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酒后的大师兄很不正经(h)(1/2)

殿门被关闭,雁宁绷紧的脊背顿时松懈下来,她长舒一口气坐在地上,不忘扶着虚弱的云扶风。

“你还能坚持吗?”她问。

云扶风挣扎着吐出两个字:“无妨。”

刚说完,又呕出一口血来。

“无妨个锤子呀。”雁宁伸手替他擦去血迹,擦完的衣袖都不能看了,斑斑驳驳尽是血痕。

“在这等着。”

她撂下一句嘱咐,起身走向摆放酒坛的地方,徒留云扶风一人跪坐在原地,愣愣望着她的背影。

酒坛边有个小木桌,桌面只放了一只酒尊,想也不用想,肯定是给云扶风喝的。雁宁抱起一坛就倒,清澈的酒液汩汩流出,直至满了杯口。

倒满了酒,雁宁却没有放下坛子,而是身姿一转,面朝云扶风的方向走去。

“阿宁,不必这么多酒的,我,我一时喝不完。”

云扶风的表情看上去有些呆愣,像是没料到雁宁要给他喝这么多。

雁宁抬眸瞥了他一眼,忍不住道:“谁要给你喝?”

她停在博山炉前,面无表情倒举酒坛,冰凉酒液倾泻而出,哗啦浇透了炉中香灰。

看见白烟袅袅升起,云扶风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原来阿宁不是要喂他喝酒啊……

将空坛随手扔到一旁,雁宁这才又回到桌边,执起满满一杯酒,一步一步走到云扶风身前。

她单膝点地,弯腰蹲下,用两根手指捏着杯柄,悠悠开口:“这次轮到我救你了,小郎君。”

小郎君——云扶风几乎是瞬间记起了当初和雁宁初次相见时的情形。

“小郎君,你废话真多。”

她曾这样唤过他。

如今,她又这样唤他。

说明她还记得,还记得之前的事……

向来是泰山崩临也面不改色的剑宗大师兄,第一次红了脸颊。

“我,我……”

他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雁宁看不下去,抬手把酒杯怼到云扶风嘴上,直接喂他喝光。

透明的清酒沾湿了淡色薄唇,染上一层盈盈水光。

白玉似的皮肤,也透出几分薄红。

不知怎的,雁宁突然觉得有几分渴。

她跪坐于云扶风面前,膝盖挨着他的膝盖,双手绕过他的脖颈,将上半身倚靠在他胸膛。

女子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颈部肌肤上,雁宁看见他的喉结来回滚动,紧张又慌忙。

云扶风生得俊朗,连喉结都是好看的。

不像其他男人那样突兀粗犷,而是弧度合适,恰到好处,十分得她的喜欢。

不多时,她后背慢慢搂上来一双手,游移在脊背和腰间,很用力地抚摸,即便隔着衣裙,也能感受到掌心的灼人温度。

烫得她止不住颤抖。

将脸埋于他颈侧,她叼着一小块皮肉,用舌尖舔舐。

意料之中地,听到了云扶风溢出一声低吟,暗哑而克制。

雁宁偷笑,抱住云扶风的后背,贴着他的耳朵,呵气道:“郎君,可还有力气到床上去?”

话音刚落,云扶风手臂突然发力,将雁宁紧紧压在身前,粗重的呼吸一声一声,随着砰砰作响的胸腔,跌宕起伏。

殿内静悄悄的,两人谁都没再说话。

雁宁后背上的手掌仍在移动,从蝴蝶骨到腰臀,一路蜿蜒绵亘;指腹隔着薄衫缓缓磨擦,仿佛爱人的亲吻,在肌肤之间缠绵。

她安静伏在云扶风怀里,好似一只被捋顺了毛发的猫。

情难自胜地,云扶风深深垂首,亲吻她的脸庞,薄唇仔仔细细描摹每一处肌肤。动作缓慢却用力,仿佛沙漠中的旅人,遇到了绿洲与清泉。

“宁宁。”

在间隙中,他无比满足又无比渴望地叹了一声。

尽管没有得到回应。

但云扶风并未纠结于此,而是继续动作,探入被白纱包裹的胸乳。

解开衣领,半露的酥胸顿时跳跃在眼前。

那一次他被蒙上眼睛,只能用触觉体会柔滑细腻;如今眼前再无阻碍,羊脂玉一样的胸乳,可以任他观赏把玩。

手指握住一半乳房,任意揉捏,拇指来回搓动乳尖,弹而滑腻的手感盈满掌心,云扶风不禁加重了力道,呼吸愈加灼热。

雁宁乳房又麻又痒,叫她软了半边身子,只能倒在他身上。衣衫凌乱,露着半边胸乳,上面还覆着男人的大手,当真是淫乱非常。

“别玩这里了,好痒。”

云扶风却不听她命令,双手捧着乳房揉捏,甚至低下头,用舌尖舔舐细滑的乳肉。

“嗯……”雁宁呻吟一声,忍不住抱住他的头,按在自己胸间。

不曾想云扶风却好似鱼儿得了水,更加沉溺于她的乳香。

他唇舌放荡地张开,舔吻胸乳和乳尖,整张脸都埋进乳房之间,死活不愿意抬起。

往日端正自持的剑宗师兄,淫荡得像个楚倌倡货。

雁宁不得不拍了一下他后脑勺,喝道:“去床上。”

云扶风抬头,眼角因情动而微红,深深看了她一眼,随后揽住她的腰背,将她打横抱起,转身走向檀木大床。

那酒不知是何物酿造又加了什么东西,被燃情香毒伤的肺腑几近好转,只是情欲却比往常更热烈。

刚将雁宁放下,云扶风便按捺不住,急匆匆压上她身体,叁两下除去二人衣物。

洁白细腻的酮体展露在眼前,曾经被黑暗夺去的美景,如今任他饱尝。

他呼吸越来越急促,浑身燥热无比,让他只想同眼前人至死纠缠。

雁宁发觉云扶风的眼神同往常很不一样,隐约有些偏执疯狂,但她当成是酒意原因,未作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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