雨不知道持续了多久。蒋婶沙哑地吟唱突然消失,紧接着,便是一道

自嗓子眼直射而出的低吼,虽不至于地动山摇,却穿透夜色。与此同时,臀肉瑟

瑟,一抖一抖。紧箍的软肉勐然收放。我吸了吸鼻子,那股浓郁的酸腥味扑将而

来,令人几欲作呕。夯完最后几十下,当不断跳跃的青色脉络和莹白胴体跃入脑

海之际,我一泄如注。

除了龟裂地面上的一滩水渍,蒋婶不住抽搐。软趴趴的滑到地上,似团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