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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张扬没有放开。像手里握着一条活生生的鱼,陶一粟落在他手里。

直到其他人把他们拉开。

陶一粟趴在地上喘气,喘完就扶着地咳嗽,咳得身体乱颤。

严张扬有点后悔,他没想过要杀了陶一粟,刚才只是有点失神。而且也不能怪他,陶一粟现在太瘦了。他的仇人,年少的时候看起来十恶不赦罪大恶极的恶霸,现在瘦得也不过如此。

严张扬想了又想,还是走到陶一粟身边,朝他伸出手。

陶一粟好像没看见,撑着地站起来。还在咳嗽,跳下拳台,走了。

然后表现在射击上。严张扬只看陶一粟开枪怎么也学不会,固定靶还是打不中,最近的一次打中了标记旁边,树皮弹起来,倒是打中了标记。陶一粟还有心思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算你八环吧。”严张扬很火大。移动就更差了。双手的还好一点,单臂就不太稳,还好单手也不常用。手/枪打得还行,毕竟距离近。步/枪就不太好,准头有点偏,这又偏偏是陶一粟的强项。

严张扬正在练习抵肩立射,开了两枪,普普通通。

陶一粟就站在他旁边。

严张扬皱着眉头,盯着标记。突然感觉陶一粟从左边接近,一手按住他的肩,另一只手扶着他的腰:“放松。”

太近了。严张扬呼吸间全部都是陶一粟,这个人吸烟却没烟味,喝酒又没酒气,不怎么上瘾,好像也不怎么出汗……

严张扬突然觉得很安静,他能听见风声和自己的心跳,其他什么都听不见。

严张扬开了枪,子弹精准地打中白色标记。

自那以后,严张扬碰枪就觉得很安静,开枪也越发平静,像是打通了经脉,摸到了命门。

闲暇时候他们也开车去镇上找乐子。严张扬跟着司机他们去寻花,陶一粟就找个酒吧喝一晚上酒。严张扬看陶一粟跟他们挥挥手安静地坐在角落里自己喝酒,就觉得陶一粟可真是清心寡欲。

但是严张扬撞见过陶一粟自渎。他起夜上厕所,摸错了房间,进了陶一粟的房间。

陶一粟面朝着墙站着,浑身赤/裸,没开灯,但是月色很好。

严张扬推开门也没声音,他进去陶一粟也不知道。陶一粟一手撑着墙,另一只手还在前面动作,严张扬只看个背影也知道他在干什么。陶一粟腿很长,背肌消亡,手撑着墙,因而肩骨凸起,肌肉很薄地附在身上,没有一点赘肉,线条还算硬朗,却莫名的有纤细感,肤色偏暗,腰线平滑,身体微颤着。夹在腰和腿之间的部分,窄且圆,随着动作偶尔进入月光的范围。陶一粟很安静,没什么剧烈的声音,偶尔有一两声压抑的喘息。严张扬本来应该直接走出去,但是他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反而咳了一声,惊到了陶一粟,陶一粟猛地转过头。

严张扬这才觉得自己该离开了,转身出去,顺手带上了门。

等严张扬上完厕所躺回床上,就在想,陶一粟也没有那么清心寡欲啊。

然后又想,陶一粟现在可太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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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郎擦着吧台,康如意今天也请假了,跟扑克去做产检。吉哥正在修洗手间的灯,一会儿叫一声新郎让给他拿这个拿那个,新郎不开心,好歹自己也是个老板,被人呼来喝去怎么行。急了一转脸:“不管,自己拿!再叫我就开了你!”

吉哥抱怨了几句,自己出来翻了工具箱,拎着又进去,还大力摔上门。

新郎泻火似地擦着吧台。

铃铛响了一下,新郎张大眼,看着陶一粟走进来。

陶一粟十分熟稔走进来,坐在他的“专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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