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h)(2/2)

直到她后退的幅度越来越大,程砚洲的指不经意被挤出来,他还没来得及回味余韵,傅未遥便从餐桌上滑下来,分腿坐在他身上。

她试图站起身,脚尖却差点才能触到地面,没等歪下身子,程砚洲已了然地托起她,重新坐下时,两人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

傅未遥沉下身子,很快吃进半分,好久没做,程砚洲的身体对她来说有点陌生,一时卡在那里不上不下。

他也难耐,额上冷汗涔涔,仍担心她受伤,抚着她的背,劝:“你慢一些。”

念起图书馆大厅里让她自重,傅未遥扭着身子以便于更好契合,直至彻底吞下,她不住地缩绞紧,问他:“程砚洲,我重不重?”

眼前白光一片,他浑噩地叼住晃动的奶尖,按着她的臀,用力一挺。

椅子晃得厉害,磨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声响,很快又被破碎的呻吟压过,啪嗒的交合声混杂着喘息,若不是隔音尚好,定逃不过楼下邻居的抱怨。

傅未遥被他顶的双腿发软,按着他的肩膀稳住身子,还是不忘揪着问题不放,“问你呢,说呀,我怎么不自重了?”

程砚洲被她夹得腰眼发麻,情难自禁地揉着乳肉,身下的律动暂缓,他靠在她的胸前,自责:“是我口无遮拦。”

而后,他合上发涩的眼,“你以后,可不可以不要骗我?”

至少,在这种问题上不要。

他无权干涉她之后的感情生活,但至少现在,他们之间这段见不得光的关系中,不要掺杂上旁人。

“程砚洲你真是小气鬼,到现在还在生气。”

“我没有。”

他没回答的是,重是不重,但压在他身上,动作着实受限。

再度轻松抱起,放回餐桌上,他直起身,往前一顶,毫不力地齐根没入。

深处在一次次的撞击中被碾得酸软不止,在程砚洲的耸动变得柔缓时,傅未遥攀紧他,突地咬住左胸茱萸。

程砚洲的低吟像幼兽,撩人不自知,这是傅未遥被推倒在餐桌上时,脑子里闪过的最后一个念头。

而后,便是无穷无尽的欢愉,难舍难分的交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