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1/2)

在发现潘佳人怀孕以后,又过了大半个月。正当刘梦纯和潘佳人,潘丽人一起关在牢房里被那些男人轮流玩弄和凌辱时,几个男人却从门外走进了牢房,架起刚刚遭受了肛奸的刘梦纯,把她带出了牢房。刘梦纯惴惴不安地被那几个男人架着,不知道那些男人又要怎样玩弄她。刘梦纯被那几个男人带进了隔壁的另一间牢房,然后她刚被放在地上,一个男人就走到她的面前,淫笑着命令刘梦纯为他口交。刘梦纯顺从地张开嘴,一边包裹着那个男人的阴茎舔吮起来,一边打量着这件牢房里的情形。

在一阵阵惨叫声和狞笑声中,刘梦纯看见牢房正中的屋顶上正吊着一个似乎人到中年的亚洲男人,几个南美毒枭的打手正拿着皮鞭,棍棒,电击器等各种刑具毒打和折磨着这个男人,已经把他打得遍体鳞伤,满身血痕。墙上挂着一台大屏幕显示器,屏幕上正在播放的是潘佳人和潘丽人分别被两个男人肛奸的情景,在女孩们的惨叫声中,站在屏幕前的另外两个中年亚洲男人却得意地淫笑着,朝着屏幕上的那两个被肛奸的萝莉女孩指指点点。

这时,对被吊在房顶上的那个男人的毒打暂时告一段落,那些打手淫笑着走到正在为男人口交的刘梦纯面前,准备轮流在这个性感的美女性奴身上泄欲。而站在屏幕前的那两个亚洲男人中的一个也狞笑着走到那个被吊着毒打的男人面前,得意地说:“怎么样?潘队长,看到自己的女儿被别的男人操屁眼,有什么想法?”

“畜生…毛杰你是个畜生!”

那个被毒打的男人虽然已经气息奄奄,但是却仍然勉励抬起头来怒斥着面前这个男人,然后他又抬起头来,望着仍然站在屏幕前的另外那个男人,用尽力气怒吼着,“白史敬!你这混蛋!为什么不敢过来!你也知道有愧吗?”

“我有什么愧啊,怎么又会不敢过来?”

另外那个男人听到了这声怒吼,转过头来,一边慢慢地也走到了被吊着的那个男人面前,一边淫笑着说,“我只是看到我的小丽侄女被操屁眼操得哇哇叫,觉得我玩她玩得还不够劲而已…”

刘梦纯这时已经猜到,被吊在空中的那个男人就是潘佳人和潘丽人的父亲,北德禁毒大队队长潘嘉凯,而另外那两个亚洲男人自然就分别是毒枭毛杰和变节的警察白史敬了。但是刘梦纯却不明白,潘嘉凯怎么会知道潘佳人和潘丽人被送到了南美,还跨越重洋,找到了他的两个女儿被关押和轮奸的地方,又怎么会落到毛杰,白史敬和这些南美毒枭手中,被吊起来毒打呢?

“禽兽!你们这两个禽兽!”

潘嘉凯听着白史敬侮辱着潘丽人,气得拼命挣扎着,把吊着他的铁链拉得“哗哗”直响,但是却根本摆脱不了铁链的束缚,“有本事,有本事你们放开我!我…我要亲手杀了你们!”

“放开你?谁会那么蠢?”

白史敬一边饶有兴趣地看着潘嘉凯徒劳的挣扎,一边用嘲笑的口吻对他说,“你以为都象你这样笨吗?连这么漂亮的女儿都看不住…”

“混蛋!那都是你们…”

潘嘉凯看着白史敬得意的样子,怒斥道,“都是你们干的…”

“你的女儿在被绑架的当天晚上就被注射了麻醉剂,装进木箱,通过毛杰的物流公司和被买通的海关,当作出口货物送上了来南美的货机,”白史敬看着愤怒的潘嘉凯,继续得意地说,“当然,她们被装进木箱以前,已经被我们玩过了,这么鲜嫩的两个小处女,怎么能送给这些南美人享用…”

“不!不要说了!”潘嘉凯听着白史敬亲口告诉他潘佳人和潘丽人被他们强暴失身,愤怒地狂吼起来,“不要再说下去了!”

“所以我说你笨,你光知道怀疑毛杰,光知道叫我搜查他的仓库,他的公司,搜查他的一切物业,却没想到要去查一查货物收发记录。”

白史敬继续狞笑着对潘嘉凯说,“不过就算你那时候查了也没什么用,你一没证据,二不能扣留飞机,而且还在停职期间,你的两个漂亮女儿还是注定要被送到这里,被这些臭男人玩…”

“畜生!你怎么下得了手!”

潘嘉凯怒斥着白史敬,“小佳和小丽一直叫你白叔叔,你竟然这样就这样把她们推进火坑!”

“这两个小丫头这么可爱,和她们的妈妈长得一模一样,我早就想操她们了…”

白史敬无耻地淫笑着说,“你老婆可是大美人,可惜我操不到你老婆,那就只好操你女儿了…”

“天哪!原来,我一直都看错了你!”

潘嘉凯听着白史敬无所顾忌的坦白,震惊地喃喃自语着,“原来我当作最好朋友的人,一直就是一只恶狼!”

“这都怪你自己笨!没看出来!”

白史敬继续嘲笑着潘嘉凯,“你找不到女儿就把一切都交给我,叫我盯着毛杰,那当然正中我下怀。不过我和毛杰总算是做了出好戏,毛杰整整两个月都安安分分的,而我却帮毛杰打理了两个月的生意。这样的安排,谁也看不出毛病来吧。哈哈哈…”

“这两个月,可是憋死我了…不过幸好有老白帮忙,有惊无险。”

毛杰接过白史敬的话,继续对被吊在房顶上的潘嘉凯说,“我们本来以为这事就这样过去了,你也得到了教训,以后不会再管我们了。谁知道你这么死脑筋,都停职了居然还在偷偷跟踪我,那我也就只好一不做二不休,干脆除掉你了!”

“你说你自己笨不笨…”

白史敬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得意地笑了起来,“秘密跟踪毛杰,还来和我说。那我也就只好送你一程,来这里和你女儿相会了…”

“原来…原来你说的什么查到毛杰买了来南美的机票…怀疑他来和毒枭接头…要我和你一起跟着毛杰来这里找证据…这些都是假的?”

潘嘉凯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这个显得如此陌生的老朋友,压抑不住内心的沮丧,“怪不得…你那么热心…叫我这个停职的队长陪你一起来抓毛杰…还帮我搞假身份…办签证…买机票…”

“用了假身份,就查不到我和你一起坐飞机来南美了…”

白史敬继续说,“其实告诉你的这些也不都是假的。毛杰确实是来找他在南美的的合作伙伴接头,不过还有另外两个目的我没有告诉你,一个就是还要顺便解决你,另一个就是要来顺便再玩玩小佳和小丽,两个多月没看见这两个小姑娘了,还怪想她们的…”

“呸!”

在白史敬得意的淫笑声中,潘嘉凯愤怒得无以复加,把一口带着血的唾沫吐在白史敬的脸上。

“要是这能让你舒服点,你就吐吧…”

白史敬不以为意地抹掉了脸上的血沫,继续说,“从今天早上,你一出机场就被绑到这里,一边看着看着女儿被操的录像,一边一直被吊着挨打到现在,心里一定憋着火,吐口唾沫算得了什么?对吧?”

“禽兽!你这禽兽!你不是人!”

潘嘉凯看着白史敬得意洋洋的表情,却拿他无可奈何,突然,潘嘉凯想起一直萦绕在他心头的另一件事,连忙用颤抖的声音问站在她面前的白史敬,“等等…我问你…安心…就是那个我派去马杰那里卧底的女警…是不是也是你…”

“哦,那个小妞啊…”

白史敬轻浮地淫笑着回答道,“你不提起的话,我都忘记了。没错,就是我告诉毛杰的。事实上,我早就猜到了你电脑的密码是你两个女儿的生日,这么简单的密码只有你会以为别人都猜不出来,所以我早就看过了你电脑里的实习警察名单,当我看到这个美女警察时,我就计划着让你把她送到毛杰哪里去卧底,好让我们把她抓住好好地爽一爽。所以在茶楼的时候,我才故意提醒你可以找警员名单上没有的警察去卧底,那不就是实习警察么。再加上毛杰那时候正在招聘秘书,那接下来你会怎么做,也就不难猜了吧。”

“你!原来…”

潘嘉凯听着白史敬得意的卖弄,气得简直说不出话来,“原来一切都是你…”

“对了,你的手机里面,我也早就装了个窃听器,你一直没有发现吧?”

白史敬继续得意地说,“所以你和那个小美女在饭店包房里的谈话,我也全部都听到了。知道那个小美女要去应聘秘书,我就告诉了毛杰,然后,就都顺理成章了…”

“天哪!安心…安心还那么年轻…”

潘嘉凯终于明白了这件让他耿耿于怀的事情的整个过程,他看着面前这个罪魁祸首,痛苦而后悔地怒吼着,“我怎么就会上了你的当!”

“你还别说,那个小妞确实够味,长得象哪个电影明星来着?胸也挺大,我也操了她好几次呢。只可惜那妞不是个雏。她自己说和她的未婚夫上了几次床,这小子艳福可真不浅啊…”

白史敬一边回味在安心的身体上发泄的快感,一边淫笑着继续说,“不过幸好,那小妞的屁眼和小嘴还都没有被男人插过。处女屁眼被我操的时候,本来挺倔犟的一个小妞,哭得可惨了。至于她的小嘴,我虽然不是第一个插进去的,不过我也没少享受,灌完春药,一插进去,她就开始又舔又吸,那条小舌头还是挺灵活的呢…”

“禽兽!魔鬼!你…你简直猪狗不如!”

听着白史敬淫亵地描述他蹂躏安心的经过,潘嘉凯又想起了安心那美丽天真的微笑,暴怒地怒吼起来,“我怎么会错把你当作朋友!天哪!”

“因为你自负…”

白史敬冷笑着对悔恨交加的潘嘉凯说,“你自以为全世界就你最认真负责,就你最强,别的人只要服从你的命令就好。你的那些手下们看到你,哪一个不是唯唯诺诺,不敢大声说话的?只要我装作认可你的一切意见,你自然就会把我当作朋友了。结果,还不是被我玩弄于鼓掌之间。哈哈哈…”

在白史敬的狂笑声中,刘梦纯面前的那个男人也兴奋地低吼着把精液倾泻在女孩的嘴里,而另一个男人这时却走到了刘梦纯的背后,让她双手撑地,跪趴在地上,撅起屁股,然后那男人的阴茎就狠狠地插进了刘梦纯的肛门里抽插了起来,而刘梦纯也就一边呻吟着,一边迎合着那男人。就在这时,隔壁的牢房也传来了一声模糊不清的呻吟声。而听到这个微弱的呻吟声,被吊在空中的潘嘉凯却异常激动,他猛地睁开眼睛,拼命地抬起头来,吃惊地看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用颤抖的声音说:“这是…这是…难道…”

“看样子,潘队长是听出来了…”

毛杰看着潘嘉凯吃惊的样子,淫笑着说,“那就要让潘队长听听清楚才好…”

说着,毛杰转向站在刘梦纯身边的另一个男人,用西班牙语对他说了一句话,那个男人马上就淫笑着走到刘梦纯的面前,跪在地上,把阴茎插进刘梦纯微启的小嘴,让她不能再发出呻吟声,然后,那男人就舒畅地在刘梦纯顺从的吸吮中享受起来。

刘梦纯的呻吟声停止以后,潘嘉凯可以更加清楚地听到隔壁牢房依稀传来女孩的呻吟声和哭喊声,还有许多男人的淫笑声。潘嘉凯已经隐隐猜到了隔壁牢房中正在呻吟和哭喊着的女孩是谁,他一边拼命摇着头,像是要否定自己可怕的想法,一边惊恐地喃喃自语着:“不!不!不能这样…”

“很遗憾,潘队长你猜对了…”

毛杰看着潘嘉凯的样子,淫笑着对他说,“你的两位千金现在正在隔壁房间,有几十个男人正等着要她们伺候呢,接下来,我们就看一下现场直播好了。”

说着,毛杰拿起一个遥控器,对准显示器按了几下,显示器上原本潘佳人和潘丽人被轮奸的录像就变成了隔壁牢房的实况。可以看到潘佳人正跪趴在地上,一个男人正跪在她的身后,把阴茎插进她的肛门里抽插着,而另一个男人则跪在潘佳人的面前,潘佳人的小嘴包裹着那男人的阴茎,正在吸吮着。而潘丽人正坐在一个男人身上,一边扭动着腰肢呻吟着迎合着那男人的阴茎在她的阴户里抽插着,一边捧着她胸前那对无论如何不应该出现在13岁萝莉身上的丰满乳房夹着身边另一个男人的阴茎,略显生疏地为那个男人乳交。

“不!不!”

亲眼看到自己的女儿被这些异国的毒枭们又粗又长的阴茎所蹂躏和凌辱,潘嘉凯几乎要气疯了,他拼命地挣扎着,再一次把铁链拉得叮当作响。

而毛杰和白史敬只是冷笑着,得意地看着他徒劳的挣扎。

“对了,你老婆死了那么多年,两个女儿又那么漂亮,你怎么能忍得住不操她们呢?”

毛杰淫笑着对一边怒吼,一边拼命挣扎着的潘嘉凯说,“要不是我们亲自给你的两个女儿开了苞,还真是不相信你能守着这两个小美人这么多年都没下手…”

“还有,小佳和小丽的屁眼也是我们开苞的…”

白史敬也淫笑着对被吊在房顶上,看着两个女儿正在自己眼前被男人们轮流玩弄,却无能为力,气得快要发疯的潘嘉凯说,“她们的小屁眼可真紧,尤其是小丽的小屁眼,差点都把我夹断了…”

“不!不!禽兽!”

听着眼前这两个罪犯无耻的侮辱和刺激,看着屏幕上潘佳人和潘丽人被那些男人肆意凌辱着,潘嘉凯恨不得自己能立即昏过去,可以不用面对这些难以忍受的羞辱。

“这两个月以来,这两个小美人每天都要像这样伺候几十个男人,就算是来月经的时候也不例外…”

毛杰听着潘嘉凯的怒吼声,看着屏幕上那些南美毒枭给潘丽人注射春药的情景,继续得意地羞辱着他的这个死对头,“你看,他们正在给你女儿打针。那是春药,你看你女儿自己翘起屁股来让他们打春药,真是好淫荡啊。不过,隔几天就会给她们打一针春药,她们应该已经很习惯了吧…”

“不!不!杀了我吧…快杀了我吧…”

潘嘉凯亲眼看到他的爱女已经沦为男人们的发泄工具,痛苦地惨叫着。

“你可不能那么早死…”

毛杰继续淫笑着对潘嘉凯说,“告诉你个好消息,你快要当外公了。刚才他们告诉我,你的大女儿肚子里已经有了孩子,所以现在对你大女儿特别优待,只玩她的屁眼和嘴。你就等着看你的大女儿给你生个大胖外孙吧。只不过操过你大女儿的男人怎么也有几百个了,也不知道那个杂种的爸爸到底是哪一个。还有你的小女儿,虽然只有13岁,不过既然来过了月经,应该也已经可以怀孕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被操大肚子呢。哈哈哈…”

“不!禽兽!你们这些恶魔!”

潘嘉凯被吊在空中,绝望地惨叫着,悲伤而屈辱的眼泪从这个铁骨铮铮的汉子脸上不停地低落下来,“求求你们,我求求你们杀了我吧…”

“不好意思,我现在没空…”

毛杰淫笑着对面前这个已经崩溃了的缉毒警说,“我现在就要去隔壁操你的女儿。好久没尝过这两个鲜嫩的小婊子的滋味了,你让警察跟踪了我两个多月,我也就有两个多月没好好地玩过女人了,今天正好用你的女儿来给我泻火。等一下我要一边操你大女儿的屁眼,一边让她的妹妹给我舔屁眼…”

“我也先走一步了…”

白史敬也淫笑着对潘嘉凯说,“上次我操了小佳的肉洞和小丽的屁眼,这次正好试试另外两个洞的滋味,而且没想到这两个小妞的奶子也已经长得那么大,等一下,也得好好玩玩才爽。哈哈哈…”

在潘嘉凯痛苦万分的惨呼声中,毛杰和白史敬淫笑着走出了这间牢房,而正在继续迎合那些打手泄欲的刘梦纯看到毛杰在走出牢房的时候还对刚刚才在刘梦纯的肛门里发泄了兽欲的那个打手说了句什么。而潘嘉凯却只能狂怒地吼叫着,发泄着自己心中郁结的怨气和屈辱。潘嘉凯看到大屏幕上出现了毛杰和白史敬的身影,潘佳人和潘丽人看到这两个久违了的身影,都惊惧地浑身颤抖起来,但是却仍旧不得不流着眼泪,分别跪在这两个夺走了她们童贞的男人面前,用她们丰满的乳房包裹着毛杰和白史敬的阴茎,顺从地为他们乳交。

在潘佳人和潘丽人的性感双乳包裹下,毛杰和白史敬白浊肮脏的精液很快就喷射在这对萝莉姐妹花的脸上和乳房上。看着脸上和胸前沾满精液的一对女儿为毛杰和白史敬乳交以后,马上又被别的男人拉走,分别为男人口交和迎合着男人插入肛门抽插的悲惨模样,潘嘉凯再也控制不住,放声悲号,老泪纵横。而牢房里的那些男人全都急切地等待着在刘梦纯的身体上泄欲,并没有理睬潘嘉凯的哭声,只有刘梦纯看着这个哭泣着的男人,想起了自己同为警察的男友凌险峰,不由得一阵心酸,也哭泣了起来。

毛杰和白史敬在潘佳人和潘丽人的乳沟包裹中发泄以后,很快就恢复了性欲和体力。毛杰命令潘佳人双腿跪地,撅起屁股,然后把阴茎插进她紧窄的肛门里,在潘佳人的哭泣和呻吟声中抽插起来。而潘丽人则被白史敬放在毛杰身后,她也不得不顺从地双膝跪地,用双手支撑着身体,一边伸流着眼泪出舌头,忍着恶心舔舐着毛杰那恶臭的肛门,一边撅起屁股,在白史敬的淫笑声中,屈辱地迎合着白史敬的阴茎在她紧窄短小的阴道中不停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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