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的母女奸恶梦】(1/2)

作者:森下

2021年8月17日

「嗯嗯那里哈啊」

简陋化妆桌前,女人双臂撑住上身,被后方大手捉着纤腰,结实下腹来回顶撞蜜臀。

「嘿嘿」

「啪!啪!啪」

脆亮的生肉拍合,充满弹性的白嫩股蛋阵阵波动,伴随粗浊呼吸和激哼娇喘,让正午时分出租套房内体热持续上升。

「怎么样嘿喜欢吗?」

男人的口气跟长相一样台味轻浮,但健美自傲的身材却无可挑剔,精练的狗公腰前后摆盪,只把承受女人重量的化妆桌顶得「嘎嘎」作响。

「唔好深呃会麻哈」女人被顶到宫口酸软处,奋力踮起足弓啊啊呻吟。

「什么麻那里麻?」男人兴奋问。

「里里面撞很深喔」

为了支撑过度兴奋的身体,小腿肚都浮出了性感的肌线。

女人的玉腿修长,但不是瘦弱那种,ol身份让她大多时都踩着优雅的高跟,无形中使得大腿与小腿练出了性感线条。

「这样吗?」男人抽出肉棒,只留龟头在绷紧穴圈,全是汗光的豹臀扭了一下,再用力顶进去。

「呃」女人蓦地仰起红烫脸蛋,连酥吟声都听得出身体在甘美颤慄。

「叫老公我让妳苏湖」

台客男操着中南部口音,年轻的狗公腰毫无疲意,六块腹肌一下接一下鞑伐充满弹性的蜜臀。

「老公嗯用力嗯」女人嗯嗯激哼。

「跟名字一起我想听」

「嗯嗯俊南老公用力给我嗯」梳妆台摇晃更厉害,「咿咿歪歪」的声音就像哀嚎,背面不停撞向牆壁,要非这时段隔壁租客都在外头上班,应该早就报警检举了!

「老婆喜欢我吗?」

男体打桩机「啪啪啪」,不断冲刷层层峦峦紧缠粗桩的肉圈,女人蜜汁丰沛黏稠,使得「啁啁啁」捣泥声一点都不逊于肉合跟哼喘的激烈。

「嗯嗯喜欢喔好深你坏呃」

「利害还是坏?」

「都有呃呃哈」

「亲嘴」男人弯身贴在女人丝背,将女人脸蛋扭住,乾烫软唇和湿舌立刻纠缠在一起。

即便在疯狂喇舌,男人下面仍未停止动作,强壮胳臂改搂柳腹,屁股秒速弓动,「啪啪啪!」不绝于耳。

这种紧贴密集的害羞肉搏,让场面与声音血脉贲张,女人不断从鼻腔发出破碎闷喘,弓直的脚底板彷彿都快抽筋。

室内空调24度,他们仍汗流浃背,这场性爱已经进行快一小时,地上丢了三只用破的保险套,旁边小桌的便当都还没开,女方不知道高潮过几次,两条玉腿显然快支撑不住仍兴奋滚热的身体,但男人却耐力不减,彷彿还可以再战一小时。

两人的热嘴牵着水丝分开,男人变换花式,将女方转面抬高玉腿、继续抽送已磨擦到火红的粗壮肉棍。

「老公嗯哈」她乖乖配合顶撞,搭住男人强壮的肩膀,断断续续激烈哼喘。

「快点我下午还要交报告」

「好那我要冲刺了,老婆可以吗?」

「嗯嗯快弄坏我」女人埋首在抖动胸肌,发出让雄性血脉贲张的娇喘。

「妳自己说的」台客男勾住女人另一腿,将整个人端离地。

「哈讨厌」突然变成害臊的火车便当体位,她娇吟一声,两根藕臂把男人搂得更紧。

「到床上作。」男人就这样端这颤抖美肉走到单人床前。

「嗯嗯衣服」女人迷乱娇喘、仍不忘提醒别压皱一小时前匆忙脱下的狼藉衣衫。

台客男拨出一块空床放人上去,将一对修长玉腿扛上肩、接着身躯往前、双臂撑在女人蓁首两侧,以蹲姿一下接一下重桩捣送泥泞小穴。

「哈哈好麻不嗯哈」

这种姿势能撞到最深,单人床像风浪中的舢舨,四脚「嘎嘎嘎」哀嚎。

硕大火烫的龟头粗暴挤开层层包缠的肉壁,顶进宫圈束口,新鲜爱液混杂摩擦太久的白沫,流得女人原本乾淨股缝一片狼籍,小巧的肛门也禁不住兴奋而张开。

「呜不行了呜」

女人葱指紧抓男人发达的二头肌,架高的修长玉腿绷成笔直,以固定的姿势接受肉桩打种。

「我有感觉了老婆叫我快叫我叫我给妳」

男人改抓无暇美膝挺腰摆动,「啪啪啪」不绝于耳。

「嗯哈老公给我呃里面都麻了」

女人苹果肌红烫,两弯美眸噙满雾水,平常短裙下优雅的黑丝玉腿,此刻奋力朝两边屈张,为台客男作出毫不保留的交配姿势。

男人打桩速度愈来愈快,啪啪啪密集交配五、六十下,精壮身躯改压在女人胴体,继续挺动光臀作最后冲刺。

「呜老公呜」

女人被撞到只剩呜噎,不止紧抱男人脑袋,两条玉腿也缠住对方豹腰,渴乱的模样,跟她清纯脸蛋无法连想一起。

「快有了喔」

台客男全是汗光的屁股犹如装上马达,驱动肉棒密集顶在女人酥麻处,丝毫不给缓气。

「来了!」

最后一下生肉拍合特别大声,女人被撞到张嘴无法出声,男方则撑高健美雄驱,

浑身肌肉暴涨,随着鼓硕的睾丸激烈收缩,穴圈缠住肉棒贪婪吸吮。

一个小时又十三分钟,扣掉前戏足足作了五十五分,堪称一场完整而无可挑剔的性爱。

女人髮丝凌乱、双颊红晕未褪,虚弱娇喘却幸福满足的模样令人心动。

「老婆,舒服吗?」

台客男支着自己脑袋,看着刚又被自己肉棒征服的丽人,自满又爱怜地拨开黏在她苹果肌上的湿髮。

「嗯嗯」女人仍未睁开眼,弯长的睫毛随着未止乱的喘伏颤动。

「老公利害吧?」

「嗯」她点点头给了肯定的答桉。

但隔秒睁开眼,却咬唇推了男人厚实胸肌一下:「但你才不是我老公。」

「嘿!怎么了啦,刚刚不是好好的?」

「本来你心爱的老婆就不是我啊。」

「矮油,妳也知道我不爱家里那个,要不是太晚认识妳」台客男认真辩解,只不过内容是五十年前渣男用的老版本。

「哼!谁相信啊,不爱还生第二个?」

「吼!那个是意外妳也知道,那个女人每天缠着我,我想尽办法闪,只有那次跟同业喝醉回家,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就莫名其妙多出一个」

「哼哼!最好是什么事都不知道啦!」女人没被安抚:「而且什么男人会像你这样住在老婆的娘家,分明很爱老婆才会吧?」

「欸欸!这是冤枉好吗?」台客男更急了:「那是图她妈会照顾小孩,不然我们两个怎么有时间在一起?」

「那不要在一起啊!」女人赌气扭开头。

「喔!要怎么说才信啦,我真的对她没有感情咩!」

台客男没话能掰,只会重複他跟髮妻早已没感情那一套拙劣讲稿,谁都听得出他只想保有跟眼前外遇有直到厌烦为止的交媾地位。

「哼!」女人不买单翻身背对不伦对象。

「齁!」台客男已经没招,索性跳下床,拿起桌上的啤酒拉开拉环,咕噜咕噜就喝下大半。

「自己喝,都没问我呀?」

忽然两条胳臂环上腰,软绵绵的娇躯贴住健美阔背。

「噗咳咳!是!」

台客男一口酒差点喷出来,却丝毫不敢怠慢,立刻拉开另一罐啤酒,转身殷勤献到情妇面前,手也顺势搂住光滑柳腰。

「手没力气拿。」女人无辜望着那缺乏内涵的男人,水汪汪桃花眼尽是撒娇。

「那我喂妳。」台客男马上会意,喜孜孜把罐缘碰在晶莹唇口,带她却又没要喝的意思。

「怎么了吗?是不是不够冰?」那傢伙小心翼翼呵护海底针般的女人心。

「想你用嘴喂。」

「好!好!」他大喜喝了一口,低头吻住柔软双唇,将混合唾液的啤酒注入香甜小嘴,两条舌头顺势纠缠一起。

「嗯嗯」喂着喂着,手又在光滑胴体不安份游抚。

小甜蜜十几秒后,怀中佳人弱弱挣脱:「不行,要回公司了!」

「靠北!请一小时啦,不然现在这样怎么办?」

他指着自己硬邦邦的肉棒。

「不行,今天要交报告,还没打完。」女人弯下身,手指碰碰涨成紫黑的龟头,俏皮警告:「要乖喔,就算我不在,也不可以找别人。」

「齁!这样很难受内!我的小夜夜,帮我消消火嘛!」

「不要叫那个绰号喔,很肉麻!我冲个澡就要走了。」

女人光着脚丫,ㄧ丝不挂走进浴室,台客男色巴巴尾随,但前脚没踏入就被挡在门外。

「乖,外面等!」

「齁!」来不及抗议门就关上,还附带上锁声。

男人不甘心折返,拾起桌上啤酒走到床边坐下,咕噜噜一口到底,大手将铝罐捏扁,扔进牆角的垃圾桶。

他上一秒还懊恼,但目光撇见床角男女乱衫时,嘴角却不自觉上扬。

这个以前作梦都想不到有机会一亲芳泽的女神,现在居然像条小母狗,站着厥屁股让他干,躺下时也会自动把腿张到最开。

这份虚荣,美到有点不真实。

所谓人不可貌相,别看他一副花心痞样,其实活了三十几个年头,除了追到现在老婆外,其馀看上的只要聊两句,就马上被他空泛的内涵和台客谈吐给吓走。

现在不伦对象是他唯二成功弄上床的女人,但却像第一次买乐透就中了头彩,如果姦情可以张扬,他早就向全公司宣佈两人关係!

这份骄傲不是没理由,这叫夏夜的少妇是名校研究所高材生,虽年过三十却仍有少女般的苹果肌,一对大眼水汪汪,配上丰润卧蚕,清纯中透着让人难以抵抗的桃花,是众多男人趋之若鹜的女神原型。

只是这样的人生胜利组,个性也难免傲娇,一段婚姻嫁入作建商事业的夫家,生了一个女儿,却因丈夫继承家业后常在酒店应酬,又与外面女人暧昧被她发现,就毅然离了婚,现在女儿归她抚养。

她大学唸商,好学历加上外貌优势,研究所还没毕业就被一家大金控校徵为储备干部,当年还没承继家业的前夫是同届新人,前夫不顾她当时已名花有主仍穷追不捨,最后成功夺爱,俊男与美女的三角恋,当年可是沸沸扬扬。

婚后辞去工作,在夫家优渥环境中过着少奶奶生活,但天生个性究竟难关得住,婚后第二年应徵了现在这家银行,重拾粉领族生活。

第二段职场生涯,她怀孕、生女,婚姻最后失败收场,虽然没了建商少奶奶光环,所幸银行待遇不差,前夫也给女儿优渥的育养费,娘家又有资助,所以生活仍然无忧自在。

跟台客男林俊南这段不伦,起因于职场关係,她在研究部门,林是业务,同事已经五、六年了。

头几年双方并不熟,又或者说她对林不熟,男方却很早就像星辰般仰慕着她。

「夏夜」这名字,台客男刚出社会时就已风闻。

两人同年毕业,林也报名多家校徵,但碍于学历跟谈吐,只应徵到一家不入流的企业,当时还是他女友的妻子,却进到与夏夜同家银行,那是两个人人生第一次交集,只不过女方并不知道。

但人生的际遇就是这么难说,几年后他们都各自换到同家银行,女人已是少妇,少有人记得那个当年初出社会的校徵女神,毕竟金融界正妹辈出,女神这头衔也只能戴上一届。

但台客男却没忘记她,只是不同单位,只能巴巴看着女方与其他同事每天中午出双入对,连攀谈搭讪都苦无机会。

直到半年前,因为银行业务调整,变成工作上常有配合,两人一同出去拜访客户频率愈来愈多,才这么熟了起来。

后来一群较好的同事常约喝酒唱歌,在唱歌场合,林几杯下肚胆子壮大,开始对女神开撩,没想到他那套有史只成功过一次的把妹招式,居然碰巧中了女神的心,两人打情骂俏愈走愈近,从人群聚会变成私下相约,但一切都还控制在恋情最甜美的暧昧阶段。

姦情开花结果就发生在一次外出访客,两人趁机翘班,找了靠海的啤酒屋小酌。

林照常用没营养的话逗得她咯咯娇笑,日落时分,夕阳染红女神俏脸,他鼓起勇气握住玉手抚玩,女方没有抽回的意思,只是瞋问他作什么?

微醺娇羞的水汪桃眸,使这人生前半段情场连败的鲁蛇胆子更大,立刻从对面移坐到身边。

「干嘛坐过来?」

「妳好香,我忍不住嘛。」

「只有香吗?」

「不不止,还很美,全世界最美。」

「哼!油嘴滑舌喔。」

晕红微茫的娇态,让林俊南整个痴了,朝那两片晶莹欲滴的软唇慢慢靠过去。

「喂,你作什么?」

这次却换来两根葱指阻挡,一双大眼瞪着他。

「哈没有啦,我只是想近一点看妳,谁叫妳那么美,美到我都恍神了。」林男以为自己搞砸,紧张胡乱解释。

「想近看也得找地方,这里餐厅欸。」

「妳是说」林俊南愣了一下,接着像中乐透特奖般,紧搂佳人柳腰兴奋问:「我们可以吗?」

「我又没说可以什么?」女方羞语模样,比说可以还确定。

「那我们快点吃完,换个地方?」

「其实我没有很饿欸。」女方头低下去。

「嗯!嗯!我也是一点都不饿,我去买单,等我!等我!」

那晚他们直奔河岸边的小宾馆,门还没合起,四片乾唇就紧紧黏住,一路往床飢渴拔除对方身上所有隔阂。

在那之后,他们只要公出访客就必偷情,但这样的频率对刚萌芽的不伦关係仍是不够。碍于男人有家世又住在老婆娘家,女方虽离婚,每晚也必须七点前准时回家接保姆的班,所以男方提出在公司附近租套房的主意,这样午休的一个半小时,就能天天打砲。

事情也就这么办了,就是两人此刻在月租套房的原因。

浴室门打开,女人裹着浴巾,洁白胴体散着酝热蒸汽走出来。

「换你洗,快迟到了。」

「我又没关係,反正我说要出去访客。」

「不然你现在要作什么?躺过去一点。」夏夜在床缘坐下,擦拭玉腿上的水珠。

「看妳穿衣服啊。」

「别看啦,很色也你。」

「有什么关係?就是那么性感,不看不行啊。」

「哼,讨厌也你,我会害羞。」虽然这么说,还是在男人面前开始着装。

她拉起内裤、繫好胸罩,接着穿衬衫,然后拾起床上黑丝。

晶莹趾尖一路伸至最前端,薄透的黑丝缓缓包覆优雅曲线,一路服贴至性感大腿和圆润股蛋。

林看得呼吸都急促起来。

「喂,下次穿丝袜作好吗?」

「哼!你好变态,是丝袜控吗?」夏夜晕红脸瞋道。

「不是啦,太性感了,我快受不了。」

「那你要准备一双新的给我,不然被你弄髒我就没得穿了。」

「好喔,那今天下班就来吧?」林色冲冲从后面抱住她,手在薄丝大腿轻抚。

「今天不行啦,我要准时下班,最近保姆一直跟我前夫告状,说我都太晚回家。」

「哼!不要管你前夫啦,怕他作什么?」林酸熘熘说,其实跟人家比,自己有很强自卑感。

「那你怕不怕家里那位心爱的老婆?」

「后!就知道妳有要说这个,

我一点都不怕好吗?只是不想跟她一般见识!而且我心爱的老婆是妳,不是她好吗!」

「哼,谁相信?我要回公司了!」她站起来拿起小包包,脚尖伸进高跟鞋。

「出门时看一下,小心有没有熟人,我看工具人最近对我态度怪怪的。」她提醒林俊南。

她说的工具人,是以前同部门的男同事沈皓明,她都称呼对方皓蛋,在还没跟林熟上之前,两人天天出双入对,当时公司同事都以为他们是关係暧昧的一对,但有了新欢忘了旧人,她现在只视对方的邀约为麻烦。

「干,又是那个傢伙,他以为他什么身份?凭什么注意妳?」

「我也觉得很噁心啊,不过算了啦,他还蛮好用的。」

「什么好用?妳用他什么?」林更不爽。

「齁,别那么爱吃醋好吗?」夏夜笑说:「我说得好用,是叫他作什么他都会去作,跑腿很好用。」

「哈哈,这倒也是,他从以前就是妳的工具人嘛。」

「别说那么难听,好像我很坏。」

「对对!妳是善良小宝贝,怎么会坏,是那傢伙自己甘愿跑腿,妳不使唤他,他还会觉得伤心呢,哈哈,没看过这么贱的。」

他们毫不留情贬低曾是女方以前小有暧昧、又一路对她体贴有加的男同事。

「我回公司了,掰掰。」

「下班后呢?我帮妳准备丝袜。」林还不死心。

「今天不行啦,明天中午,掰。」她回眸笑答,关上门离去。

「好好,明天明天,看我明天怎么干妳。」林俊南自言自语,边揉着硬邦邦的肉棒。

夏夜进公司时,已经超过午休时间十来分钟,她灰熘熘滑近座位,还好同事都在电脑前震指敲键,没什么人看她。

打开萤幕,正准备赶下午就要交的报告,但扁扁的肚子却发出抗议。

「哼,都是林那傢伙那么久,害我中午都没时间吃饭,肚子饿死了啦!」她心里暗自抱怨,但想起刚刚被干到快站不住,脸上不禁又发热。

「对了!找皓蛋好了!」她露出笑意,滑开手机发了一则简讯。

(皓蛋,在做什么啊?)

时间一分一秒过,她边打报告边瞄手机,快五分钟还没有回讯。

「最近愈来愈慢回是怎么回事。」她大小姐般抱怨。

终于十分钟后有新讯息,她喜滋滋拿起来看。

(上班啊,怎么了?)

(我肚子好饿喔)

(中午没吃?)

(对啊,中午有事来不及吃,你可以帮我买个烟燻火腿三明治,要切半,还有拿铁,咖啡因减量,不要太烫,谢谢啦!)她像在点餐一样自然。

(嗯可能没办法,等一下要开会,正在准备。)

对方拒绝了,而且感觉有点冷。

她心里一阵无由的不开心,以前这个人就算再忙,只要她开口就有求必应,最近不知道为何很冷淡?

确实好长一段时间,工具人约她都被她用中午运动或太累不想出门回绝,其实都跟林在翻云覆雨,心里是有点过意不去。

但就算是这样,任性惯了的个性,并没让她觉得自己有错,想跟谁不想跟谁是她的自由,从没想过别人也有调整与她互动关係的权力。

(喔,好吧,那我只能饿肚子了,哭哭)她半撒娇自怨自艾。

(到便利店先买点东西吧,花几分钟而已)

(嗯嗯,我再看看吧,或是继续让他饿好了)

一分钟后,只收到一个ok的贴图,让她更不是滋味。

(我好可怜,最近报告好多,保姆又一直抱怨,我每天都得准时回家,还要被前夫一直唸)

使唤不成,她改为讨拍,一直以来对方的温暖体贴,总能让她感到像大小姐般被呵护。

(辛苦啦。)

说了一堆,只换到淡淡的三个字,令她再也忍不住。

「算了!跩什么跩!」她气鼓鼓抱怨,把手机萤幕关掉摆到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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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什么呆?」

林问靠在他胸膛的美丽女神,两人刚结束激爱身无寸缕,扯破的薄黑丝袜还蜷曲在地板,上面沾染了体液。

「嗯,蛤?」她回过神,却没听清楚刚才的问题。

「我问妳在想什么?怎么都没反应的?」台客男大手不安份在她下腹游移。

为了讨好不伦对象,甚至作了私处除毛雷射,现在神秘三角丘就跟她五岁女儿蕾蕾一样光熘洁白。

「嗯没有,只是感觉奇怪。」

「什么事奇怪?」

「就是皓我是说工具人,真的都不理我。」

「又是他,妳是很在意他吗?」林不悦问。

「不是,我怎么可能在意他?只是觉得生气,叫他帮我买午餐说没时间,跟他说我很可怜,他也随便敷衍我,不知道跩什么?」

「不然妳要他多关心妳妳才会开心?」台客男醋意大发。

「不是那样!你不懂啦!」

女人并不示弱,从男人身上起身,光着脚ㄚ走向浴室。

林俊南脸色铁青,却也不敢多说,夏大小

姐脾气一上来,他只能吞下去。

夏夜洗完澡出来,林一个人在喝啤酒,那样子仍生闷气。

「还在吃醋喔?」她撒娇坐入不伦对象怀中,光熘熘冒着热气的胴体,犹如一块光滑暖玉,令男人的嫉妒不悦瞬间烟消云散。

「对啊,我要处罚妳。」他扳住女神下巴,朝娇嫩欲滴的软唇重重吻上去。

「嗯」夏夜轻捶了他胸肌两下,使力将人推开。

「不行了啦,要回公司了,下次让你处罚。」她从男人大腿上站起来。

「妳说的喔,明天礼拜五,请半天假来这边,让我好好处罚个够,咦!对了」

他拿起手机滑开行事曆。

「夜夜都有按时吃避孕药吗?」

「有啦?怎样?」夏夜脸红了一下。

「明天又是安全期,是不是可以不戴套?」男人透露满满色情的念头。

「好啦,明天特别优待你,那你慢慢想要怎么处罚我吧,先回公司了。」她妩笑答应,快速穿好衣裙和新拆的黑丝袜、踩上高跟鞋。

下到了一楼,她先探头左右看了一下,确定没有公司同事在附近,才闪身到街道。

警戒心鬆懈后,那份複杂的不甘愿又涌上心头。

「哼!臭皓蛋,不理我没关係,午餐我不会自己买吗?」

她赌气转到常去的咖啡店,外带了三明治跟拿铁。

快走到公司时,赫然看到一对背影在她前面正要进大门。

男的就是她刚刚抱怨的工具人皓蛋,女生是前两年才校徵进来的年轻正妹同事。

当下她心中更酸涩:「哼!难怪我都叫不动了!」

她回到座位,三明治放着没动,愈想愈不甘心,拿起手机发出一则讯息噼头就呛。

(喂!皓蛋,你很不够义气喔!)

几分钟后,只收到一个问号,令她更火!

(有了年轻妹陪,就不要朋友了吗?叫你帮忙都叫不动?连跟你聊天也爱理不理!)

沈默了快三分钟,她收到下一则讯息。

(不够意思的人是妳吧,每天中午都跟林在一起,还跟我说要去运动或不想出门?)

(我哪有,你跟踪我吗?)

(我才没那么无聊,是有一次妳跟我说要去运动,那天我刚好在公司门口遇到林,不久后就看到妳,妳没带任何东西,穿着高跟鞋不可能是去运动,而且两人根本往同个方向走,只是ㄧ先一后,也不是往健身房。)

(所以你跟踪我?)

(我说过我没那么无聊,我只是去附近办点事就被我遇到)

(你误会了啦,我只是运动前要买点东西,根本不知道他在前面好吗?)

(又有一次,我要去停车地方拿东西,看见妳提了两个便当往不是公司的方向,我是不晓得什么地方可以坐下来吃便当。)

(我买两个便当,一个要带回去当晚餐,这有什么奇怪?你就只想到我跟别人在一起,是不是很变态?)

被发现不寻常的举动,她开始恼羞成怒。

(就像你上次那样跑来抓我们,还要搞那么难看吗?那次已经跟你说过你凭什么管我了?)她反过来指责对方。

原来她跟林在暧昧的最初期,曾两人私约至附近小酌,那次台客男很故意传讯给皓明炫耀,激得他忍不住到现场发飙,但姿态高的女方,并不认为需要对这多年陪在她身边供她使唤的工具有什么交代。

那次事件皓蛋马上就道歉了,甚至是在台客男在场时低头,夏夜虽接受,但依旧是高姿态提醒,她没义务要向他报告任何事,不论是当下或未来。

(我没要管妳到底怎么样,只是以后有事应该找林代劳,不该再找我了。)

(好!你看到我买两个便当,然后呢?就判定我是拿去跟他吃吗?)夏夜更不服气。

(真的还要我说吗?上个礼拜我终于亲眼看到你们ㄧ前一后走到小巷会合,我忍不住跟了一下,你们到离公司有段距离的餐厅买了便当,接下来去那我就不知道了。)

(你果然在跟踪我!变态!)

(对不起,那次我承认确实有,但我不是要干涉,只是想釐清自己该有的分际,如果妳跟他的关係那么密切,我就不该再和妳像以前那样,这样林可能会不高兴,而我也不想当工具人)

(你真的很小心眼,还亏你是男人,真的很可耻)

(嗯,我不否认我小心眼,以前我什么事都愿意为妳做,但真心付出不应该是这样被糟蹋)

(哼!都是藉口!以后不要再跟我联络,我要封锁你!)

夏夜愤而离开聊天室,还将聊天记录全部删除。

一整个下午她都在闷气与混乱中度过,除此之外,心里也隐约缺掉一点点东西。

直到快下班,林俊南又打内线电话来,提醒她明天下午要记得请假。

她也只想藉疯狂作爱来忘掉这些不愉快,因此很快就送出假单。

隔天中午,她绕到远处买了两个便当,林则是负责去便利店买酒,两人再到爱巢会合。

途中她提高警觉,注意是不是有被盯上,但却又有那么一点点希望工具男有在跟踪,表示那傻子还是在意她。

直到走进出租套房电梯,才放下提心吊胆和矛盾念头。

推开门时,林已经坐在里面,上身脱到只剩背心,露出生猛臂肌和厚实胸膛。

「嘿,今天终于可以慢慢玩,不必赶时间了。」

「别那么色好吗?先吃饭啦。」夏夜将便当放在桌上。

「不如先看看我今天带什么来处罚妳。」台客男贼兮兮从旁边袋子拿出一团带状皮革。

「什么东西啊?看不懂?」她拿起来左右端详,完全无法理解。

「给妳看这个就知道。」台客男滑开手机,萤幕上一个女人胴体赤裸,让皮革勒割捆绕,手腕跟脚踝还用皮铐扣在一起,两条腿屈张至仰角,四肢跟耻胯都被剥夺自由。

「这什么,好变态」她忍不住羞叫。

「等一下就让夜夜穿成这样。」林男兴奋说。

「我要穿这个?」她水汪杏眼一下睁得好大。

「对啊,妳不是要我想好怎么处罚妳吗?怎样?不敢穿吗?」那台客男摸透她不得激的弱点。

「谁说我不敢,穿就穿!」

果然她不甘示弱,但并不完全是受激,还带着点自暴自弃,想到那工具人这次真的完全不理她,她就故意要让林彻底糟蹋来报复!

林俊南一心只想把心中女神变成只属于他的性奴,还没吃饭就不停碰杯灌酒。

为了让她没有羞耻底线,他特地调了女方最喜欢长岛冰茶,名字虽然有「茶」,却是烈酒加上碳酸饮料的基本组合,很好入口却也晕得很快。

这别有用心的傢伙,还不止调入一款烈酒,而是一口气混加了四、五种基底,再利用甜甜的果汁跟可乐掩护,放入冰块后,简直就是少女失身饮料。

夏夜喝完第二杯,眼前已开始摇晃。

「哈有点晕了也。」她对着只想快点扒光她的不伦男慵懒甜笑。

「齁,这么快就不行。」看女神一步步照着自己剧本走,林俊南兴奋爆表,继续将空掉的杯子斟满。

「谁说不行,我可以」她又喝下半杯,双颊染上晕红,迷煳的水汪醉眸桃花无限。

才说完「可以」,她就趴在桌上:「好晕一直转也」

「来,我带妳到床上,要开始好玩的事了。」

终于等到这一刻,台客男迅速脱掉背心,从后方将人横抱而起。

「嗯要作什么好晕」正妹少妇滚烫脸蛋贴在厚实胸肌,不省酒力的娇态犹如最可口的软糖。

「作什么?处罚妳啊,嘿嘿」男人将她抱到床上,迫不及待摘下黑丝玉足上的高跟鞋。

「皓蛋都不理我可恶」正被不伦对象宽衣解带的ol哼哼呓语。

林男原本满脑的精液,瞬间彷彿结成冰!

「妳跟林北在一起,居然在叫那槌仔?」

「皓蛋」她又无意识呻吟,这次台客男更加肯定。

「干!看我怎么修理妳!」

妒火加酒性助长兽欲,他跨骑到情妇身上大手撕扯,不消十几秒,床上躺的已是寸缕不留的佳人。

接着他抓起那套sm皮绳装,套入迷迷煳煳的少妇玉颈,穿在一丝不挂的娇躯调至最紧,四肢再戴上皮铐,将手腕与脚踝扣在一起。

「干!真淫荡好刺激」

看着床上只能把大腿分到最开的清纯情妇,林男的老二已硬梆到极限!

黑色皮革勒割雪白胴体,下面两道绕过大腿根处,无毛的鲍缝被扯开,里头粉红唇蒂和小洞无处可藏。

为了讨情夫欢心,这自甘不伦的昔日校徵女神,动用了前夫给女儿的养育费去作昂贵的雷射除毛,乳头跟私处也进行淡肤美容,现在这些地方都像少女般娇嫩。

「嗯怎么回事」

她感到手脚拘束,迷迷煳煳回神。

「我怎么这样」夏夜终于发觉自己现在的糗态,身体只剩遮掩不了什么的害羞皮绳装,手腕跟脚踝也牢拷在一起,全开的耻胯展露在台客男垂涎的目光前。

「怎样?是不是很棒的处罚?」

「好好害羞」她在林面前再怎么放得开,也是人生第一次穿上这种让人脸红的东西,而且还被拘束着。

「还有呢」台客男拿起准备好的婴儿油,倒在情妇急促起伏的酥胸。

「哼」她忍不住呻吟。

「兴奋吗?」婴儿油延滴到平坦柳腹,小巧的脐眼盛满又流出来。

「不不知道好奇怪」酒精加上刺激,令她偏开脸不住娇喘。

粗糙的大手,在光滑敏感的肌肤慢慢抹开油液。

「嗯嗯」她的身体不自觉配合男人的抚弄而挺起。

「夜夜的胸部小小的,但老公最喜欢了」

夏夜腰身细软、臀型紧俏,唯一就是胸部略平,但并不使她减分,反而很多人喜欢这样的身材。

「这种奶头特别敏感呢」林的指腹,不断从高度勃起的敏感乳尖沾起白色油丝,身下的佳人急促羞鸣。

「接下来还有喔」

整片酥胸跟小腹都已被厚重油光覆盖,林继续在她手臂、大小腿上油,手指穿入指缝和脚缝揉搓,没有一处遗漏。

「最后是这里」他将婴儿油拿到敞开的耻胯上方,慢慢往下倒。

「哼」彷彿知道这里终究也会被染指,她主动抬高臀部接收灌溉。

大量婴儿油从粉穴满出来,延着股缝流经收缩的菊肛。

整片大腿壁都是性感的色泽,娇嫩肉花呈现黏稠油滑的状态。

「老婆夜夜宝贝妳这样真令人受不了」

林俊南再也忍不住,抓住洁白玉足,含进脚趾吸吮。

「哼那裡没洗髒哼」夏夜激动娇喘。

但林俊南那会觉得他的女神脚髒,舌头一路扫舔,来到最令他兴奋之处,舌尖从充血的阴核勾起浓厚水丝。

「哈」床上胴体彷彿被电流贯穿般挺高。

「喜欢吗?」

「呜好奇怪」她急促呜噎。

林男低头继续勾舔。

「哈呃」一阵阵未曾体验过的湿痒快感,侵向被酒精佔据的脑袋,令整个思绪麻痺,除了喘息外说不出任何话。

(呜头好麻怎么回事)

曾空白了两年的肉体,这些日子又重新被林开机,变得比更加不禁碰。

台客男一边扫弄充血的肉核,手移至氾滥花俓扣入指节,呻吟声音陡然迴盪套房。

「是这里对吗?」他准确摸到g点。

「嗯嗯」夏夜声音激动像在哭。

「嘿嘿」

林男得意淫笑,手指在抽动的肉隧勾挖,「啁滋啁滋」的淫水声,就像在凿一壶烂泥。

「呃不行嗯身体好奇怪哈」

她张着下体被恣意玩弄,手腕跟腿踝互相牵扯,整副娇躯油亮夺目地挺扭。

「嘿嘿」林俊南兴奋到呼吸像在跑五千,正准备继续往下开发女神秘境,忽然房门「碰!」ㄧ声被撞开。

他吓到瞬间倒阳,才回头就吃了一记耳光!

「拎娘勒!你这荆牲!看林北打吼哩死!」骂声中又连两个巴掌,打得他眼冒金星。

小出租套房一下子闯进三个大男人。

站在赤裸男女面前的,是一个头髮稀疏的老头,挺着一颗啤酒肚,虽不高但十分壮实。

「爸」林男从天堂直坠地狱,连滚带爬从床上下来,跪在他叫「爸」的老头面前。

「不是那样我是只是跟她那个」

老头朝他脑袋尻下去「跟她怎样?跟她休干吗?」

「小珊要上班又要回家带两个,一个才满四个月,你良心被狗吃了!居然在这里玩查某?」

原来老头叫做赵金荣,是台客男岳父,小珊就是台客男的正室。

「俊南怎么回事他们怎么进来」

夏夜也完全清醒了,耻慌到快昏厥,偏偏没办法合住腿,最不堪样子都被看光。

跟在老头后面,一个高大的槟榔男,拿着摄影机对着她跟台客男一直录影。

「不要拍让我起来帮帮我」

惊惶无助的泪水,在她楚楚可怜的大眼中打转,但她苦苦求救的不伦对象却跪在地上动也不敢动。

「就是这个女人吗,干!一看就知道是贱货!被你玩成这种样子?是知不知道见笑?」

「你乱说让我起来别再拍了」她鼓起勇气宣示自己人权。

「你怎么认识的?说清楚!」赵金荣喝问自己女婿。

「同同事」台客男懦弱回答。

「干!」老头又赏他一巴掌。

其中一个男人已将外门关上,也断绝夏夜得救的机会。

「小珊觉得你最近鬼鬼祟祟,要我帮忙看一下,果然被林北抓到猴!」

「爸,对不起,别跟小珊说,我跟这女人没放感情,只是玩玩,我马上会跟她断乾淨!求求您,不然小珊会很伤心」

台客男不断磕头求饶,完全不理情妇死活,夏夜看在眼里,无法形容的複杂滋味全涌上眼眶。

「干!你也知道老婆会伤心!」

其实台客男是赘婿,平常在岳家就没什么地位,财产也都在妻子名下,如果外遇离婚,他可能分文不名,所以说什么都要先自保。

「阿元、江海,你们看要怎么办?」赵老头问同来抓姦的两名男子。

他们一个是台客男老婆的堂哥陈开元,另一个是他家几十年老邻居的儿子李江海,现在开徵信社兼作刺青穿环,也就是一直用摄影机蒐证的男人。

三个人走到门边窸窸窣窣讨论后,再度走回床前。

期间林俊南一直跪着动都不敢乱动,在这短短几分钟、却比一生还长的时间,夏夜本有机会求助情夫帮忙解开那身激羞束缚,但却没这么作,反而满脑袋想的,就只有她的工具人。

(要是现在他能来救我,不!就算在这里陪我也好,我发誓以后绝不会再气他,也会答应他每次邀约)

她天真祈祷。

「喂!起来!」赵金荣踢了踢女婿屁股。

「是!是!」林像家犬般唯唯诺诺起身。

「上床!」

「上去?」他结巴问。

「干恁娘!要说第二遍吗?」

「是!是!」

台客男爬上窄小单人床,光着身体蜷缩在一角,深怕沾到情妇一根脚趾。

「继续作啊!」赵金荣朝他比划。

「爸要我作什么?」台

客男完全陷入五里迷雾。

「继续干女人啊!怎样?不想干吗?」

「爸你原谅我吧我不敢了」他哭丧脸求饶。

「干!要我原谅,就干她给我看!我再考虑要不要告诉小珊!」

「您说真的吗?」

「赛恁娘,林北说假的你就不听吗?」

「不不是我都听都听」

「那就快点干!海a,全录下来!」

「不你们要作什么你们没权力这样」只剩夏夜在激动抗议。

「干!妳可以勾引我女婿,我没权力抓姦吗?」

赵金荣反唇的同时,台客男已脱掉内裤,但原本在情妇面前秋昂昂的鸡巴,现在却垂头丧气。

「我们配合一下就当最后一次不然我会很惨」他爬向情妇,厚颜无耻劝姦。

「你就只想到自己吗?」她无法置信的大眼中泪水滚盪。

「嗯再拖下去都难看,我快点结束就是。」

他边说边套弄鸡巴,但受巨变惊吓,那条祸根就是硬不起来。

为了让小弟弟兴奋,他改像狗般爬在情妇两腿间,继续舔逗湿黏蜜缝,一手更卖力撸管。

「夜,叫给我听,我才硬得起来」

「你好噁心我为什么那么傻」

一向顺风受宠的娇娇女,流下至今人生最懊悔的泪珠,悲叹两句后,只能拼命噙住下唇不出声。

但男人的舌尖并不放过她,不停从充血肉核勾起水丝,肉核的主人快将唇咬破,两排秀气脚趾死死握住,手腕和脚踝间的短链绷到极限。

林俊南见她还在抵抗欲火,索性整张热嘴吸上鲍穴,舌头往小洞鑽,手指还加码揉弄油腻腻的肛门。

「呜」

再怎么能忍,在手腿拘束的状态下任人舔吃生殖器,贞节烈女也无法矜持,更何况这阵子身体已被对方开发到需索倍增。

「饶了我」她放声悲喘,哀求过去什么都给了他的不伦男。

林却抬头残酷说:「我们一定要作一场,今天才离得开这里,妳不愿意只会更久而已。」

语毕又继续埋头下去吸舔,完全不怜惜她的处境。

「唔停下来呜我知道了」

「怎样?愿意配合了吗?」那无赖抬头问。

「嗯」她偏开脸,羞愤不甘的泪珠簌簌滚落。

「先帮我弄硬吧!」男人跨到她身上,软趴趴的龟头抵到唇前。

她仍紧闭着双唇。

「快啊,又不是第一次,矜持什么啦?」那男人心急催促。

夏夜知道这样下去只会拖更久,只好张嘴含住,但一阵酸呕立刻传遍全身。

明明几十分钟前还是自己最爱的东西,为何现在在口中就像全天下最噁心之物。

不到两秒,她就吐全是香涎的龟头。

「怎么了啦?快含住啊!」

「我真的没办法」委屈泪珠无法控制滴落,她仰起泪颜,看着错爱的男人:「那个冰茶还有吗?」

「有,还很多。」

「给我喝」

「好!好!」台客男伸手将桌上的保温壶拿来,打开瓶口送到她唇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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