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9 部分阅读(1/2)

直疆硬,手指已经可以抓到脖子上的项圈。随后,大手臂也被绳子绑紧收拢,几乎和小臂贴在了一起。我的胸部挺得更高,高耸的双峰像是要撑破皮衣暴出来的样子。

“ok”出乎我意料的是马文革仅仅只在背后绑了我的手腕和手臂就不再继续捆绑,绕到我的身前,手中已经多了条细细的长链。他将链子扣到我的项圈上,就要将我带走。

“等一下”我冷冷地说:“你好像还有一件事情没做吧?”

“啊?哦,是,呵呵……”

马文革招了招手,一个保镖便拿出一个纸袋交给张杰,纸袋里装的就是张杰的相关证件。然后马文革拿出电话,拨了几个号码打出,说着相同的意思,说张杰等人陪礼道歉相当的有诚意,他很满意,决定不再追究,这事就这么算了。

打完电话,马文革拉着链子,让我不得不跟着他走了几步。张杰从背后跟了上来,将一件风衣披在我的身上,又趁机在我的手里塞了一件东西,是一把折叠的小刀。

我就这样被马文革牵着,感觉自已就像是一个被贩卖的女奴,处境凄惨而又觉得屈辱。与表面反应不同的是,心里却升腾起被奴役的快感,这感觉越来越强烈也越来越刺激,仿佛忘记自已已身陷囹圄。

门前停了两辆车,其中一辆就是宝马。街道上的行人较之晚上多了些,不时有人打量这辆豪华的名车,而我性感的穿着也落入他们的眼中,幸好马文革还是注意了一点影响,并没有将我直接从门里牵出来,而是扶着我的腰,一起走向那辆宝马。胸前的链子在黑夜里并不显眼,脖子上的项圈和身上的皮装也容入到夜色中,我想他们应该不会联想到如此性感的美女竟然是被绑了双手。我很感激张杰想得周到,为我披上了一件风衣,不然紧缚的双手就会暴露在空气中,这会让我很难堪。

一个保镖打开了车门,我从容地坐了进去。然后向车外看去,对关心我的人露出微笑,让他们安心。只到车子开动,我才觉得轻松了些,说实话,当着张杰他们的面,我有种压抑的感觉,似乎是羞愧又似乎是别的什么。

宝马车就只有我和马文革两人,马文革开着车,而我就坐在副驾驶的坐位上。

“你要将我带到什么地方去?”

在看到车子驰上通往郊外的道路上时,我冷冷地问他。

“怎么啦,宝贝,等不及让我虐待你了?”

“无耻”“是啊,我就无耻,怎么地吧?”

“……”

是啊,他就是无耻,我又能怎么样呢?只要双手被绑着,我就一直是他的俘虏,我想我还没有厉害到不用双手就能将一个壮汉制服的程度,何况后面还跟着四个保镖。

“你……你想将我怎么样?”

明知道这样问很白痴,不过我还是忍不住问了,内心完全不为自已的处境担心是不可能的,但对自已将要面对的遭遇除了不安外却又隐隐地期待。

“一个虐待狂和一个被虐狂在一起,你说会怎么样呢?”

“我……我不是被虐狂……你误会了……”

“哦?不是更好,那虐起来就更开心了,ok,我告诉你,我会虐待你,羞辱你,调教你,让你成为我的性奴隶……”

“休想,你无耻,变态,别忘了这是法制社会,就不怕我去告你”我忿忿地说,心里却随着他的话一跳一跳的,暗想,我倒要看看你是怎样虐待我,调教我……

“法制吗?那是对无权无势的老百姓说的,我虽无权,但我有钱,有钱就能交到有势的朋友。告我?我当然害怕,不过你不会告的,我会给你拍裸照,拍见不得人的片子,你要是告我,嘿嘿,你就身败名烈,我嘛,大不了多花点钱还不照样活得滋润……”

“你……你敢……”

如果被拍了那种影片的话,那还真是一种麻烦,难怪他有持无恐,稍稍懂得廉耻的女人,都会为自已的名誉忍气吞声吧。

“有什么不敢的,告诉你美女,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想要操你……呵呵,哈哈,那两小子真是没见过世面,敢打我,真以为警察会帮我这个小小酒店的经理啊?那是吓唬吓唬他们。看到后面的保镖了没有?那是黑社会,只要有钱,有什么办不到?这么多年的孝敬也不能白给,知道是谁罩着我吗?东街的威哥知道吧?……老实说我根本没指望那俩小子会答应我的条件,他们说你不是那酒吧的服务员,我信,像你这么漂亮性感的女人追的男人多的是,就算傍上大款也不稀奇,没必要去哪种酒吧做事。不过我就奇怪了,那天晚上你怎么就被绑在了酒吧里了呢?还购买了那么多的sm用具,你说你不是虐待狂,我还真不信。只不过对那两小子一说,他们竟就将你送上门来,更没想到你也会答应,真怀疑你是不是想找个人来虐待你,不过想虐待你的人多的是,也不轮不到我是吧?”

被说中了心思,让我由然感到耻辱和羞愧,更没想到他竟然是这么一个混蛋小角色。而我就快却伦为这种角色羞辱的对像,心里很为自已不值也很不甘心为这种角色冒险。可是现在后悔好像晚了点,他将我绑得太紧了,让我根本就没法挣脱绳子,尽管手里还捏着一把小刀,可是被绑成双手朝上的姿势,小刀根本就割不到绳子,更何况戴了皮手套的手很不方便,就是想将折叠的小刀打开也觉得困难,而且被绑了这么久,手指也越来越麻痹了,连拳头都捏不紧,都快感觉不到手中小刀的存在。“你真是个无赖……可恶的混蛋……你……你最好放了我,不然你会后悔的……”

我无奈地说。

“你……你别吓我,我胆子很小的……你知道你那天见到和我在一起的女人是谁吗?我老婆,不过我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下面的东西硬都硬不起来,要不是他有个当小官的哥哥,我早就将他摔了。像你这么极品的美女,我还从来没有玩过,就算是死,也觉得值了”说着就将一只手伸了过来,在我皮靴和短裙之间露出来的大腿上轻轻地抚摸。

“拿开你的脏手,不要碰我……”

我挣扎了一下,又移动了一下身体,可是位置就那么大,双手又被高高地反绑,就像敞开的大门,让人可以随意进出。

“你的皮肤真好,像绸缎一样的滑,真是爱不释手啊,嘿嘿……要是脱光了,摸着一定让人欲仙欲死,我都有些等不及了,不过越好的东西越要慢慢地品味,这样才有意思……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

“……”

“不说也没关系,反正你也跑不掉,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什么都说出来,叫什么名字,是做什么的,然后求我让我搞你……”

马文革边说边将还披在我身上的风掳掉,然后又摸在我光滑白淅有肩上。我露出厌恶地表情。晃了晃肩傍,却对他侵犯我的手无可奈何。其实在我心里对这种肆意地侵犯又是反感又是期待,反感是因为被这种混蛋玩弄股掌之间很为自已不值,期待又是因为感受到了被奴役的无奈和无助的快感,而这种感觉刺激着我渴望体验被虐的神经,让我的身体也不受心里的控制,越来越敏感起来。性欲这种东西是很难说清楚的,就算心里一百个不愿意,但生理上也会有本能的反应。

马文革就算是个可恶的混蛋,但必竟是个男人,异性的触摸让我由抵触慢慢地转变为渴望,何况喜欢被奴役的我,身体本来就很敏感了,渐渐地就有了生理上愉悦的感觉。只是这种愉悦的反应却不能表现出来,不然就真的让我无比的羞愧了。

为了表现我的反感和厌恶的心理,我尽量地躲避着他淫猥的魔掌,让我变成侧身的姿势,背部抵在车门上。这样的确让他不能够到我,不过我却眼睁睁地看到他抓起能够抓到的那根连着我项圈的链子。这一刻我真感觉很无奈和无助。他拉着链子,试探地用力,让我根本没有力量和他抵抗,不得不向前前倾着身体。

很屈辱的感觉。

“你放开我……”

我愤怒地说,却没想到他竟将车子停了下来。然后打开车门下车,绕到我这边,将我这边的门拉开。

“你要干什么?”

就算我胆子再大,现在也不免有些慌乱起来。车子已经驶到了郊外,除了路边远处的村庄露出点点的灯火,四周一遍漆黑,偶尔经过的车辆呼啸而过,根本不会留意这里发生的事情。他……他不会现在就忍不住强奸我吧……

就在我要趁机踢他要害部位的时候,马文革竟直接就捉住我的双腿,将我穿着长筒皮靴的性感美腿拉出了车外,任我怎么挣扎扭动就是不放,直到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卷绳子,我才松了口气,原来是想绑我的腿啊。

“可恶……不要……”

嘴上说不要,挣扎的幅度却不自禁地小了些。直到他将我的脚腕处完全绑好,我才彻底安静下来,心里又忍不住冒出一个念头,绑吧,绑吧,绑得越紧越好,这样才更刺激。

虽然不再挣扎,却依然怒目而视,表现得极其愤慨。这混蛋却是不管不顾,又在我膝盖上绑了一圈绳子,让我彻底地失去了自由,成了可以任他玩弄的一具美体。

“妈的,收了钱,时间没到就不管老子了……”

马文革忿忿地骂了一句。

其实我早就注意到那四个水货保镖在出城时就没有跟上来,没跟上来自然更好,更不会提醒这个混蛋。

马文革将我绑好的双腿抬进车箱里,自已也跟着上了车,不过却没有马上发动引擎,脸上露出一丝淫邪的笑意,向我伸出了双手。我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双手捉住我的细腰,将我拉了过去,而我唯一能反抗的动作就是徒劳地扭动着身体,根本没有办法阻止他的动作。

最终我被他搂到了怀里,坐在他的大腿上,紧缚的身体以及狭小的空间让我动弹不得,无奈地被他的身体亲密地接触着,让我由然产生屈辱和羞耻的恨意,却又在这种屈辱和羞耻的恨意里感到被奴役的任人宰割的快慰。

我知道挣扎是没有结果的,认命似地安静下来,他的一只手搂在我的背后抓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旋动钥匙发动了气车。我被绑着的双腿弯曲着搁在副驾驶的坐位上,而我的脸颊和他的脸贴得如此之近,一双高耸的乳房,就在他的眼前因为心情的激动和车子的颠跛,不由自主地颤动起伏。马文革也有了反应,或许早就有了反应,我一向对自已的诱惑非常自信,几乎没哪个男人能对我免役。臀下很明显感到了坚硬物体顶在我的臀瓣上……

我身上散发的体香混合着香水的味道勾引起男人的欲望,马文革一伸脸,就嗅在我的肩上,然后腾出一只手,捏着我的下巴,强行别过我的脸,就用他的嘴向我的唇上凑来。

“不要……”

我惊呼,除了感到恶心,让我害怕的是,我的唇上涂沫着能令男人昏迷的药物,而现在显然不是时候。情急生智,我一口唾沫吐到他的脸上。

马文革不以为意,却终是放开了我,不再强吻。

马文革随手揩了揩脸上的唾沫,猥锁地笑了笑,双手把着方向盘转了一个弯,拐进一条窄窄的水泥路,似乎是通向某个村庄。车子开得越发慢了。

我当然知道对我的淫猥并不会停止。我眼睁睁地看着他将手从方向盘上移开,然后落到我丰满的胸脯上。他的整个手掌覆盖了我的一只乳房,就在我的眼皮低下开始轻轻地揉捏起来。

“不要……”

我倍感羞耻的轻呼了一声。羞耻并不仅仅是因为被肆意地侵犯,只有我自已知道,我的乳房已经很敏感了,隐隐地期待着这样的侵辱。幸好在胶衣下还贴着乳贴,不然真让人羞愧得无以复加呢。只是这样的隐饰还能坚持多久呢?

车的前方已经露出了村庄的灯光,不时传来一阵狗吠。就在这时,我感到紧束的皮衣松驰了一些,马文革的手指正在拉着皮衣的拉链,紧磞的皮衣自然地向两边收缩,我的一对美丽的乳房不可避免地暴露了出来。尽管车箱内有些黑暗,但那洁白如凝脂的肌肤,骄傲丰满的乳房依然清淅可见,而且如此近距离地呈现在这个混蛋面前,除了乳贴外,毫无遮拦。

“不要……你不能这么做……住手,快住手……”

然而我却没有任何办法阻止他,直到他将拉链完全拉开露出性感的情趣内裤我也无可奈何。我完全没有料到他竟然会在室外做这种事情,如果落到别人眼里,无疑是件莫大屈辱的事情。

就算我并不看重自已的贞洁,但还没有无耻到可以随意暴露自已身体的地步。

“求求你……不要这样……”

我竟然会求他,天啦,这几乎是我第一次求人,而且还是哀求一个准备羞辱我的混蛋。让我更没想到的是,这种无助的哀求让我的心理莫名地感到了一种兴奋……卑贱。下作的兴奋。我终于明白外表美丽骄傲的自已埋藏在内心深处的欲望,被当作性奴的欲望,而这个欲望仅仅是一个哀求就被激发了出来。当然,这种变态的欲望我是不能接受的,尽管我喜欢奴役,但只是将它当作一种刺激的性游戏,而不会容忍自已真的充当某个人的性奴隶。

很快我就从自已的羞愤中清醒过来,因为马文革已经将车停了下来,就停在距前面村庄不远的路边。我甚至可以看到村头灯光下玩闹的小孩。

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徬徨地看着这个混蛋,难道他真的要将我脱光,让我暴露在野外吗?不行,这绝对不行,可是我又能怎样阻止他呢?表明我警察的身份?还是继续哀求他?表明警察的身份有用吗?他会相信吗?按他的说法不管我是什么人,只要拍了裸照就会屈服,那么我即使表明警察的身份也没用,他照样会用这种卑鄙无耻的手段要挟我。哀求他吗?可是不哀求又能怎样呢?这已经是唯一可以保护我的途径啊……

“你要做什么?不……不要胡来……我要喊人了……”

在看到他从车前箱里拿出一把裁纸刀时,我就知道我的担心成为了现实。在他割断我皮衣的吊带时,我更加感到无助和害怕了。

我突然就想到了我手里还有一把小刀,可是,我的手指已经麻木了,那把小刀已经不知扔到了哪里。在他割断臀间的皮衣时,我想到了嘴唇上的迷药……尽管这种主动索吻的动作让我倍感难过,可我不得不这么做啊,只是被绑的身体,让我的动作显得艰难,因为他以经强行搬转了我的身体,正将我压在身下的皮衣扯了去。

“喊吧,我无所谓……”

我的身体上只剩下窄窄的情趣小内裤和那双长筒皮靴了。然而那条仅仅只遮住我敏感部位的小内裤也没能幸免,他拎起内裤窄窄的地边,将刀伸了进去,薄如蝉翼的小内裤哪堪刀的峰利……割破的内裤被扯了去,女人最隐密的部位暴露了出来……省略一百字虽然明知道我的冒险会暴露自已的身体,但却没有想到会是在野外,更没想到还是在落后的乡间,这让我有些慌乱失措,没了做特工时的镇定心理。

最后终于轮到了乳房上除了项圈和皮靴外仅存的遮避物,乳贴。

女人最重要的部位都暴露了出来,在微弱的车灯反光下更显得皎洁诱人,更让我难堪和羞耻的是,乳房上挺立的红樱桃暴露了我的秘密。

我就像是一条没有手脚的人鱼在这个男人的身体里蠕动轻颤,而他正在抚弄我的身体,他的一只手臂从我的背后搂着我的娇躯,手掌却握着我的一只乳房,手指轻轻捻动着娇挺的乳头。他的另一只手滑过我平坦的腹部,伸向了女人最隐密的部位。

我知道我没有办法阻止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侵犯我最羞耻的领地。让我意外的是,他的手只是抚过我的耻丘和大腿,然后解开了绑在大腿上的绳子。

只有解开绑住双腿的绳子才能更轻易地侵入,我想。随后他又解开绑住我脚腕的绳子。但他并没有侵犯我的最隐密部位,而是打开车门从我的身体下移开下了车。

他要干什么?双腿的自由让我有机会将他击昏而逃跑,只是一时间却无法从狭小的车内挣扎出来。

马文革走到车的后面,打开了后车箱,从里面拿出了一些东西,再回到我面前时,我看到那是一件风衣。

我不禁松了口气。

风衣果然是给我穿的。他将我从坐位上扶了起来,然后将风衣披到我的身上。

我发现风衣的袖子里充塞着什么,稍稍弯曲插进风衣两侧的口袋里。直到马文革将风衣给我穿好,我才知道袖子里塞东西的作用。从外人看来,我的双手很自然地插在风衣的口袋里,而且风衣的帽子恰好起到了隐饰绑在背后双手的作用,如果不仔细看的话,很难察觉风衣里的秘密。

冰凉的风衣裹着我的身体,磨擦着我敏感的乳头,微风从风衣下贯进,下体便感到一阵清凉的感觉,除却羞耻的心理,这感觉又让我掠过一丝舒爽和惬意,加上紧紧绑缚在背后显得麻痹的双手,情不自禁地又兴起被奴役的那种快意。我想到小说里所描写室外奴役的情形,或许现在我就有那种刺激的心理吧。

“……项圈……我脖子上的项圈还露着……”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我忍不住提醒他。说完我就感到了羞耻,因为我的语气是在提醒他而没有丝毫愤慨的意思。

“你不会想到要逃吧?”

马文革戏谑地看着我,不过还是绕到我的身后给我解开了项圈的带扣。

他的话似乎是提醒了我,让我感到了羞愧。这之前我竟然没有丝毫想逃的意思,也没有想到可以趁他不备用膝盖撞他要害部位的念头,至少双腿自由的我还是有信心能逃出他的控制的。

我的脸也忍不住有点发烧,竟是摇了摇头,想要分辩自已不会逃的理由,话说出口时却只是轻轻地一句:“我不会逃的……”

“告诉我你的名字吧,不然别人问起来我不好回答啊”“……梁婷”“ok,梁小姐,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你要是想走的话,随你,嘿嘿……”

“你……可恶……那你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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