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水太多太急,喉结滚动间,居然呛进喉咙((1/2)

舌头灵巧地绕着花珠舔弄,时不时用牙齿剐蹭,轻咬周围的软肉,惹得小穴一阵又一阵瑟缩痉挛,他却仍不放过,修长好看的手指把肿烫的肉瓣大大拨开,露出羞怯着吐出汩汩蜜水的花穴。

舌尖肆意挑拨撩弄到穴口,舔过因泥泞不堪而变得湿滑的小逼,花液沾在他俊朗的面庞,黑暗里那原本森冷的眸里沾染上欲色,灼热滚烫。

虽然如此,但在他低头敛眸一举一动都陷在诱人的花穴所给的回应中,专心舔吸逗弄小逼时,舌头一下一下,利眸软下去,混着些许柔合,神色认真撩人。

有种失秩的混乱。

垂眸伸舌,一下一下像里刺戳,手指不带怜惜的大力揉压着硬涨的粉色花珠,引来一阵阵轻颤哭吟。

舌头在紧窄的穴道里艰难的抽插,时不时被层层迭迭的媚肉用力挤压绞弄,排除着他这个入侵者。

舌头被夹得发麻,他皱了皱眉,闷哼出声。

高挺的鼻梁喷出灼热的气息,喷在花穴柔嫩敏感的软肉上,里面的软肉绞动得更加剧烈,喷出股腥甜的汁水。

他来不及反应,蜜水太多太急,喉结滚动间,居然呛进喉咙。他咳了咳,唇齿间都是甜腻微腥的味道。

像是报复,他开始不顾一切的大力抽插起来,舌头无视阻挠,生硬的剥开肉层,横冲直撞的抽插,手下也加重花珠揉捏的力度,无论花道如何收缩痉挛也不肯放过,直到一次把她送上高潮……

……

这次的梦里,她似乎又来到了民国。

这次并不是在那座每次都出现花楼里,而是一在一间内饰华贵的厢房中。

厢房四处都有红绸点缀,喜烛摆在喜饼前,连摆放在窗边的妆奁上也贴着红纸剪成的喜字装饰。

里面的拔步床上也缀着红色的纱幔,惶惶的灯影下,坐着一个身穿朱红色喜服的女子,还未到新郎来挑去盖头,红色的绣帕便早已被她扔在一边。

不安跳动的昏黄烛火下,女子罥烟眉弯垂着,睫毛颤颤,缀着泪光点点,胭脂粉妆都因为泪水而留下湿痕,

虽然五官与自己几乎一样,可这副我见犹怜的情态,她自己见了都不禁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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