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9 部分阅读(1/2)

这是怎么了?在这种情况下怎么还会有快感,吴洁严厉的自责,用力咬紧嘴唇,努力的克制自己。但愉悦的感觉还是一点点向全身渗透,渐至到每一个毛孔,身体也越来越烫,阴道也不受控制开始潮湿。

“不!”

吴洁有些绝望,但下身的触觉仿佛脱离了自己的意识,变得湿润,滋润着干涸久已的处女地。

“别假装正经了,臭婊子”墨镜淫亵的笑道,“下面开始流水了”墨镜手指继续动作着,不但羞辱她的肉体,同时在嘲笑她的意志。

吴洁紧闭双眸,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男人手指的动作停了下来,她不由的松了一口气。但很快就感到更加不妙。因为她感受一个又硬又热的东西在触碰她的下面,她甚至能感受到这个东西的轮廓。是男人下面的那个东西,一想到这里,她的脸顿时通红,内心无比恐慌,几乎要昏厥过去。

那个东西似乎很得意的在她的最柔软的私处反复的摩擦,接着就试图向她阴道里挤来。她能够感受到它的粗大,因为它仅仅只进了一个头,就已经使她下面胀得很难受。最要命的是就在她的意志在坚决的抵制它的进来,但阴道却在它的摩擦和挑逗下,不由自主的开始变得很兴奋,越发的潮湿。

男人越发的用力向里面顶,吴洁感觉下面仿佛要爆裂了,像一柄犀利的钢刀要把她劈成两半。但她依然用最大的意志力克制自己的不要叫出声来。

男人突然停止了进入,缓缓的退了出去。吴洁得以稍稍喘了口气,还未等待她反应过来,那东西却更加猛烈的再一次冲了进来。

“啊!”

巨大的疼痛使她不由自主的发出了呻吟声。

“叫啊,大声叫啊!”

男人一边淫荡的喊着,一面更加猛烈的抽送。就象有人用一根坚硬的铁棍在搅拌里面她的内脏,吴洁浑身上下开始冒虚汗,肌肉也痉挛的缩成一团,并且伴随着男人每一次的进出不由自主的呻吟。

男人丝毫没有停歇下来的意思,越发的孔武有力,几乎每一次的进入都深深的直抵她的子宫,里面的温度也越来越热,几乎要把她灼伤,她的血液几乎全都涌进了大脑,眼前一阵空白,使她昏死过去……

当吴洁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双脚离地的被吊在半空中,身体所有的重量都压在手腕处的手铐上,手腕处犹如刀割一般,还有下身,也火辣辣的。她艰难的抬起头,看到有好几个女孩就和自己一样被双手背后的铐在吊环上。她们横七竖八的悬挂在空中,基本都是半裸的,就象屠宰场悬挂的猪肉,完全没有了做人的尊严。她的思维好象停滞了,用了好长一段时才想起发生的一切。

“完了!”

吴洁无论如何也无法想象,坚守了19年的少女贞操竟然在这样的场合被这样一个丑陋的男人攫取,巨大的羞耻使吴洁痛不欲生,大脑一阵空白。

“让我死吧!”

她在心里大声的喊道……

死亡并没有来临,疼痛的感觉却慢慢地占据了上风,两个肩膀处尤其的疼,仿佛被人生生的要撕裂开。她挣扎了一下,想要减轻痛楚感,但只要一动,手腕处的手铐就象要嵌入到肉中一样,她不由的大声的呻吟。就这样,她不断在肩膀和手腕的疼痛之间不停的循环。室内充斥了所有女孩的呻吟声。娇气一点的甚至大声的哭喊,加剧了痛苦的弥漫。

时间好象被遗忘了,其实没有人在顾及时间的存在,因为所有人的精力都用来抵御痛苦。吴洁疼得浑身都浸满了汗水。她没有了仇恨,也忘记了羞耻,意识也恍惚起来。她想,地狱的感觉也也不过如此吧!

这一切是为了什么?仿佛在昨天,吴洁还是一个飒爽英姿的女警官,父母眼里的娇娇女。她心中有些悔恨自己不该逞强,接受这个危险的任务。看来,刘胡兰和江姐不是每一个都可以做的,至少自己做不到。她开始感到自己是那么软小、无助,曾经拥有的雄心壮志是那么的脆弱和幼稚。

不知过了很久,一个矮小丑陋的男人走了进来,打碎了暂时的宁静。

“求求你,放我下来吧?”

有的女孩受不了,开始向他央求。

“你们就是贱!有敬酒不喝,非要喝罚酒,现在老实了吧”男人一边说着,一面放下那个央求她的女孩,下流的乱摸一通,极尽羞辱之后,拖了下去。

其他的女孩也被巨大的痛苦击倒了,她们顾不得即将面临的种种羞辱,接二连三的向这个小个男人发出哀求。

“一个个来”他嚷着,放下一个,下流地猥亵一遍,然后再拖下出去,十分熟练的操作着。地上丢满了五颜六色女孩们的内衣。

就这样,一个个的女孩被放了下去,又被拖走。只剩下吴洁独自悬挂在半空中。

“怎么样?想通了吗?小妹妹”他来到了吴洁的身旁,淫荡的目光看着吴洁,等待着出声求饶。

“滚!”

吴洁用紧存是一丝意念支持着自己,忍受巨大的痛苦,并没有出声讨饶。

“臭三八,还挺硬”男人说着,双手抓住了吴洁的脚踝,突然用力向下一扯。吴洁顿感一种巨痛袭来,手腕处和肩膀处仿佛从身体的分离开一般,一声凄厉的惨叫之后就又一次昏厥过去了。

当吴洁再一次从昏迷中苏醒过来的时候,只觉眼前一片漆黑。她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也不知道过了有多久。但她知道自己已经不再悬吊着,因为她能感觉到身下地板的冰冷和坚硬。铐着手铐的双手正好压在背后,铬得生疼。为了减轻痛苦,她转了一下身子,侧卧的躺在地板上。但是,舒适的感觉并没有维持太久。

很快,她的胳膊和大腿因为倦缩的太久开始麻木,没有了知觉。于是,她又换了一种姿势,脸朝下俯卧着。这样的姿势更不舒服,乳房和膝盖处就被坚硬的地板咯地很生疼。

连续的肉体和精神的折磨使她的身心十分的疲倦,她很想睡一会,但手腕和胳臂处的伤痛不断刺激她的神经,使她无法入睡。她只有辗转的变换姿势减轻伤口给她带来的痛苦。她的意识始终在半梦半醒的痛苦之中不断的徘徊。

恍惚中,她觉得自己好象在一条昏暗的小路上行走。四周死一般的寂静,她有些害怕,加快了步伐,但小路似乎没有尽头,十分的绵长。这时,她突然看见对面走来一群男人走来。尽管光线十分的昏暗,但不知为什么,她能够清晰看到每一个男人的表情。他们眼睛里充满的贪婪,直钩钩的望着她,仿佛狼群看到了食物。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是赤身露体一丝不挂的。男人十分的兴奋,尖叫着开始向她跑了过来。她非常害怕,转身想跑。但男人们跑得很快,耳边能够清晰的听到他们粗重的喘息,随即感到好象有人用尖刀刺进她的身体。她疼得大叫一声,惊醒过来。原来,她在梦中转身的时候,肩膀的伤口硌到地板上,把她疼醒了。

她不敢再睡,艰难的挪动着身体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里摸索了一圈,她很快发现,这是一个很狭小的房间,横竖都不过两三步的距离。除了冰凉的地板和坚硬的墙壁,房间里空无一物,只有黑暗。

突然,吴洁听到“咕噜”的一声,在死一般的寂静中分外的清晰。这是她肚子里发出的声音。这时,吴洁才感到有些饿了。饥饿是人类最原始的本能,一旦拥有了饥饿的感觉,就会主宰人类一切的意识。

她努力使自己想起过去美好的一些东西,来逃避饥饿的感觉。她想起了家庭的温暖,想起父母对自己无微不至的关怀。母亲的工作不太紧张,常常是只要吴洁一回家,香喷喷的饭菜早已摆在饭桌上了。一切她所喜爱吃的事物都栩栩如生的浮现在脑海中,焦黄的炸薯条,金黄的烤鸡翅以及香甜可口的大闸蟹。一想到这里,吴洁的口中不由的湿润起来。

不行,她继续转移自己的思想,但饥饿的感觉实在太强烈了!无论她想什么,最终还是会落到食物上。命运为什么对自己是如此的残酷!吴洁情不自禁地流下了委屈的眼泪。她抽泣了很久,一种强烈的空虚感主导了她的意识,肠胃一阵阵的痉挛,身体也开始发冷,打颤,牙齿冻得直打颤。她把身体蜷缩在一起,依然感到愈来愈浓的寒意浸入到每一个毛孔。寒冷总是与黑夜相伴随,她渴望见到哪怕是最微小的一缕眼光,然而她失望,屋里照例的一片死一般的寂静。除了黑暗还是黑暗,黑暗甚至把时间也吞噬了。

吴洁开始有些恍惚,感觉世界好像把她遗忘了,她甚至有一种预感,自己会被孤零零被饿死在这个不为人知的黑屋子里。

突然,小屋的门突然打开了,一缕久违的光线照了进来,让吴洁有种久别重逢的亲切感。

“怎么样?感觉爽不爽啊!”

她鼓足身体力最后一点力气向门口挪去,“放我出去,我要……”

黑夜、寒冷和强烈的饥饿感终于彻底击毁了吴洁的意志,她知道自己完了。

前面所有的反抗和少女固有的羞耻感以及仅存的做人尊严,在这一刻,全都都荡然无存。从此,她不得不放弃自己的人格,成为这些丑陋男人的奴隶。

男人们冲了上来,七手八脚的把她举了起来,扔到一个空旷的房间里。

一股冰冷刺骨的凉水冲到吴洁的脸上,她打了一个激灵。一个男人拿起一个高压水枪向她的面部冲来,强劲的水柱使她无法睁开眼,她本能的侧过身来躲避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很快,另外几股水柱从四面八方也同时向她的身体的各个部分袭来。很下流的故意向她的胸部及两腿之间冲来,让她痛楚难耐。她的手被拷着,无法遮挡着,只有不停的翻滚来躲避这恶意的冲洗。水流的压力很大,就如橡皮棍击打在身上一般……

恶意的洗澡终于结束了,他们带着她走出房间,拐了几道弯,来到一个充满医药味道的房间,把她交给另外一个穿白大褂的戴眼镜的男人。

这个人好象是个医生,她依照他的命令进行各种身体检查,身高、体重,三围,还抽了一针管的血。

最后,这个医生让他两腿叉开的躺在一张床上,而且用胶带把她的四肢都紧紧的缚在床的四角。难道他要?吴洁不愿想下去,她已放弃了所有的抵抗,也不在乎多一个男人的凌辱,她默默的准备承受这个男人的强暴。

出人意料的是这个象医生的男人并没有象她想象的那样,而是用一条很热的毛巾敷在她的外阴上。毛巾的温度很高,使她本来就十分疼痛的私处愈发的疼痛,她只能用力的扭动身体来减轻痛苦的折磨。

过了一会,男人取下毛巾,把一种很凉在液体涂抹在她的耻毛上,冰凉的感觉令她感到十分的舒服,然后吴洁就感觉到男人用一个很锋利的东西在刮她的耻毛。因为室内很静,她甚至可以清晰的听见刮刀在她肌肤上“沙沙”的声音。

为什么要刮我下面的毛?吴洁不明白。其实早在青春期刚发育的时候,对于下面长毛,吴洁就感到十分的羞愧。她背着人用父亲的刮胡子刀偷偷的刮过。可是,总是在刮过不久,就很快长出来。直到她在洗澡的时候,看到其他女伴下面都长毛了,她才放弃了这种愚蠢的行为。可是就因为她不断的刺激,她下面的毛长的异乎寻常的茂盛,乌蓬蓬的一大片,让她懊悔不已。

刮完阴毛后,男人还用清水给她清洗了一遍,吴洁终于放松下来,紧绷的肌肉开始放松。

就在吴洁认为自己的磨难终于结束的时候,她突然感到下身一阵灼热,一种像烙铁一样的东西无情按在她的刚刚刮过毛的三角地带。

“啊!”

吴洁疼得大喊一声,上身不由的一挺,肌肉重新开始绷紧,接着鼻子里闻到一股肌肉被烧伤的味道,下身火辣辣的疼。

“好了,好了,不要叫了”男人一副很不耐烦的样子,他拿开烙铁,连续用了好几种清凉是液体涂抹在她的伤口,有的很疼,有的很舒服。

穿白大褂的男人走了。她独自一人赤身裸体的躺了很长时间,慢慢的咀嚼痛苦。

许久,进来一个男人,解开胶带。让吴洁站起来随他走。

由于下面的伤还没有恢复,吴洁只能尽量的撇开双腿,用一种十分难看和别扭的姿势走路。因为她只要稍稍的摩擦到腿根,可感到钻心的痛。她想起幼时看到一本童话故事,美人鱼为了嫁给心爱的白马王子,向女巫请求变成人。所付出的代价就是每走一步就象两脚走在刀子上,吴洁想美人鱼的感受莫过于此。

由于放弃了抵抗,吴洁得到了从未有过的优待。她住进一间豪华的房间里,不但可以不受干扰的休息、睡觉,而且还有人按时供给她食物,为她疗伤。但这样的好日子很快就结束了。

在吴洁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的时候,她就被赶了出来,住进了一个拥有四个高低铺的窄小房子里。除了她以外,还有另外七个年龄相仿的女孩住在这里。

每天清晨天还没亮,她们就被人粗鲁的叫醒,手忙脚乱地洗漱、吃饭后,开始忙碌的一天。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她们以及更多的女孩聚集在别墅前的草坪上,按高矮站成几列,在几个男人的指挥下,不停的正步走,前进、向左或者向右拐,稍有错误就会遭到鞭打。因为有以前在军校严格训练的功底,吴洁鲜有遭鞭打的时候。

其他的姐妹就惨了,浑身上下鞭痕累累,还要忍着泪水跟紧队伍。这样的训练一直要坚持很长时间,一直到日上三竿才能结束。

吃完饭,稍适休息后,她们又要进行艰苦的体能训练。每个人的训练内容不尽相同,有的人是跳舞,有的人是游泳,有的人是在健身房进行器械训练,有时一个人一下午要进行好几种训练。大多的时候,吴洁则和一些身材高佻的女孩一起,劈叉、踢腿以及一些舞蹈组合的排练。强度虽然不大,但稍有差错就拳脚交加,身心十分的疲惫。

吴洁舞蹈训练的地点就是游泳池边旁的圆型房子。房子共有三层,吴洁就在第二层训练。房子从外面看是圆型的,但内部却是长方形的。面积不下,可以同时容纳二、三十个人跳舞。装修得十分奢华,灯光音响一应俱全,更像一个用来表演的舞台。

一楼是公共食堂和公共浴室。一天的训练结束后,吴洁就和其他的女孩们下来到公共浴室里洗澡。这里和其他的公共浴室不同,没有浴池和喷头,除了屋顶就是光滑的地面。当更多的人拥进来之后,上面开始下雨。原来,浴室的整个屋顶都是喷头,由无数个喷头组合起来的。细密而又急促的水流从屋顶喷射下来,真的就像下雨一般。洗澡的有男也有女,但人数是固定的,通常的有人洗完出去,另一侧才有人进来。

从浴室门走出来就是公共食堂。食堂的面积很大,可以容纳上百人同时就餐。

饭菜的味道不错,且式样很多。一字排开摆在墙边,可以随意挑选。

晚饭结束后,还是不能休息。吴洁和一些新来的女孩还要到三楼进行文化学习。学习的全部内容都是和性有关的,什么《男性性器官的结构和特点》、《男女性高潮的差异》、《前戏与做爱》、《百种性爱的体位和特点》、《口交的技巧》等等,诸如此类。不但老师讲的活灵活现,而且不断的要求学员进行现场实际演练。

上课的过程中,没有一个学员敢不全神贯注,因为课堂时常有提问和实际操作的要求,学员们稍有迟疑或者因为羞愧而犹豫,就会遭到惩罚,轻则罚跪,重则殴打。第一堂课,吴洁就因为羞赧,疏忽了老师的提问,被罚跪在地板上听课。

直到课程全部结束后才能起来。最后,连站都站不住了。

每天的生活都大同小异,周而复始。略有不同的,随着日子的延伸,列队操练的时间开始减少,而跳舞的时间则越来越长,越来越复杂、规范。在吴洁看来,舞蹈剧情的编排像一个传说中古老的神话故事。

当然,无论是训练还是学习,都是裸体进行的。实际上,自从进入这个小岛以后,穿衣服对于吴洁来说,已经是个久远的事情。她已习惯赤身裸体的做一切事情,阳光的直射,海风的轻拂,碧水的抚摩以及陌生男子的注视。

夜幕降临了,夜生活却刚刚开始,各种灯光陆续亮了起来,把夜晚的都市照射比白昼更加美丽。

位于“凌云”大酒店最高层的总统套房,四个年轻的男子正在打麻将。他们打得很安静,烟雾缭绕中,偶然才有说一句话。

“和了”其中一个穿“梦特娇”的男子把上手刚打的一张牌拿起,插在自己的牌中,很潇洒的推倒。

“又点炮了”上手的青年男子有些沮丧,“不玩了,不玩了,点真背”“不至于吧,才输了多少?”

他对家的年轻男子说。

“没劲,一聚在一起就打麻将”点炮的男子说,“不能来点别的节目”“那你说干啥?”

“梦特娇”问。

“要不咱们去泡妞?”

他对家的男子显然是东道主,不想扫了大家的兴,提出一个建议。

“得,得,那更没劲”一直没有说话的男子冒了一句,“啥妞我没泡过”“那不一定”主人思量了一会说,“要不我带你们去一个地方,哥几个肯定感兴趣”“什么地方?”

“梦特娇”来劲了,“闲着也是闲着,只要不打麻将,去哪都行”“你去吗?”

主人问刚才和牌的那位。

“无所谓,去哪都行”他一团和气的说。

“你呢?”

主人问那个说泡妞没劲的男子。

“少数服从多数,你们都同意了我还有啥说得”他一副无可奈何的神情。

“走吧,上房顶去坐直升飞机”飞机升起来,都市美丽的夜景都尽收眼底。繁忙的公路尤其一条流动的光带,鳞次栉比的楼群像一个个闪着亮光的积木,渐渐的,什么都看不见了,只有楼顶上巨副广告牌上的霓虹灯在夜空中隐约的闪动。

在黑暗中飞行了大概一个多小时,才看见下面有朦胧的灯光。

“这是哪儿?”

“梦特娇”问。

“这是海上的一个小岛,老爷子刚买的”飞机开始准备着陆。

一下飞机,哥几个这就发现刚才发光的地方,原来是一栋别墅。

进到里面,别墅内部的富丽堂皇引得哥几个赞不绝口。

“不错吗?”

“你老爷子还真会享受!”

一个雍容华贵的女人走了过来。她皮肤很白,穿了一件深兰色的晚礼服。里面显然什么也没穿,因为胸前两个乳头的轮廓清晰可见。女人的身材很高,头发高高的盘在上面,显得气质不凡,和这里的气氛十分的般配。

“节目开始了吗?”

主人问道。

“开始一段时间了”女人不但人长得漂亮,声音也富有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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