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夫妻性事】(46)(2/2)

床上。

我知她心中此时,定是以为刚刚失身于人生中的第四个男性,况且在这样被

拘束的情形下,几乎与被强奸无异。除了无比的脆弱感,是否也有对我这个未婚

夫的浓浓欠疚?

与平日的循序渐进不同,今次我第一棍便扎到了底,只是仍缓缓地,让她有

机会适应。抵着她阴道末端那个肉棱轻轻刮蹭,让我麻得有些难耐。静打了个冷

战,咬得口中的木条吱吱作响,我知道这个动作平时都会让她大呼小叫,今天不

知又会给她怎样的体会?

不知名,不晓得模样,听不见嗓音的陌生人,却可以享受自己矜贵的身躯,

这极端的放纵,是否会带来超常的感官刺激?是否心中会不停地安慰自己「他看

不见我的脸……他永远不会知道我是谁……」,是否会痛恨强哥不经同意就出卖

了自己的肉体,还是会用放弃和接受来麻醉自己?

「你看……小骚货……被别人占了便宜吧……你不是爱我吗,怎么我一叫你

来杭州你就来了呢……」

我幻想着她确实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占有,顿时觉得无比屈辱与愤怒,想

像着她跪在我面前哭诉、恳求我的饶恕,失贞的女人,应该要被丈夫痛打呢……

哦……忽然好想揍她……

我耸动渐急,心态却纠葛不清,一时仿佛化身为正在奸淫美丽人妻的色徒,

充满邂逅艳遇的新鲜征服感,一时又像揪扯着自己头发,看到未婚妻在眼前被陌

生人初次强迫奸淫的心碎男子,两种角色交缠翻涌,唯有拼命用性交的疯狂动作

与触觉来发泄自己。

静紧窄的膣腔似乎比平日收缩更甚,伴随心中的罪恶刺激,给我最原始最强

烈的快感,也驱使我迅速加快到难以置信的频率冲击着她。指尖的温柔,终于升

级为粗暴的揉搓,肉体清脆的撞击声,仿佛施虐的拍打。满头的汗珠有些流在眼

里,微微有些疼,更多的如豆般洒落,坠在静同样蒙了层湿润的肌肤。没有平时

的技巧与控制,我奉献出所有的欲望和体力,静已喊得如同一个正在被杀死的女

人,比方才少了些悲怆,多了几分本能。

「捅她!……再快些,再用力些!……好舒服……我好爱这个女人……捅死

她,捅死她!」

当高潮如闪电瞬间穿刺我早因缺氧而苍白的脑海,用尽最后的自制力,才勉

强把渴望迸发的吼叫压抑为喉咙里的呜咽。身体抽搐着,难以承受的快感诱惑着

又阻止着每一次垂死般的耸动,阴茎每一次跳跃,水泵般喷泻着精液,抽干体内

最后一丝力气……

十几秒后,仍然大口喘息的我再次睁开眼,看到强哥用那种眼神看着我。

我重又闭上眼,脑海里闪过个念头。

那是羡慕,对,就是羡慕。

静剧烈地喘着,脸上的丝巾早掉在一边,浑身一动不动。

……

洗完澡出来,见静已经被解除了束缚,平躺着由得强哥轻声细语地抚慰。估

计是听见我的脚步声,听她用几乎细不可闻的声音道:「让他先走吧。」说着一

手捂住了脸,埋头在他的肩窝。

我原本还怕她好奇心起,要看这个「陌生人」的样子,见她仍拉不下脸来,

不由微微一笑,同强哥点了点头。

一个人默默走在石径上,浑身有发泄过后的疲惫与轻松。沉寂的周遭只有自

己的脚步声,看着数个影子变换着位置围绕着自己,想到今夜要独自睡眠,忽然

觉得有难言的寂寞。

……

睡梦中被枕边警报般的铃声惊醒,拿起来一看是静的号码,接通的时候还处

于半昏迷状态,有气无力地喂了一声。

「老公……」话筒里传来静幽幽的声音,「睡了没有?」

「嗯睡了……几点了……」

「三点……对不起哦,我睡不着,想看看你睡了没有。」

我昏昏沉沉地想这还用说,三点正常人都睡了,「喔……」

「我想你。」

「明天不就来了嘛。」

「我现在就想来。」静任性地像个孩子。

「别傻了,现在哪有火车,睡一觉醒了就可以来了噢。」

「老公你爱不爱我啊?」

我心想我好惨,迷糊着还得哄女人:「当然爱。」

「我不在你想不想我啊?」

「想。」

「多想?」

「很想。」

「嗯,我也很想你,昨天也很想,今天特别想,想得睡不着。」

「乖,我困死了,明天来慢慢说好不好?」

「……好吧。」

「yeye。」

「嗯,亲一个,老公。」

「啵!」

「这么敷衍,要有感觉的。」

我有点无语:「mmmmmua……」

「难听死了,」静难得地咯咯一笑,「好了好了饶了你,明天见老公。」

「yeye。」我挂了电话,一看三点半了,靠居然骗我说三点,无

语地倒头再睡。

……

我赶的是早上第一班火车,为的是在静之前到家。

看着窗外千篇一律的村舍掠过,我的思绪却在不断重温昨夜的事件。

强哥如何说服了静在外暴露……我离开以后他又做了些什么……静对于昨晚

「陌生人」带给她的体验,究竟有怎么样的心理活动……还有,她会不会告诉我

这段经历?

如果她告诉我,那显然她不愿意承受对我有所隐瞒或欺骗的压力。如果她不

告诉我,则意味着她非常不确定我知道以后的反应。

从我的角度来说,我倒宁可她不要告诉我,因为我希望能制造一个把柄,或

者说让静以为这是个把柄,而这个把柄掌握在强哥手中。这对于他进一步调教静

是有价值的。而我并不会因此觉得不安,因为我其实参与了这一切,只不过静并

不知情。

我隐隐觉得,静被旁人凌辱,也许能进入比受我调教更投入的状态。我想,

这是因为在强哥这样的「人」面前,静一旦被剥去外壳,更能抛开现实去领略

受控制的迷醉和纯性欲的满足,而不必担心在我这个未来丈夫心中留下淫荡的阴

影,哪怕我口口声声告诉她我喜欢这种感觉。待她慢慢习惯这种刺激,在我的鼓

励下,也许她会愿意把这些经历引入我们的生活。我想要的,不正是一个更懂得

追求自己本能欢娱的静么?

也许因为我是静的第一个男人,也许是我生来的自信,我总是固执地相信,

不,是知道,她的心灵会始终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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