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1/2)

静起来得有点晚,到了公司,才想起手机还没开呢!

昨晚妈妈打来电话,先是絮叨生意难做,身体不好,希望她回家,接着说:「女儿听话,有钱的大老板没几个好玩意,等到吃了亏,後悔都晚了……」她一气挂断了电话。一会,手机又响了,她看一眼,还是家里的,乾脆关了。

静并非不知道父母的关爱,儿行千里母担忧嘛!可是,毕竟自己长大了,毕竟这是自己的初恋。她坚信,她的爱情纯洁乾净,不会掺杂丝毫的金钱和市侩。她见过太多有钱的老板,几乎无一例外的肮脏无耻:贪婪、好色、不择手段;可贺是个另类:他善良、勤奋、忠於爱情。她虽不十分清楚贺的离婚原因,但却耳闻过是他妻子对不起他。

静打开手机,立刻收到一条提示短信,贺在凌晨给她打过电话。她顿时有一种甜甜的羞涩:坏蛋,半夜三更的不好好睡觉,却骚扰人家!她将电话打过去,关机了。

静处理完早上的事情,刚想喘口气,曦总来电话:感冒了,输水。

静只好说:「你安心养病!」对这位美女老总,她有一肚子的不满意,可她是贺请来的,背後还有一位她看到就有点怕怕的娟。

毫无疑问,静是爱贺的,她把贺当做可付终身的依托,然而就像妈妈说的:「你幸福吗?你快乐吗?」她竟然无法回答。那麽,贺幸福、快乐吗?她没有发现贺走出离婚的阴影。她觉得自己很失败,不知道自己如何才能让贺重新振作;她觉得自己很自卑,当然,她和贺的前妻没有可比性,不论是家庭,还是容貌,她都望尘莫及。可是,她就是爱上了,怎麽办?!

也许她该跟贺好好谈谈。静作为一个聪慧的女子,也知道齐大非偶的道理,但是,就像多少少女向往的那样:王子会从天而降。

贺的手机打不通,她打给贺的办公室,回答却是:不知道。这是不正常的,贺从来也没有管过手机。静打给焦总,她相信焦总一定知道,可是她失望了。

会不会出什麽事呢?这个想法令静坐立不安。她急匆匆地离开公司,打的去贺的家。

贺家,门是紧闭的。静敲了敲,没有动静。她掏出钥匙打开门,跑进卧室,床上整整齐齐。她转了所有房间,一切都是熟悉的样子,唯独不见贺的影子。她来到一个房间的门口,这曾经是晨的书房,往常都是锁着的。她转转把手,门竟开了,她走进去,一下子惊呆了:墙上赫然是前老板娘披了黑纱的照片。

「怎麽回事?老板娘不是去留学了吗?」静诧异着跑出来,直到跑出社区,她的心还蹦蹦乱跳。她拦了出租,说是去公司,走了几分钟,她又让司机掉头去幼稚园。幼稚园的阿姨告诉她:楚楚请假了,是他的外公带她来的,说是要旅游去呢!

静五味杂陈,最多的却是内心强烈的酸楚:她在吃晨的醋妈?她认为不是,她没有资格吃醋!要知道晨是她的偶像,只有晨和贺才是郎才女貌、相得益彰。那麽她在气贺吗?也不是,她现在倒是理解贺了。可是,可是……她无法把握紊乱的方寸。

静到了贺的办公室,屋里只有那个叫丽的秘书,除了一问三不知,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东西。

「这是什麽秘书?」静对着大焦发着牢骚。

「怎麽了,静,发这麽大火,我还是第一次见。」大焦笑道。

静说:「焦总,贺总去哪了?」

大焦说:「我真不知道,电话里不是说了吗?」

静说:「贺总从来不关机的。」

大焦说:「我知道,也可能贺总有什麽特殊情况。」

静说:「我都急死了,你还这麽……」

大焦站起身,笑着说:「别着急,我保证『你的』贺总没事!」

静的脸微微发红,说道:「焦总,一有消息就告诉我。记着,让他给我回个话!」

大焦说:「好好好,我忘不了!回去吧,看那边公司万一有事。」

大焦的轻松让静安心不少:也许贺的确有什麽事!

然而翻滚於静胸中的情感纠结却并没减少:那些爱情的甜蜜,肉体的缠绵,还有贺忧郁的眼神。她不知道她在贺的心里究竟占了怎样的位置,她不能肯定贺对她是真正的爱情。

爸妈的电话还在打来,她只有耐心地去解释。她不敢关机,她等待着贺的消息。她打了无数的电话,得到的却是电信小姐一遍一遍不厌其烦的回答:「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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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晨抚摸着高耸的双乳,扭动丰满的翘臀,不时地将下体向前拱着。她的黑色开裆薄丝袜,透明地强调她的洁白,胖嘟嘟的阴部,肥嫩地坟起,细细的缝,像一片柳叶掩入密密的阴毛里。她还有毛?而且还是密密的?

她指着一丝不挂的女人问贺:「你知道她是谁吗?」

女人呆呆的,眼神不知看向何处,丰满的肉体却散发着诱人的淫荡:一对乳房又白又大,乳头发紫像熟透的葡萄;腰身有点粗,屁股犹若磨盘;黑色的阴沟处杂草丛生,阴户紧紧地夹在腿间。

贺说:「我知道,我见过她。」

晨说:「老公,这是我送给你的,你不高兴吗?」

贺说:「高兴?」

晨说:「那混蛋肏了你老婆,你就加倍的肏他老婆,肏死她!」

贺说:「她能跟你比?」

晨说:「当然不能,不过她长得还可以。」

贺说:「你希望我那样吗?」

晨笑着说:「我希望,我愿意!」其实她不希望不愿意,她希望贺拒绝,她愿意贺说:我只想肏你!

贺让那女人坐在他大腿上,贺也一丝不挂,他长长的阴茎硬硬地抵在女人的软软屁股上,顶出一个凹凹的凹。他把手放在女人的乳房上轻轻地抚摸,乳头像飘动的浮萍,歪来歪去,他趴上去,用口叼住一颗,吸吮得「咂咂」有声。

晨仰倒在沙发上,把一条腿搁上扶手,那道缝张开了,露出一粒颤微微的樱桃,露出两片红艳艳薄唇。她看着丈夫去摸女人的阴部,在乌黑的阴毛里揉搓,手指滑进肉洞,一进一出的抽插,那肉洞分泌出大量的液体,「咕咕嘟嘟」地流到股沟里。她摸摸自己的阴部,也是骚嗒嗒的泛滥了。

「老公,你太轻了,别这麽温柔!」她说着,双臂搂住贺的脖子:「老公,你别肏她的屄屄,她那里好多水,你肏她的肛门吧!」贺不理她。

晨觉得时空在转换,场景换成了床上:她依偎在床头,身体滚烫的热,又如冰冰的冷。她眼巴巴地望着丈夫,丈夫的阴茎插入女人的阴道,「啪啪啪」的发出好大的响声;女人「嗯嗯嗯」地回应,屁股向上使劲地挺,上下呼应,配合得严丝合缝。

晨感到乳房急剧的膨胀,阴道里钻心的痒,听着女人不住地呻吟,冲动的慾火不可抑制地燃烧起来,她叫道:「老公,我想要……」丈夫望着她,下面却不停地大干,硕大的龟头扯着女人的阴唇进进出出,白色的浆汁吐在阴毛上,黏黏连连,分不清谁是谁的。

女人得趣地脑袋乱晃,口中不住「啊啊」着,身子颠簸摇动得厉害。

「不许出声!」她忍不住对女人说。

女人白了她一眼,却放肆的叫起来:「啊……啊……好爽!好棒!肏得好!我的男人,你是我男人,用力,用力肏!」

丈夫听话地大力冲击,晨从後面抱着他:「老公,肏肏我吧,屄屄好痒!」丈夫一面耸动着屁股,一面俯下身和女人搂在一起,嘴对嘴地亲吻起来。

晨扑过去,抓住女人的头发:「骚货,你敢抢我老公!」

女人毫不示弱:「你才是骚货,你还是贱货,你让我老公肏了多少次?你还有脸说我?」

晨对着贺:「老公!」

贺冷若冰霜,说:「别叫我,我不是你老公!」

晨说:「老公,我改了,我再也不会了!」

贺说:「你爱改不改,我们已经离婚了!」

「老公,」晨哭着去拉贺:「老公,这个女人你怎麽能要?」

贺将她甩到一边,笑道:「我有的是女人,哪一个也比你好!」

晨看着床上,刹时奼紫嫣红,白花花的一片肉体:有静,有娟,还有许多认识的、不认识的女人。

晨抓着静,又去抓娟,她叫着:「别跟我抢!你们还我老公!」

……

晨哭着醒来,枕头上一片湿湿的泪水。她起来,努力不让混乱的梦境破坏她的情绪。对着镜子,她涂了点口红,本就妩媚样子更加漂亮。三天的输液,身体康健了许多,她要去上班,尽管她对工作没有丝毫的热情,可她还要去,这样才能得到丈夫的信息。

这几天,她打了几十次电话,没有一次打通,她想:这是贺有意回避自己。可是,不管怎样,她已经作出决定:把一切告诉贺,她知道贺是爱自己的!

「夫人,吃饭吧!」门外伸进半个脑袋。晨的努力立即白费,平静的心再次紊乱无章,她的语气不由地恼怒:「不吃!」女人缩头而去。

晨恨这个女人,不光是恨屋及乌的恨,她是忘不掉自己一生中仅有的一次被打,就是这女人的两记耳光!

『这是什麽梦?这不是个好兆头!』晨挥不去梦境的缠绕:『而且,而且,自己竟然还那样下流!』她一下子恐惧起来:是不是自己本身就有着淫荡的基因呢?她匆匆出门,想要冲淡脑海里这可怕的念头。

晨到了公司,似乎一切如昨,没有什麽变化,一张张熟悉的、陌生的脸,堆着一副副虚伪的笑。她走进办公室,耿叔来了,「那小子不见了!」耿叔说。

晨问道:「怎麽回事?」

耿叔说:「我找到那小子工作的地方,老板说,他没来上班。我问为什麽,老板吞吞吐吐。原来前一天,这小子因为工资,让老板他们打了一顿,看样子打得不轻。我让老板带我去找他,结果家里没人,我让人找遍了,竟然没有一丝线索。」

晨说:「那他会不会去找楚楚爸爸呢?」

耿叔说:「我也这样想,只是贺……」

晨急道:「贺怎麽了?」

耿叔说:「贺也不见了。」

晨说:「啊?贺会不会有事?」

耿叔说:「贺那天送你回家,你们又见过没有?」

晨说:「没有,我生病输水呢!」突然觉得不对:「耿叔,你跟踪我?」

耿叔说:「不是,是你爸怕那小子再来纠缠你。」

晨的脸红了又白:「连爸爸都不相信自己了?」可见,女人出轨是件多麽可怕的事,想要回头连亲人都要打个问号!可是,此时她无暇考虑这些:「耿叔,我爸也知道了吧?」

耿叔说:「老团长去旅游了,我已经向他报告了,他很快就会回来。」顿了顿,又说:「你知道那小子的妹妹给贺当秘书吗?」

「什麽?」晨惊讶道:「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那混蛋还有妹妹!」

耿叔说:「你不用担心,只要那小子还在北京城,我就有办法找出他来。」

晨说:「耿叔,我担心楚楚爸爸!」

耿叔安慰道:「没事,那小子不是贺的对手。」

晨送走耿叔,本就忐忑的心情更加烦躁,脑子里闪现着许多惊悚的画面,她的心忽悠一下提到嗓子眼。她哆嗦着按电话,听到接通的声音,叫了声「爸」,就再也说不出话来。

「女儿,是你吗?……」耳边传来爸爸温和的声音,晨「哇」的一声哭了。

爸爸的慈祥并没有止住晨的痛哭。她终於找到了发泄口,她不想压抑。这一刻,她像是趴在爸爸的怀里,体会到了亲情是多麽温馨,她甚至听不到爸爸都说了什麽,只觉得天大的事都不在话下了。

晨平静了许多,刚放下电话,又拿了起来:告诉娟,这鬼丫头不光有主意,还有数不清的人脉。

晨又想到静。挂了电话,匆匆跑到静的办公室。一进门,看到静一双红肿的眼睛,她失望了。

晨无奈地下了楼,她不知道能跟静说些什麽,在她心中,静不是她的对手,或者说静与贺之间存在着许多差距,她能体会到贺的感情世界里,她的比重是最大的,对於静的介入,反倒使她感到对贺的愧疚减轻了。

走出公司,晨上了辆计程车。她现在要去找大焦,尽管她肯定一定有人去问过他了,可她还是要再问,她不能坐着等,她坐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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