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章(1/2)

“呜呜呜…呜呜…”

凌险峰看着詹百鸿在自己眼前又一次肛奸了刘梦纯,愤怒地怒吼着。而詹百鸿只是一边把完全射精后委顿的阴茎从刘梦纯被撑开的肛门里抽出来,欣赏着不停颤抖着的肛门里被白浊的精液所灌满,一边把自己阴茎上残余的精液擦拭在刘梦纯的翘臀上。詹百鸿满意地站起身来,淫亵地对凌险峰说:“对了,我还请了你的几个老朋友一起来玩贱奴,他们现在已经到了,不知道你看到他们会不会感到惊喜呢?”

说着,詹百鸿微笑着向着牢房门口大喊:“欢迎各位光临!刚才那段春宫表演,各位看得可还满意?”

在一阵脚步声和淫笑声中,六个男人从凌险峰的身后走到了他的面前,其中一个在凌险峰面前蹲下身来,取下墨镜,露出脸上的一条吓人的伤疤,狞笑着对凌险峰说:“凌sir,你还认识我吗?”

“呜呜…”

看到那条伤疤,凌险峰马上想起了这人就是香港黑社会的一个着名头目,叫阿全。作为o记督察的凌险峰曾经和阿全打过很多次交道,而阿全脸上的那道伤疤就是在一次被凌险峰追捕的时候造成的。凌险峰虽然不知道阿全的目的,但是看着他脸上得意的狞笑,凌险峰意识到这个时候阿全出现在这里绝不会是什么好事情。

“看样子凌sir是认出我来了…”

阿全继续狞笑着对凌险峰说,“那还有这几位,也都是凌sir你的旧相识,今天,也是专程来和凌sir你打个招呼的…”

凌险峰扫视了一下另外那五个男人,不由得心里暗暗叫苦。那五个男人都是阿全的手下,也都分别被凌险峰带领o记的人马追捕过、审问过。凌险峰知道这些恶棍对他和o记一直恨之入骨,他们出现在这里,一定是要进行报复。

“詹sir…哦,不,应该叫詹老板了…”

阿全继续对凌险峰说,“詹老板告诉我们,他把凌sir和凌sir的女朋友都请来这里做客,还特别提到凌sir你艳福不浅,找了个大胸美女做女朋友。正好我们这几个兄弟被你们o记追了几个月,都没机会好好玩玩女人,那就只好过来,麻烦凌sir你的女朋友给我们泄泄火了…”

“呜呜呜…”

凌险峰狂怒地吼叫起来,他实在不能忍受这些恶棍在他的眼前耀武扬威地凌辱他的女友。凌险峰拼命地怒吼着,挣扎着,但是被水泥封住的他却只能用“呜呜”声表示抗议。

“阿全,这就是凌sir的女朋友,被调教成性奴以后已经改名叫贱奴了…”

詹百鸿指着正瘫软在地上的刘梦纯,淫笑着对阿全说,“接下来,你和你的兄弟们就可以用每一秒的时间,在凌sir面前尽情地享用大奶子的贱奴,让凌sir看个通透了…”

“谢谢詹老板…”

阿全淫笑着看着眼前这个性感的小美女,一边说着,一边蹲下身来,抚摸着刘梦纯修长的小腿,“这么漂亮的妞,这下可以好好爽爽了…”

然后阿全转向另外那五个男人说,“兄弟们,把这妞扒光,让全哥先尝尝味道…”

在凌险峰愤怒的“呜呜”声中,另外那几个男人淫笑着围住了瘫软在地,无力反抗的刘梦纯,开始撕扯她身上本来就残破的衣裙。而全哥则和詹百鸿在一旁轻声说着什么,还不时会意地发出淫笑声。刘梦纯身上的衣裙很快就被那几个男人全都撕成了碎片,她又一次一丝不挂地躺在地上,抽泣着把她性感的胴体完全暴露在男人们贪婪的目光中,无助地等待着被轮奸的屈辱再次降临在她身上。

“贱奴…给我把你的腿并拢…”

阿全一边脱下身上的衣裤,一边淫笑着命令着刘梦纯,“然后把腿朝天举起来…”

而刘梦纯疲惫地瘫软在地上,并没有服从阿全的命令。

“贱奴…你想造反了么?”

阿全脱光了自己的衣裤,走到刘梦纯的身边,跪在地上,用猥亵的口气对刘梦纯说,“难道你就不怕我给你灌肠?”

听到这句话,刘梦纯害怕地惊叫出声,全身也像筛糠一样颤抖起来。在阿全的淫笑声中,刘梦纯一边把自己的双腿并拢,然后吃力地举了起来,让自己的阴户暴露在阿全眼前,一边呜咽着对阿全说:“是…主人…”

“呜呜呜…”

凌险峰看着刘梦纯在灌肠的威胁下向阿全屈服,并称阿全为主人,简直要气疯了。而阿全只是得意地看了看徒劳地怒吼着的凌险峰,就用双手抱住了刘梦纯朝天举起的双腿,淫笑着对刘梦纯说:“性奴就应该服从主人的命令。记住,干你的每一个男人都是你的主人,你都要好好伺候。不然的话…”

“是…贱奴明白…”

两行眼泪又从刘梦纯的大眼睛中滑落下来,刘梦纯抽泣着回应着阿全的威胁,同时尽力把双腿举得更高,无奈地迎接着自己那悲惨的命运。

听着凌险峰狂乱的怒吼,看着刘梦纯屈辱却又无奈的模样,阿全得意地抱着刘梦纯修长挺拔的双腿摩挲着。由于刚刚遭受过男人们的轮奸,刘梦纯的双腿并不能完全合拢,阿全用双手分别抱住她的双腿用力向上提起,低下头来调整着刘梦纯阴户的位置。然后,在刘梦纯的抽泣声中,阿全淫笑着把自己已经勃起的阴茎长驱直入地插进了刘梦纯的阴户里面。

“爽…真爽…全哥…教你们一招…”

听着刘梦纯的哭叫和呻吟,阿全一边抱着刘梦纯的双腿,在她紧窄的阴道里抽插着,一边淫笑着对另外那五个男人说,“用这种姿势…玩女人…特别紧…特别爽…等下…你们也试试看…”

那几个男人也都淫笑着附和着。

在刘梦纯的阴道里残留着的精液润滑下,阿全的阴茎舒畅地蹂躏着刘梦纯的胴体,享用着刘梦纯温湿阴道的包裹和阴道壁上的丰富褶皱和肉刺的摩擦刺激,而刘梦纯的呻吟和凌险峰的怒吼更加让他感到兴奋。在这个迷人而性感的女孩身上发泄了十几分钟以后,阿全终于忍不住一泻千里,在刘梦纯的惊呼声中把精液喷射进了女孩的阴道。而阿全刚刚满意地离开了女孩的身体,另一个男人就跪在刘梦纯的面前,命令刘梦纯双腿弯曲并分开,摆成求欢姿势,然后,那男人就在凌险峰的怒吼声中把阴茎插进了刘梦纯的阴道,抽插起来…

阿全和他的五个手下就这样当着凌险峰的面轮流肆意地凌辱和玩弄着刘梦纯,他们命令刘梦纯摆出各种猥亵而淫贱的姿势供他们泄欲。刘梦纯被迫时而骑在他们身上摇晃着身体,满足着他们的兽欲,时而象狗一样趴跪在地上,让男人抱着她的屁股,在她的阴道里抽插,时而跪在男人面前,用唇舌舔舐着肮脏的阴茎,咽下腥臭的精液,时而撅起屁股,让男人的阴茎插进她小巧的肛门,时而用她丰满的乳房包裹着男人们的阴茎,让精液喷射在自己的胸口和娃娃脸上,甚至被两三个男人同时蹂躏……

为了取乐和羞辱刘梦纯,一个男人从身后抱起刘梦纯的身体,用双手分别抓住刘梦纯的腿弯,一边把她的那双美腿向两边分开,一边走到牢房角落里的一面镜子面前,然后让刘梦纯面向那面镜子,亲眼看着男人的阴茎插进了她暴露无遗的阴户。而刘梦纯只能屈辱地哭泣着,看着镜子中清楚地倒映出身后那个抱着她的男人那支粗大的阴茎正在她的阴户里抽插着。而那男人泄欲以后,另一个男人却淫笑着从他手中接过了刘梦纯的身体,继续这样抱着刘梦纯,让她亲眼看着面前的镜子中,那男人的阴茎插进了她的肛门里抽插起来…

在凌险峰徒劳无功的怒吼声中,刘梦纯被那些男人用各种手段玩弄着,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除了无休止的轮奸以外,那些男人还用各种性虐待工具来玩弄刘梦纯。他们不停地把跳蛋和电动阴茎插进刘梦纯的身体,让她娇喘连连。而每当刘梦纯不堪屈辱,不愿服从男人的命令,或者精疲力竭,无力满足男人的要求时,那些男人就会用灌肠的酷刑来威胁刘梦纯,而刘梦纯一想到灌肠的痛苦,就害怕得全身颤抖,也就只好向那些男人屈服,忍屈受辱地拖着自己疲惫的身躯,流着泪,抽泣着充当性奴,继续迎合那些男人。

一想到这个正屈辱地流着眼泪,却用各种淫荡的姿势迎合着他们的性感美女就是一直和他们作对的那个警察的女友,那些男人就愈加兴奋起来。而看着这些魔鬼在自己面前把刘梦纯当作性奴肆意玩弄,凌险峰恨不得亲手把这些禽兽碎尸万段,但是事实上他却连自尽都做不到,只能绝望地怒吼着看着这些男人用跳蛋和电动阴茎玩弄着刘梦纯,用双手揉搓着刘梦纯性感而充满弹性的双乳,用手指掐捏着她粉红色的乳头,把阴茎插进刘梦纯的阴户、肛门、乳沟和小嘴,把白浊的精液一次次喷射在她性感的身体上。

而凌险峰的怒吼却让这些男人更加兴奋,他们变本加厉地在糟蹋着刘梦纯,在她的身上发泄着,甚至逼迫刘梦纯舔舐他们肮脏恶臭的肛门,满足他们变态的欲望,并以此作为对于凌险峰的报复。这些男人很快就发现了刘梦纯的肛门特别敏感的秘密,于是刘梦纯的肛门成了他们最偏爱的泄欲工具。这六个男人每个都在她的肛门里射了两次,粗壮的阴茎在刘梦纯娇嫩的肛门里一次次地粗野抽插着,刘梦纯的括约肌甚至都被折磨得麻木了,但是当下一支阴茎插进刘梦纯的肛门,她的肛门却还是会条件反射地收缩着,包裹着那支阴茎。

而最令凌险峰无法容忍的一幕,则是阿全当着凌险峰的面命令刘梦纯跪在阿全的面前,主动为阿全口交。阿全看着泪流满面的刘梦纯跪在他的面前,享受着这个性感美女唇舌的吸吮和舔舐,听着凌险峰模糊不清的怒吼声,很快阿全就被口交的强烈快感和凌辱凌险峰性感女友的征服感推上了欲望的顶峰,他在刘梦纯的小嘴里抽插了一阵以后,就低吼着把精液喷射进了刘梦纯的小嘴里。

但是当刘梦纯压抑着恶心,正想和之前为其他男人口交之后一样吞下阿全射进她嘴里的腥臭精液时,阿全却淫笑着阻止了刘梦纯的动作。阿全一边看着自己的白浊精液从刘梦纯的嘴里满溢出来,沾污了这个性感美女的嘴角,一边要求刘梦纯把精液吐在她自己的手掌上。而当刘梦纯跪在阿全面前,抽泣着把嘴里浑浊的精液和唾液一起吐在自己的掌心中以后,阿全却又恶毒地命令刘梦纯伸出舌头,把她手掌上的这些粘稠肮脏的液体全都舔食并吞咽下去。

听到这样变态的要求,已经崩溃了的刘梦纯屈辱地哭泣着,一颗颗眼泪不停地从她美丽的脸蛋上滴落下来。但是,刘梦纯却不敢违抗阿全的命令,只能伸出舌头,象猫咪吃牛奶一样,舔舐着自己手心上的那些令人恶心的粘液。而凌险峰看着自己的清纯女友跪在曾经被自己亲手抓捕的罪犯面前,为罪犯口交以后,正舔食着罪犯的精液,几乎疯狂地怒吼起来。而在凌险峰“呜呜”的吼声中,另一个男人却淫笑着走到了刘梦纯面前,命令刚刚舔掉自己手心里那些粘液的刘梦纯躺在地上,举起双腿…

这六个男人一共轮流奸污了刘梦纯二十多次,等到他们把积存许久的兽欲全部都发泄在刘梦纯身上的时候,刘梦纯已经被蹂躏得昏死过去,她头发散乱,脸上和身上到处都沾满了精液,嘴角留下了两条白色的痕迹,酥胸糊满了腥臭的精液,下身更是一片狼藉,精液从她光溜溜的阴户和被撑开的肛门里不停地流出来,在她身下汇成了一滩白色的粘稠液体。而刘梦纯的身边到处都是沾满了精液和体液的各种跳蛋和电动阴茎,有几个还在“嗡嗡”地不停震动着。

而那六个男人也已经全身无力,双腿发软,他们满意地向一直站在一旁欣赏着他们轮奸刘梦纯的詹百鸿告别,詹百鸿对阿全说:“阿全,这次玩得还满意吗?接下来,我要出去避避风头,以后你可要继续帮我们多分掉些货。要货的话,就和以前一样,直接找阿彪和阿勇就好,一定给你优惠价。”

“没问题,詹老板…”

阿全淫笑着对詹百鸿说,“你给我们找来这么爽的妞,而且还是警察的女人,我们是不会对不起你的。放心好了,你不在的时候,我一定还会像以前一样帮阿彪阿勇分货的。詹老板,以后你再有这样的好货色,也别忘记叫上我们啊…”

“一定…一定…”

詹百鸿也大声淫笑起来。

送走了那几个男人以后,詹百鸿提着一桶水泥,重新回到凌险峰面前。凌险峰这时已经连吼叫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只是伤心地流着眼泪,看着瘫软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刘梦纯。

“我很快就要走了…”

詹百鸿淫笑着对凌险峰说,“贱奴会和我一起走。我会在半路上下船,用假身份偷渡,然后坐飞机去南美做整容手术。而贱奴则会留在船上,给那些缺少女人,寂寞难耐的远洋水手充当性奴。这段航程可有三个多月,可有她受的了。等到了南美,我会把贱奴送给我南美的生意伙伴-当然就是毒枭-当营妓,从此以后,贱奴就会生不如死,再也没有一天好日子过。哈哈哈…”

詹百鸿说着,得意地狂笑起来。

“呜呜呜…”

听到詹百鸿的话,想到有怎样悲惨的命运在等待着刘梦纯,凌险峰用嘶哑的声音再次怒吼起来。但是他的怒吼声很快就戛然而止,因为詹百鸿把他提来的那桶水泥倒在凌险峰的脸上,彻底封死了这个水泥块,也结束了凌险峰的生命……

等刘梦纯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已经置身于一间昏暗闷热的房间,房间里到处都是横七竖八的管道,更加显得逼仄。刘梦纯发现自己全身上下一丝不挂,她茫然地试图坐起身来,却发现自己全身疼得象散架一样。在疼痛中,刘梦纯的意识渐渐恢复,想起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悲惨遭遇,想起了自己遭受的酷刑折磨,想起了自己已经沦为性奴,也想起了自己失去意识之前正在被六个男人轮奸,刘梦纯感到无比屈辱和痛苦,她伤心地哭泣起来。

突然,房间的门被打开,一个棕色皮肤的大个子男人听到了刘梦纯的哭声,淫笑着走了进来,他看见刘梦纯已经醒了过来,显得很激动,先是朝着门外喊了句什么,然后就脱下裤子,突然扑向躺在地上的刘梦纯。刘梦纯吓了一跳,本能地想要躲开,但是她发现自己的左脚脚踝上戴着一个脚镣,并被铁链束缚在旁边的一根管道上,根本就躲不开。那个大个子男人轻松地抓住了刘梦纯,把她的双腿向两边分开,想要把阴茎插进她的阴户。刘梦纯又羞又急,拼命地推搡着,反抗着那个大个子。

“贱…奴…”

那个大个子突然清楚地用中文说出了这两个字,刘梦纯听到这两个字,呆了一下。那个大个子看到刘梦纯的样子,又淫笑着继续说:“灌…肠…”

刘梦纯清楚地听到了这两个字,便再也不敢反抗,听任那个大个子把她酸痛的身体压在身下,把硕大的阴茎插进她紧窄的阴道里,抽插起来。刘梦纯意识到这个大个子一定和詹百鸿有关系,害怕再次遭受酷刑折磨的她只能皱着眉,呻吟着,承受着那个大个子的冲击。

那个大个子男人的阴茎已经完全插进了刘梦纯的阴道,他的阴茎很长,所以每一次插入都能刺激到刘梦纯敏感的子宫口,让刘梦纯忍不住呻吟起来,她的阴道也很快就更加湿润了。这个男人一边蹂躏着刘梦纯的阴道,一边用双手抓着刘梦纯的那对性感的乳房,爱不释手地玩弄着,揉搓着。男人粗糙的手指摩擦着刘梦纯娇嫩的粉红色乳头,让她全身不由自主地阵阵颤抖着。

这个男人在刘梦纯的身体里发泄了一阵以后,突然把阴茎抽了出来,他用一只手捏着自己的阴茎,淫笑着对刘梦纯说了句什么,但是刘梦纯完全没有听懂。

于是那个男人想了想,用生硬的英语对刘梦纯说:“翻身…跪下…”

于是,刘梦纯吃力地翻过身来,顺从地用双手和膝盖支撑着身体,微微撅起屁股,分开双腿。

那个男人果然兴奋地用双手抱紧了刘梦纯纤细的腰肢,从后面把阴茎插进了刘梦纯的阴道里继续抽插起来。

在刘梦纯的呻吟声中,那个大个子享用着她紧窄的阴道,直到他在褶皱与肉刺的刺激下和阴道的挤压中把精液喷射进了刘梦纯的身体。那个大个子满意地放开了刘梦纯的腰肢,他的阴茎从刘梦纯的阴道里退了出来,并把最后一点白浊的精液喷射在刘梦纯的翘臀上。刘梦纯瘫倒在地,听着大个子的淫笑,伤心地抽泣着。

“怎么样?贱奴,是不是很舒服啊?”

刘梦纯突然听到了一个很熟悉的声音,她惊慌地支撑起身体,转过头来,果然看到了詹百鸿,那个恶魔一样的男人。詹百鸿正站在房间的门口,他用一种刘梦纯听不懂的语言和那个大个子说了两句,那个大个子就淫笑着走出了房间,而詹百鸿却走了进来。

“这是一艘远洋货轮,其实是我们用来走私毒品和其他货物的走私轮。”

詹百鸿淫笑着看着一丝不挂地躺在地上的刘梦纯,得意地说,“这间房间就是我们用来放走私货物的密室,外人是绝对找不到的。现在既然空着,那就让你这个贱奴先住在这里吧。”

“这艘船的目的地是南美,到了那里,贱奴你就会被转移给我在那里的合作伙伴-南美毒枭,你会成为他们的性奴。”

詹百鸿走到刘梦纯的面前,一边脱裤子,一边继续淫笑着对刘梦纯说,“我会在途中下船,乘飞机先去南美。而你要跟着这艘船一起走,路上大概要花三个多月,这段时间,你就在船上充当性奴,这船上的每一个男人都是你的主人。刚才那个人就是船上的水手,他们都会说英语,你的英语还不错吧?你要乖乖听话,不然的话……”

“是…主人…”

刘梦纯听到詹百鸿的威胁,想到灌肠的折磨,连忙害怕地回应。

“这样就乖了…”

詹百鸿指着自己胯下的阴茎,得意地淫笑着,“来,你先用嘴伺候一下主人吧…”

“是…”

刘梦纯不得不流着眼泪跪在詹百鸿的面前,轻轻张开小嘴,用嘴唇包裹着他的阴茎,用舌头舔舐着他的龟头,同时用她的小手轻轻地揉搓着詹百鸿的睾丸。

“爽啊…贱奴你伺候男人可是越来越熟练了…”

詹百鸿享受着美女口交的美妙滋味,眯起眼睛来继续说,“为了让你可以随时伺候主人,在船上,医生会给你打一种针,只要打上几次,就可以让你永远不会来月经,更不会怀孕。这样一来,主人们就可以每天都随便操你了。怎么样?听到这个消息…高兴吗?”

“唔…唔…高…兴…”

刘梦纯一边流着眼泪,继续舔舐着詹百鸿的阴茎和龟头,一边费力地回答道。其实刘梦纯想到自己非但要沦为性奴供男人们泄欲,还要被迫注射药物,失去孕育孩子的权利,只为了那些男人可以更加无所顾忌的在她身上发泄,心里已经滴出了血。但是刘梦纯却不得不屈从于这些比恶魔更加恐怖的男人,让他们对自己的身体为所欲为。

刘梦纯用熟练的口交技巧取悦着詹百鸿,她的唇舌时而吮吸着詹百鸿的阴茎,时而舔舐着詹百鸿的阴囊,时而划过詹百鸿的龟头,让这个男人在她的小嘴里得到了强烈的满足。在刘梦纯的奉迎下,詹百鸿很快就低吼着抱紧刘梦纯,把阴茎全部伸进她的嘴里,在刘梦纯的喉咙口喷射出了白浊粘稠的精液。而刘梦纯也只好忍着恶心,咽下这些腥臭的体液,然后坐在地上抽泣起来。

“主人…等一下…”

正当詹百鸿满意地转身要走时,刘梦纯却怯生生地叫住了他,“贱奴…贱奴想问一下…阿峰…凌险峰…就是那个警察…后来怎么了?”

“已经沉进大海了…”

詹百鸿转过头来,得意地淫笑着说,“你还是死了这条心,乖乖地当性奴吧…哈哈哈…”

詹百鸿转过头,淫笑着走出了这个房间,而刘梦纯却跪在地上,双手掩面,绝望地哭泣起来。然而,一个白人水手马上就走进了房间,淫笑着走到刘梦纯面前,躺在地上,然后用英语命令刘梦纯坐在他的阴茎上。刘梦纯只好一边抽泣着,一边艰难地站起身来,拖着脚镣和那条铁链跨坐在那个白人水手的身上,低下头来,用手抓着那个白人的阴茎,引导着阴茎插进她的阴道里面,然后哭着扭动着腰肢,让那个白人的硕大阴茎在她的阴道里抽插起来……

刘梦纯就这样被关在这艘轮船的密室当中,成为全船船员的性奴。詹百鸿只是在一开始的十几天当中天天来密室享用刘梦纯的身体,后来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可能是已经下船去南美了。而那些水手们却几乎每天都不放过刘梦纯,刘梦纯的阴道、肛门、小嘴和乳沟都成了那些水手宣泄远洋航行的寂寞和满足他们强壮身体中蕴藏的欲望的工具,每天刘梦纯都会被那些水手给蹂躏得双腿发软,全身颤抖。刘梦纯不知道多少次被这些强壮的男人们凌辱得昏死过去,又被他们粗暴的轮奸唤醒。

而除了那些水手,船上的船长、大副、轮机长甚至厨师也都没有放过这个娃娃脸的性感女孩,分别以他们各自偏好的方式揉搓着刘梦纯性感的酥胸,把阴茎插进刘梦纯的身体抽插着,在这个可爱的性奴身上发泄着他们变态的兽欲。而刘梦纯却不敢有所反抗,只能屈辱地哭着迎合着这些男人。

船长最喜欢在射精以后用他的烟斗插进刘梦纯的阴道搅动,然后看着他刚才射进刘梦纯阴道里的精液慢慢地流出来,滴落在地上。大副则喜欢用一支电动阴茎,和他自己的阴茎同时分别插入刘梦纯的阴道和肛门。轮机长会在奸污刘梦纯以前先用舌头舔舐她的阴户,并且还逼迫刘梦纯舔他的肛门。厨师则喜欢在给刘梦纯送食物时奸污她,并且在快要射精时,拔出阴茎,把精液射在食物上,然后看着刘梦纯吃下去。而刘梦纯不知道,她的食物里也掺入了药物,可以让她的身体变得敏感,只要有阴茎插入,她的阴道就会变得湿润起来。

而在这艘船上的所有船员中,刘梦纯最怕的人却是医生。这一方面是因为医生在按照詹百鸿的要求给刘梦纯注射了几次药物,让她从此绝经绝育,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医生每天都要变态地折磨刘梦纯。原来,医生年轻时参加过游击队,下身曾经受过伤,性能力也受到了损害,而他却要求刘梦纯让他射精。每次刘梦纯都要使尽浑身解数,用她性感的身体诱惑医生,同时轮番用唇舌舔舐和用乳沟包裹着医生的阴茎,阴茎渐渐硬起来以后,刘梦纯再主动引导着医生插入她的阴道或者肛门,然后费尽全力迎合,才能让医生射出来一点点精液。

虽然每次应付医生都比被三四个男人轮奸还累,但是刘梦纯却根本不敢拒绝或者敷衍医生,因为医生总是随身携带着一个灌肠用的针筒和一个橡皮塞,这两样东西对刘梦纯来说就是最可怕的噩梦。所以刘梦纯每次都不得不耗尽体力来迎合医生的变态要求,任凭医生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医生得到满足以后,整个房间的地板上往往都已经全部被刘梦纯的汗水和体液浸湿了。

船上的这些男人就这样日复一日地享用着刘梦纯的身体,而那些水手中有几个会讲西班牙语的家伙还借口教刘梦纯学西班牙语来玩弄她。他们淫笑着对刘梦纯说:“你接下来要去南美做性奴,当然要学会听主人的西班牙语命令才好。”

于是这些水手一边用西班牙语对刘梦纯下命令,一边玩弄和调教着这个性感的美丽性奴。很快,刘梦纯就能听懂这些水手用西班牙语说出的“肉洞”“屁眼”“奶子”“小嘴”“屁股”“躺下”“趴下”“跪下”“舔”“骑上来”“撅起来”等等词语,并且服从他们的命令,顺从地迎合着这些水手。

刘梦纯的脚踝一直被脚镣和铁链禁锢着,根本不能离开这间密室,只能每天以泪洗面,忍着屈辱乖乖地成为这些男人们的发泄工具,顺从地用自己的身体包裹着他们的阴茎,满足着他们的兽欲。船上的每一个男人都把刘梦纯当作是性奴来享用,没有一个人可以帮助她,甚至没有一个人听的懂她说的话。刘梦纯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落入狼群的羔羊,孤独无助,无依无靠。在这样的恐惧和绝望中,刘梦纯只能服从那些男人的命令,用自己的身体迎合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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