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1/2)

随着刘梦恬的舔吮,高卓扬渐渐感觉到刘梦恬似乎很有口交的天分。虽然刘梦恬唇舌的动作还显得非常笨拙而生涩,但是她柔软的双唇紧紧包裹着高卓扬的阴茎,每一次吮吸的力度都恰到好处,而刘梦恬灵活的香舌也不停地舔舐着高卓扬的龟头和龟头沟,小巧的舌头尽在高卓扬布满神经末梢的敏感部位上打转,特别是当刘梦恬的舌尖一次次温柔地舔舐着高卓扬的阴道口,甚至有意无意地轻轻探入那个小洞时,一阵阵酥麻的奇妙快感就顺着高卓扬的神经涌进他的大脑,几乎让高卓扬控制不住喷射的冲动。

几乎再也忍耐不住的高卓扬赶紧用双手轻轻地抓住刘梦恬脑后的短发,示意她暂时停止动作。刘梦恬不敢吐出高卓扬的阴茎,只能继续用嘴唇包裹着这支正在有节奏地微微跳动着的炽热阴茎,用她泪水迷蒙的双眼有些恐惧地看着高卓扬,心惊胆战地揣测着这个魔鬼般的男人又要怎样折磨她。

“你不是第一次主动给男人口交吧?我从没见过一个第一次口交的妞舔得像你这么好…”

高卓扬低下头来,一边看着胯下那张俏丽的娃娃脸,一边淫笑着对刘梦恬说,“是不是有别的男人教过你怎么给男人口交?是不是你那个警察男朋友?”

刘梦恬的嘴里被高卓扬的阴茎填满,不能说话,只能摇了摇头,表示没有。

而高卓扬看着刘梦恬清澈的眼神,确信这个清纯的小美女并没有说谎。当高卓扬看到刘梦恬正把着他的阴茎含在嘴里,带着有些屈辱,又有些惊恐的表情看着他时,一种畅快的征服感油然而生。

“你知道吗…你的口交…甚至比…妓女…更能让男人…舒服…”

高卓扬放开了刘梦恬的头发,示意她继续口交,然后一边享受着刘梦恬的唇舌舔吮,一边淫笑着断断续续地对刘梦恬继续说着,“你…和你姐姐一样…天生就注定是…当性奴…伺候男人的…好材料…”

刘梦恬听着高卓扬的羞辱,心中委屈难当,她真想吐出高卓扬的阴茎,甚至用牙齿把这支肮脏丑恶的阴茎咬成两截,但是当刘梦恬看到高卓扬手里那支装满了促排卵剂的注射器,想到因奸成孕,甚至生下孽种的屈辱和难堪,她就只好打消了这些反抗的念头,自暴自弃地继续为高卓扬口交,用她的唇舌继续给面前这个可怕的男人带来愈来愈强烈的快感和享受。而在刘梦恬无师自通的高潮口交技巧刺激下,高卓扬终究没能坚持多久,就兴奋地用双手把刘梦恬的螓首牢牢地按在他的胯下,低吼着把精液喷射进了刘梦恬的嘴里。

高卓扬倾泻了兽欲以后,又逼迫刘梦恬吞下他腥臭粘稠的精液,刘梦恬只能屈辱地流着眼泪,在高卓扬眼前吃力地吞下她嘴里那些令人恶心的白浊粘液。而高卓扬却兴奋地站起身来,把那支装满了强效促排卵剂的注射器放回那个铁盒子里,又拿出另外那支注射器,把针头刺进了刘梦恬的血管,给刘梦恬注射了短期避孕药。正当刘梦恬看着透明的药液被注射进了她的血管,以为可以免于因奸成孕,而松了一口气的时候,高卓扬却淫笑着提醒她,即使注射了避孕药,如果再给刘梦恬注射强效促排卵剂,然后再轮奸她,她还是一样会怀孕。

听到高卓扬的提醒,刘梦恬刚放下的心又一次被提了起来,她恐惧地看着面前那个装着强效促排卵剂的铁盒。而高卓扬却向着她身后那几个男人使了个眼色,那几个男人会意地淫笑着走到刘梦恬的身边,淫笑着围住了这个性感的美女警花,其中一个男人走到刘梦恬的面前,指着自己已经勃起的阴茎,对仍然跪在地上的刘梦恬说:“现在轮到我们来尝尝你小嘴的滋味了,如果不想我们给你打针的话,就乖乖地给我们好好地舔一舔,不然的话…”

在这个男人的威胁下,刘梦恬不得不再次张开嘴,用嘴唇包裹着这个男人的阴茎舔吮起来,屈辱的眼泪从刘梦恬脸上不停地滑落下来,有几滴还打湿了那个男人的阴茎。那男人马上也见识到了刘梦恬在口交方面的天赋,刘梦恬温湿双唇的吮吸,柔软香舌的舔舐让这个男人兴奋得一口接一口地猛吸气,而他的呼吸也渐渐变得越来越急促起来。当那个男人享受到的快感已经强烈到让他再也无法忍耐的时候,他突然把阴茎从刘梦恬的嘴里拔了出来,在刘梦恬的惊呼声中,恶作剧地般把白浊粘稠的精液全都喷射在刘梦恬的脸上。

看着刘梦恬俏丽的娃娃脸被自己的精液所沾染,那个男人却显得更加兴奋,而另外那些男人也都得意地淫笑起来。接下来,刘梦恬又不得不为另外两个男人口交,而那两个男人也都模仿着前一个男人的样子,把他们白浊的精液喷洒到了刘梦恬漂亮清纯的脸蛋上。这样变态的凌辱刺激了那些男人的征服欲,让他们更加兴奋和满足,但是却也让刘梦恬越发地羞愧难当,但是除了屈辱地流着眼泪,刘梦恬什么也做不了,只能任凭那些粘稠的精液从她的脸上慢慢滑落下来。

刘梦恬的噩梦还没有完,另一个男人这时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但是那个男人并没有马上把他已经勃起的阴茎插进刘梦恬的嘴里,而是先用双手揪住刘梦恬头顶上的短发用力向后拉,刘梦恬因为疼痛而哭喊着,不由自主地抬起了头。而那个男人这时却淫笑着把他的几乎整支阴茎都深深地插进了刘梦恬的嘴里,甚至插进了刘梦恬喉咙口。虽然刘梦恬的喉咙已经被那些男人调教得渐渐适应了深喉口交,但是当这个男人的阴茎粗暴地插入她的喉头时,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还是让刘梦恬痛苦的干呕起来。

那个男人抓着刘梦恬的头发,让女孩的头不得不一直抬起,以便他的阴茎可以顺畅地插进刘梦恬的深喉,享受阴茎被柔软的喉咙包裹和蠕动的快感。而那男人的抽插却让刘梦恬痛苦地连连干呕和反胃,她的口水,鼻涕和眼泪都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弄得她那张清纯的娃娃脸上到处都是白浊的精液和粘稠的口水鼻涕,狼狈不堪。总算,那个男人在刘梦恬的嘴里和喉咙口抽插了一阵以后,畅快地把精液喷射在刘梦恬嘴里的深处,然后就抽出阴茎,放开了刘梦恬的头发。刘梦恬疲惫地低下头来,拼命地喘着气,吐着口水。

但是就连一分钟的喘息时间也没有,刘梦恬的短发马上又被另一个男人抓在手里,在头发被拔起的揪心疼痛中,刘梦恬哭喊着被迫再次抬起头来,让另一支阴茎插进了她刚刚被蹂躏过的小嘴和喉咙口。刘梦恬敏感的喉咙口再次遭到了阴茎的摧残,这个男人在抽插了一番以后,淫笑着用龟头直接顶在刘梦恬柔软的喉头射精,粘稠的精液被直接灌进了刘梦恬的喉咙口。而这个男人刚刚抽出阴茎,刘梦恬又不得不抬起头来,另一支阴茎马上又插进了她的深喉抽插起来。这一次,刘梦恬没能坚持多久,就被折磨得在阵阵干呕中昏死了过去…

当刘梦恬被阵阵疼痛从昏迷状态中惊醒的时候,她发现那些男人又把她的身体折叠了起来,绑成了她失身时的姿势。刘梦恬只能痛苦地哭喊着,屈辱地流着眼泪看着刚才那个第一个把精液喷射在她脸上的男人正淫笑着把阴茎插进她依然像处女般紧窄的阴道里,粗暴地抽插着,而另外几个把精液射在刘梦恬脸上的男人和那几个在刘梦恬的喉咙里射精的男人在享受了她美妙的口交以后,也正淫笑着围在刘梦恬的身边,等着继续在她性感的胴体上发泄一番…

从此以后,那些男人再也不用给刘梦恬戴上口交球或口具,只要威胁说要给她注射强效促排卵剂,就可以让刘梦恬哭着跪在他们面前,主动为他们口交。而在那些男人们的调教下,刘梦恬的口交技巧也变得越发高超。刘梦恬可以纯熟地用她的唇舌轻易取悦她面前的男人,也可以压制住本能的呕吐感,强忍着痛苦为男人深喉口交,甚至让男人在她的喉咙口泄欲。最不可思议的是刘梦恬可以在男人射精以后,用她的唇舌让射精后萎顿的阴茎很快就重振雄风,再次膨胀起来,每个品尝过这种滋味的男人都对这种神奇的感觉念念难忘。

高卓扬当然也没放过这样的销魂享受,在被镣铐和铁链所束缚着,不得不双手撑地,跪在地上的刘梦恬的性感身体上肆意发泄,并且把精液射进了她的紧窄阴道以后,高卓扬淫笑着走到了刘梦恬的面前,跪在地上,把阴茎送到刘梦恬的嘴边,而刘梦恬只能含着眼泪屈辱地用嘴唇包裹住这支已经疲软的阴茎舔吮起来。

享受着刘梦恬的唇舌给他带来的阵阵快感,高卓扬感觉到自己的欲火似乎正在复燃,本来已经萎缩的阴茎在温软湿热的双唇和舌尖刺激下,很快就又重新充血而渐渐膨胀起来。

刘梦恬也感觉到了高卓扬的阴茎正在她的嘴里再次勃起,这种感觉对她来说已经并不陌生。想到那些男人恶狠狠的威胁和因奸成孕的可怕,刘梦恬只好流着眼泪,继续舔吮着高卓扬已经张牙舞爪的阴茎。在刘梦恬令人销魂的曲意逢迎下,高卓扬没过多久就又忍不住爆发了,他把阴茎从刘梦恬的嘴里抽了出来,白浊的精液直接喷射到了刘梦恬高挑挺拔的鼻梁上。高卓扬发泄以后,刚满意地站起身来,另一个男人就急不可待地跪在刘梦恬的面前,淫笑着指着他勃起的阴茎,而刘梦恬也只能流着泪张开了嘴,让那支阴茎插进她的嘴里。

高卓扬射在刘梦恬脸上的那些粘稠精液顺着刘梦恬的鼻梁慢慢滑落下来,甚至有几滴精液还流进了刘梦恬的鼻孔,让刘梦恬的脸上现出痛苦的神色,但是刘梦恬却不得不流着耻辱的眼泪,楚楚可怜地继续用她的唇舌舔吮着面前那个男人的阴茎。这样淫亵的一幕让高卓扬得意地淫笑起来。看着刘梦恬屈服于威胁,一次次屈辱却顺从地主动为男人们口交,高卓扬知道,刘梦恬已经踏出了沉沦的第一步,悲惨的命运已经向这个性感的娃娃脸女孩敞开了大门…

除了把刘梦恬绑成各种姿势玩弄和强迫她主动口交,那些男人当然也不会放过用镣铐和铁链把刘梦恬禁锢起来,揉搓着她丰满的乳房,舔着她敏感娇嫩的乳头,把阴茎插进她性感的身体,肆意凌辱这个美女警花的机会。刘梦恬虽然才被关进这间牢房没多久,却已经不知道有多少男人享用了她紧窄温软的阴道和肛门,她的子宫和直肠几乎每时每刻都被男人们的精液灌满,刘梦恬曾经清纯的身体也像是在精液中沐浴过一样,全身上下都沾满了那些男人忍不住喷射在她性感酥胸前和迷人胴体上的白浊粘液。

除了轮奸刘梦恬,那些男人还无耻地使用各种令人望而生畏的性虐待工具花样百出地折磨和摧残着这个象初开花朵般娇嫩的娃娃脸美女。刘梦恬的阴道和肛门被一支支电动阴茎插入,并且被电动阴茎的剧烈颤动刺激得惨叫连连,泪流满面,甚至双腿抽筋。而当那些男人把一串冰冷的金属后庭珠一颗颗地塞进刘梦恬的肛门时,肛门每一次被硕大硬物撑开的疼痛都会让刘梦恬流着眼泪,发出悲惨的哭喊声,而当那些男人把那一串后庭珠一下子从刘梦恬的肛门里拔出来时,刘梦恬更是撕心裂肺地惨叫着,疼得全身抽搐起来。

刘梦恬被这些残忍的性虐工具蹂躏得死去活来,而她痛苦的颤抖和惨叫却让那些男人更加兴奋。这些男人甚至还用电击器直接电击刘梦恬的阴户和肛门,虽然电流并不算强烈,但是刘梦恬脆弱娇柔的粉红色阴唇和幼嫩的肛门又怎么经得住电击的酷刑。每一次遭受电击时,刘梦恬都会痛苦地惨叫着,全身绷紧,或者弓起身体,在电流的摧残下,像一片狂风中的树叶一样,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着,而她胸前那对性感的丰满乳房也随之像筛糠一样剧烈抖动起来,掀起阵阵乳浪,让那些男人更加欲火焚身,等不及要享用刘梦恬的胴体。

而有一些男人仍然对当时卢锦明用跳蛋把刘梦恬调教得连续性高潮的淫邪场面记忆犹新,卢锦明享用刘梦恬性高潮时的销魂表情也给他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于是,那些男人也模仿着卢锦明的做法,把跳蛋或电动阴茎插进刘梦恬的阴户里,用强烈的震动刺激着她敏感的阴蒂和阴道口,希望能够幸运地也让刘梦恬产生连续高潮。但是,绝大多数男人的尝试都以那些男人失去耐心,忍不住用阴茎替代跳蛋和电动阴茎插进刘梦恬的阴道里抽插起来而告终,只有两三个幸运儿成功地在刘梦恬的连续高潮中享受到了登天一般的奇妙快感。

高卓扬还特意把刘梦恬被男人们用各种淫亵的手段调教和糟蹋的悲惨场面拍摄下来,剪辑以后通过网络发给南美毒枭,让那些南美毒枭在享用贱奴-也就是刘梦纯的时候播放助兴。而刘梦纯在屈辱地迎合那些毒枭的凌辱时,还要被迫看着自己娇柔清纯的妹妹在一个个男人的胯下悲惨地哭号、呻吟,流着泪用她的唇舌舔吮着一支又一支阴茎,无奈地咽下腥臭的精液,一次次在男人们的抽插中昏死过去。看着这样悲惨的场景,刘梦纯心疼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但是她却自身难保,更根本无法挽救刘梦恬沦为男人们发泄工具的命运。

就在刘梦恬遭受着似乎没有尽头的凌辱和摧残时,麦若仪也在塑料墙另一边吃尽了苦头。麦若仪刚被关进这间牢房,那些男人就急不可耐地用镣铐禁锢住这个充满青春活力的小美女,把阴茎插进她的阴道,在她小麦色的健美胴体上发泄起来。但是没过多久,一个男人就发现他的阴茎在麦若仪的紧窄阴道里抽插时,沾满了暗红色的血渍。那些男人检查麦若仪的身体时,却发现她的月经恰恰在这时来潮。为了继续玩弄这个美女小警花,那些男人给麦若仪注射了一种药物,可以立即终止她的经期,而且让她再也不会有月经,更加不可能怀孕。

得知自己被强制剥夺了生育能力,麦若仪痛苦而绝望地哭泣起来。但是那些男人当然根本不会在乎麦若仪的感受,而只是一边焦躁地等待着药力发作,一边继续在麦若仪的身上发泄着他们的兽欲。男人们用铁链和镣铐捆绑着麦若仪的身体和手脚,让她不得不用双手和膝盖支撑着身体,跪在地上。一个个男人淫笑着轮流跪在麦若仪的身后,抱着她被迫高高撅起的屁股,一边享受着麦若仪的健美翘臀充满弹性的手感,一边把阴茎插进麦若仪的小巧肛门抽插着,在麦若仪的惨叫声中,撕扯着她的娇嫩肛门被撕裂后还没完全愈合的伤口。

麦若仪的嘴里也被强行塞进了一个橡胶的口交球,然后那些男人就跪在麦若仪的面前,用手抓住她柔软的短发拉扯着,让麦若仪不得不痛苦地抬起头来,让一支支腥臭的阴茎通过口交球上的孔洞插进她的嘴里抽插着。麦若仪无法用牙齿咬到那些男人,只好嫌恶地用舌头不停地推挤着在她嘴里肆虐着的那一支支肮脏的阴茎,但是麦若仪柔软的舌头根本无力把阴茎从她的嘴里驱逐出去,而那些男人却反而因为麦若仪无意地舔舐到他们龟头和阴茎上的敏感部位而感到更加兴奋,在一番肆意抽插后,把腥臭的精液喷射在麦若仪的嘴里。

麦若仪一边被肛奸得含糊不清地惨叫着,一边因为嘴被口交球堵住,无法吐出那些男人灌进她嘴里的精液,而不得不屈辱地吞下那些腥臭的粘液。看着麦若仪的俏脸上的表情痛苦而耻辱地扭曲着,那些男人的变态兽欲却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们淫笑着,变本加厉地继续蹂躏着这个美女警花令人迷恋的健美胴体。

一支支肛门粗暴地深入麦若仪受创未愈的小巧肛门,凶猛地抽插着。肛门深处遭遇强烈刺激的痛苦让麦若仪弓起身子,不停地颤抖和惨叫着。而与此同时,另外几个男人却轮流跪在麦若仪的面前,用双手牢牢地抱住麦若仪的螓首,让她动弹不得,然后把阴茎插进麦若仪的嘴里,就像是蹂躏麦若仪的阴户一样,在她的嘴里狂暴地抽插起来。这样狂风骤雨般的冲击让麦若仪头晕眼花,而男人们的阴茎完全插入麦若仪的嘴里时,龟头还会剧烈地刺激着她敏感的喉咙口,让麦若仪忍不住一阵阵反胃,甚至真的呕吐起来。

在麦若仪的肛门和嘴里大肆发泄一番以后,那些男人终于发现麦若仪已经在药物的作用下停止行经。男人们淫笑着放开了已经被折腾得全身酸痛,无力反抗的麦若仪,重新把她的身体摆成淫亵的姿势。麦若仪仰面躺在地上,双腿被分开,双脚的脚踝分别被用脚镣和铁链牢牢地固定在地上,让她的双腿不能并拢,而麦若仪的双臂被迫向她的头上伸直,双手被铐在一起,然后也被用铁链束缚在地上,这样一来,麦若仪的身体就完全动弹不得,也就根本无法抗拒那些男人可怕的变态凌虐。

两个男人淫笑着在麦若仪的身前蹲下身来,分别用力按住麦若仪的一条结实健美的大腿,而另一个男人却拿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剃刀走到麦若仪的面前,一边蹲下,一边淫笑着对她说:“浪奴,你下面的毛乱糟糟的,我们现在就给你整理一下,这把刀很锋利,你可千万别乱动,不然,当心被割伤…”

麦若仪马上就感觉到那把剃刀贴在她的阴户上,慢慢地移动着,冰冷的金属让麦若仪感受到了刀锋的锐利,她不敢也无力再做挣扎,只能悲鸣着,屈辱地听任那个男人用剃刀一点点刮掉她的阴毛。

在一阵阵沙沙的轻响中,麦若仪本就不算茂密的阴毛被锋利的剃刀慢慢地刮掉,而按住麦若仪大腿的那两个男人也没有闲着,他们淫笑着不停地用手指捏住麦若仪的一撮撮阴毛,然后用力地撕扯着,在麦若仪痛苦的惨叫声中,把那些阴毛从麦若仪的阴户上硬生生地拔了下来。在这样连剃带拔的羞辱下,麦若仪的阴毛很快就被清理干净,她的阴户也变得像刘梦恬一样光溜溜的,那三个男人满意地欣赏着麦若仪光滑的红肿阴户,分别用手指从地上捏起几根乌黑的阴毛,淫笑着放开麦若仪的身体,站起身来。

麦若仪无力地躺在地上,看着那几个男人淫亵地用手指捏着她的阴毛,羞辱地哭泣着。而那些男人看着麦若仪失去阴毛遮蔽的阴户,惊奇地发现麦若仪的阴户虽然已经不知被糟蹋了多少次,但是她饱满的阴唇仍然紧紧地闭合着,微微隆起,两片阴唇之间只有一条细细的缝隙,要不是阴唇上沾满了白浊的精液,完全就像是从未被侵犯过的处女阴户一样。这些男人每一个都不知道玩弄了多少美女,但是却几乎从来没有见过麦若仪这样神奇的阴户。男人们急不可待地轮流把阴茎插进麦若仪的阴户,享受着阴茎被她的身体紧密包裹着的快感。

麦若仪健美的性感胴体被镣铐和铁链扭曲成各种姿势,供男人们泄欲。全身无力的麦若仪虽然屈辱难当,却根本无从抗拒,只能哭喊着任凭那些男人摆布。

麦若仪时而被迫弯曲双腿,向两边分开,双手手腕和双脚脚踝被分别捆绑在一起,让男人跪在她的面前,插进她的阴户。时而又不得不抬起美腿,双手环抱着双腿被铐在一起,男人们可以抱着她富有弹性的屁股,随意享用她的阴户。时而又只能用被脚镣禁锢着的双脚站立着,上半身向前俯下,撅起屁股,双臂向身后伸展,让男人抓着她的双臂,插入她的阴户肆意发泄…

除了令男人们销魂的“名器”阴户,麦若仪的健美双乳也被那些男人任意揉搓和舔吮,她的小巧肛门和她的嘴也没有逃过那些男人的凌辱。麦若仪的肛门被那些粗长阴茎的凶猛抽插折磨得又红又肿,几乎再次撕裂,而麦若仪嘴里的口交球根本就没有被取出来过,男人们随时都可以把阴茎插进她的嘴里,享受她温热湿润的口舌。男人们甚至一边在麦若仪的阴户或者肛门抽插着,一边把震动着的电动阴茎插进她的肛门或阴道,阴道和肛门被同时刺激的痛苦让麦若仪惨叫连连,甚至好几次被蹂躏得昏死过去…

当那些男人全都在麦若仪的身体上发泄了兽欲,需要暂时休息一下时,麦若仪已经再一次被糟蹋得失去了意识。而那些男人却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麦若仪,一个男人拿着一小瓶药和一个口袋走到四肢都被分别固定在地上的麦若仪面前,淫笑着蹲下身来,把那个塑料药瓶的细长瓶颈插进麦若仪的阴道口,因为麦若仪的阴道已经被精液灌满,所以那支细长的瓶颈很容易就插了进去,而已经昏死过去的麦若仪却没有任何反应,那男人用力挤压着那个塑料药瓶,把一些药液挤进了麦若仪的阴道里。

然后那个男人又如法炮制,把瓶颈又插进了麦若仪同样被精液灌满的肛门里,在她的肛门和直肠里也挤出了一些药液。那个男人把药瓶从麦若仪的肛门里拔了出来。然后他淫笑着把药瓶放在地上,打开另一只手里拿着的那个黑布口袋,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支硕大的橡胶阴茎,放在麦若仪右手旁边,然后取出麦若仪嘴里的口交球,又打开了麦若仪右手的手铐。做完这一些以后,那个男人淫笑着拿起地上的药瓶,站起身来走回远来的位置,对另外那些男人得意地说:“等着看好戏吧…”

过了没多久,原本陷入昏迷,一动不动的麦若仪突然开始不安地扭动身体,尤其是她的双腿,不停地努力想要并拢起来,把束缚着她双脚脚踝的铁链拉得“哗啦啦”作响。这样过了一会以后,麦若仪原本紧闭的双眼突然重新睁开,但是她的意识好像还没有完全恢复,只是继续不安地扭动着她赤裸的健美胴体,她结实修长的双腿也仍旧象痉挛一样地抖动着,徒劳地试图着把双腿并拢。

“痒…好痒…痒死我了啊…救命…”

麦若仪神智不清地呻吟着,她唯一能够自由活动的右手也向上举起,握着粉拳在空气中毫无目标地挥舞着。麦若仪的全身仍然不停地扭动着,并且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束缚着麦若仪双脚和左手的那些镣铐和铁链也被拉扯着,摇晃着,发出“咣当咣当”的撞击声。

“痒…痒死了…怎么会这么痒…天哪…救命…”

麦若仪的身体不停地剧烈扭动着,而她的神智也渐渐地清醒过来。麦若仪感觉到自己刚才还被阴茎摧残得撕裂般剧痛的阴道和肛门突然奇痒难忍,她来不及想清楚自己刚才被铁链和镣铐束缚着的右手为什么可以自由活动,就急不可待地伸出右手,用指甲拼命抓挠着自己被剃得光溜溜的阴户和肛门口。但是麦若仪很快就意识到那种可怕的瘙痒是来自阴道和直肠的深处,她的手指根本无法触及那里。

“不!你们…你们这些魔鬼…你们对我做了什么…我受不了了…啊啊啊啊…要痒死了…”

被身体深处的搔痒折磨得死去活来的麦若仪听到那些男人得意的淫笑声,意识到这种难以忍受的奇痒一定是这些男人搞的鬼,她痛苦而愤怒地向那些男人哭喊着,“畜生…我要杀了你们…我发誓…我一定要杀光你们…啊…救命…痒死我了…”

“浪奴,别乱抓了,你抓烂了都没有用…”

那个刚才给麦若仪挤药的男人淫笑着,得意地拿着手里那个刚才探入麦若仪身体的小药瓶对麦若仪说,“我刚才给你用了点药,这药只有一种作用,就是让你痒。刚才我用的药稍微多了点,看样子,你起码还得痒上半个钟头。如果你受不了,可以找些东西插进去止痒啊,比方说…”

说着,那个男人的手指向了麦若仪的右边。

强自忍受着就像是阴道和肛门被无数只小虫噬咬般的剧烈瘙痒,麦若仪顺着那男人的手把头转向右边,却看见在她的右手之前被手铐束缚的位置上正放着一支橡胶阴茎,那支阴茎比一般男人的阴茎还要更加粗长一些,更骇人的是那支阴茎的黑色的表面上到处布满了粗糙的橡胶颗粒,可以想象这支阴茎插进身体会是什么样的滋味。麦若仪看见这支可怕的凶器,惊恐地浑身颤抖起来,她终于明白那些男人为什么要解开她的右手,原来就是为了让她亲手把这支橡胶阴茎插进自己的身体自渎。

“不!畜生!我绝不会让你们得意的…”

麦若仪转过头,不再看着那支橡胶阴茎,闭上双眼,咬紧牙关,继续痛苦地扭动着身体和四肢,把铁链拉得叮当作响,用尽全身力气忍受着身体里那种几乎让人疯狂的奇痒。在那些男人们的淫笑声中,麦若仪拼命地用牙齿咬着自己的嘴唇,把嘴唇都咬得肿了起来,用指甲掐着自己的掌心,甚至都掐出了血,想以疼痛转移注意力,对抗奇痒的折磨,但是麦若仪却清楚地感觉到阴道和肛门里的瘙痒渐渐地变得越发剧烈,几乎超越了她所能承受的极限,她只能用残存的意志支撑着自己继续忍受下去。

而更让麦若仪痛苦不堪的是当她在剧痒中苦苦煎熬的时候,那支满是颗粒的橡胶阴茎却在她的脑海中萦绕不去,似乎有一个飘渺的声音在劝诱着她,只要把那支阴茎插进奇痒的身体,就可以不用继续承受这样的折磨。虽然麦若仪的理智让她不能接受这样的屈辱,但是她总是不能摆脱这个想法的诱惑。麦若仪心乱如麻地睁开双眼,呻吟着转过头去,用右手抓住那支橡胶阴茎,想把它扔到远处,以此摆脱这样的下贱想法。

当麦若仪的手抓住那支橡胶阴茎时,一阵潮涌般的剧烈瘙痒却让她全身痉挛起来,麦若仪哭喊着想要把身体蜷缩起来,但是被铁链束缚着的身体却让她无法如愿。被奇痒折磨得神智不清的麦若仪终于还是流着眼泪不情愿地哭喊着,在那些男人们的淫笑声中,亲手把那支她本来要扔掉的橡胶阴茎插进了自己光滑无毛的阴户。那支橡胶阴茎慢慢地插进了麦若仪的娇嫩阴道,在橡胶阴茎上的颗粒磨蹭下,她阴道里那种那种深入骨髓的奇痒确实稍稍得到了缓解。为了止痒,麦若仪握着那支橡胶阴茎,不顾一切地在自己的阴道里抽插起来。

看着麦若仪终于还是挨不住剧痒的酷刑,亲手把橡胶阴茎插进自己的阴道,开始自渎,那些男人都淫笑起来。麦若仪听到男人们的淫笑声,知道自己下贱的丑态已经被这些禽兽尽收眼底,感到羞愤欲死。但是阵阵奇痒却让麦若仪不敢停下手中的动作,她只好一边屈辱地哭喊着,一边紧闭双眼,流着眼泪继续用那支橡胶阴茎在自己的阴道里抽插着。当阴道里的奇痒稍稍得到了缓解以后,肛门里的奇痒却越发猖狂起来。麦若仪只好吃力地支撑起身体,把那支橡胶阴茎从自己的阴道里抽了出来,痛苦地转而插进了她自己小巧的肛门。

在那些男人放肆的淫笑声中,麦若仪紧闭双眼,握着那支橡胶阴茎轮番插进自己奇痒难忍的阴道和肛门里抽插着。随着麦若仪的动作,硕大的橡胶阴茎和那些粗糙的颗粒不停地刺激着她敏感的阴道和紧窄的肛门,除了缓解那种难以忍受的奇痒,却也让麦若仪的身体不可避免地渐渐兴奋了起来。麦若仪一边继续抽插着,一边呼吸急促,面色潮红,全身忽而绷紧,忽而放松。麦若仪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橡胶阴茎的刺激下失去控制,但是阴道和肛门里越来越剧烈的奇痒却让她别无选择,只能继续抓着橡胶阴茎在自己的身体里抽插着。

麦若仪的抽插不知道持续了多久,那支橡胶阴茎也在她的抽插中一次次刺激着她的阴道和她最为敏感的子宫口,让她忍不住不停地呻吟着。在男人们众目睽睽之下,麦若仪的身体终于不由自主地被橡胶阴茎的反复刺激送上了性高潮的浪尖。那些男人淫亵地听着麦若仪处于快感顶峰时的婉转呻吟,看着她的全身被本能所控制而剧烈地颤抖着,麦若仪的阴道和阴户都突然收紧,紧紧地包裹住了那支正插在她阴道里的橡胶阴茎,连麦若仪自己都无法抽动。粘稠的体液混合着白浊的精液从麦若仪的阴道口渗了出来,濡湿了她的阴户。

在男人们贪婪的目光中,麦若仪渐渐从性高潮的顶峰冷静下来,当她恢复神智,想到自己竟然无耻地在这些男人面前自渎,并且还产生了性高潮,就羞耻得恨不得马上结束自己的生命。但是随着快感的褪去,阴道和肛门深处那一阵阵噬魂蚀骨般的奇痒又一次摧毁了麦若仪的理智,她只能哭喊着继续用那支橡胶阴茎插进自己的阴道或者肛门,不停地抽插着,以此稍稍缓解身体里那种令人无法忍受的奇痒。麦若仪就像是个无耻的妓女一样在那些男人面前自渎着,在她的哭喊和呻吟声中,屈辱的眼泪从麦若仪的脸上一滴滴滑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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