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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栗和快感窜上脊椎,我口齿不清的嗯了一声:“很舒服。”

不知道为什么跟他说起这种事时我一点都不会觉得不好意思,也不担心他会因此讨厌我、认为我很奇怪。我甚至觉得如果我们真的身处于某部公主电影,不论我是谁,够不够聪明美丽,他都会一样喜欢我。

真是盲目到可怕的自信。

射过一次后他也终于露出了一点疲色,感谢上帝,这个疯子要是一直这么体力充沛,我非死在他床上不可。

“你要喝水吗?”他三两下把我裹进一条干净的薄被,披着睡衣下床倒水,还顺手将窗户推开了半扇。借着那点月光和床头的台灯,我捧着他的马克杯,像个参观博物馆的小学生似的,严肃认真的打量起这间卧室。

这不完全是我的责任,我是说,我们从前的关系可不能用“糟糕”两个字简单概括,艾瑞克是个非常麻烦的人(各种意义上),他极其注重隐私和个人空间,除了偶尔叫他下楼吃饭,我没有任何理由出现在他的私人领地里。

“你的滑板。”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我指着某处墙角,一惊一乍的说,“还有你的曲棍球鞋。”

哥哥嗯了一声:“那个柜子里放的都是杂物。”

杂物?我记得我刚上九年级的时候艾瑞克每天六点就离家训练,晚上十点才筋疲力尽的回家,什么时候曲棍球鞋也变成了‘杂物’?我想起一些流言,侧头看他:“对了,前年你到底为什么忽然退队?”

有人说是因为啦啦队长向他表白被拒,他被曲棍球队的几个队员联手揍了一顿。但我知道不是,那段时间他根本没有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