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ùsんùщùъīz.⒞οⓜ 关键词:黑社会年龄差(1/2)

“唐小姐,这是您的筹码。”

侍者一口英文,单手撑着托盘来到她的面前,上面放着刚用现金兑换出来的黄绿色不同数字的筹码圆片。

她手指捏着圆片拿起,小声道了句谢。

“我们的小公主终于要来加入了吗?”

面前一桌正在热火朝天赌博里的男人们,脸上表情各有异笑,看似和蔼可亲的笑容里,实则正在等待着她的筹码输光,沦为一桌人的阶下囚玩物。

唐婉娇跳下了高脚凳,长长马尾辫甩动,长相甜美的她露出十足少女气的笑容。

“我可是第一次,叔叔要让着我才行。”

“当然了,好不容易有一位这么漂亮的亚洲小姑娘,我们会手下留情。”

侍者拉开面前的凳子,恭迎着她坐下。

主位置上的西方男人弹了手指:“那我们就来一次黑杰克,唐姑娘应该晓得规则?”

“自然。”

“那就好。”他笑容自信极的表现,难免不令她忐忑。

抓着手中的圆片,手心沁出了一层汗水,她指尖不断摩擦着圆片上凹凸不平的数字,紧张盯着那人手中洗牌的速度。

穿着西服的侍者站立在两人中间,将大小王抽出,紧接着开始了华丽的洗牌招数,在空中的扑克散乱成一道优美的弧线,52张牌又全部稳稳接住在另一只手掌中,紧接着放在桌面,划过摊开,一切行云流水。

西方男人弹了个舌,优雅伸出手掌划在那副牌上:“请。”

周围每个赌博桌上都发出各异的哭嚎和兴奋大笑声,筛子的摇动清脆混乱,一同扰乱着忐忑不安的内心。

唐婉娇怯意的手指顿在空中,周围男人们看的笑容皆有含义,甚至聊起了天。

“刚才唐小姐换取的筹码,貌似可不够这一局的胜负啊。”

“我猜,应该会被路德先生全赢走才是。”

“可别第二次就爆牌了,那运气得是太好。”

“……”

黑杰克,又名21点,是她爸爸曾经在桌牌上喜欢玩的纸牌游戏之一,争取拿到最接近21点的牌,但是不能超过21点,她对此根本没有赢的信心,之所以会答应这位礼貌绅士的男人,不过是想体验一波赌博的快感罢了。

大不了,她可以输光所有的筹码,反正钱多。

这么想着,她咬了后槽牙。

手指触摸上一张牌,捏起一角抽出就要掀开。

“规矩呢。”

一道冷磁的男声在背后响起。

不是英文,而是过于标准的中文,她来这里的第三天,第一次听到如此清晰吐音的中文话,以至于掀牌的手顿在了那处。

“江先生。”

还没反应过来,手中的纸牌被一只宽大的手给抽走,像是甩飞镖一样扔了出去,砸在对面男人的胸前。唐婉娇抬起头,只见西方男人笑的满脸夸张怯意,慌慌张张从凳子上起身。

“哈哈,江先生怎么在这?”

刚才还自信流畅的说着母语,此刻换成结结巴巴的中文,听着叫人感觉滑稽。

“我说,规矩呢。”那道威严声再次从头顶响起。

“对不起对不起!我们玩的太happy,忘记了,这就检查她的身份证。”

唐婉娇扬起脑袋,发现自己身边的人,也是一个西方人,黑色的大衣披在肩上,气场感令人退避三舍。线条分明的下颚,流畅宛如只有在画中才会见到的线条,眼窝凹陷的深邃恰到好处。

与此同时,他也在垂眸看向她,淡绿色的瞳孔像极了天然翡翠,波光流转,一时间移不开眼。

听到他刚才口中的话……身份证?

他们把她当成未成年了?

“我不是……”

“不用查了,把她带出去。”

“等等,我说我不是。”

“我让你出去。”他没有波澜的话,却充斥着危险。

身后前来的两名保镖,拿走了她手中的筹码。“客客气气”架着她往外走,任凭她风中凌乱,双脚不沾地。

刚才的那桌男人们全都站了起来,憨笑着一阵讨好。

他懒洋洋抬起眼皮扫视他:“路德,这是我发现的第二次,再有下一次,我会将你从我的地盘上拖出去,并且收了你的一只手。”

这次,他标准流利的英文,没有半点杂话。

“十分抱歉江先生!绝对,我向您保证,绝对没有下次,我将我的心脏托给上帝做保证!”

男人无心听他的誓言,留下一声阴笑离开。

赌场门外,她还依然被架着,两个力壮身强的保镖,用不了多少力气便将她困的老老实实。

“把她放开。”

那道阴风又吹了过来。

与此同时,头顶上落下一只手,将她的东西塞给了她。

留在赌场里的小皮包,还有那些用来换筹码的钱,她将这些抱在怀中,抬头去看男人,正巧他也在看自己。

“先生,我不是未成年,我今天刚满十八,不信你看,这是我的护照。”

她从皮包侧面的拉链里掏出来,给他看。

他接了过去,打开看了一眼,又垂眸打量着她。

“虽然我长得像,但我真的不是。”

“我知道。”

放低下来的声音颇有磁性,听了令人过耳不忘。

护照塞给了她:“但如果你继续玩下去,你的全部筹码,包括这个皮包,都会被他们收进口袋,当然你也是,待宰的小羊羔,唐小姐。”

她莫名其妙的听着,见他从大衣内侧口袋里掏出了铁盒,拿出一根长烟,旁边的保镖点燃火柴,为他掩风点上。

男人垂眸眯眼,深吸一口,将烟盒合上,薄唇性感的吐出白雾,那股充斥成年人奸诈双目,直勾勾看她,如同审视货物。

“先生——”

“那人是个惯犯,像你这么单纯的小姑娘已经有一个了,现在应该被卖到军营,过着每天张开腿,生不如死的生活呢。”

她背后冒出冷汗,嘴上依然很倔强:“我,我很有钱的。”

“呵,以唐家的势力,就算想满世界的找你,恐怕找到也是一具尸骨了。”

“你你,你认识我?”她迈下台阶跟着他一块走。

“我了解中国。”

“对哦,你刚才看了我护照,不,不对,你会说中文,说的这么好,你是混血儿!你也是中国国籍的?”

他并没反驳:“唐小姐,富贵荣华你不过,跑到这种戈壁地带做什么。”

“我高中毕业,来旅游的,而且这是我的梦想,人生一定要来一次拉斯维加斯!”

他嘴边悄然勾起:“所以你家里人知道吗?”

她故作傻乎乎的笑容呲起牙,齿颊生香。

当然不可能让他们知道,她告诉爸妈自己要去瑞典来着。

“这是我的梦想!”

“梦想?”男人好整以暇垂眸:“罪恶的las vegas,居然还骗来了一只小猫咪。”

las vegas?

唐婉娇眼前一亮:“你是西班牙人?西班牙和中国的混血?”

“哦?”他来了兴趣,停下脚步,手指夹着香烟,歪头仔细聆听她的判断。

“因为我是第一次听到,有人把这个单词说的这么正宗西班牙语味。”

“你居然懂西班牙语。”

“不是啦,我只会这一句,来之前做过功课,las vegas源自西班牙语,意思为肥沃的青草地。”唐婉娇迫不及待上前询问:“那先生我说的对吗?”

“对极了。”

她咯咯笑了起来,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先生,你叫什么名字?中文的!”

“江野。”

他眯起翠绿的瞳孔,指向马路对面不远处,闪着金光招牌的酒吧:“那是我的酒吧,我可以请唐小姐来喝一杯吗?”

“荣幸至极!”

邪佞的笑,那点狡黠被他藏在眼底不见踪影,单纯的猫咪,别这么轻易就对人没有防备啊。

记忆混乱,酒精迷醉。

眼前那点星星在不断的徘徊,身子轻飘飘驾凌在云雾之上,没有了躯体,只剩灵魂。

她歪头倒在酒吧台上,睁着被酒精浑浊的双眼,看到那个英俊浑身荷尔蒙的男人,在同身后的保镖交谈着什么。

她的手指间还夹着高脚杯,里面高浓烈的酒精被吞咽的一滴不剩,脸扑扑红,他回过头来,对她露出一抹笑,眼底,藏着东西。

“江先生,我很困。”她虚弱的语气轻轻念叨,丝毫不觉自己正在撒娇,希望能拜托他为自己准备一间房,好让她可以满足的睡上一觉。

“小猫咪。”

那声竟温柔的有些宠溺,宽大手掌抚摸着她的发顶,揉着软绵的头发,顺毛一样,掌心往后轻抚。

“唔……”好温柔的手。

记忆又一次的浑浊摇晃,她好像在被人抱着,一路颠簸,快要把胃里的酒液都晃出来了。

等她意识再次回笼,看到自己在一张红色的大床上,屋子里充斥着玫瑰花一样的香薰,令人陶醉,舒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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