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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我很怕热赞助此方案~

这是冉盼就职在偏远村落医院的第二个月,没有信号的地方,连生存的物资都要用卡车,从千里之外运送过来。

这家不起眼的三层医院,是一个非法军队的医疗救助中心,每天来的人不是村民,而是手上沾满无数鲜血的杀人犯。

毒品时常出现在这,人来人往的杀人犯,腰上别满了枪,为了能找到他们的交易路线,刚入职警局的冉盼,扮成了一个无父无母的小护士,潜伏到这里给警局通风报信。

搅h了他们两次交易,逮捕了二十多个人,军队里现在已经怀疑有间谍,开始大规模排查,人心惶惶。

今天又来了一批队伍,从他们身上受的伤来看,应该是发生过枪战,恐怕是在国界线偷渡运货的队伍,冉盼在给他们治疗过程中,听取谈话,找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冉盼听到最多的,是他们口中的曹先生,他受伤了,很快就会被送来这家医院,能让这些人这么关注的,应该不会是简单的人物。

午饭时间,冉盼脱下沾满血的橡胶手套,扔进垃圾桶,处理着取出来的子弹壳,偷偷记下形状,猜测出这应该是步枪。

门外传来队列,整齐的呼喊恭迎声。

男人踏着黑色长靴走进来,身披大衣,捂住一只受伤的手臂,目厉寻望着室内,鼻梁上带着无框眼镜,高贵优雅,又泛着诡谲,j猾似鬼的可怕。

宛如常年生活在死人堆里,磨平棱角的伪装,斯斯文文,实则没有感情。pof.om(f)

“曹先生您坐。”

有人替他拉开了凳子,指挥着其中一名医生给他包扎,他身形高大,腰板挺直端坐,严严实实挡住了医生面前的视线。

这人看起来不像是每天在战争堆里生存,反倒是坐在幕后掌控全局的主使,连气场都跟人不一样。

房间里没人敢动,冉盼拉着脸上的口罩,等待着包扎结束,气氛连过度呼吸都是一种罪恶,人们一个个表情威严,守立在门外,她看到那男人胳膊上的血肉翻了出来,是炸伤。

午饭的时间,冉盼坐在医院的院子里吃着盒饭,没什么油水的菜,可怜的只有两片猪肉。

她把嘴里塞满米饭,鼓起稚嫩腮帮子,圆鼓鼓脸蛋,青涩天真。

听到从医院走出来的两人谈话声,对那名曹先生态度毕恭毕敬,提到他明天还要来这里换药,让队友注意言行谨慎。

“最近正抓间谍,这时候要是犯错,保不齐就会被当成间谍处置了。”

恰好冉盼也是这么想的,虽然那曹先生看起来有些东西,绝对是这队伍里的王牌,但为了小命,她不会选择故意接近他来获取情报,一切谨慎。

可是她没想到的是,第二天就轮到了冉盼来帮他换药,在他进来时,她面前恰好没人,等到阴影从头顶上落下来,隔着镜片也稀释不了锋利的目光,面无表情坐在了她的面前,拉起受伤胳膊的衣袖。

他的两侧都站着人,目光落在冉盼拿起的纱布和药上,看了一番没有问题后,才重新交给她。

冉盼紧张的拆下他胳膊浸染鲜血的纱布,拿起镊子夹住一角,轻缓扯下,伤口不堪入目,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深,周围都成了坏死的青色。

她低着头,头顶落下来的视线从上到下刮着她,汗毛层层竖立,连她的双脚也不由的僵了,面对肌肉线条流畅的手臂,此刻成了一个随时会爆炸的哑弹。

冉盼手指摁住他的胳膊,拿起镊子将药洒进伤口,一圈圈缠绕上纱布,固定打结。

“缅西的货物你们放到哪里了?”这时他突然说话,低声炮的震磁,她手里的剪刀差点掉到他胳膊上,额头的汗冒了出来。

“报告,存放在医院西北的仓库。”

“多久能运出去。”

“后天下午!”

“后天中午在仓库集合,我会命人将路线通知给你们。”

“是!”

冉盼说服过自己不要在这时候轻举行动,可当她面对着新的信息,却怎么也控制不住,想快点汇报出去。

后天下午,时间不多了,那批货物一定是枪,西北的仓库存放的全是这些东西。

包扎完了,他活动了一下手臂,起身离开。

冉盼将桌子上的残局收拾完,摸去鬓角,才发现全都是汗,脸庞垂下来的发丝都湿了。

她不能放过这次的机会,不然又会多少人因此丧命,这一次,希望老天能保佑她。

后日中午,冉盼趁着午饭的时间,溜到了仓库后面,趴在地上隐藏,大气也不敢喘,她的手里拿着只能用来编辑信息按键机,随时准备汇报。

仓库门口传来列队的声音,整齐划一的脚步朝着里面走,很快木板挡住了声音,这样根本就听不到。

冉盼匍匐在地上,双手双脚前进,朝着墙边爬去,墙上木板有很多缝隙,她只能选择用那里来偷听。

里面的声音在报数,一声接一声高昂起伏,静下来听,她不时的往后去看。

可就在这时,草地里传来骚动,冉盼暗叫不妙,想抽身,一支队伍站在了她的身后,将她团团围堵,手握步枪瞄准她。

屋内又传来了报数声,这时她才知道,里面其实是个循环播放的录音机。

完了。

冉盼胆怯的把双手举起,颤巍望着十几个漆黑枪口,能直接把她给打成筛子。

“曹先生。”

曹兴思身穿着大衣,挺步走来,浑身看不出有受伤过的痕迹,鼻梁的眼镜棱角锋利,冷漠盯着她:“站起来。”

冉盼一句话不敢说,从草地里爬起来之后,依旧将手举着。

高大的男人逐步比近,气压降落进谷底,把她身边的氧气都抽走,曹兴思将她的手机拿走,点开查看,扔给了身后的人,一个眼神指挥着他。

他伸出手,摘下了她脸上的口罩。

脱落面纱,看到的是一张天真无邪的脸,可谓白璧无瑕,娇滴滴的脆弱,似是未成年,这样的小女孩儿居然会是间谍。

“多大了。”曹兴思低头问她。

“十八。”

“看来是警局养的棋子啊。”

男人抓住她的右手,放到眼前查看:“来之前他们对你做过不少训练吧,这只手拿枪都磨出来茧子了。”

这下冉盼知道了,他是在给他包扎伤口的时候,看到她手上磨出来的茧子,才确信她是个间谍,故意放出假消息。

一个细微的部位暴露了她,冉盼永远都不可能想的到会败在这种地步。

“你要杀了我吗?”

闻言,他笑了,镜片的厉光中,眼神令人琢磨不透。

“果真是个孩子。”手心上,他的指腹在摩擦,坚硬的茧子用力擦动着皮薄肉嫩的小手,蹭出疼痛。

冉盼被他抓上了车,推进最里面的座位,怯生弓背蜷缩,不安的眼睛四处打量,没有找到出逃的地方。

“聪明的话就学乖点,逃跑下场是死路一条。”

“我不跑,可您要我也没有用。”

“要一个人有很多用处。”曹兴思的手落在她的肩膀上,将她的脸扭过来,肉软软脸蛋手感极好,比他摸过一些人的内脏还要柔软。

“特别是你这种小女孩,用处很多。”

冉盼知道这次凶多吉少,她想保住命,可又觉得还不如一枪给个痛快,这男人绝对不是善类,折磨人的手段,是军营里的人最擅长的。

“你一共打乱了我两次机会,我赔了千万的资金,失去了二十多个忠心耿耿部下,这些是你做的,那就用你来偿还吧。”

车子颠簸过泥泞的石子路,一路向西,越来越偏远的深区,几乎要到了国界线。

可就在这种地方,居然会有一个大型庄园,穿过前院,甚至看到了停机坪,隐藏在深处的华丽,让她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

车停在主楼前,司机打开车门,没有佣人的庄园,处处充满高科技,大门用他的瞳膜才能开锁。

曹兴思重新将眼镜带上,关门之后,他开始解起了衬衣的纽扣,敞开两粒,目光在她的身上从下由上的打量。

“十八岁,送上门难得的货色。”

已经猜出了他想要做什么,冉盼被架着胳膊肘,放到餐桌上坐下。

一个羊羔,在t型相差两倍的狼面前,只能被乖乖送到口中。

衣不蔽t,从裸露的玉肩一直往下扒去,被脱干净的上半身,他的手握住左x的柔软,肆意揉捏变换各种形状,幼嫩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变红。

眼镜下,曹兴思眼神始终保持着笑意,即便如此才可怕,冉盼的全身上下都被抚摸了一遍,使用之前的检查,让他很满意。

“躺到身后,腿分开,把脚踩在桌边,用手掰着你的y。”

不知为何,眼眶里忽然涌出来一股湿润,大概是屈辱的感觉令冉盼太过于难堪,极其不干的气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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