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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漉漉的花苞在韩沐的手下,缓缓展开,裸露出娇嫩充血的花核,两片花瓣颤颤巍巍,被蜜y滋润的波光淋漓,修长的手指对著花儿中的深邃水x进进出出,一股又一股的滑y顺著手指的戳进被挤了出来……

娇小的身躯微微一阵颤动,腰身抽动x的扭起来,韩沐眼见时机已经,另一只手迅速捏住那刻挺立的花蒂,指尖不停的用力揉搓……

小臀紧绷起来,腰身弓起……在昏迷中,胭墨就觉得自己的腿间冲过一道闪电……紧致的窄径,拼命收缩起来,狠狠夹住其间的异物,看不到也听不到,胭墨还是觉得自己的上方爆出了碎碎烟火,无比灿烂。

……

晕腻中,女人的呼吸由急喘,趋向与平稳,解开媒药带来的疲劳使得她睡了过去。她没有醒过来。

清醒男人的呼吸则依旧是不变的急促,抽出还带著湿滑y体的手,转而覆上自己已经喷张的巨龙上……

并好了大敞的线条优美,肤质细滑的美腿,他把自己硕大的分身c进了她的腿g的三角缝隙。在饱满湿滑的y唇上用力摩擦。挺翘的蘑菇头数次顶在了蜜x的入口。

睡梦中的胭墨仿佛感到外y的灼烧,轻轻一夹双腿,韩沐绷不住,闷哼一声,倾泻而下……粘白的y体喷洒在了胭墨的花芯周围……

看著自己把持不住、喷洒在外的白y,韩沐一愣神,自己为什麽没进到那yx里面去?为什麽!难道自己才是被蛊惑的人麽?这个女人究竟施了什麽样的招数……这一夜,他连续放过她两次,除了初夜的痛苦,那女人就如此简单的用身体驾驭了自己……

从润儿的闺房出来,韩沐只觉得像是逃难一般的疾奔回来。

没看见她,会想著她;看见她,又会凌辱她。韩沐给自己的理由从来都是:她是我报仇的对象。看到她那麽愤怒,他高兴;她的屈从,他得意,所有的原因都是自己要报仇。他觉得自己被她记恨一辈子才是完美……

可是事情变了……

韩沐不让自己往下继续梳理情绪,他毅然要给自己一个空间,因为他要好好想想如何才能让这报仇的过程变得更加有意思,而不是这麽简单的就被牵著鼻子走了。

10鱼饵

易臣的快马甩著有节奏的“踢塔”声,迎著朝阳,顺著寂静的道路,向城门的方向奔去。

这是一个月以来第几次这麽迫不及待的往家里赶,他自己都记不得了。

冲过了城门拐进清晨里安静的街道,易臣拉了拉缰绳,放缓了行进的速度。不知她有没有写信回来……人生地不熟,她还适应麽……今天,胭墨应该会派平安信回来的吧……思念的潮水灌满了易臣的心房,使得他本来俊逸萧然的脸上露出了阳光般的微笑。

对,信,扇儿会送过来的……能m到表妹亲手书写的信函,这何尝不是另外一种幸福……他轻轻夹了夹马腹。胯下的坐骑俨然了解了主人的心思,再度放开了四蹄……

“娘亲……娘亲……”一到家,甩了缰绳给下人,易臣就迫不及待的冲进内院客厅,“表妹有信麽……”

母亲正在客厅里差遣管家送走各类纷杂的账目,回首看到儿子进来,严厉的目光瞬间化作丝丝暖意,围拢了过去。“每次办事回来都这麽著急……过来,喝点水,顺顺气。”说著她就拉了易臣落座,端起侍女送上的茶盏。

“娘,表妹来信了没……”易臣执拗不过母亲的关心,拿起茶杯,可茶未喝到,询问的话又蹦了出来。

玉润的手,放下茶盏,母亲的头慢慢抬起来,易臣才看到她脸上的无限大的调笑,“来了,是不是。”

“是啊,是来了那麽一封,”明明自己的儿子生的衣服温润稳重之貌,x格也随他父亲一般的镇定,可是啊只要一沾到胭儿的事儿上,立马就变个青涩的毛头小子,“昨天到的,庄子里的下人送过来的,原想是扇儿找人来送……没想到韩沐派了人过来……真不知道什麽令他转了念头。”

易臣拿过信,认真的抽出那还带著胭脂香粉气息的宣纸,仔细的看起来……一页下来,不过三五行,易臣的眉头也皱了起来……

“怎麽了,胭儿过的不好?韩沐给她脸子了?”母亲看著儿子的脸色逐渐y郁,也不禁担心起来。

“就是过的太好了,反叫我觉得不对劲。娘,还记得咱们那夜入庄,韩沐以何等脸色示人。後来变化之快,不消说您没想到,我和表妹都觉得讶异……照他之前那种恨意,应该死守门廊,不许表妹回去才对,可是他做了什麽——瞬间做了相反的决定!”易臣攥住信缘。“按照咱们回来时候的想法,韩沐势必会在表妹入住的这段时间,处处为难,处处作对,不给表妹好脸色,甚至可能讽刺、挖苦、谩駡来消他的心头之恨。所以咱们觉得忍这一时,换未来的平静……但是……”

“你是说你表妹过的很好?”她抬头看著儿子。

将信笺递给母亲,易臣离开椅子站起来,缓缓在客厅里踱起步子。“就字面上的意思,无非是浅话家常,什麽‘住的很好’,‘韩沐态度不冷不热倒还周到’什麽‘放心’‘勿念’。娘,你不觉得表妹的信里缺点什麽麽……客套的不像是住在一起的一家人了,生疏了”

“儿啊,你怀疑这信不是胭儿所写?娘是手把手教你俩识字读书,这的确是胭儿的字……”母亲还是半信半疑。

“这才更可疑,胭儿亲笔信,什麽都不说,没有怨言,没有思念,没絮叨和牢骚……要麽她遇到了什麽,不知道怎麽对咱们说;要麽就是韩沐胁迫他写的!”说到这里,易臣一转身,看向厅外花园的双眼已经开始冒出火焰,“娘亲,他当初留下表妹,一定有著不可告人的目的,或者是危害到表妹的y谋也说不定!”仿佛看到表妹被唾駡,被用刑似的,易臣怒火中烧,修长的手指已经紧紧握成了拳头,隐隐颤抖。“我要去救胭墨回来!”

轻轻拍了拍儿子肩背,这个身经无数庙堂官斗的女人做足了老姜的辣劲儿。“只是一封信,娘亲也觉得事有古怪。但是你这样贸然而去。万一完全不是那麽回事,叫你表妹怎麽做人。再等等看吧……一来,咱们求人在先;说送就送已经很难,说接就接,那之前的安排不就付诸东流,更何况你表妹还在孝期,哪是那麽轻易接的回来的!二来就算迫不得已必须去接人回来,咱们也要巧作安排,准备充分,不落人口实也不薄了你表妹的面子才好。”她走到之前的桌椅那里,顺手拿起茶盏晃了晃,“想看这茶里有没有杂碎次等的茶叶子,除了把已然满满的茶水白白倒出来这种白耗了力气的方法,也可以一点点轻轻摇晃,等次不同的茶叶就会慢慢自己分开,显露端倪的……我儿莫要急迫chu心,坏了大事!”

看著母亲转身离开客厅,易臣仍然没有放下心来。他一点一点在记忆里挖掘在山庄里,韩沐的表情——

开始他毫不在乎、冷眼相向,没有给母亲任何情面,却在望向自己和表妹的时候展露了令人费解的变化。韩沐好像很愤怒自己和表妹的亲事……也许在长辈看来,那是因为对表妹的偏护触犯了韩沐的旧伤……但是,他的眼神……他看向表妹的眼神深邃而且笃定。是的易臣熟悉这眼神,无数次拉住表妹拥在自己的怀里的时候,他知道,自己是多麽的笃定。那笃定之中充斥著自信和占有欲……

“磅……”想明白了,但是他也开始恐慌,是自己把表妹送进了狼窝里!!

当晚,他就收拾了行李,简短的留下书信,说是公府尚有事物需要出京,就在夜色的掩护之下,驾著马匹离开了京城。

那种来自欲雄x猎奇的眼神控制著易臣的每一g神经,他不敢告诉母亲,他害怕如果自己想的是真的,无论是谁,都将万劫不复……所以一定要找到表妹……

胭儿,我的宝贝……你一定要等表哥来……

玉溪山庄

听著手下附耳的汇报,韩沐缓缓一笑,“做的很好,下去领赏。”

仆人俯身退出了书房……

他这会儿正斜倚在美人塌上,一只手靠著塌木,支撑著脑袋;另外只手则不断的翻著手里的卷宗,閒情雅致,俨然一副文痞貌相,可是慵懒的的脸却慢慢展开了邪肆狂妄的笑颜。

终於出来了呐……快点来吧,来看看你心目中冰清玉洁的圣女是如何在我的身下y荡娇吟!快点亲眼来看看吧……我都快等不及了……易臣,没有你游戏就不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