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6 节(1/2)

嗯妈妈你光着身子配这发髻真好看,还有妈妈,你你的屁股撅起来真大」

「还有么,再找找」蓝暖仪的腔道收缩得更频密力度更大,所不同的是,这并不是在她控制下发生的

「对了,还有那吊带,它也在动呢一伸一缩的」

「奇怪,这么快就来了比比麒麟儿还快」或许应该拜儿子在她耳边的描绘之故,这描绘亦生成一幅景象在她臆念间,又不似在此房中,好象是在一个春天里,在一片绿茵中,在蓝天白云下,在儿子的上「麒麟儿和妈妈一起来呀」蓝暖仪呓语中加快了速度。

「妈坏了,我忍不住啦」

「别忍来就在里面,你也动动呀和妈妈一起麒麟儿」蓝暖仪强忍着因酥软而直想趴下的感觉,紧绷着的抽动摩擦使收缩频率密集得完全失去控制。儿子回应她的,是鸡芭在肉bi里的跳动,那股温热的液体似乎能贯通腔道,直抵她喉咙深处,终于化成一道撩人心弦的呻吟破关而出。。。。。。

「妈,妳不用去做个清洁么」欧阳致远仰头看看母亲,蓝暖仪这么的支首侧身地盯着他得有好一会了。

「嗯嗯干嘛要清洁,这是麒麟儿第一次送给妈妈的东西,妈当然要存在里面了。妈妈戴有环呢,不怕」蓝暖仪轻柔地拨撩着儿子的黑发,如果儿子愿意,她恐怕真能就这么着一晚上将他的头发有多少根也数了出来。

接下来的日子蓝暖仪恍惚间又回到了十数年前的蜜月年华,欧阳致远每时每刻的索取让她在佩服儿子的能力之余亦是心疼不已,却又不忍心就此拂了他的意,只好变着法子在吃食上支些滋阴壮阳的招数,但求儿子能有心有力地享受这即将完结的悠长假。

第4章

「嗨,又是甲鱼」欧阳致远在汤碗中拨撩两下,咕咕哝哝地坐在母亲的对面。

「妈你就不能来点新鲜的」

「你可别数落妈妈,哪次我去买菜不都问你要吃些什么了」蓝暖仪往儿子的碗中塞一夹菜,嗔怪着用柔软的脚板踩了他脚背一下。

「就知道放这种马后炮。」

欧阳致远头也不抬地扒拉着米饭,眼睛从碗里如山的菜肴中瞟向母亲母亲还是改不了给他碗里堆菜的习惯,说过几次她总能故态复萌,也就懒得再提了,双脚将她的脚板儿夹在其中,一上一下地揉捏着。他经常咤异于母亲的身子,不知还有多少东西是他尚未发掘出来的,就象这柔若无骨的三寸金莲,那晚怎也能作出芭蕾中脚尖支地的舞蹈动作来。

「马后炮对,我喜欢,不过不是这种。」

蓝暖仪脸「刷」地红了个透,前两天她耍了些xing爱花式让儿子尝鲜,其中就有一个她跪在床沿边给儿子从臀后抽插戏弄的姿势;当时儿子问她这是什么名堂时,她还戏谑其为「马后炮」的,想不到儿子这么的念念不忘。

「说你多少次了,别老想着这些事儿,晚晚都弄个深更半夜的还不够」话是如此说,脸上的燥热却迅速穿胸过腹地窜至双腿间,臀下那本以被冷气冰得透凉的餐椅似乎也成了个火山口。

「妈,不是约定过以后晚上是游戏时间了嘛。习惯上,晚餐后的时间就是晚上了。」欧阳致远放下碗筷,脸上一本正经的有如解说「辞海」,桌下脚丫是一寸寸地往上移,母亲的筒裙被他撩了到膝盖边。

蓝暖仪轻轻摆了摆双腿,把卡在腿弯的筒裙理顺,在家还得穿这种应酬装是儿子的主意,说是换换口味。

「只是干嘛还非不让人家把奶罩也戴上」她心里羞羞地念了一句,面子里却对应着儿子的正经样作出一脸的「严肃」:「那么,你犯规了,妈妈还没吃完,现在还是晚餐时间。」

欧阳致远滴溜溜地转到母亲身后,揽了她颈脖笑道:「我看看,不对,妈你早就吃完了,现在是爱的时间。」

说完俯身下去,和母亲做着他们间惯常的耳鬓厮磨的动作。

「就你会皮」蓝暖仪用餐巾抿去儿子嘴上的油腻,侧头让他在脸上乱印一通,微笑道:「好啦好啦,妈得收拾这些残局去,有得你爱的,乖,厅里坐着看电视去。」

「电视哪有你好看,就你洗碗的样儿也比她们跳脱衣舞强多了。」

「你爱看不看。」蓝暖仪将散开的一缕长发撩向耳后,干净利落地在厨房执拾着。

「慢着,你什么时候看过那些劳什子脱衣舞了」双手往腰间一顿,似笑非笑地看着儿子。

欧阳致远倚在门边眯着眼一脸的赞叹,母亲刚才的动作,使她那没了胸罩束缚的丰乳在上衣里有了个很大幅度的晃动。

「妈,能不能把刚才的动作再来一次」

「什么」蓝暖仪有点奇怪,上上下下把自己打量一遍后才恍然醒悟,笑骂道:「小色狼儿我说你不让妈穿内衣为的哪一桩呢,休想了你,还不快洗澡去。」

「我正要说呐,你这里也收拾完啦,是该一起洗个澡了。」欧阳致远就在原地脱起了衣服,把「一起」两个字加重语气地说将出来。

蓝暖仪微笑着闪身从儿子旁掠过,不忘在他额间轻敲一记。儿子提这个「母子鸳鸯浴」不知多少次,一直没让他得逞。她是想让这些夫妻间的乐趣能慢慢地给儿子带来不同新鲜感,今晚是该轮到这「鸳鸯浴」了,反正,可以令儿子大呼小叫的招数儿她多着呢。

把浴缸水温调好放满,再服侍着儿子泡进去后,蓝暖仪便要别过身去脱衣服,那边厢儿子却笑道:「妈,别总给个屁股我看好不好都腻了,这次该是正面的脱衣舞。」蓝暖仪顿了顿,面对了儿子慢慢地解开衣扣,轻笑道:「你不是说喜欢妈妈的又大又圆的永远也看不够幺怎就这幺快的腻了对了,你还没说在哪看过脱衣舞呢。」

「我哪看过这些东西,刚才不就打个比方嘛,瞧妳紧张的哇妈,原来妳的奶子吊下是这幺个形状的咧」

裸着上身的蓝暖仪正俯身脱筒裙,双乳如倒扣的吊钟般晃荡着。毕竟人已中年,平时立直身子ru房尚能和地心吸引力作些抗衡,虽然ru房的下半部有那幺点下坠,乳头还是上翘的。一旦俯身下来,它就完全没了拉扯和支撑,加之蓝暖仪这种有别于常人的丰硕,任何轻微的动作,都可令它摇摆如窗下风铃。

她慢慢在水中坐下,笑道:「怎么,小致失望了」

欧阳致远托着母亲的双乳在水间一沉一浮的,掌心体会那沉甸甸的感觉,拇指则轻刷着宽圆的乳晕,那里本来应是暗红色的,因温水的浸烫,周围也有了一丝嫩嫩的轻胭。

「我就喜欢妈妈这种奶子呢,戴上奶罩它可以是高耸的,解下后它是丰满的,现在我又发现一样,刚才它是柔软的。」

「等你真正看到女孩子的奶子后就不会这么说啦。」蓝暖仪纤掌在水中轻搓着儿子挺立的鸡芭,顺口吻他嘴唇一下。儿子如此俊俏,过得几年羽翼渐丰,只怕不是她这三十多岁的女人所能留住的了。

「妈,妳别这么说,好象把儿子说得跟陈世美一般。」欧阳致远将母亲搂将过来,手向她下身探去,随着母亲配合着叉开双腿把身子扳直,荫部更显凸出如一小馒头。他寻了小bi口将食中两指抠进去,在母亲耳边轻道:「你就是我妻子,暖仪」

蓝暖仪润莹的肩膀轻轻一颤,「妻子」、「暖仪」,多少年不曾有人这么叫过她了,几乎已忘却自己曾拥有过这个名分。她轻抚着儿子的肩背,就是这么一个简单的称呼,让她感觉儿子的肩膀宽厚了许多,似乎可以为她遮风挡雨了。

「麒麟儿,妈不是妈不能一辈子把你圈在身边的,妈妈可以做你的女人,你却不应只是妈妈的男人。总有那么一天,妈会先你而去,到时候谁来服侍我的宝贝儿只要麒麟儿能喜新不厌旧,妈妈就做你的妻子,做你的女人,你的马子、情妇、姘头」蓝暖仪媚眼如丝地紧盯儿子的双眸,一口气把自己能充当的角色都说出来,她不想让这满屋的春光被自己的伤感破坏,于是话语间尽显轻佻,挑逗着儿子,也是挑逗着自己。

「还说呢,都让你做完去,后面来的哪有位置」欧阳致远笑着把母亲放倒在浴缸的一头,在他手指的耸动下,母亲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妈妈,其实要满足你很简单,只要用手指就可以让你有高潮了。」

「嗯,那也要看是谁的手指,别捅太深出来些,对那里有个小疙瘩儿,试着抠一抠」蓝暖仪把白生生的双腿搭在浴缸沿上,使水中的肉bi有了个更方便儿子抠扣的角度。

「看你满头汗的嗯应该出汗的是我呐,哎呀麒麟儿你坏」她笑嗔着将手中的鸡芭捏了一下。儿子手法高明,中食指在肉bi中撩动之余,把无名指也插进后庭去凑热闹了。当下也不甘示弱,一手加快撸动,一手也将小尾指轻抠进儿子的后面;要论以牙还牙的话,她应该也用无名指,总是念着儿子能否忍受之故,换成这小一号的。

「妈,你得慢点,再这么着我就出来了」

「出来就出来,不然它一会一会还得欺负我」蓝暖仪脸色渐趋娇慵,开始享受儿子带给她的小高潮,手中还是不忘把动作放缓许多。儿子的释放若不是在她身体以内发生的话,大概两人都会心怀不足。她又想起这几天来儿子满头大汗的情景,心中一阵悸动,下身回应着将他的手指狠狠地夹了数下:「麒麟儿你总欺负妈妈」

这一次,换成是欧阳致远将母亲横抱上床的。

虽说刚才的高潮来得很那么的意犹未尽,蓝暖仪胴体上仍是尽染了娇艳的潮红,此时双手支着床沿端坐一隅,眼睛跟随儿子的走动转来转去:「哎小致,你在那鼓捣些什么哪又想转晕妈妈了」

「帮妳找内衣呀,那些好看的都藏哪去了」

「还穿衣服,不是要要了么」蓝暖仪俏生生地走过去,暗下大感奇怪,这心上人脑子有问题,今儿个大白天的不让她穿内衣,眼看着就要那个了,偏偏找起内衣来。

「都放那一格啦,干嘛呢」

欧阳致远将里头的内衣裤一古脑的勾到地板上,于是眼见的尽是红黄蓝绿的小物事,刹时间倒也香艳璇旎。

「我就想看看这些东西一件件的穿在妈妈身上是什么样,不然你这内衣模特的身材,没人欣赏过岂不可惜了。」

「你脑瓜子里净想这花花绿绿的事儿。」蓝暖仪笑吟吟地伸腿展臂,让儿子为她把内衣裤套上。小东西眼光不赖,挑出来的几套都是那天特意买的,要么小巧玲珑,要么纤毫毕露。

「好了,看吧。」

这是一款三件头的嫩绿色套装,包括乳罩、内裤和丝袜吊带,尺寸上看来是依着西洋女人体形的,然在蓝暖仪身上也显了个恰到好处。乳罩是只包住ru房下半部的款式,于是她略显下坠的ru房有了支撑,完美地在胸脯上形成两个半球,d罩杯的容量看来满足不了ru房的体积,暗红色的乳晕有一半暴露在欧阳致远的视线里,随着蓝暖仪的兴奋,晕环中芝麻点般的小疙瘩亦清晰可见。

往下,越过圆圆的肚脐眼儿,有一条两指宽的蕾丝带,由于没把丝袜也套上,一边三条的吊带扣只能垂在大腿两边。精彩的要算内裤了,论面积,是它最大,能将腰以下至大腿根整个臀部全包其内。要论体积,恐怕又是它最小,塞进一个香烟盒里绰绰有余。只因它薄,远看蓝暖仪的臀部胯间好象只是染了一层淡淡的绿色,近看,翠绿的刺绣图案中稀疏的软毛柔顺地贴在阜间,甚至毛孔也是清晰可见。

欧阳致远啧声不断,双手只顾在峰间谷中流连,所及之处,有母亲胸脯上的柔软,腰腹间的起伏,臀股处的圆滑及潮热。

「哈,妈妈,你这内裤中看不中用,都不吸水的,哎哎,别抹了去流出来才好看呢。」手指头举到母亲面前,拇指食指间连着一条清亮如藕丝般的黏液,两指尽张,那水丝还是颤悠悠的欲断未断。

「奇怪上次不是白色的么怎么这回变透明了」那次欧阳致远也曾掰过母亲大腿看了个仔细,对那里淌出的白色爱液大感兴趣,问及母亲,还被她诨了一回,说和乳汁的味道是一样的,结果他那一脸认真地舔手指头的模样给母亲笑了两天。

「还笑话人家呢眼看着就七荤八素的了」蓝暖仪瞄了儿子胯下一眼,那物事兀自一窜一窜的点个不停,与前些天不同的是它上头有了点男子汉的味道,即使在这卧室柔和的灯光下也是镗亮镗亮的,几乎就能把她晃晕了。

「上次上次不是都流给你了么,怎还有」

「这么快就说没了嘿嘿,休想我再上当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呢,过来。」

欧阳致远也想起了「上次」,自然不甘心就这么的被母亲摆了一道,琢磨着要上得床来,说什么也要她「脱阴而亡」。本来,用不着招呼,蓝暖仪也就准备附过身来了,儿子这一声画蛇添足的「过来」,反倒令她有了警惕:「怎么」

再看看小家伙满脸的不怀好意,蓝暖仪反而后退两步,笑道:「干嘛要吃人哪」

「呵呵,吃人未必,人是真。」欧阳致远慢慢地下得床来,咕哝一句,狞笑一声,张牙舞爪地便扑上去。

蓝暖仪惊呼声未起,已被儿子摁死在墙角边,输了个措手不及之后亦是玩性大起,一边抵抗儿子的「毛手」一边笑道:「不算不算哪有吖不打招呼就吖就的,你这是强jian嘛」

「嘿,原来你也知道这叫强jian那么谁告诉妳说强jian要嘿打招呼的」欧阳致远气喘吁吁地将母亲按在地板上,自个儿在两腿之间就顶了起来。

耸了半天,才又在母亲的诡笑下发现都顶在内裤上,不觉闹了个大红脸:「好呀,你还不提点提点敬的不吃要罚的」遂将头抵了母亲的胸脯,双手在下面一使劲,那鱼网般的内裤已应声从中裂一大口。

蓝暖仪又是下意识的一声惊呼,却也并非心疼那才穿一次的内裤。

「又是你说要要强jian,哪有哪有」

说话间只觉腿间儿子已探进一小头来,轻轻一别便扭了开去:「来呀你来呀」蓝暖仪只管将胯部摆来晃去的划着圆圈,小毛贼哪还找得到入口了

影剧里手到擒来的事,轮到自己实践却大费周折之余还连毛都捞不着一条,欧阳致远不禁有点沮丧,放手放脚地只管吐粗气。蓝暖仪见状,跟随着坐起身子,一手替儿子抹额上细汗,一手轻握他那微显软态的鸡芭,心下颇有内疚:「小致别累着了是妈不好」

「没事,儿子功夫未到家罢了。改天租些碟子加强加强就好。」

「傻孩子,哪有这么容易的事没个刀枪逼着人家往死里去的话谁会给你了」

蓝暖仪合掌轻搓儿子渐又雄起的「犯案未遂」的「工具」,暗地好气又好笑,这位「武林高手」连属于自己的食儿尚且搞不定,再怎么「加强加强」恐怕也是失手不绝,到「江湖」上混还不得混个灰头土脸的回来「连妈妈你都强强不下,要碰巧撞一不吃素的雌儿,你这」用力捏了一下手中物事,娇笑不断。

「谁说不行了」欧阳致远断喝一声,乘母亲不备将其一把放倒在地,扛瓷白双腿于臂上就望她身子压过去,直至膝盖顶住了ru房,臀部也被撬离地板,赤红的肉bi整个儿冲天而露,在两腿的夹逼下突成一个湿润滑黏的心梨状的小凸包。

蓝暖仪被儿子来了个措手不及,慌乱中双手紧撑床角不让身子移动,尝试着将腿抽了抽,早已被施袭者搂成个结实,偷空儿向他瞄去,却又和他那火急火燎的刚从自己的肉bi收过来的视线做了个对对碰,忙是故左右而言它:「坏死啦,都不打个招呼,弄得人家脊梁骨儿好痛。」

「不是说强jian么,敢情下手前还得问你一声呐」口是如此说了,欧阳致远心却有点焦躁,双手挽着母亲的腿是空不出来的,不然待会做动作时她还能给你晃个不住,可自己那调调老是雄赳赳气昂昂的望上瞄,要想和目标来了个同向交叉他颇有狗咬乌龟的感觉。

「喂,帮个忙」情急之下,他用视线将母亲的视线「带」到自己胯间,语出央求。

「咦咦咦」事态急转直下出乎蓝暖仪的意料,她高兴自己有了报复的机会:「这不是强jian么,怎就讲起礼貌来了不说了嘛,没刀没枪逼的哪行」

说完还配合着做出些妩媚样来,成心给儿子煽风点火。

「妈,帮个忙嘛,你就权当权当被我用枪指着就是了。」欧阳致远无奈之下使出百试不爽的撒娇手段,口中是拖长腔调放软态度了,手还不忘紧箍母亲大腿。

「哼哼」蓝暖仪有心再戏谑儿子两句,又抵不过他的软劲,再说自己也被他拨撩得心痒痒了,总得趁热打铁。

「不是挺能的么别把我下边抬这么高了啦」玉指轻舒,将活蹦乱跳的「犯案工具」捂到自己洞口:「哎慢点慢点妈还能还能跑了去」有了目标的儿子顿如放缰野马般在她身上骋驰着,直把她撞得双手到处寻找支撑物,一时间倒也狼狈不堪。

「妈其实现在我不是用枪逼着你而是拿枪拿枪干着妳」

欧阳致远眼见的是母亲那被他撞得水袋般晃动的ru房和含妩凝眸的媚容,耳闻的是满屋的交媾摩擦声和母亲短促的喘息声,只觉若无话语作些配合总会少了点什么,遂乍着胆子对母亲说出句露骨的话来。

蓝暖仪正爱意浓浓地盯着儿子兴奋得通红的脸庞,忽闻他蹦出这么句话来,脑子愕然地转个弯后察觉出他的意图,不由羞了个大红脸,轻嗔道:「还以为自己儿子乖巧听话不曾想嗳哟也是个嗯是个」脑海里不断闪过一些平常时听到的yin秽词句,难以自已之下,一把拥住欧阳致远:「嗯在里面抵着先别动了换妈妈来」

蓝暖仪一手从床上扯下个抱枕垫于腰下,死命将儿子的臀部往下按:「小致感觉到么有东西顶着你没」一手拇食指环了他鸡芭根部做顺时针的搅动,自己再将胯部做逆时针划圈。

「小致小这次别出太快好么」

欧阳致远只觉母亲的腔道忽然就紧短许多,鸡芭在她的玩弄下似乎也陡涨一圈,更觉酥麻,忙道:「那妈妈你先停一停,再来就」

蓝暖仪恋恋不舍地将速度减缓下来,笑道:「年轻人,到底是火气旺盛了些嗯那那妈妈还这么的夹着你好不好」她高兴自己的力度越来越大,每次收缩总能引起儿子在她里面的强烈回应。

「哎,小致刚才你说什么吃人未必,人是真是什么来的妈妈没听清。」蓝暖仪想起儿子那句含含糊糊的话来,当时他说出来时好象带有个什么字她下意识有点期待。

「呵呵,我是说」欧阳致远俯下头,在母亲耳边轻轻重复了一遍。

蓝暖仪听得眼波迷离心如鹿撞,一时间眉梢眼角媚态丛生。尽管这个字不是蓝暖仪第一次听到,却从没人在她耳边这么清晰地吐露过,何况出自心上人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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