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洁】(1/2)

2021年8月18日

1623年,上马斯特尔修道院,地下刑房中。

库尔南审判长单手握紧通红的长柄烙铁,平稳的把它按在女人的胸脯上。捆绑在木质十字架上的女人发出歇斯底里的嘶嚎声,她奶子上的皮肉像被煎锅烹饪的肉排一样发出刺耳的“滋滋”声,她烧焦的皮肤开始冒烟变黑,面容扭曲的已经不像人类。

身材高挑的埃莉诺女骑士就站在他身旁,觉得眼前的一切既可笑又愚蠢。

似乎是察觉到埃莉诺的不适,库尔南审判长平淡的开口说道:

“这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魔鬼教会了她很多,只有主的意志能显现邪恶,相比之下,我们是脆弱的,但我们口述神的典,借神的荣光坚定,才能对抗邪恶。”库尔南审判长平淡的说。

“是,审判长。”埃莉诺恭敬的鞠躬。

库尔南审判长挥挥手,两个年轻的教士带着虔诚的目光走过来,一个人去摆弄烙铁,另一个用一旁的十字架狠砸女人刚被烫过的胸脯,十字架的棱角把女人的奶砸的青紫淤血,表面开放破碎,女人疼的腿脚乱踢乱蹬,身体像下了汤锅的丸子一样左右上下翻腾。她哭喊着,一开始十分响亮,到最后她用光了力气,也用坏了嗓子,在张嘴吐气时,吐出来的是一堆带血丝的大小气泡。

埃莉诺露出厌恶的表情,她可以手握利刃麻利的斩杀敌人,但是对这种酷刑折磨很反感。

待女人接近昏厥,库尔南审判长伸手示意,两名年轻教士放下刑具,用圣水从奄奄一息的女人头上浇下,刑架上的女人像被火烫到一样猛的激灵挺起身体。

审判长上前,用他的手伸向女人的下体,手指摸在那条湿粘的褶皱上,他用力往里挖,感受软绵的肉瓣,层层叠叠的圈圈套套,凸起来的肉条,似乎想把里面曲折辗转的路全部感受一遍。之后他抽出染着血色的手指,向后女人跨后掏,又仔细检查了她的屁眼。

“有魔鬼的印记,不能让魔鬼逃了,塞起来。”

两个教士立刻走过来,先加固了捆绑女人双手的牛皮束带,然后从高处架子上拉下两根铁链,拴在女人的大拇脚指上。铁链格格地响着饶过屋顶的滑轮。女人的屁股离开十字架升高上去,她全身的重量都在双手和两个脚趾,皮带陷进了她血肉模糊的手腕。女人凄厉的惨叫了起来,她的手很疼,脚趾头肯定也不怎么好过。

当脚掌拉过胸口,铁链向两边分。女人分开着两条腿像一只蝴蝶标本,刑房的众人都往女人身体的中间看。对着人们的脸的,是红彤彤,泥泞不堪的皮瓣和肉块,一条女人的屄。这里还没用过刑,但饱受痛苦过后,下面都会污不堪。同样是女人的埃莉诺感到有些尴尬,但她没说什么。

教士捧过一个木桶,打开盖子,里面是用圣水浸泡的数根大小木橛,木橛统一呈暗红色,似乎在圣水中浸泡也无法祛除其血腥味。另一个教士随手挑选着,阴道、尿道、肛门,一个洞一根。木橛制作时没考虑使用者的感受,它的表面没有那么光滑,但足够粗,旋转着用力的怼进去,塞的很深,结实饱满,皮肉被撑的变薄而红亮,等木橛完全塞入,从外表反而看不出来。

这几根木橛是最残忍的刑具之一,在招供成为女巫后送上火刑架,或者不堪酷刑折磨致死前,它们都不会被拿出来。即使命大熬过酷刑,数日不能排泄也足够要了人的半条命。这些木头是一次性的,进入人的身体就轻易不会被拿出来,它们最终的归宿大多是被火焰炙烤,连同它的主人以及被封印的魔鬼一起被烧成灰烬。

女人很疼,她呻吟着,朝空中蹬自己的两条腿。细铁条一根一根的插在一旁的铁皮炉子里,对这个地方用刑,需要点细的家伙。

一位长胡须的年老教士拿着长长的审问单,对刑架上的女人高声唱问,这是询问环节,主刑的几个教士撤到一边,安静的等待。询问官的语气激昂有力,高声呵唱如歌剧到达了高潮,充满了力量。他的问题主要集中在几个方面。

首先是女人“坠落”的始末:谁是初次诱奸她的人?何时何地发生的性交?事毕后有什么样的应允和许诺。第一次上床的人是谁?是金钱的利诱还是爱情的谎言令她走上了坠落之路。这些问题难以启齿,但和烧红的铁条按在屁眼上的痛苦相比,显得那么无足轻重。

女人用沙哑的声音开始回答问题,这是入狱饱受折磨后第一次询问,她恨不得能把心都掏出来给人看。这些问题,其实是暗含了复杂的心理学的问询方式,对于人性和人心,再没有人比教会更熟络了。

一些无关痛痒的问题问完后,女人没遭受过多的痛苦,只在屁股上轻轻烫了两下,这让她放松很多。老问询官敏锐的发现了这一点,他的锋芒随之一转,开始变成:魔鬼是否向她承诺过婚姻?她是否被魔鬼诱惑过?如何被诱惑的?被诱惑时母亲是否在场?魔鬼事后给了她什么?魔鬼是否让她伤害孩子和家人。

女人开始卡壳了。她的名字叫芭芭拉,一位年轻农夫的妻子。她是被婆婆举报的,理由是这个女人为祸家庭,欺辱丈夫孩子,并经常在厨房有鬼祟行为,目的是下毒。这样的婆媳争斗,数年前根本不会被理会。但《女巫之锤》诞生并传播后,教会对异教徒,尤其是女巫的清洗达到顶峰的时刻,被举报的芭芭拉立马被逮捕下狱,等待她的将是无止境的

酷刑,直到意志崩溃招供后被送上火刑架。

在场的人其实心里清楚,她的婆婆也难逃厄运,因为和美丽年轻的芭芭拉相比,恶毒狡猾的婆婆更符合女巫的形象,只要芭芭拉说一点关于她的坏话,那个老女人会立刻被带过来挂在芭芭拉旁边。

但那并不是芭芭拉脱罪的理由,一个并被送上火刑架的女巫,是非常优秀的:政绩!打击异教徒的行为越激烈,你对神的信仰越虔诚。这也是库尔南审判长地位超然的根本原因,也是轰轰烈烈的猎巫运动的导火索之一。

在对女巫的审讯中,忏悔和供罪是尤其重要的。因为与巫术有关的犯罪行为大多情况都不可能有目击证人。与魔鬼飞行、共舞、性交等让人瞠目结舌的故事,只能从女巫的口中被叙述出来。没人见过,是由于女巫总能秘密行事,小心翼翼的妨碍邻居,伤害他人,完成那些不可思议的恶性,人们相信魔鬼在背后支持着一切,要不然光靠女巫自己即使有魔法也难以单独完成那么多可怕的罪恶。

很显然,关于魔鬼的问题让十字架上的女人措不及防,她开始支支吾吾的回避。

这样的情况是常态,还没有人在问询的刚开始就坦然自己是女巫。问询官照例唱恭维神的歌词,然后拿着文书撤开。年轻的教士迫不及待的冲上来,从炉子里抽出一根铁条来,铁条的前段烤的又红又亮,他在空中等待几秒,然后第一下就打横,斜着按到女人分开的两腿中间。

呲的一下,是唇片上的液体遇热会发的声音,它的效果就像一只无形的脚重重踢在女人的屁股上。女人嗷的一声尖叫,整个屁股猛的向上蹦跳,像是要把自己从十字架上甩出去一样。但教士的手很稳,他冷静的跟随女人的晃动,一直没让铁条离开她的肉,直到烧红的铁在她的身体上慢慢恢复黯淡的颜色。

真正残酷的刑拷开始了。

“哦哦不”女人从嗓子眼发出声音,她拼命吸着气。挂在空中的大腿和屁股一直抽搐着停不下来。

教士把铁条插回火里,换了一根举在空中,用心的等待着。直到她足够平静了以后,才又把炙热的金属烫在她另一侧的唇片上。女人再没力气回答,她被挂起的浑圆屁股像一只皮球,在被烧红的铁棍触碰后,以惊人的速度弹起又落下,弹起又落下,伴随着刺耳的嚎叫和皮肉烧焦的臭味。

埃莉诺在一旁看着,架子上女人的屄对她没吸引力。看着女人的屁股被烧红铁条一点点烫搅成红黑相间的烂肉时,她只觉得恶心。

这一切是否有意义?她不知道,她的职责就是辅助库里南审判长进行猎巫运动,保证这场轰轰烈烈的异教徒审判风潮能顺利的进行下去。埃莉诺是刀剑,同样也代表着皇室对此事的支持。将瘟疫和灾荒推给女巫,是一步妙棋,因为可以让人们从咒骂国王转变成诅咒自己的邻居。

埃莉诺心中对此是不屑的,她有足够的政治敏锐明白皇室的想法,但她不认为十字架上的芭芭拉有什么不可饶恕的罪,她只是教会政治风潮的牺牲品。

幸好,像芭芭拉这样遭受如此残酷的折磨的情况其实并不普遍。教会并不蠢,他们广泛相信酷刑只能成为猎巫运动中合法性地位的奠基石,并不能成为法律的大厦。意思就是这样的残虐手段,对付女巫没问题,但是在其他方面并不合适。也正是如此,这场愚蠢的,毫无逻辑的,仅靠几张供词就被教会大肆推广的猎巫运动,才能获得皇室的支持。

埃莉诺内心很想拔出宝剑,把这些嗜血而又虚伪的教士全部杀光,但她只能站在这里,成为刽子手的守护者。因为她立誓效忠的王让她这样做,这是她的使命,无法逃避。

施刑的教士正用烧红的铁条在芭芭拉的小阴唇口子里画圈,铁条只探进去一小截,因为阴道深处塞着木橛,无法过分深入。通红的铁条快速滑过稚嫩的粘膜,发出可笑的吱吱声。肉唇能看见的地方抽搐着变换颜色,一串水泡快速的膨胀,她整圈娇弱的表皮全部脱离了肉体包含着体液漂浮起来。过一会,你还有机会用铁尖戳穿这层水泡,像剥一个开水烫过的番茄一样把她肉唇里面的皮撕下来,很薄很软的皮。

芭芭拉挺着脖子僵在那里,喉咙中“咕噜咕噜”地响。一瞬间女人的两只眼睛从眼眶里向外凸出来,在她浸润着汗水油光发亮的全身皮肤下肌肉一块一块的锁紧成团。她像一只虾一样用腹部和四肢的力量把屁股猛的崩起,抬的几乎和脸一样高,然后保持在那个位置,不住的颤抖,她的视线正前方就是自己的屁股,她眼睁睁看着烧红的铁在她的阴道口上慢慢划着残忍的圆圈,慢慢的烧上面的肉和油,她像失去控制了一样任凭躯体在空中挣扎,屁股上的肉紧紧的收缩,硬的像两块石头。直到教士拿开铁条,她才“砰”的一声把身体落回十字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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