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暴怒之外的欢好滋味(1/2)

帝王总是高高在上地俯视苍生。天下于他,似是一件可以任意玩弄的物件。桃华很明白,只要是秦尧玄想要的,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他的眼神赤裸裸地盯着她,掠起一串又一串暧昧的火与粉,就好像在玩弄一件心悦的玩意。桃华又羞又怕,被他目光奸淫的花穴吐出一小口水儿,立刻被他手中的奶棒蘸取。

“华儿的嘴都流口水了,很饿?”

两指粗细的奶棒在穴口蘸保了水,却缓缓下滑,最后停在那羞人的地方。桃华吓得浑身紧绷,连连摇头求饶:“陛下,华儿还未浣肠……不可……唔……”

不算硬的奶棒被挤进体内,桃华惊出一头冷汗,但只将将进去两个指节便停下。

算不上难受,但也绝对不好过。桃华想到自己屁股含着一根奶白色小棒子就羞得快哭出来了,更不提秦尧玄还在她的穴口打圈。

“华儿得早日配个教养嬷嬷,孤也好放手干你。”

花唇被他的手指缓缓剥开,颤动翕张的粉嫩穴口在晨光下粉嫩潋滟,昨夜的膏药已经被流出的春水带的不剩些许,一股淡淡的香味甚是醉人。

秦尧玄起身,捋去桃华额前的碎发,落下一个轻吻后将自己那身严肃得令人压抑的朝服褪去。只着亵裤坐在她的身前,大有要好好开餐的架势。

他的胸口健实,分明久处御座批阅国事,筋骨肌肉却依旧如同练武之人力量分明。他的手臂线条流畅悦目,将她擒压时更是力大无比,丝毫没有逃脱的可能。

“陛下,这才是白日。”

“偶尔孤也尝尝白日宣淫的滋味。”

秦尧玄拿出一串糖葫芦,亮晶晶的剔透糖衣包裹着红润的山楂,似是才从冰窖里拿出来的。

“想吃吗?”

见桃华充满怯意的眼睛亮了亮,秦尧玄伸出舌头舔了一口。惑得桃华呼吸一窒。

比起糖葫芦,她可能更想舔舔他的薄唇。

“想!”

只吃了一口糕点的桃华饿的要命,她仿佛能听见牙齿咬开糖衣时的嘎嘣脆声,口中不禁溢出口涎。

“乖。这就喂你。”

秦尧玄拿着糖葫芦逗她的唇瓣,桃华只能勉强舔到几口,刚张大嘴含住一半,又立刻被抽走。

疑惑中,他竟是将那串糖葫芦对准了她身下。

“陛下……”

竟然是要喂给那处!桃华连唇边的糖蜜都来不及舔,求饶声却被秦尧玄整个吞入腹中。

侵略占有的吻由不得她闪躲,小舌被他吮吸着含住,咕啾作响间全是他的清冷气味。桃华甚至连喘息都无,咽喉也被他仿若性交似的舔舐,一进一退间被迫承受索取。

待秦尧玄放开被吻得发晕的女孩儿,糖葫芦已经被吞进了三颗。

“华儿真是贪吃。”

他伸手到她身下一抹,沾着蜜糖的春水便覆满手指,闭拢分开,还有薄薄的丝线。

桃华想叫他别再羞辱她了,可秦尧玄甚是喜欢瞧她被逗得羞涩难当的模样,将水液抹在她的胸口后捏住竹签子,缓缓往内推。

“啊……唔嗯……好胀……”

圆润的山楂才被吞下整个,刚闭合的穴肉又被下一颗顶开,冰冰凉凉的甜腻在与温热的穴肉交缠,每寸蠕动都格外折磨。

“华儿乖,放松些,全吃下去。”

眼前的光景叫秦尧玄无比兴奋。若是往日,他就是绑了她,也轮不到做这事。桃华的谩骂哀嚎早就将兴致毁得彻底。

可现在,她娇嫩的身子满是情欲淡粉,小嘴儿说着不要,身下却欢快地流着水。嫩粉的穴吞着红润的山楂,也不知是蜜糖还是她的爱液,浸得表面水光一片。

秦尧玄欢喜极了桃华被插入时诱人的呻吟,压抑得就像乞食的小猫,勾得心头发痒。他拔出一颗,又顶进两颗,如此往复,桃华的脚趾头都紧绷着,开开合合的穴口被山楂操得发红,水液滴答着往下淌。

“陛下,陛下……”

桃华被这串山楂折磨得快要发疯,身下分明是扑哧扑哧的抽插声,总是时不时顶到那处娇嫩却又浅尝辄止。她难耐地盯着秦尧玄,不住娇喘:“华儿要……要嘛……”

“要什么?”

将糖葫芦抽出只剩一颗在穴口戳弄,趁桃华皱眉时倏地整串插入,湿润至极的穴被进入到极深的地方,顶到内里那隐秘的小嘴,桃华颤抖着泻出水来。

果然是才被破处的娇柔身子,敏感又淫乱。

“好吃么?”

抽出糖葫芦,穴口溢出大量的春水,上头的蜜糖已经被全部融化了去,就连竹签子都是湿的。秦尧玄低头,将她屁股的那根奶棍也全部捅进去,桃华闷哼一声,嗓音沙哑得很是惹怜:“好吃。可华儿饿……”

“张嘴。”

沾满自己体液的糖葫芦被喂进口中,桃华囵吞吃下,若不是有自己的味道,酸酸甜甜很是可口。

“华儿可还想吃些别的?”

秦尧玄见她有了点力气,俯身去吻她。从她的脸颊到脖颈,留下一串串红印,纤细的锁骨被他的牙齿轻轻咬着,猛地一用力,桃华抽疼地直起身子,正将自己的乳团喂入他口中。

挺立的乳尖就像半熟的小樱桃,秦尧玄先是伸出舌在上头来回画圈,又连着乳晕与乳肉整个吞入。

温热的口腔包裹着脆弱的胸口,偶尔被舌苔擦划,齿间扫过,桃华爽得浑身发颤。自己十五岁的身子还是青涩敏感,更不提还有对他性事暴戾的记忆,只是被他手指摸摸都能泛滥不止,更不提如此玩弄。

待秦尧玄将两只乳儿都尝遍,乳尖硬挺得胀大了小半圈,她身下喷出的水已经将他的亵裤沾湿。星星点点的水渍看上去很是羞人。

“华儿的水真是比荔枝还多。”

秦尧玄却没有褪下亵裤的意思,而是坐回椅上,拿出一颗荔枝捂在掌心,慢慢地剥去外皮。

嫩白的果肉整个剥出来,他放在桃华的花穴口上下磨蹭:“华儿想吃几个?”

“唔……一个……一个就好!”

虽然被他的手掌温过,依旧冰凉沁人。

“这可是昨夜从南省快马加鞭送来的,饱满圆润,华儿只吃一个?”

他在笑,分明是在期待她说要吃很多个。

这荔枝一看就是佳品,一颗就能将甬道塞满,多含几个肯定难受至极。桃华瑟瑟地回应:“两个……”

“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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