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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事情就这么发生了。

他亲吻着我,拨开我汗湿的头发,握着我的膝弯往上折。我看到他睡衣的扣子开了几颗,露出一片起伏湿热的胸膛。

“他吻过这儿吗?”手掌沿大腿外侧向上滑动,指间的薄茧勾划过皮肤,有种别样的酥痒。我咬着牙,不想让自己发出太失态的声音:“谁?”

“你们刚开始交往的时候我起过疑心,他夸你腰细。我一直都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该死,这家伙根本没在听我说话,他肆无忌惮的在我身上点火,“他从小就喜欢玩警察游戏,喜欢欺负女孩子,听她们哭……”

“我们真的要在这种时候谈论康斯坦丁吗?”我嗓子眼发颤,气的想再给他一脚,“你该不会是g……唔……”

他把我重新按回被子里,棕黄色的眼珠莹莹发光:“听着,我不想你以后上床都带着心理阴影,这本该是件很美好的事。”

我有点愣住,他俯身吻我的眼睛:“他是个混球,他犯的错不能由你买单。”

手指挤进去的时候我忍不住嘶了一声,手脚使不上一点力气,身体像变成了一块海绵,他随便碰一碰就会源源不断的流出快感。

“艾瑞克……”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叫他。轻一点,慢一点,重一点,缓一点。

好几次我觉得他恨不得掐死我,艾瑞克·克拉克大概从没有过这么狼狈的时候。我见过他在球场上流汗流血,最严重的一次整个脚踝都肿成了腊肠,但大少爷似乎天生就跟“狼狈”、“难堪”这种词扯不上关系,就算打着石膏坐在长板凳上,他也是游刃有余的。

细碎的汗珠从他睫毛和眉毛上砸下来,伴着一道不堪入耳的水声,我听见他说:“我进来了。”

异物感。滚烫的就像……算了,我现在想不到什么很好的比喻,酸麻、满胀和一点轻微的疼痛轻易夺去了这具身体全部的感知能力,我怀疑自己正在发抖,偏偏始作俑者还恶劣的咬着我的脖子:“放松,萨曼莎,放轻松一点。”

什么东西从眼睛里汩汩涌了出来,我恨不能咬他一口,说出的话却软绵绵、颤巍巍的:“艾瑞克,我有点害怕……”这感觉不对劲,那些不好的东西,不好的回忆好像又要冲破藩篱跑出来了,灭顶的欢愉使我下意识抱住他,像在怒涛波澜的大海里抱住一截枯木。我呜呜咽咽的,非自己本意的哭起来:“你慢一点,你慢一点呀……”

他的理智余额大概消耗殆尽了,耸着腰不知疲倦的往深处碾,一身皮肤因情欲泛起虾粉:“不行,宝贝,这个不行。”

他胡乱亲吻着我的脸颊和耳朵,动作凶狠又野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