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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沦陷_ 作者:清衫

(快穿)沦陷_ 作者:清衫

去了。

他起身将上面那张棉被换到了下面,给芜心掖了掖被角方才又躺回去。

这一躺下来,芜心便像闻到骨头的小狗挪到龚金戈怀里。

龚金戈索性侧个身,胳膊搭在她身上,闭上眼睛却毫无睡意。

小兄弟还硬着。

龚金戈没想过自己开荤之后还激动个老半天。

从去厨房打水回来,给她清理干净,再回厨房放木盘,全程赤裸,被冰冷的空气全方位刺激,他居然没有软。

躺回床上被她拱一拱,直接硬得可以日天日地。

龚金戈叹了口气,在芜心身上摸了摸。

想到芜心狐狸精的身份,觉得自己这个状态不正常。

他虽然体魄强健,阳气充足,但跟小狐狸精交合之后,居然没感觉到精气流失,反而神清气爽。

难道小狐狸精忘记吸自己的阳气了?

睡着睡着,芜心便感觉如坠冰窟,迷迷糊糊往旁边挪了挪,没碰到热源,又用手摸了摸,还是没碰到。

芜心睁开眼睛,没在屋内找到龚金戈。

房门紧闭,外面天已经亮了。

芜心张嘴便想叫龚金戈,但想了想,又将嘴闭上了。

她不是小孩,是龚金戈的娘子,不能表现得太娇气了。

可是真的好冷啊!

芜心用棉被将自己裹成球,还是冷。她咬咬牙,忍着刺骨的寒意起来穿衣服。

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她方才打开门,目光往外一扫,还下着雪,不过小院的积雪已经被清理过了。

听到厨房里面有响动,芜心跺跺脚向厨房小跑而去。

龚金戈正弯着要往灶坑里面添柴火,被人从身后抱住了。

“怎么不多睡会?”

“冷。”芜心将脸埋进他后腰,委屈巴巴道。

龚金戈拍了拍手,摸了下圈在自己小腹的手,冷冰冰的,这一点也不像刚起床的人该有的体温。

龚金戈想到这具身体不是她的,不禁有点担忧,他往旁边站,让芜心坐在灶台前烤火,问她:“除了冷还有别的吗?”

“有,”芜湖烤着火瞥了眼身旁人的大长腿,丝毫不害臊道,“小穴痛。”

正担忧地等她说却猝不及防听到这个的龚金戈:……

“下次我轻点。”

“这个下次再说,”芜心仰起小脸看他,“我现在是你娘子了吧?”

龚金戈也看着她:“你说是便是。”

“什么叫我说是便是,”芜心站起来两手圈住他的腰,用身体蹭他,“我要你说,要你自己承认。”

龚金戈硬了一晚上,靠铲雪软下来的小兄弟被她这么一蹭,又有了抬头的迹象,他一把揪住芜心后衣领:“你先松手。”

“我不松,”芜心抱紧他,“昨晚还抱着人家说怎么肏都不够,一觉醒来抱都不给抱,负心汉。”

龚金戈额角的青筋一跳,运功压下身体的欲火,方才道:“是。”

“是什么啊?”芜心从他怀里抬起头看他,嘴角都翘着的。

“是我娘子,”龚金戈松开揪住她衣领的手,弹了下她额头,“松开,我要做饭。”

第二个故事11:铁汉柔情

芜心想到昨日那顿晚饭,赶紧抢过做早饭的活。

早饭的食材只有一只解冻得差不多的鸡。芜心看着这只肥硕的鸡,没问龚金戈这鸡哪儿来的。

龚家有地窖,里面有很多龚金戈猎回来,并被婆婆处理干净的猎物。

芜心看了眼挽起袖子准备砍鸡的龚金戈:“大早上吃肉是不是太油腻了点?”

“不油腻,”龚金戈看了眼她坐在墩子上的屁股,“你身上有伤,得好好补补。”

芜心想到自己小穴的伤,倒没有什么害羞的情绪,只感觉心里暖洋洋的,顺便为自己之前出逃的行为表现一番忏悔:“还好我回来了,要不然到了京城,哪里会有人关心我的死活。”

龚金戈又瞥了她一眼,觉得说话真是门技术活。

明明这事是他应该做的,从小狐狸精嘴里说出来便让人有种自己做了件很了不起的事的感觉。

鸡一半用来煲汤,一半用来炒。煮熟了之后,外面的雪也变小了。

龚金戈夹了一块鸡肉尝了尝,发现小狐狸精的厨艺居然比嬷嬷更胜一筹,心里讶异:“不错,比我做的好吃。”

“既然你喜欢,以后饭食便由我来做吧?你负责烧火。”芜心觉得龚金戈做的饭菜跟自己做的完全没有可比性,不过为了给龚金戈留点颜面,她没将这个想法说出来。

“行,”龚金戈将鸡腿夹到她碗里,“你这烧菜的手艺跟谁学的?”

“以前在家里,跟家里的厨子学的。”说这话的芜心,心里虚得很,丝毫不敢看龚金戈。

龚金戈知道她有小孩儿的记忆,以为她这一手好厨艺是因为继承小孩儿的记忆,倒也没有怀疑。话音一转道:“你可还记得自己的生辰八字?”

芜心没有立刻回答,翻了翻原主记忆,过一会道:“记得,你问这个做什么?”

“跟我说说,”龚金戈道,“到你生辰我给你做汤饼。”

芜心虽然觉得龚金戈做的东西有点难以下咽,但是龚金戈这份心意她没有道理拒绝,礼尚往来,也问了龚金戈的生辰八字。

吃完饭,她扫了眼饭桌,懒得不想动,便扭身看旁边的龚金戈:“饭我做的,碗你来洗?”

龚金戈没什么意见。

芜心看着收碗去洗的龚金戈,想到了什么,站起来走到正挽袖子的龚金戈旁边:“算了,还是我来洗吧。”

龚金戈挽袖子的动作一顿:“你们小姑娘是不是都想一出是一出?”

“别的小姑娘我不知道,”芜心挽起自己的袖子,“但是我这个大姑娘是的。”

自从昨晚被龚金戈认为是小孩子之后,芜心便见不得他再说自己小。

各种意义上的。

龚金戈听她刻意加重大姑娘三个字,想到自己昨晚说她小的事,突然觉得自己这个想法要不得。

若她小,自己岂不是老牛吃嫩草?

刚过了而立之年的龚金戈拒绝承认自己老。

回过神来见芜心已经在挽另一边袖子了,龚金戈伸手将她挽起的袖子拨下来:“去烤火,别来凑热闹。”

芜心见他将自己辛辛苦苦挽起的袖子轻松拨下来,瞪了瞪眼,用身体轻轻撞他,想将他撞到旁边,自己来占他的位置:“我洗完再去烤。”

她瞥了眼他的手:“你要是想洗,等你手上的伤好了,我也不拦你,天天让你洗。”

龚金戈不知道自己哪儿受伤了,看了眼自己的手,没看出来:“你给我指指,我哪儿受伤了?”

芜心指了指他手上裂开的口子:“这些不都是伤,那么大的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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