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花贼(7) ⋎αοɡǔοsнǔ.Ⅽοм(1/2)

叶容七师门修的散道,大字不识几个,要教她,便要一个字一个字得学,贺卿捏准她的弱点,请了全城最严格的夫子教她,不听话便是一板子。

学习初始,叶容七十几日都不曾见到贺卿,心里疑惑他是不是忘了自己,偷偷找下人询问了一下,才得知他因违抗圣命挨了板子,主母罚他关了禁闭。

叶容七这边无人寻罪,她便不知贺卿是因为自己挨打,也不知贺卿宁愿接受主母的惩罚关禁闭也不把叶容七送走,心下还有些庆幸。

见不到才好。

谁知道他看到自己学业如此糟糕,又用什么方法惩罚自己。

贺卿给自己的那些阳精,竟也一直能支撑着她用不完。

一月禁闭期至,贺卿忙不迭得去寻了叶容七,说要检查她的功课,她当即背了句诗:“骄奢思淫欲,酒色丧官德。”

贺卿没听过这句诗,却也能听出来叶容七在骂他。

出身将门世家,贺卿文采平平,平日里也就与兵法相伴,照叶容七这样读下去,以后她再于风月里映射自己,说不定自己就听不懂了。

为避免这种情况,贺卿不得忙的时候也跟叶容七一同听课,夫子虽严厉,却不太敢在贺卿眼皮子底下动手脚,这么一来,叶容七反倒有些欢喜他同自己一起听课了。

贺府水土养人,叶容七出落得越发水灵,课堂上许多时候贺卿看她,都不住得走神。Щoo1捌.cc(.cc)

尤其在她咬笔杆的时候。

趁着夫子低头念书,贺卿便凑近她的脸去亲吻她的唇,在夫子念完一段之后才肯放过她。

但紧接着又趁着她念书,把手伸进桌底下,摸着她的大腿逗她。

叶容七的身子随着时间的流逝,也变得越发敏感,他一抚上,叶容七读书的声音便开始颤抖。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日月……日月盈昃,辰……”

贺卿探手入她私处,预料之中得摸到了她湿润的地方。

湿得极快,水灵灵的,让他总想咬一口。

夫子继续教导:“寒来暑往,秋收冬藏。闰余成岁,律吕调阳。”

叶容七拍了下贺卿的手:“别闹……”

她轻吟了一声,见到夫子在看她,又连忙吞进了剩下的声音。

使坏的是贺卿,受罪的却是自己。

她夹住了贺卿的手,继续跟着夫子念:“寒来……寒来暑往,嗯……秋收……冬藏……”

贺卿的手指稍微往她私处勾了勾,她便软了下来,再也夹不住他的手,任由他将手伸入到肉穴之中。

他靠到叶容七的耳边低语:“你这里在挽留我,感受到了吗?”

说话的时候还故意将热气打在她的耳朵上,让她的喘气再也藏不住。

“好了。”贺卿忽然起身,对着陈夫子拱手道:“有劳陈夫子,今日便到这吧。”

“好。”

近日结束得比以往更快了,不过几盏茶的功夫便提前结束了功课。

也不知道这个将军要忙什么。

贺卿送走夫子,转而将门关上,急不可耐得抱住叶容七亲吻。

叶容七素面朝天,唇色总是诱人的嫣红,贺恨不能将唇吞了,亲了许久才放开她。

叶容七顶着被亲肿的唇艰难开口:“又来,不是说好不会再让它肿的吗?”

贺卿得寸进尺:“就算这样,还是不够。”

叶容七连忙遮住自己的唇。

贺卿笑着去解她的腰带,来到她腿间,朝着私处吻了下去。

“呃啊……哥哥……这里脏啊……”

贺卿不管不顾得舔吸。

叶容七在椅子上也坐不稳,双手死死抓住靠背,大张着腿呻吟。

他总是不分时间地点,这几个月来把礼义廉耻丢掉的人,是他才对。

“嗯嗯……啊…!”

他竟然把舌头伸了进去。

从前叶容七所学取悦男人的手段都不需要用上,在情事上完全就是贺卿在主导,她很舒服,贺卿也享受。

相较之下,叶容七更喜欢夜晚时分,他带自己飞到屋顶看星星。

那时候他会同她说些体己的话。

他说:“如果我走了很久,你又需要阳精,现在还会找别人吗?”

叶容七摇摇头:“你为什么会走很久?”

贺卿忽而同她提起朝堂事:“边境只是一时的宁静,等南境突厥王位既定,必然进攻我朝,朝廷能打仗的人不多,我必须去。”

“那打仗需要多久?”

贺卿低头叹息:“那时才有理由彻底收服突厥,需要的时间不短,最少一年半载,又或许三五年。”

叶容七一想到有可能三五年见不到他,顿时心慌:“那我便跟你去。”

“从军哪有带家属的?战场形势不定,我若分心照顾你,怕是会影响局势。”

叶容七抱着他的手臂:“就不能辞官吗?听说战场总会死很多人。”

她不懂什么家国情怀,只想身边人都能平安喜乐。

她也习惯了贺卿在身边的日子,虽然偶尔野蛮,但大多时候是疼她的。

“保家卫国一直都是贺家祖训,死在战场,是贺家莫大的荣誉。若有朝一日我不再上战场,要么是我已经死在战场上,要么是天下太平。”

她的小将军啊,年少有为,意气风发,战功赫赫,一心保家卫国,身死战场而不悔。

叶容七双手合十:“希望天下早日太平。”

不知不觉,她在贺府待了近十个月的时间,读书读得多了,也渐渐明白了一些事情,回想起当初自己被那个陌生男人的手指搅弄到丢了身子的时候,总也觉得后悔难受。

事情照着贺卿预料的那样发展,突厥突袭南境,贺卿被急召领兵,圣旨下得急,即日便要启程。

穿上军装的贺卿比平日里更有威严,所有百姓都喜看到这样的他,只有叶容七不愿。

她追着贺卿的马匹分外不舍,一直追到了城外,汗岑岑得站在贺卿的马下,固执得跟着他。

贺卿本不该给她留念,但看到她那怎也割舍不掉的眼神,还是软了心下马同她告别。

叶容七不死心得问他:“至少要一年半载吗?”

贺卿强调道:“也可能是三五年。”

叶容七轻轻得亲吻了他的嘴角,随即从怀里拿出了个粉红香符给他,交代道:“从前你便说过要上战场,我就做了点准备,求了个平安符,没想到真用上了。不管天下如何,你一定要平安。”

贺卿从前不喜粉色,如今也是越看越顺眼。

他将平安符放在胸口,又从腰间掏出一支白玉簪。

那么多的犹豫,还是给了她。

他说:“你若等得了,我回来便娶你。”

叶容七张了张口,却又什么都没说。

也许那些书看多了,心里总有些少女情怀。

她想,若是等得到,便与他白首偕老,若是等不到,便孤独终老。

既借了他那么多阳精,便用一辈子去还。

没了贺卿在府里,叶容七的日子并不是很好过,主母看她本就不对头,一副越长越狐媚的样子,从前贺卿在,她顾及着,不怎么动叶容七,如今贺卿走了,她所有的针对都浮出了水面。

请的夫子被辞退,叶容七在府中被安排了最低等丫鬟的活,从晨起初露做到暮色沉沉,吃穿用度还用着最低级的。

主母只是想逼走这个祸害自己儿子的人。

叶容七何曾经历过这样的日子,双手第一天便被水浸得发皱。

她躺在床上,拿着贺卿送给她的白玉簪,一点都不觉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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