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2/2)

「但愿吧……毅,作爲对静的补偿,我透露你一点信息,五月二十四号。」斯蒂芬尼对我说。

「我不明白,什麽五月二十四号,你要干嘛?」

「五月二十四号,注意一下当地新闻,如果我成功了我估计能上新闻。」,斯蒂芬尼的声音有些悲壮。

「你要干什麽?」,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别问了,到时候看吧!不要告诉任何人,如果你还想和静过好日子的话。我们不要再联系了,见面装作不认识。再见!」,不等我追问,她挂掉了电话。神神秘秘的女人,我思考了一下,还是决定照她说的做,删掉了斯蒂芬尼的所有通话记录短信以及名片,随她自己折腾去吧。

晚上,我与静在当地最高等的牛排店吃了顿丰盛的晚餐。席间,我向静展示了前不久刚收到的工作offer,是一家世界知名的农业跨国企业,起薪待遇都不错,六月初就要开始工作了。

「老婆,我有能力养活你,你就安心给我管理大後方好不好?我的一切都是你的!」,我对静说。

「老公,谢谢你!我……我……」,静流下了眼泪,「我愿意!」

开车回家,我阴差阳错,或者是故意的把车开到了车库里。情到浓处无需任何理由,我们二人自然的拥吻在了一起,漆黑的车库也似乎完整的释放了我们的野性,我们疯狂的在车库里做了一把。我躺倒在驾驶座上,静尽量让身形切合狭小的车内空间,在我的身上疯狂骑乘。

车内弥漫的汗水喘息以及荷尔蒙的味道激发着我们的潜能,我在射了一次之後紧接着又重整雄风,居然大胆的把静拖出了车外,把她按在车前盖上用後入式狠操了一顿。她虽然嘴上说着不要,却是相当配合的把自己湿滑饱满的蜜穴推向我的阴茎。最後我俩同时高潮,我完全没有任何顾忌的把精液全部射进了静的阴道深处,烫的她咿呀的乱叫。我们动情的拥抱在一起,仿佛美好的未来再像我们招手,过往的噩梦似乎正在被埋葬。我做了一件正确的事情。

之後两周都是相安无事,我要求静每天送午餐到学院里给我吃。虽然这个要求受到强烈的抗议,但是我一再坚持,再加上静闲在家里确实无聊,也就答应了。其实我还是有些不放心,这样做主要是爲了让静没有那麽多的空闲时间来胡思乱想,温饱思淫欲嘛。不过我相信时间会抚平一切,会还给我原来的静。起初我还担心会受到斯本森的骚扰,谁想到他在上次之後再也没出现在我的视野里,似乎完全放弃了静。

我答辩的日子很快到来了。其实答辩只是一个形式,对于我们这种毕业考试合格,实验基本做完的人来说,根本没有不过的理由。答辩分两部分,公开演讲和封闭答辩。我先要做一个面向全学院的公开演讲,然後再进一个单独的小会议室与我的指导教师们进行细节问答。我的演讲部分来了很多人,还包括校外以前与我们有合作的公司代表,斯本森作爲ef的代表出席了我的演讲。

除了他刚进阶梯教室过来与我和导师握手,然後假惺惺的瞪着牛眼跟我说加油之外,我俩并没有多少交流,偶尔他的眼神扫过我也冰冷异常。我担心的倒不是他,而是静。性是种瘾,很难戒掉的。原本今天不想让她来,因爲我知道斯本森必定是ef代表,但是她执意要来给我助威,我也没有合适的理由拦住她。

静和斯本森都坐在第一排,两人之间隔了四个人,都是我实验室的同事。静今天穿了一件蓝白相间水墨画风格的中国旗袍,把她的美好曲线完美的呈现了出来,胸部丰满仿佛要喷薄欲出,腰间没有一丝赘肉让曲线完美的过度到结实翘停的臀部上,双腿叠在一起从高开叉的裙摆里露了出来,雪白的肌肤非但没有被旗袍的白比下去反而交相辉映,白皙修长的双腿让人侧目,一双普通的紫红色高跟鞋让白的更白,美的更美。

静有些不自在,我能看得出来。她虽然在遮掩,但我还是能发觉她总是在借故望向斯本森的方向,双腿也总是不安分的挪着地方,似乎怎麽放都不舒服。反倒是斯本森,大部分时间都是低头看手机,偶尔擡头扫两眼周围也绝对不看静的方向。斯本森真的放弃静了?希望如此。

演讲小菜一碟,四十五分锺很快就过去了。静在我身边停留了一会儿,让我好好发挥,然後说她会在我的办公室等我。我环顾四周,斯本森早就不见了踪影。我还是有些不放心,拉住了路过的美国师妹劳拉,拜托她在我答辩期间陪一陪静,理由是不想让她感觉无聊,劳拉欣然答应。

答辩就在我的忐忑不安中结束了,我明显的状态不佳,许多问题答的并不好,但是我的指导教师们并没有爲难我,还是给我全票通过,我算是拿到学位了。仓促谢过各位教授之後,我飞奔回了办公室,正好碰到一群人站在我门口聊天,看到我过来都向我涌来询问答辩结果,在得知我顺利通过之後纷纷对我祝贺。这群人大部分都是我的同事同学,然而静和斯本森也混在他们之中。

斯本森在这里干什麽,我答辩接近两个小时,他怎麽还留在这里?我有些担忧的望向静,她倒是面色如常,过来抱住我给我腮上来了个香吻,引的周围一片起哄让我俩嘴对嘴亲一个。我也不客气,亲自己的老婆有什麽不好意思,抱紧她嘴就贴了上去。

静的身体很柔软,动作却又有些僵硬,身体贴近我能感觉到她的心跳的很快,而她的嘴里有一股特别的味道,这种味道往往在静激动异常,比如做爱的时候才会有。我有些担心,但是又不好妄下结论,毕竟也可能是因爲听到我答辩通过而激动。我瞪了斯本森一眼,他倒是自然的站在那里,双手叉腰,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回瞪了我一眼,扭头看着旁边的消防栓傻笑。

「你们在聊什麽?」我问大家。

「party!毅,我们正在讨论爲你办一个party!」,劳拉激动的说,美国人都是派对动物。

「当然好,这个周末大家都去我家,啤酒管够!」我说到。

「oye!!!」人群爆发出欢呼。

「老公,我请我几个同事一起来好不好?人家离职的时候连个招呼都没跟他们打。」静赖在我身边撒娇。

「好,都听你的!」我微笑点头。

「斯本,那你跟斯蒂芬尼和珍妮说一声好吗,周末都来我家!」,静对斯本森说,她在说话时脸有些微红。

斯本,叫的可真亲切,我有些醋意,把静搂的更紧了一些。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只是毅想让我们参加吗?」他看向我,一语双关。

当然不想,但是又能怎样。「当然,一起来玩吧。」,我口是心非的说。

之後大家又瞎聊了一会儿,约好了时间便自行散去了。静对我说她要去洗手间,让我先回办公室。她迈向厕所的步子很小心,下脚总是小心翼翼,似乎脚下有冰一样,回头看我在看她忙停住脚步督促我回办公室。我先去了实验室,找到正在做实验的劳拉,询问刚才是否一直跟静在一起。她告诉我她最後因爲实验离开了四十分锺,等她回办公室的时候正巧碰到静和斯本森在办公室门口站着,也就站在那里跟他俩聊天,後来不少人加入了进来,再後来我就回来了。

谢过劳拉,我困惑的回到了办公室,静还没有回来,这个厕所上的真长。那四十分锺不会发生了什麽吧?斯本森找静聊什麽?正想着静回来了,厕所上了有小十分锺。到家之後我称她去换衣服的时候仔细瞧了瞧她的高跟鞋。鞋里面有点湿,表面沾了些白色的絮状物。我用手沾了一点,好像是卫生纸屑,闻起来似乎有点微微的腥臭,但是若隐若现不真切。静拿厕纸擦鞋里面干什麽?我不记得静有出脚汗的毛病啊?难道当时走向厕所的时候,她的鞋里有什麽东西?百思不得其解,只能作罢。

party那天晚上家里来了很多人,我学院的朋友和静的几个同事。斯蒂芬尼也来了,一改以往严肃的打扮,穿着一个红绿碎花的连衣短裙,低胸的设计让诱惑的乳沟暴露在外,纤细的腿上裹着一双蓝色的薄丝袜,衬得她裸露在外的皮肤白的亮眼,脚蹬一双宝石蓝的亮面高跟,让本来就身材出衆的她更显诱惑。

说起来自从上次宾馆疯狂之後,我俩只通过电话再也没见过面,面对面见到还是有点小尴尬。斯蒂芬尼倒是演技出衆,跟我像是好久没见过一样的寒暄打招呼,只是在握手的时候轻轻的捏了我一下,配合着舌头微吐轻轻添了一下嘴唇,搞得我一阵尴尬。

静作爲今天的女主人自然不能丢了面子,也是精心打扮了一番,画上了淡淡的妆,白天的时候还特意把头发拉直了一下,如瀑布般披散在外露的香肩上,在灯光的映衬下发出淡紫色的光芒,衣服倒是爲了下厨房只随意穿了耐脏的牛仔裤和体恤衫。要是静跟斯蒂芬尼穿差不多的衣服就好了,二人站在一起必是及其养眼。我心里偷偷的想,两个我操过的美女,下身一阵兴奋。

扭头看到斯本森,我的兴致全无,这个混蛋也这麽干过。斯本森依旧是不搭理我,但是我能感受到他的灼灼目光总是在我扭头的时候看向我这里。无所谓,反正你拿我没办法。一边和静招待客人,我一边暗中观察静和斯本森的接触,还好除了几次短促的聊天,斯本森并没有做什麽出格的举动。

来的人基本都互相认识,party进行的非常愉快,虽然大家没有像美国本科生那样party瞎胡闹,但是也喝了不少酒。啤酒威士忌混着喝有点上头,我离开正在玩桌游的人们,独自走到凉台上站着清醒一下。晚风习习,背後欢乐的人群不时爆发出笑声叫好声,我心情好多了。回头看看静,她正和大家玩儿的开心,一扫往日的疲惫和烦恼。希望能一直这样维持下去,至于静的性瘾,回头再找机会看看怎麽解决。

十一点的时候,大家都有些玩累了,纷纷告辞回家,斯蒂芬尼执意要求留下来帮忙打扫,静拗不过她也就答应了,除此之外,斯本森是最後一个走的。在走之前,斯本森递给我一杯香槟。

「毅,静,谢谢你们能邀请我来,我玩的非常高兴。」,斯本森有意无意的扫了静一眼,满脸堆笑地说。

「不客气斯本森。酒就不喝了,你还要开车的吧。」,我实在不想跟他喝酒。

孰料斯本森仰头把自己的那一杯灌下肚,擦了一下嘴对我说:「小意思,和我的好朋友喝一杯酒有什麽关系?来祝我们的友情天长地久。」

操你妈!我有些火大,看到斯蒂芬尼和静都在看,也想让这个杂种赶紧滚,所以还是接过了酒杯仰头闷下。「晚安!」,我冷冷的回道,下了逐客令。

斯本森有些尴尬的站了一会儿,「晚安!」,嘴上带着一抹冷笑走出门去。

操!到最後给我添堵,我闷头去收拾东西,不想让斯蒂芬尼和静看出我不高兴。一低头突然一阵头晕,酒喝的太多了。我顺势瘫坐在沙发上,看着静和斯蒂芬尼在收拾东西,斯蒂芬尼的蓝丝袜亮的晃眼,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是感觉斯蒂芬尼在偷偷舔着嘴唇看我,像是一个饥渴的女妖对我的阴茎垂涎不已。我想摇头打消幻觉,却觉得天旋地转,嘴里泛起些苦涩的味道,好像刚才那杯香槟的後味不太对,接着便是一片黑暗。

我做了一个梦。耳边是嘈杂的音乐,我在哪里?空气像胶水一样把我黏住动弹不得,根本直不起身了,似乎全身只有眼珠能动,这种感觉在哪里体会过,在哪里?完全想不起来,好累,不想了,还是睡吧。然而微微动了一下眼珠我看到了能刺激到我麻木神经的一幕。就在离我不远处,有一堆白色的东西在音乐声中变换着不同的姿势,时而伸展,时而缩成一团。等我眼睛对上焦才发现是纠缠在一起的三具身体,两女一男在疯狂的做爱。两个女人都全身赤裸只穿着丝袜,一蓝一黑,一前一後的服侍着一个高大壮硕的男人。这男的好像兽人,我脑子天马行空的乱想。然而就像是在配合我的想象,那个男人的皮肤渐渐变绿,背影竟然和魔兽世界里的兽人一个模样。我在游戏里?这个梦真有趣。我饶有兴致的在梦中观赏兽人与人类女子的淫行。

黑丝女子趴在一张桌子上,双臂弯曲双手抓住桌子的边缘,上半身擡起,头向上扬着,一头瀑布般的秀发散落在光亮的美背至上,我猜若不是音乐声过大我能听到她大声的淫叫。身後那高大强壮的兽人正用他粗糙的双手揉捏着眼前的屁股,一边一前一後的耸动胯部猛烈抽插黑丝女人的蜜穴。黑丝美人兴奋至极,她的两条丝袜腿向後淩空翘起,似乎要把自己所有的重量压到那根阴茎至上。

後面的蓝丝女人正惦着脚站在兽人的一侧与他激吻,一手扶着兽人的臀部,另一手抓住一只黑丝女人的小脚,就像是在努力把两人拉的更紧密一些。奇怪的是蓝丝女人的丝袜只剩下了一只,另一只呢?我马上发现了答案。兽人突然加速狠操黑丝女人,然後猛地把巨大的阴茎拔了出来扭向蓝丝女人,只见一条蓝色丝袜被打了一个蝴蝶结拴在巨大阴茎的根部。这条阴茎是给谁的礼物?我觉得有些好笑。蓝丝女人麻利的蹲下,熟练的用嘴包住龟头。兽人的脸藏在一团光芒之中,他一抖一抖的射精了,有不少精液顺着蓝丝女人的嘴角流了下来滴落在翘挺的乳房上。射完之後女人似乎擡头张口给兽人看口中的精液,然後喉咙滚动把精液全咽了下去,然後跪在那里开始舔唆兽人的阴囊。而刚被操完的黑丝女人只剩下趴在桌子上喘息的力气,根本站不起来。我操,做个春梦都这麽有创意,我都快把自己逗乐了。

在蓝丝女人的舔唆下,原本有些萎了的阴茎又重新站了起来,表面沾满了粘液,泛着绿油油的光。他说着些什麽然後指了指我旁边的什麽地方,他的声音飘渺模糊像是在诵经。蓝丝女人听到後顺从的座了过去,把两条模特般的美腿高高的翘向空中,这个姿势她的蜜穴暴露无遗。兽人粗暴的抓着两只性感的脚踝,半跪在地上开始猛操眼前的美女,他们离我如此只见,我甚至能感觉到女人丝滑的皮肤蹭过我的腿,女人咿咿呀呀的呻吟声更是清晰的回荡在耳边。

操弄了几下之後,兽人回头看了看还趴在桌子上颤抖的黑丝女人,然後转过来跟蓝丝女人说了些什麽,惹得她一阵娇笑。只见兽人突然站了起来,要把黑丝女人抓起来,可是黑丝女好像不太乐意的紧抓桌子不放。兽人朝着她的屁股就是一巴掌,我清晰的看到一个红色的大手印浮现在女人白皙的屁股上,女人吃痛放开了手,被兽人轻易扛了过来,然後面向下扔到了蓝丝女人的身上。此时,蓝丝女躺坐在沙发上,双腿从黑丝女的胯下伸出来。黑丝女以骑乘的姿势跪在蓝丝女的胯部,似乎想要挣脱这个姿势,却无奈被蓝丝女抱住了上半身,突然一声吃痛呻吟,似乎蓝丝女咬住了她的乳房。两个丝袜裸女面对面的抱在一起,我虽然看不见,但是可以想象一对绝美的肉穴也应当是贴在一起的。兽人满意的跪在那里欣赏了半天,不停的抚摸扣弄,搞得二女淫声不绝,然後抓起蓝丝女人的双腿开始一前一後,时高时低的做活塞运动,不知道操的是哪一张蜜穴,也分不清是谁在发出销魂的呻吟。本来双飞的戏码已经很刺激了,再加上这个姿势搞得我都兴奋起来了。我甚至能感受到我的阴茎也在不断的胀大。别梦遗啊,射到被子上可就惨了,我告诉自己。

兽人原本饶有兴致的操着两张饥渴难耐的蜜穴,突然停了下来,不管抱怨连连的女人慢慢的挪向我这边。他的头部阴影慢慢变大,直到挡住了光源,我看到了他的脸。他的脸离我太近,我对不上焦,恍惚间一会儿是斯本森,一会儿是某个电影明星,又变成了恺,不停的变换,最终定格,那是一张我再熟悉不过的脸,我自己的脸。原来那个兽人是我?我梦到我与别人做爱?还是两个美女?这时,有一张脸挤进了镜头,这个人我看的真切,妖冶的蓝眼影,是斯蒂芬尼,哪另一个女人是谁?不会是……

斯蒂芬尼凑近我笑着说了句什麽,却听到背後传来一声惊叫,带满了恐惧的惊叫。原本摊在旁边的黑丝女人突然蹦了起来双手遮胸跑出了我的视野范围。兽人毅邪笑着拍了拍我的脸,然後跟斯蒂芬尼说了些什麽,便起身去追黑丝女人去了。

等到兽人毅离开之後,斯蒂芬尼脸上的媚笑渐渐消失了,变的有点悲伤,她对我说了些什麽,又凑过来与我舌吻。我听不清她说的什麽,好像有一声对不起,在之後我完全沉浸在与她舌吻的快感里。趴在我身上的她感受到了我勃起的阴茎,便埋头到我的胯间去爲我嘬吸口交。我看不到,但是却能感受到她的舌头带给我的柔软快感,她从上到下娴熟的吮吸阴茎的每一个角落,还用牙齿轻轻的在我的大腿根上咬了一下,我沉溺在这快感重重的梦境之中难以自拔。突然一空,她的嘴离开了我的阴茎,紧接着一股饱满充实的感觉涌了上来,她坐到了我身上,上下耸动用自己的蜜穴抚慰我的阴茎。快感一浪接着一浪,我难以自持,喉咙里发出闷吼,斯蒂芬尼趴到我的耳边重复着:「射在里面,射在里面,射在里面……」,那声音远在天边又近在眼前。再也难以控制,精液像开闸的洪水一样碰了出来,强烈的快感就如给我当头一棒,我又陷入黑暗之中。

第二天早上醒来已经十点多了,第一件事便是掀被子看有没有射在床上,发现一切都是干干净净。好一场春梦。

走出卧室,看到静抱着刚洗好的衣服回来。

「懒虫!睡了这麽久!你昨晚睡得好不好?」,她娇嗔道,不知爲何,她看起来有些紧张。在得到我肯定得答复之後,似乎轻松了一些。

看着她那瀑布般的秀发,我想起昨晚梦里的那个黑丝女人。「。昨晚喝的太多。」

「不能喝就别喝嘛,逞能!」,她批评道,「喏,赶紧吃点东西,别伤胃。」

我心里一阵热乎,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而静则温柔的坐在旁边看着我吃。

「唉,你知道吗,我昨晚做了个色色的梦……」,我本想把昨晚的梦告诉她。

「啊!」,静下意识的捂住了嘴,脸上闪过一丝惊恐,但是立马回复了常态,换上厌恶的表情,看到我一脸惊讶,赶紧补充道「吃饭就好好吃,讲什麽色色的梦,色鬼毅!」「好吧,好吧。唉,对了,昨晚我怎麽上的床?」,我改口问道。「斯蒂芬尼和我费了好大的力气……你好沉……」,说到斯蒂芬尼,静的声音有些紧张,「吃完饭去把垃圾扔了,我去叠衣服了。」,说完便跑开了。她今天这是怎麽了,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扔垃圾回来的路上碰到住在楼下的邻居,一个南美留学生。

「毅,昨晚有party?」,他问我。

「对啊,是不是吵到你了?真对不起!」「没事儿,反正是周末。」,他撇撇嘴,「但是以後能否不要放那麽大声的音乐?震得我耳朵疼。」

我如遭猛击,昨晚我们根本就没放音乐。「大约什麽时候?我是说音乐……」我紧张的问邻居。

「十二点开始的,大约一个多小时吧。要不是我正在熬夜看球,我非上去跟你打一架不可。」,他还跟我开玩笑。

我不知道是怎麽跟他结束的对话,飞奔回屋进了厕所,如果昨晚的梦是真的,那麽我身上可能还有证据。不出所料,在我的大腿根上有一排浅浅的牙印,即便那不足以证明什麽,阴茎附近的一大片吻痕也能说明问题。这应该是斯蒂芬尼故意留给我看的。

我昨晚酒後乱性枪挑二女?怎麽静今早反应这麽平常?接着我又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既然当时我跟斯蒂芬尼做了,那麽另一个「我」,那个兽人毅又是谁?想了一圈,在我认识的人里面,能让静和斯蒂芬尼同时放下架子被玩弄的男人除了斯本森没有别人。可是这又怎麽可能?他不怕我手里的证据?

我惊慌失措的检查了所有的录像拷贝,全部安然无恙,松了口气,又陷入沉思。斯本森爲了搞女人不要性命?我是不是像斯蒂芬尼说的一样,并不认识真正的疯狂斯本森?同时,静的淫欲也让我担忧,能当着自己的丈夫面与别人乱搞,她的问题非常严重。我恐怕满足不了她那令我感到无助的性需求,得早点想一个解决之道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