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乖狗狗是怎样养成的(调教高H.慎入)(1/2)

“哈…”

浴室。

此刻的季之欢正踩着浴缸沿儿难捱的撑着大腿,满脸都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咬紧着牙关声声低吟着。

至于为什么会这样,自然是因为她的‘好妹妹’季知楚。

起因很简单。

餐桌前的那一场悖逆之爱结束后,季知楚把她强行抱到了楼上的卧室,堂而皇之的说着的是要为她清理身体。

结果清着清着,气氛就又变了味儿。

季知楚从身后揽着季之欢的腰,另一只手赫然是正在姐姐的腿间森林秘境处甚是缓怠的进进出出着,嘴里还像是埋怨似的说着:

“撑稳着点,姐姐的小穴要好好洗一下才行呢。”

随着手指的动作,红艳的花蕊处不断涌出着的汁液被挤出迸溅,季之欢努力的克制着唇边溢出的靡靡之声,却还是时不时的会漏出那么一两个音节来。

季知楚这个禽兽不知道什么时候在浴室的墙壁上贴了一面全身镜,此时她们就站在这镜子前,季之欢可以非常清楚的看到自己的下身是如何被妹妹进进出出玩弄的。她就像是在刻意做给她看一样,手指一节一节的逐渐深入,抽出时带出透明滑腻的银丝,画面看上去色情不堪。

“姐姐的小嘴儿怎么会越洗越湿滑呢?嗯?”

季知楚紧贴着姐姐的背,坏笑着打趣道,还不时的伸出舌尖儿舔吮一下已经染上了红晕的可爱耳垂。

“唔……你就是个禽兽!”

季之欢语气不善的骂道,现在的季知楚在她的心里堪比只有原始欲望且索求无度的低等动物。

什么严谨的天才什么高岭之花,都是假的!

“姐姐,叫一声小楚好不好,就一声,今天就放过你。”

即使是被骂禽兽也没能让季知楚停手,她贴在季之欢的耳边呢喃着,听语气居然像是在哀求。

“做梦,我永远都不会如你愿。”

季之欢咬着唇与脑海中不断冲击着理智的快感交战,嘴上不饶人的回击着难得显示出软弱态度的季知楚,她觉得直到现在,她终于算是赢了这个混蛋一局。

可现实在下一秒就狠狠的打了她的脸。

季知楚生气了。

很生气。

下体被填满的异物感突然消失,季之欢带着浑身的水珠被暴力拉扯出了浴室。她的双手尚且被绳子死死的捆缚,余下的一段半米左右的绳端此时在季知楚的手心里紧攥着。

突如其来的大力扯拽令季之欢几次都跌倒在地,但季知楚却对此视而不见,任由着她在地上连滚带爬的狼狈站起然后继续牵着她向下走。

只从楼上到楼下的这一小会儿,季之欢的手肘和膝盖摔碰到的地方就显出了几处不小的淤青,她的眼圈儿里饱含着热泪,觉得有万分的委屈。

真的,很疼。

“欢迎来到你的新房间。”

季知楚面无表情的说着欢迎的致辞,按下了墙壁上的开关。

昏暗的灯光下。

季之欢还是第一次知道自家老宅里竟然还有一间这么大的地下室。

这是一个与地面上奢华的季家有着天差地别的长方形毛坯房间,墙壁只刷了一层白灰,地面是极为粗糙的水泥地,这令此刻是光脚站立着的季之欢感觉很是不美妙。

一股腐朽的潮霉味混杂着消毒水的味道异常的冲鼻子,是种浓浓的死气,很难闻。

房间里除了那张贴墙摆放着的单人铁架床和一个床头柜之外什么都没有,但整体看上去很干净,床上整齐铺着的黑色床褥一尘不染,这个样子,难道这里平时是住人的?

季知楚的话是什么意思…她要让她住在这种地方???

“你让我住这里???”

季之欢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木着张脸的妹妹,言语折辱她可以忍受,床事上的折磨她也可以忍受,可现在她竟然要把自己丢在这个地下的空间里,不行的,她不行的!

“不要,我不要,不行!”

“我可以陪你一起。”

“前提是姐姐要乖一点,好么?”

季知楚在很多年前就知道季之欢有心理障碍,她怕黑,很怕黑。

至于原因,季之欢从没说过,季知楚也从没问过。

一是因为姐妹两个之前的交流机会真的很少,再就是,季知楚觉得关于姐姐的问题上,只要她能想办法解决掉就好了,至于知不知道缘由,倒也不是很重要。

所以在大学时,季知楚去辅修了心理学专业,那时的本意是想为季之欢解开这个疙瘩来着,所以她格外的用心,用心到如今已经站在了顶尖的位置上。

可没想到,学的那些个东西,现在却变成了威胁控制姐姐的手段。

短暂的纠结后,季之欢抿着嘴将眼神移到了别处,很是倔犟的说着:

“我自己、可以。”

“姐姐就这么想撇开我独处啊。”

“我不会让你如愿的~”

季知楚将刚刚在浴室收到的那句话原封不动的还给了季之欢,看着姐姐脸上出现的那一瞬间的怔愣和郁结,她简直开心极了。

拽着绳子将人甩到床上,季知楚手快的拉开了床边柜子的抽屉,拿出了一把精致的小刀将姐姐手腕上的绳子一下子割了开,随后极为迅速的单手拎出了两个环状的闪着银光的东西。

季之欢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刚刚获得自由的双手便被妹妹强行的举过了头顶,咔嚓一声铐在了铁架床头上。

心跳开始砰砰的加速,因为她看到季知楚再次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东西,是个精致的红色的小瓶子,她很相信自己的直觉,那里面装着的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姐姐张嘴,啊~”

又是那种哄孩子的语气,季知楚跨跪在季之欢赤裸的身子上拧开了瓶盖,她本想直接将这一瓶液体全都灌下去的,但好在大脑及时的想起了高浅当初的叮嘱,为了不把姐姐玩坏,她犹豫了片刻,最后只是用手指堵着瓶口,倒扣着轻点了几下,然后试着将那几滴液体抹在季之欢的唇瓣儿上,想要借此来喂进她嘴里。

季之欢满眼惊惧,抗拒的紧闭着嘴巴,这就是季知楚之前在她酒里放的鬼东西吗?!

“姐姐放心,不一样的,这次不会让你失去行动力。”

季知楚就像是姐姐肚里的蛔虫,一下就猜出了她心中所想,面上很是斯文的解释着,但是手上的动作却一点都不见温柔的样子,一手紧捏着季之欢的下颌,另一手沾染着药汁的手指硬生生的探进了那张粉嫩的朱唇。

被强硬的掰开嘴巴,一股甜津津的味道瞬间在季之欢的口中肆意漾开,季知楚把手指抽出后将指尖沾染到的唾液随意的在姐姐的胸前抹了几下,然后竟然一反常态的轻飘飘翻身下了床。

“姐姐乖,等我回来哦~”

温润的嗓音响起,语气听着异常的欢快,季之欢只觉得诡异,当她慌张的扭头看向季知楚时,就见到她正迈着大步已经快走到地下室的楼梯口处了,并且要命的是,季知楚的手,马上就要落到灯的开关上面。

“你要去哪儿?!!”

“不要!季知楚!别关灯!!!!”

随着季之欢的最后一声呼喊,昏暗的灯光消失了,整个地下室陷入了死一样的寂静与黑暗。

哐的一声。

门,被关上了。

季之欢的心自灯灭的那一刹那间就被狠狠的揪了起来,无尽的黑暗包围着她,就像有一只无形大手正死死的掐着她的喉咙。

没有光,也没有流动的空气,她明明睁着眼,却和阖目无半点分别,恐慌焦虑霎时盈满了心间。

与之一起的,还有一种自她身体深处荡起的密密麻麻的痒意,深入骨髓的不安酸软。

“呜…别走,别、别留我一个人。”

季之欢低声呜咽着,双手被高举着铐起,这令她裸露着肚皮并不能将自己蜷缩起来,为数不多的安全感在一点一滴的消失。

耳边似乎突然传来一阵短暂呼吸带来的热意,但那人始终沉默着,不言不语。季之欢像是快要窒息了似的紧忙叫着:

“季知楚,是你吗季知楚!把灯打开好不好,把灯打开…”

季知楚并没有出去。

在故意的弄出巨大的关门声响后她便将鞋子脱在了楼梯那边,然后赤着脚无声无息的返回了床边。

若是质疑她在黑暗中是如何顺畅行走的,这很简单,任谁在这个长筒屋子里度过一整个童年,谁都可以做得到闭眼都能找准路线。

在苛责她的这一方面,季家的大家长们向来是不遗余力的,他们瞒过了家里的普通佣人,也瞒过了季之欢。

这间地下室,季知楚足足住了12年。

“嗯…季知楚、你回来…”

季之欢声音分外娇媚的浅吟着,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就像是要烧着了一样的热,空虚感愈演愈烈,下身突兀生出的湿润令她不自觉的开始扭动起身子,挣扎间手铐和床头的铁栏相互碰撞,发出叮叮铛铛的金属声,

“唔嗯…”

季知楚静默的站在床边听着姐姐美妙的声音,像是在欣赏一首名曲。

在这黑暗中,她能够主宰一切。

“哈啊…好难受…季知楚你在的对不对,你说话…”

季之欢难耐的夹紧双腿试图缓解自己的不爽快,可这样无异于是饮鸩止渴,细碎的摩擦带来极其微弱的快感,随之袭来的是更加汹涌的情潮。

“小楚呜呜呜…不要丢我在这里…”

期待中的碰触。

微凉的手抚上了自己的脸,季之欢活像是一尾渴水的鱼儿,主动的将自己的脸颊贴合进这只手的掌心轻轻来回的摩蹭着。

这动作又像只猫。

“嘤呜…”

“不够…小楚、小楚我不舒服…”

季之欢是清醒的,经过这几次的亲密接触,这微微带着凉意的手指触感她已经太过熟悉,她知道这只手的主人一定是季知楚。

同时她也是亢奋的,澎湃而来的欲望在不断的作祟,或许是刚刚那些甜津津的液体惹的祸,她的身体已经开始丢盔卸甲,对着妹妹摇尾乞怜。

一抹幽蓝色的荧光亮起,季知楚的脸如同鬼魅一般出现,她将手上持着的小灯管随手丢到了柜子上,笑意盎然:

“不是说永远都不会让我如愿吗,这就破誓了?”

“才这么一会儿,姐姐就已经开始想我了吗?”

“小楚…小楚别走……摸摸我…我想嗯…”

见到有光亮出现,黑暗带来的恐惧焦虑总算是逐渐平复了下去,但紧随而来的就是身体更加深刻的感受到了她此刻对于情欲是多么的渴求,季之欢媚眼含春的盯着站在床边迟迟不靠近自己的妹妹,轻声吟叫着,央告着。

望着姐姐动情的媚人模样儿,季知楚开始认真的考虑要不要答应高浅之前的提议,安排季氏和高家的医药公司合作,毕竟也不能总是白占人家的便宜。

如果达成合作,那就意味着她今后可以拥有取之不竭、用之不尽的各路药剂。她一边琢磨着计划的可行性,一边装傻充愣的对季之欢说着:

“姐姐哪里不舒服?说出来,小楚帮你。”

听到坏心眼儿的妹妹故意提出的问题,此刻的季之欢眼尾都泛着异样的红,身体上那特殊的酥痒感几近达到了顶峰,她的手腕已经被来回的扭动挣扎弄的磨破了皮,但这点痛感和羞耻感比起当下自己最需要的抚慰根本就不算什么,她的眼里蒙上了水汽,断断续续的开口,娇声求着:

“…胸、还有嗯…下面。”

身子被压住,季知楚骑坐在她的身上重重的喘着粗气,衣料摩蹭着自己光裸的身躯带来的刺激就如同隔靴搔痒,无异于又给她难平的欲火添上了一把柴,她还想要更多,更多。

“小楚、小楚,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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