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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解决了大麻烦,还要多亏了顾省长啊!”

“哈哈哈对!这次顾省长又是被评为人民最爱戴的省一省长,上级可是对您的功德感叹不少啊,自掏腰包每周下乡,这个评级当之无悔!”

“来来,顾省长,这杯我敬您,如果不是您出手,这次的监察委员会检查,我还真就要栽在这里了!”

年过五十的老头,一头油光靓丽的黑发,乐呵呵举起酒杯。坐在主位不过三十的男人,白衬黑大衣,嘴角抿着薄凉的笑,淡淡开口。

“不了,今天身体不适。”

“啊,那就不勉强了!这杯我先g为敬。”

他仰头咕咚吞下,坐下不过片刻,满脸褶子便开始微红起来,喝了不少,打着酒嗝,念着各种阿谀奉承的话。

男人自始至终交叠着长腿,保持着一个姿势,不时拿起茶杯抿在嘴边,并无接腔。

一旁几个年轻的市长开始附和着,其乐融融的笑,在满是乌烟瘴气的话语中,每个人的眼角挤得可灿烂多了,他面色浮笑,眼底却不显。

“要我说啊,这管理人民,就跟关女人一样,全靠诱惑,内里再用心,都b不过表面功夫。”

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夹了一口菜,笑,“我听说于市长,你最近可折腾了个好货色啊。”

他嘴角笑容扬的高翘,“害,货色好是好,教育起来可费劲不少啊。”

“啧啧,你那五百大平的公寓,还关不住个女人啊,腿都给她跑断喽。”

“话不能这么说啊,那小丫头性子刚烈,手段可使了不少,最近耳根才拉了清净。”

“年轻就是有活力!你说是吧顾省长?”

他似是想起了什么,修长的手指摩擦着白玉瓷杯转动,哼出一声闷笑,浑厚低磁。

“这倒是。”

包厢里的十个人默契神会的大笑起来。

在这监察委员会压制反贪这么严重的情况下,p1ao插ng早已没了后路,断绝在高官之间。可在充斥着昂贵金属,奢华宅邸的顶层圈内,囚禁女人已经成为了一种新的玩法。

不会面临着调查钱财,大款流水账风险,关在房间里,那是只属于一个男人的发泄之地,保住地位与名誉。

这几乎成了他们在饭桌上心照不宣的谈论和秘密。

偏僻的地下三楼停车场,皮鞋敲打在地面发出沉闷的回音,男人长腿迈的极快,一手插兜,沉重的黑色大衣扬起在身后。

一辆红旗l5停在出口,带着白色手套的男人从驾驶座下来。

“顾先生。”

为他打开车门,扶住车顶,等待着男人坐入,轻关上门回到驾驶座内。

“去山上。”

“是。”

车子驶出地下车库,所有窗户都被裹上一层防窥膜,除了车身和车牌号,在没有灯光的路段,黑色的车子显得极为低调。

他闭着眼放松靠在真皮座椅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有节奏敲打着大腿。

车外灯光照射在男人容颜,忽暗忽明,光线从高挺的鼻梁一分为二。

睁开犀利的双眼,安静的车内忽然响起男人低沉声,“西北拆迁村的事情怎么样了?”

“有六个钉子户仍然不愿意搬走,我今天装扮成您,去下乡探访了一番,他们态度很坚决,也不肯让我进门。”

男人换了个姿势,手指托着下巴,眼中似笑非笑的冷意。

“毕竟是收了那些企业钱的,可由不得他们不同意,既然这样那就制造意外,杀了还是残废,总会需要这笔钱,联系一下程武。”

“是。”

政治与地下势力的关系向来都是密不可分,他浸泡在政治圈才六年之久,已经将地下场所完全打通归功他用,自然表面功夫好,谁能不爱戴他这个省长。

今天帮那个老头,也不过是看中了他手下新的洗钱工具,这下不用等他开口,那老头明天就会自己双手奉上来。

市区通往山上的道路足足两个时辰,建立在北山郊区之顶的别墅,做的严密周到,连地图和卫星也查不出这个地方,可谓是完美的囚禁之园。

车子驶入地下车库,这里放着各种琳琅满目的豪车,绝版甚多,每次来到这里,洪旭总会感叹他的手段,这样都没能被查出来。

“那顾先生,我就先走了,程武那边应该后天就能解决了。”

他压低声音嗯,侧头,黑眸盯着他,无言气场压迫,让人腿软的想跪下。

“保密,不用我多说了。”

洪旭笑,“这是自然,毕竟我这条命,对我来说还是挺值钱的。”

脱下黑色大衣搭在手肘处,电梯到达一楼,输入两道密码锁的大门。

打开最后一扇,即便在屋内黑暗的光线里,一团蜷缩在角落的身影,也逃不过他的眼睛。

咔。

灯光全亮。

女人裸着娇嫩的躯体上,布满咬伤和鞭痕,缩在一角破烂的真皮沙发后面,抱头发抖。安静的客厅里,还能听到她牙齿咬合打颤的声音。

男人脚步声渐进,她越来越恐慌,攥紧手中银色细长的铁丝,抱头的手突然被他抓住。

纤细的手指,一根一根被男人有力的掰开,将里面铁丝抽出,头顶传来声冷笑。

“沙发拆了半天,弄出这根玩意儿,你真以为你逃得出去,还是学不会听话啊。”

女人突然抬起头,恐惧抓住他白衬衫,“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求求你了,我求你!我真的谁都不会说,你相信我,让我出去啊!”

精致的鹅蛋脸布满泪痕,哆嗦着掉泪,胆战心惊祈求着他,小手看起来没力气,抓的衬衫快要撕烂。

顾言之嘲笑望着她这副模样,“还真是有活力,不是告诉过你了吗,只要你待在这里,我就放过你爸妈一马,看来你现在是不想要他们了。”

“不……”她浑身发怵,虎目圆睁,眼眶早已经哭得又肿又大。

男人将大衣扔在沙发上,“既然要听话了,就乖乖跪着去浴室里放洗澡水。”

“呜,呜呜!”

她还在哽咽哭个不停,不敢反抗又不甘心,扯着嘶哑的嗓音抓住他衣服尖叫,“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啊!算我求求你了,我不要待在这里,我求你了啊!”

尖锐声震耳欲聋,顾言之难以忍受的皱眉,还未在激烈的反抗中抓住她的手,突然尖锐的指甲朝他脖子上挠来了。

刺锐的疼痛,抹了一把脖子,看到了鲜红的血迹。

男人脸色瞬间崩塌,压低嗓音怒问,“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

“不是,我,我…”单囡恐慌的松开他衬衫,腿软往后退,懦弱的小心翼翼,“呜我,我只是想出去,出去……”

“出去?”

俊脸突如其来的狞笑,整个汗毛炸立!

他指尖将铁丝掰开,捏着一角往她肩膀上狠狠扎下去!

“啊啊!”

尖锐的血口,铁丝瞬间没入几厘米,她腿软的跪在地上,满脸发怵望着自己肩膀上扎进去的铁丝,恐惧不断涌现眼中,一边大哭着,发抖的手还不等她拔出去,顾言之解开了皮带。

清脆的卡扣声,她瞪大眼睛。

“不要!不要!”

跪在地上恐惧到全身麻木连挣扎都c控不了身体,黑色的皮带从头顶落下,用力抽打在她青紫的胸脯上。

“额啊啊——”

“出去?”他气笑着又问,“你真是一刻都少不了挨打,真觉得我给你脸色够多了吗?我原以为你这娇软的性子好调教的很,没想到看样子是我错了。”

“别打我,呜别打我!求求你……啊!”

话音未落又是一鞭,皮带唰的一声划过空气,沉闷声啪打在脆弱皮肤上,身上每一处地方已是被打的面目全非,全都归根于这根皮带所赐。

单囡躺在地上蠕动着疼痛的躯体,嚎啕大哭,不停抱着头扭动身子,换来的是更狠的毒打,皮带落在脆弱的奶头,抽打红肿。

大腿根稚嫩的皮肤,同样逃不过坚硬利刃的皮带,破皮的鞭痕,流出鲜嫩的红血。

顾言之沉着脸,踩住她的脚踝,这次的力道一点没收,用力挨在她的肩膀上,那根扎进去的铁丝晃动半分,直到她扯着已经破碎的嗓音哀嚎出。

“我不走了,我不出去了啊!呜呜……放过我吧,求你,放过我,我真的不出去了,会,会乖乖听话啊。”

“上次我记得你也是这么说的。”

“是,是真的,我再也不跑了,呜呜这次是真的!”

“如果再有下次,你休想我会手下留情。”

细软脚踝上被用力踩踏,她失声到已经叫不出来。

被男人残忍提起凌乱的秀发,一路拖拽到浴室里。

松开的那一刻,整个人砸在冰凉的地面。

“站起来!”他不可抗拒的命令声。

单囡颤巍巍抱住自己的胳膊,肩膀上还有扎进去的铁丝,他直接抽出扔进了垃圾桶里,血液涌出血口,像泉水一样源源不断的冒出来,从肩头直至滑落到穴口。

“你知道该怎么做。”

看着他扔下皮带,解开裤子拉链,男人高大的身子转移到她的身后。

女人一边哭着,边扶住面前的池台,弯下腰,撅起臀部,抽泣着鼻涕,长发黏满肩头的血液,垂落到胸前。

她低头将脑袋搁在冰凉的洗手池上,感受到j蛋大的龟头正在撑开残破的阴道口,身躯颤抖迎接着坚硬炽物,没有润滑,硬生生劈开着进入。

“啊,痛……好痛呜啊啊!”

他一鼓作气的全部顶入,摁着她的后脖颈,毫无还手之力的女人艰难承受着惨无人道的强奸,痛苦的呻吟,倒是成了配合着他动作的美妙奏乐。

看着粗紫的巨物没入在干燥的阴道,里面的红肿媚肉甚至被他操的翻出来一层,手绕过纤嫩的腰肢,捂住她的腹部,果然摸到肉棒将她的肚皮撑开。

“放松。”

他声音尽量温和,轻肉着她被打破的奶头,一碰身体便抖得厉害。

“夹的这么紧,我要是再重一点,你下面可就不会好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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