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耳(h)(1/2)

出现物种:狞猫(来源:小北极熊咩v)

温柔白切黑

你还未踏出科利斯特尔庄园就已经看见他了。

那位倚在墙边阴影处的棕发青年,他似乎天生拥有习惯于潜藏在暗处习性,恐怕也得益于狞猫基因那双尖尖竖起的长耳朵,他听觉出奇的敏锐,在你还未靠近他时,冷峻的侧脸已经转了过来。

你看见他的眼皮猛地掀开,用那双浅淡的琥珀色瞳孔望过来,眼神先是慵懒而冷漠,如同初醒的猫向人类表达被打扰的不悦。

直到看清你的脸后,那目光才陡然变得锐利又富有深意,一动不动直直盯着你,你心慌了下,明白那直白且热烈的目光是什么意思——那是猫科动物直视猎物的目光。

你顿住脚步,离庄园出口仅有半步,却退也不是进也不是。

你浑身仿佛被他的目光定住了。

你只能拿眼睛瞪回去——不得不说棕发青年有着极为优越的外貌和与松柏一样挺拔笔直的身姿。

他是位天生的贵族。

你还记得第一次见他时就这么觉得,那是你在帝国高中开学的第一天,他穿着黑风衣走进教室,还在吵吵嚷嚷的人群瞬间就安静下来,所有人都拿各异的眼神去打量他,他气质矜贵而冷淡地径直走到讲台上站定,身后投影板跳转出他名字:奥斐尔。

“是特尔伯爵家的公子。”

你听见有人在小声的窃窃私语:“他看起来好棒,好高啊。”

“他的眼睛像一块琥珀。”

那时的你坐在台下,和班级里众多女生一起抬头仰望他,唇齿相碰,舌尖滑动,你轻声地跟着念了一遍他的名字:“奥斐尔。”

然后他的视线就扫过来了,流离的目光于众人之中落到了你身上,如苏醒的猫一般警惕冷淡,你心想他的耳朵可真灵。

你朝他露出了甜美的笑容,他怔了一下,随之也礼节性地向你回以温和的微笑,你一下子定住了,连笑容都凝固在脸上,一定是阳光太刺眼了,那一刻你眯着眼想道。

之后你用坦荡荡的目光直接打量着台上的他:身材并不算健硕,甚至可以称得上偏瘦的少年身躯裹进在宽大的黑色风衣中,看上去也剩下高挑两字。

直到后来与他有过亲密接触的你才知道他身体优势在于矫捷和灵敏——那并不需要多少肉感,纤细而又结实的肌肉包裹他不算宽阔的骨架已是足够。

此刻他向你走来,俊逸的脸上神情有些疲倦,显得有几分沉默寡言。声音低沉沉,不像从前听着那么清润温和:“安妮,该回家了。”

他伸出白皙的指骨拉你的手,你毫不客气地拍开,直言不讳:“奥斐尔,我们已经分手了。”

他对你的话充耳不闻,固执地又去拉你的手,声音放得很轻,显得有几分柔和:“乖,别闹了,跟我回家。”

你再一次拍开他的说,并直视着他,努力维持着冷漠的表情道:“你听不懂么,我说我们已经分手了。”

他的眼睛像深不见底水潭一样幽静,你有些不敢看下去。

你总觉得自从你们分手之后,这位被众多女孩追捧温柔贵公子的奥斐尔似乎有了不同寻常的变化,他的情绪变得更为隐忍、沉默不发。

你看不透他。

例如现在他看你的眼神,看起来只是安静、沉默、深沉,却好像又藏着你琢磨琢不透的情绪:“安妮,听话点。”

从你的角度看去,他好看的眉皱了下,好似还耐着性子哄你,你却意外地品出了他情绪已压抑到边缘的味道,他平静的外表下藏着焦躁,仿佛黑沉沉的乌云即将落下倾盆大雨。

你一时间哑然,不知道该回什么话,你从来没见过奥斐尔生气——哪怕你们交往时你经常气他,连黛芙妮都说奥斐尔都纵容你骑到他头上作威作福了,他也只是温柔笑着。

你不懂,是他从前都将情绪隐藏的太好了,你无法看出他有没有生气,还是说你这回执意分手真的惹恼他了?

你心底有点紧张,相比惹一个脾气不好的人生气,和惹一个脾气好的人生气,总觉得后者要可怕的多,尤其是面对奥斐尔这个从未见过他发火的人。

你根本不知道他发起火来会是什么样子。

在你神游物外之时,奥斐尔已经将你拉上车,等你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时,他已经伸出骨节分明的手将车窗上了锁,你拍着窗:“放我出去,我们已经分手了!”

这是你第叁次强调你们分手,奥斐尔没有理会你,他也重复着启动了自动导航驾驶系统:“我们回家。”

你听出他声音有一丝急躁,干痒:“去黑天鹅湾。”

你与奥斐尔交往后的小蜜巢就安置在黑天鹅湾。

但你此刻一点儿也不想去,看着窗外飞逝而过的街景,你极力拒绝:“不!我要去霍尔庄园…我要回家,奥斐尔,我们已经——”

他吻了下来,把你剩下的话堵在嘴里,他吻得热烈而渴求,他的舌头着了火,滚烫而炙热的掠夺了你呼吸的权力,像一位干渴了不知多久的沙漠旅人,浓烈的侵犯气息将你吞没,你的手抵在他的胸口推搡,却被他用坚实有力的手臂箍紧,你挣扎不得,双手被他一只手高高举起摁在玻璃窗上,他将你的头压在冰凉的窗户上,单手捧着你的脸,他的舌头追逐、强占、肆虐着你,你露出受疼的表情,他的舌头有着细密的软刺,与你唇舌相交,口舌纠缠时接触到你柔软的口腔内部总有会细细密密的痛意,仿佛蚂蚁在身上爬。

他与你紧紧相贴的下腹火热得简直能灼烧你,那是他从生殖器伸出的性器,滚烫而庞大,你没有忘记他还处于发情期,正是这一点令你焦躁不安。

他身体内猫科动物的基因令你与他的性交每一次都痛苦不堪,他与普通人类不同,他拥有阴茎骨,性交时都不需勃起便可插入,这代表他在上床的时间远比普通人类长得多,可这对你而言简直是噩梦般的回忆。

也是你与他的分手原因。

你受不了,他那根有着倒刺的阴茎!

如果不是能看清他的长相,你几乎以为你身上沉沉压着你的这个人不是奥斐尔。他给人的气质应当是温柔而安静、内敛而沉稳,像一轮高悬的明月,柔和清澈,你从来没有见过他如此急不可耐的动作。

不知过了多久之后,你被他吻得气喘吁吁,他离开你的唇,他伏在你的劲窝里深深呼吸,热腾腾的气息从脖子处开始蔓延起来,你的身体开始发烫。

“安妮……”

你听见他在你的脖子间用压抑而沉闷的声音叫着你的名字,他也在喘息,安静的车内是你与他混和的喘气声。

“你…不知道我有多难受…”

他的声音嘶哑,已经听不出从前的清澈温和,是极度抑制的,强烈深沉的欲望和渴求。

“…安妮…我每天都在想你…”

想上你还差不多!你在心里恶狠狠地反驳,你才不要上他的当。

他凝视着你,用那对平日静谧的淡色瞳仁,里面火热浓烈情欲几乎要把你吞噬了,你听着他在耳边低哑而压抑的声音,他极力强压着自己沸腾的欲望,努力平静地看着你询问:“……安妮…你不喜欢…我了么?”

你神思翻滚,几乎都要心软。

这太犯规了,他这样看着你说,用温柔的语气逼问你:“安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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