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1/2)

天色灰蒙蒙的,就像晨的的心情。一夜无眠,她的脸上失去了些许风采,不过,一丝的倦意遮不住她绝世的美丽。她早早的就来到这里,熟悉的环境恍如隔世,草木依然茁壮,高楼依然挺拔,熙攘的居民或晨练或买早点,穿梭社区的楼道。她几乎觉得每个人都和蔼亲切,而她却让所有的人都陌生。

昨夜的激情停在脑海里,口中还留有贺阴茎的味道,感觉不知是甜蜜还是苦涩,但她却不想失去,因为她牙也没舍得刷。她的柔情没有留住贺,是太性急了吗?贺对於她是再熟不过的前夫,她自然得像小别後的新婚;而她在贺的眼里,却只不过是一个漂亮的陌生女人。贺的积极回应,也只怕是慾望的直接反应吧?贺的急流勇退,冷静想来,实在是难能可贵的,他不随便上女人的床,不像畜生一样,是性的奴隶。

别墅的门开了,她躲在树後。

贺抱着楚楚,静在锁门,纯粹一家三口的和谐画面。她听到楚楚说:「我要静姨抱!」静说:「乖,楚楚,亲爸爸一个,我就抱你。」她看着楚楚在静的怀中撒娇:「爸爸,昨晚你喝醉了吗,怎麽浴室里满地都是水?」她发现静是羞涩的瞥了贺一眼,贺竟暧昧地与她对视,她觉得这里面有好多甜言蜜语。

静把脸贴在楚楚的脸上,彷佛女儿是她生的。楚楚说:「静姨,你的脸好烫啊!」静说:「楚楚,小坏蛋!」静的表情春意盎然。晨觉得那是淫荡,眼前就有了赤裸的画面。她开始担心,这个骚骚的女人,像强盗正在抢劫:不但抢她的丈夫,还有她的女儿,直至整个家。

晨的心抽抽得厉害,眼看着他们上车远去,回味着静和楚楚的打闹声。她不奇怪贺没有兴高采烈,她坚信贺的快乐只有她能给。她有点後悔,干嘛冒充一个不存在的曦?应该直截了当的告诉贺,她就是晨,她还是他的,还是最爱他的那个娇滴滴的妻子。她忍不住一股甜蜜又酸涩的斗志。

她从包里拿出一串钥匙,是她的家的。什麽是家?是这一串钥匙就能进去,就能拥有的吗?

她记得那天,她和贺办完离婚手续,贺看着她,她扭着头望向一边。她不敢与贺对视,她怕贺那失望的眼神。贺说:「你要拿什麽东西,你就去拿;你有什麽需要,你就说!」她木然地说:「谢谢你!」到现在她也不明白,她为什麽要说「谢谢」?她看着贺无奈的远去。她知道贺希望她说点什麽,可她没有说。

回到爸妈的家,她才彻底地苏醒:她的家没了!看到包里的钥匙,应该还给贺,她没给,贺没要,这让她暖暖的。她发现了一张存摺,她哭了,像小孩一样毫无顾忌的哭。

贺没有这麽多现金,这些钱是他们共同财产的大多数。贺,是借的吗?不,贺不喜欢借钱,哪怕是贷款。那他一定是卖掉了酒店!在北京,有这样规模的酒店,即使称不上巨富,也算大款了。贺,是我毁了你!这笔钱,我不能要!

爸妈回来的时候,她两眼红肿。爸爸说:「贺打你了?」她又哭。爸爸说:「这小子,敢打我女儿,瞧我怎麽收拾他!」她说:「我们离婚了。」爸爸先是吃惊,然後愤怒着大吼:「你……他说离你就离?」

「爸爸!?」

「你叫他来,我和他谈谈。」

「爸爸,你给我留点尊严行不行?」

「女儿,尊严是自己挣的,不是别人给的!是你做错了,是你对不起你的家庭,你应该负这个责。女儿,和贺好好谈谈,贺是通情达理的,无论如何都不要把家毁了,难道你愿意让楚楚去叫别人妈妈?听话,去找贺。」爸爸和颜悦色。

「爸爸,是我说离婚的。」

「为什麽?你还想着那个畜生?告诉你,对你我下不了手,对那畜生我可不会手软!」爸爸怒不可遏,他喜欢贺,感情胜过父子。

晨进到小院,家中的花草懒洋洋的没有精神,已经好久没人收拾了,她判断静肯定没和贺同居。

打开车库的门,红色的奔驰跑车依然卧在那里,伸指一抹车身,不见丝毫痕迹,拂拭方向盘座椅,纤尘不染,坐上去,彷佛回到从前。贺,你擦着车,心中念念不忘的还是你的晨啊!无论怎样,我也不能再离开你。可是,贺啊,你让静登堂入室了!你不是玩玩就算的男人呀!我知道我有多对不起你,可我还是不愿意你有别的女人啊!

晨开门进到家中,一切都没变,变了的是她自己:她不再是这里的主人。

卧室里充满着浓浓的芬芳,法国香水似乎也遮掩不住淫荡的气息。晨看着整齐的床,看不出激战後的痕迹,撩起枕头上的枕巾,明显湿漉漉的,不知是两人的汗还是其他的什麽水,捻一点放近到鼻端,清淡的酸涩和咸味,应该是各种液体的混合。不难想像:两条赤裸的肉体经历了酣畅淋漓的肉搏。

贺的强壮,静的妩媚,他们在撞击,是的,是那种类似打夯撞击。她听到了贺在「哼……哼……」地用力,静在「嗯……嗯……」地承受。贺,你们也太无所顾忌了吧?要知道,女儿就在隔壁,万一她醒了,你们情何以堪?

晨,你有脸说这样的话?这一切不都是你曾做过的吗?就在这张床上,你又是怎样来着?你指责贺,你配吗?贺已经离婚了,他是单身,他有权利享受这一切,而你呢?你这不知羞耻的荡妇,是出轨,是背叛!

可是,贺,我没有忘记你,就在那时刻,我也是想着你,我也是矛盾着啊!呸!晨,你不就是要的那种偷情的感觉吗?你什麽时候顾及过女儿?什麽时候顾及过老公?什麽时候顾及过家庭?

晨无力地坐在床上,心中冒着阵阵酸痛,终於明白,吃醋的滋味是这般不好受!想想当初,贺对她的疼爱,要远远超过她的,她给他的伤害该是多麽沉重。

突然,她想起了什麽,开始四下寻找,绕床一周,没有发现她想要看到的东西;拉开床头橱,也没有。她直奔浴室,楚楚说的满地的水,已经在乾枯,遗留下的是战後的狼籍:浴缸里有使用过的水,仅仅有三分之一,她相信是那对鸳鸯折腾了大半,水上漂着几根黑黑的毛发,长短不一,曲直都有,应该双方共同的损失。

她转过身,眼睛盯在洗衣篮里,一条床单委屈在那,她抓过来打开,发现像水洗过的湿,却显然龌龊的脏:黄黄白白的一大片痕迹里甚至夹杂着血丝。她无法想像是怎样的一场天雷与地火地鏖战。无论多淫荡的女人也不会淫水如雨吧?静,你这个狐狸精,怎麽这麽骚啊?你是想要贺的命吗?静,我要夺回我的贺,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晨冲进厨房,搜寻垃圾箱,她失望了,这失望搅得她痛彻心扉。没有薄胶的套套,也没有整堆的纸巾!贺,我真的好失望,我的宝贝被人抢了!贺,你为什麽不戴安全套?你们非要赤裸裸真刀真枪吗?

贺,我们有多久没有那样了?我忘了!我甚至不曾记得你那光滑的阴茎存在过我的肉体里!有时候,我渴望你坏坏的像淘气的孩子任性胡为一回,你没有!我知道你爱我、疼我、怜惜我,你怕我遭受流产的痛苦,可是,下贱的我,却屡次将我娇嫩的洞洞奉献给了那个畜生!

贺,我不是甘心的,那时候我想到了你,我的心是痛的;我经受不住他的哀求,我给他了,但我不是幸福的给,那时我不知道,现在我知道了,我只有在你的身体下才是幸福的!

贺,对不起,瞧,我是多麽无耻,知道现在,我还强词夺理;贺,知道吗?当我说出「离婚」两个字的时候,我是无助的!那时的我就像臭狗屎一样没人待见,我自甘堕落地破罐子破摔。

贺,我记得我们分手时你那期待的目光,我知道你要我一个交代,要我一个道歉,可我没有给你。贺,对你我是吝啬的,我亏欠你太多太多!贺,我想悄悄的问你:你那时是否已经决定不要我了?你不知道,一转身我就後悔了,那时只有一种感觉:我的天塌了!

我的天塌了!贺!

贺,此时我站在女儿的房间,墙上错落有致地挂满女儿的彩照,这是我的创意。女儿的笑,还是那样天真烂漫;女儿的美丽,让我心颤!我不能看到她对静的撒娇使性,我不能听到她对静俏语莺莺,我不能想像她要叫别的女人做妈妈!

贺,我书房的门你锁了,是不愿再看到我的一切了吗?卧室里我们的结婚照没有了,我发现了,我只能默默地心痛,没脸有丝毫的怨言。贺,我记得房间里所有的钥匙都在茶几的抽屉里,我想进去看看,书房里不止有我的影子,也有我们共同的生活轨迹。

那天我正在上网,你从背後悄悄地袭来,你在我雪样洁白的颈子上舔舐,那酥酥的麻痒,像电流窜过我的娇躯,我战栗着迎接你的粗犷。我记得你的手不是往日的温柔,肆意地掠过我挺起的乳房、红艳的乳头,摁进那软软的粉团里,我娇叱一声:「哎呀,土匪来了!」老公你坏坏的笑,不管不顾地一顿蹂躏。

我快活得像一只小兔子,极度地纵容着你的张牙舞爪。你像剥粽子一样脱光了我,翻转着我的腰肢,提起我圆滚的翘臀,好大的肉棍瞬间插入了我,我那柔弱的洞洞刹时乾涩、刹时湿润、刹时水淋淋了。

你真像土匪一样撕裂了我,你快速地进出,手在我的腰间勒出掌印。我强撑着桌子,「嗯……嗯……」着和电脑一起颤抖,淫液顺着股间流向大腿,沾湿了我的丝袜,屁股在你的撞击下发出「啪啪」的脆响,肉洞含着肉棒无耻地展示着淫荡。

你猛然扳转了我,把我放在桌面上,忙乱地让我的两条长腿成m型,我那花样的阴道高高地抬起,丰满的阴阜上稀稀疏疏的毛毛湿湿的横七竖八凌乱不堪。你呀,老公,你迷恋地盯着,似乎百思不得其解,这小小的洞穴里,是怎样的丰富多彩。

那时,我迷乱得忘乎所以,巨大的快感蒸腾了我的意识,但我却永远记得那萦绕脑际的源泉:你彪悍的下体勇猛地撞击。贺,我的小妹妹被你摧残得淋漓泥泞;我的乳头卡在你的指缝,被你旋转着抚弄。我飞了,身体的躯壳拢不住脱缰的激情,肉体的欢愉让我的灵魂也一起升腾。

贺,多少次,我试图找回这种感觉,可是似乎往事已矣,不可追也!甚至我妄想那畜生会给我带来我的渴望。贺,我错了,这种完美的鱼水之欢,只有你才能给我!即使太多的平淡生活消磨了我们的情感,那也是我的错。

激荡之後,我说:「亲爱的,你忘了戴套了。」你说:「我再也不戴那玩意儿,好不好?」我说:「好!」可是,就真的怀孕了,我抱怨你只图自己快活。你抚摸着我苍白的脸蛋,心疼地抱着歉。你说:「要不吃药吧?」我说:「身体受不了。」当时,我没有关心你的感受,没有注意你的落寞。

那个畜生说对了:我真太傻!贺,有好多话我想对你说,不论你的心中还保留了怎样的晨,但我的心中却依然保留着作为丈夫的贺。虽然我背叛过你,可我的潜意识里真正爱着的人却是你,没有一时一刻改变过。

老公,相信我,我没有想要减轻我背叛的无耻,起初,我也不信,後来,我无数次反思,即使我最疯狂的时候,我也没有给过他舌吻、口交和你没有得到过的一切。那时我觉得是对你的愧疚禁锢了我的慾望,其实不是,我无所顾忌,甚至都不怕被你发现,其实是对自己的绝望。

一失足成千古恨,老公,我不是个好女人,既做不好妻子,也做不好情人。做不好妻子,我无地自容;做不好情人,却让我高兴万分。你不知道,当我发现我始终爱着你的时候,我是多麽激动?我哭了,不是哭我自己,是哭你!我无耻的淫荡带给你多麽巨大的创伤!

晨打开书房门,她看到她依偎在贺的身边,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洁白的婚纱辉映着她的娇艳,然而无论怎样的幸福与娇艳也掩盖不住她独自的肃穆与庄严。她懵了,她的书房变成了她的灵堂。

送楚楚去了幼稚园,贺开着车,看看身边的静,静也瞄向他,会心的一笑,娇羞地把头转到一边,肩头一阵抖动。贺觉得她定然脸红了,叫一声:「静!」静抖得愈发厉害,终於忍不住笑出声来。

贺心惊般的肉跳,恨不能立刻搂她入怀,轻轻地啃咬几口。静转过身,脸上多了一抹红霞,吹弹可破的皮肤,更是显得俏丽,红艳的双唇吹气如兰。贺痴迷了,见静一夜疯狂没有留下倦意,却增添了许多风情,彷佛刹那之间从青涩走向成熟,想到昨夜的她,那是自己从未领略过的风光,他的激情他的荒蛮他的未曾开发过的慾望细胞终於被启动,而打开这一切的居然是他印象中那柔弱的静。

多少年来,他在商海中折腾,在这最肮脏的染缸里,他洁身自爱,为他的晨保持着忠贞。他拼命地赚钱,改善着生活,增添着尊严,可她连妻子都保不住。他懦弱、他无能、他窝囊!他不愿意承认,可事实残酷的告诉他,他外表的风光强大,是多麽不堪一击,一个猥亵的农民工就彻底地粉碎了他。

那一刻,不管他怎样的去掩饰,埋在他心底里强烈的自卑就笼罩着他,他暗淡无光的活着,没有奋发的动力,没有进取的信心。多少次,他痛恨自己没有出息,为了一个女人自己折磨自己。他下定决心,他要忘记那个女人,他要开始新的生活,但他无法做到,在他的感情深处,晨已经占满了,任何人想要进入,都会得到他不自觉的抵触。

他感激静,是她用心宽慰了自己;是她用性解放了自己。他看着静:「静,亲爱的!」这是他心的呼唤。静听到了,同样用心听的。自己的心上人深锁的眉头解开了,忧愁的脸上显出了笑容,这是她最开心的。

她望着贺,毫无羞涩地说:「贺,我爱你!」

贺说:「静,我也爱你!」

静说:「哥,我爱你!!」

贺说:「好妹妹,哥更爱你!」

静说:「老公,我爱你!!!」

贺说:「静,你是我最爱的妻子!」

昨夜或者说是今天的凌晨。

贺从静的阴道中抽出坚挺的阴茎,阴茎带出来滑溜溜的液体,立刻消散在水中。他紧张的盯着静,静趴在他怀中,软绵绵的如梦中的婴儿,过了一会儿,才悠悠的醒来。她困惑地问贺:「亲爱的,我怎麽了?」

贺长出一口气:「静,你可吓死我了!」

静说:「哥哥,你真的弄死我了!」

贺说:「对不起!」

静说:「什麽对不起呀?哥,我好喜欢,哥,你怎麽这麽棒!」

贺搂紧了静,在她的身上轻柔地抚摸。静牵着他的手,引导着游向圆滚的屁股,然後双手环抱住他的腰,口中气息带喘,迷迷离离双眼微微地启合,脸就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

贺如沐春风,他发觉自己好有力量,他爱怜地拥吻着她,下体的盯着她柔软的地方,一上一下的摩擦。静喘息又重了,声音哑哑地说:「哥呀,水凉了,我要上床。」

贺抱起她跨出浴缸,拉过浴巾裹住她,一边擦拭一边四下里乱摸。静笑着勾着他的脖子:「好哥哥,先别闹,我去看看楚楚。」

贺看着她悄悄地出去,突然想到晨,他不知道美丽的妻子在偷情欢爱的时候能否想到女儿。他不能想下去,不能想像晨除他之外表现淫荡的样子。他控制着自己,他去想静,觉得自己很卑鄙:晨已经死了,干嘛不能宽容一点?静如此可人,应该是自己的幸运。

卧室里的灯暧昧地发出柔柔的光,贺躺在床上,静扔掉披着的浴巾,依偎在贺的身上,说:「小楚楚睡得好可爱!」贺抬起她的下颚,激动地说:「静,你真的是又美又善良,我会好好爱你的!」静说:「那就别让我独守空房!」

贺的嘴立刻把她的嘴堵住了,无限温柔地磨蹭着说:「那我每天都要弄,你怕不怕?」静说:「怕呀!」就把手伸向他的下面。贺笑了:「这可不是怕的样子。」静说:「好哥哥,那一次我就痛了三天、肿了五天,刚刚我都昏过去了,你还说我不怕?」

贺的阴茎又涨大了,随着静的抚弄在她的手中穿梭:「宝贝,第一次总要交点学费的,只是你的身体怎麽这麽敏感?」静说:「哥,我是不是太淫荡了?」贺说:「小笨蛋,你知道什麽是淫荡?在我的眼里,你永远纯真漂亮,静,我爱你喜欢你!」静说:「贺,亲爱的,我更爱你,我好想化在你的身上,成为你的一部份,再也不会离开你半步,贺,我要你记住,我是你的,我要你高兴,我要你快乐起来!」

两个人都体会到了彼此间的心心相印,那种腻腻的甜甜的舒爽,沁满两人的胸膛。静握着贺粗大的阴茎,血液开始沸腾,身体变成微微的红色,如火炭般灼热,气息也愈发急促。贺双手抚弄静的阴道口,湿湿的饱满,两股扭动有力地夹着。静呢喃着:「哥呀,我想吃你!」贺也动情地说:「宝贝,我也想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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