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失控(H)(2/2)

如果这时候是徐戚,心里都已经草了一声然后身体力行让她哭一整晚。白谨言也没好到哪里去,就比那厮少一个字吧。

白谨言狠狠吻上那张,一字一音都教他失控得不能更失控的小嘴,甜得要命。

都被操哭了还那么好听,那么甜……

于是,某人微不足道刚缓了些的动作似乎更激烈了,肉棒埋在深处胀得更甚。

把身上的娇人儿操得呜呜咽咽,脑袋的空气都仿佛给抽空了。

不一会儿就全身痉挛,哆嗦到绝顶。

白谨言知道她又到了,高潮中的小逼死命往一处紧绞吸裹,像是又饿又馋极了的,深处,本能渴望他的体液回馈供给。

不过,贯穿小逼的肉棒渐减速下来。

一边延长她的快感,一边又像是在给她超过狂风暴雨般灭顶刺激后的温存。

唇上的亲吻也如绵绵细雨一样温柔。

他一点点含着,舔去分开唇舌时拉断粘连在娇唇边的水线,明明自己还撑在花径里却如十分照顾她感受似的询问人家。

“高潮了?够了吗?”

桑枝瘫在白谨言身上大口咽着空气。

失神地听到那些温声细语,小脑袋稍微清明一些反问自己:够了吗?

她不知道。

每次濒临刚刚那种时候,她总觉得自己真的受不住了,不行了,要坏了。

之前晚上也是,不过被干了一整晚。

都把她干晕了!坏了吗?

反正……是挺费腰的,嗯,她的腰。

想起那后来第二天走路都打偏偏,桑枝其实有一瞬间心里打退堂鼓了。

可肉棒搁在腿心里一下下磨着,磨出一阵难耐的快感漾开,再次有了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