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词:病娇断腿强娶豪夺囚暴力第一人称((2/2)

“你情我愿的事怎么能叫强奸呢!我这么爱你,我这是喜欢你,亲爱的,你还没感受到我对你的爱吗?”他眸中兴奋炙热的烈火在燃烧,瞳孔倒映着一具白嫩的娇躯。

我捂着最后防线的内衣,声音哭的嘶吼,拼命摇着头,“我不喜欢你,我不喜欢!滚啊,你滚啊强奸犯!”

他的表情显然愣住了,随即很快嗤的笑了出来。

“没事,等做过之后,你就也肯定能喜欢上我了,不急,我会让你慢慢爱上我的,宝贝。”

他将脚踝的铁链扣在了床尾处,轻而易举掰开我的胳膊,用力扯下内衣绳子,蕾丝花边内裤,也被扯得线条崩坏,我崩溃的大吼着,声音嘶哑却抵不过身上残暴的动作。

“宝贝,你的奶头是粉色的,下面居然没有毛。”他像是发现了什么宝藏,笑容亢奋的往下摸去,“好光滑的骚逼,我还是头一次见,你可真是个尤物啊!”

“闭嘴!滚啊,我让你滚啊!”

双脚的挣扎,被磨烂的脚踝大量出血,他充耳不闻我的嘶吼声,继续欣赏着那片无人触碰过的花园,将双腿掰开往上翻起,搭在他的肩膀上,光滑的肉穴被看得一干二净,羞耻和悲愤,我恨不得将他活生生咬死!

他抬眸瞥视着我,“亲爱的,别用那种眼神看我,你在b着我把你干死!”

“我会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的!你给我等着,我要把你碎尸万段!”

他又发出一声不屑嗤笑,解开下身的皮带,硬起来的性器居然有我手臂那么粗,我惊恐瞪大了双眼,刚才的怒火瞬间转换成了害怕。

“我等着你杀我,这也是爱我的一种表现吧,亲爱的。”

“不……不!额额啊啊!”

喊破喉咙的嘶哑,我尝到了嘴巴里冒出的血腥味,下身被巨大淫物穿透,整个身体都在往两侧撕扯着,狰狞的神态抓紧床单,指甲硬生生的撇断在床上,刺眼的鲜血染湿在白色床单,滴成俏皮的花朵。

“哈,哈哈哈!”他狂妄的大笑,震耳欲聋,一张俊而儒雅的脸变得狰狞极了,“居然是个雏!你是我的了,你是我的了宝贝,记住我的名字,我是你第一个男人,也是最后一个!”

牙齿用力啃咬上我脆弱的脖颈,下身的疼痛已经彻底让我的痛觉麻痹,望着苍白的天花板,我心死的瞪大眼睛,无言的泪水划着眼角流入耳道中,万念俱灰。

惨无人道的初夜,把我做到下身子宫出血也没有放过,我不停的用双手反抗,扯他的头发打他,换来的是几个沉重的巴掌,活生生将我扇到嘴角吐血才老实。

胸前被掐的全都是淤青,大腿扇破了皮,原本娇嫩的皮肤,此刻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

性器拔出的瞬间,我能感觉到肚子里被射入的精液正在源源不断的外流,腹部逐渐变得空虚,他拿起床头已经放凉的午餐让我吃,无论我左挡右挡,都没办法阻挡住他的手。

一气之下,我拼尽全力打掉他手中的东西,在他手背上用力挠下几道,用破碎的嗓音怒吼,“我不吃啊!”

他手指上的创可贴被我挠了下来,陆迟默也不气,慢慢撕了下来。

“指甲断了还这么有力气,既然不吃饭,那就把这个吃了吧。”

说着,肉成一圈的创可贴往我嘴中塞了进来,我愤怒瞪大眼睛要咬住他的手指,却忘记他的力气近乎是我十倍之多,掰开嘴巴,强硬将创可贴捅进喉咙,用力掐着我青红的脖子,b我咽下去。

“呕!呕呕……滚!滚啊!”

咕咚一声,我咽下了,惊恐的捂住嘴巴,无论怎么去戳自己的喉咙,都没办法吐出来。

他满意的收手一笑,“这不挺能吃的吗?宝贝,你再反抗下去,只会让我更想好好爱你!”

我无言的绝望,灰蒙蒙的双眸没有了灵魂,连看着苍白的天花板,都觉得有影子在飘动。

记不得关进这里多少天,除了吃喝,我没去过一次正常的卫生间,有事甚至被他操尿在床上,他会抱着我,看我解决生理需求,那种憋不住又羞耻解决不出来的痛苦,他很喜欢欣赏。

陆迟默口口声声说爱我,不过是在丧心病狂的折磨我,他喜欢我的反抗,我的尖叫,下身硬起来的速度b平常都要快,巴掌扇打在我的脸上,臀部,大腿。落下一掌又一掌的淤青,那才是他口中的爱。

我吃完便是睡,从被做爱中清醒,又从操我中昏倦,醒来反复如此,关在这个房间里就是他的性欲机器,永远都不会坏掉的,时间越久,我越心死,没有光线的房里常常会持续x的耳鸣,有事甚至会听见叽叽喳喳的叫声。

谁知道那是老鼠还是麻雀。

做爱后大汗淋漓,疲倦不堪根本没有力气可以挣扎,睡意朦胧的眯着眼,眼皮打颤即将要合上,可我不甘心就这么又一次的睡去。

我看到男人起身,不慌不忙的穿上那件白色的衬衫,背对着我,他的背上全是我指甲留下的红肿指印,而我左手食指的指甲,已经不见了。

在前不久挠到他的眼角,他拿着钳子,一手抓住我的手腕,另一只手残忍的将指甲硬生生的拔去,血溅出来的画面,我历历在目,没有指甲的手指,开始拼命疼痛的抽搐,直到现在伤口依然在流血。

陆迟默转过头看向我,眼里是薄凉的冷淡,抿直嘴角,打量着我一丝不挂肮脏的身体,我清楚看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笑意。

他满意了,我不人不鬼的模样。

在我又睡了很久醒过来,看他坐在床边,已经换了身灰色的休闲衣,见我眼皮打颤的睁开,又露出了那抹y森的笑。

“亲爱的,瞧瞧这是什么?”

几缕黑棕色的头发,在他手心中垂落下来。

我呆滞没有任何表情。

“不认识了吗?”他很诧异的问我,抚摸上那张红肿,目不忍睹的脸,男人声音突然压低,“你再仔细好好看看啊!这是谁的头发?真不认识了吗?连你那死掉的男朋友都不记得了?”

嗡——

大脑像是死机关机,强迫重启,我双目狰狞瞪大看着天花板,浑身开始颤抖,身下的床铺都在激烈的抖动着,脑海中闪过他侧头凝望我时的笑脸,我终于想起来了,阳光下那一头蓬松的短发,黑色发着金灿灿的光芒,闪着几缕棕色的发丝。

“啊!啊啊啊!”我疯了嘶哑怒吼,转过身要掐上他的脖子,陆迟默轻松钳住我的手腕,笑意渐浓。

“又疯了,宝贝?”

“你去死,你去死,你去给他陪葬啊!”吼声支离破碎的嗓子,从喉咙里突然涌出几股鲜血,我的声带破了,陆迟默猛然朝我袭过来大手,掐住我的脖子,用力摁在床上,整个提起我的身体,往身后床板上用力撞击。

咚咚,咚。

脑袋整整被撞了六下,我听到木板断裂的声音,以及我的头骨快要磕碎。

“冷静!给我冷静!学不会我就教你怎么冷静!我说过我会把他杀了,既然你这么心疼,那就给我记清楚了,你脑子里只有我这个男人,不准有其他男人片刻的身影!”

他吼声低颤,暴怒血红着双眼,y是将我活生生撞晕过去。

自那之后,我彻底没了生机的希望,不是在发愣,就是想着怎么去死。

他防止我自杀,把房间所有的东西都换成了软包,棱角磨平,包住软角,他不在的时候,就用两条铁链将我锁起来。

我迟到都会死在这个十几平方的房间里,活着对我来说,只剩下无穷无尽的折磨。

只是突然一天,有了转机。

他解开我身上的铁链准备给我洗澡,看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撑着双腿起身走了出去。

闭着眼睛,忽然听到门外有人在尖叫,对着墙壁和地板在不停的敲打,我疲倦的双眼终于睁开,撑着伤痕累累的身体艰难起身。

卧室门留了一条缝隙,在我惊讶的片刻,一只长尾老鼠叽叽喳喳突然闯了进来。

我瞪大了眼睛,挣扎想跑,可太久没有走路,滚落下床跪在了地上,腿软的站起来一瘸一拐,却不知该怎么保持着自己的平衡去走路。

猛然间,我看到了走廊外面长长的楼梯,是往上去的。

那一刻我才知道,原来自己是在地下室里,生的希望在一刹那间爆发,又或许是身后不停逃窜的老鼠太让我害怕,我本能反应迈着脚冲了出去,一丝不挂的身子上到处都是淤青。

跑上楼梯的那一刻,周围没有了潮湿的空气和发霉的味道,冲破黑暗迎接光明,客厅里大扇落地窗,透照进来刺眼的光芒,原来此刻是中午,我一度认为已经是半夜了。

热泪翻滚在眼眶里,一旁几个拿着打老鼠棍的佣人尖叫和大吼,朝着二楼大喊。

“陆先生,人跑出来了!跑出来了!”

我拔腿就往最近的落地窗前跑,仿佛刚刚诞生于这个世界上,沐浴在温暖的阳光海里,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重生。

一边跑,边焦灼的回头看着,男人双手插兜,不急不慢的从楼上走下来,薄唇勾着浅笑,那双深邃的目光下,是令我此生最害怕的恶魔。

他从佣人手中夺走了那根棍子,一瞬间加快速度朝着我冲来。

喉咙竟恐惧的发不出尖叫,我看着花园外青青翠绿的草地,来不及跑出那偌大的别墅门外,棍子倏忽打在我的腿上,没有任何防备趴在了草地上。

“不……不!不啊啊啊!”

这一棍,他什么话也没说,紧接着,在我腿上不断的敲打起来,两棍,三棍,四棍……

我绝望的往前爬着怒喊,手心抓着草地将芬香的泥土抠翻出来。

我竭尽全力,也只爬了半米,亲身体会到那条腿是怎么断的!

挥棍,落下,毫不留情,直到那根棍子被硬生生的打断,陆迟默抬起头,对我已经打到畸形的双腿,冷嘲着一笑,扔下棍子转身离开。

我痛苦狰狞的拧着眉头,汗流浃背,以为结束了,却不曾想,他只是去换了个新的棍子罢了。

即便如何用力去爬,却也抵不过男人的敲打,声嘶力竭的尖叫回荡在整个别墅外围,我亲眼看着那些佣人们一个个害怕的往后躲,甚至有的下跪,指甲在土地中硬生生的全部扣烂,泪水翻滚流下,浸湿了草地。

我从未如此心如死灰。

就算是落入下水道的金丝雀,也只能像被老鼠一样打死,唯一的区别,是我还能半生不死的活下去!

失去爱人,双腿瘸断,囚禁地下。

我的生活,不会再有任何转机,他不厌其烦的说着爱我,苦口婆心叫我如何不要去跑,摸着毫无知觉的双腿轻轻一拍,又付之一笑。

我想起来在第一眼见他时,原来他眼中那是无尽的贪婪,和势在必得的我。

我坐在床上,依旧两眼无神,破烂的手被他拿起,托在手心中,无名指塞入冰凉的钻戒。

“说你爱我,亲爱的。”

回应的,是一句久久的沉默。

“哼,没关系。”他自言自语,又掏出另一枚对称的钻戒带入自己的手指中,“你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我不爱你。”

嘶哑的声音从我口中发出,无比坚定。

“那也没事,你迟早都会爱上我,毕竟我这么爱你!”陆迟默托起我的手背,深情的低下头亲吻着。

我想笑,被扇破的嘴角却不允许我露出那样的表情,歪着脑袋,失了魂,我被他重新摁回了床上,下一轮的性爱又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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