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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家出走这事儿,周尤安已经做过很回了,她跑的最远地方是外婆家,那里一个人都没,杂草丛生院子,斑驳锈迹的石砖墙壁,在空荡的屋子里过了一夜,她也觉得安心。

只要没有爸爸在的地方,无论是哪她都肯去,第二天她打算接着跑,口袋只剩五块钱的纸币,连村里的大巴都坐不起。

周尤安刚上高一住校,周漠睿不会给她很多零花钱,连手机都没,她被周漠睿找到,一点也不惊讶。

大门一关,他拿起了一米长的鞋拔子,劫后余生的恼怒,庆幸和怒火一同在脸上交织,眼角鱼尾纹都挤了出来,可要打她也是一点商量都没有。

周尤安跑回了卧室,她将大门一甩反锁住,甚至藏进了衣柜里,用叠整齐的衣服盖住自己,她甚至希望周漠睿发现她不见后,以为是跳窗逃走,这样就又会跑到外面去寻找她,到时候她再跑。

等了很久,周漠睿没有进来,卧室门也没有任何响声,周尤安从衣柜里探出头,踮起脚尖跑到窗户跟前,窗户被从外面封死了。

无望的眼神,渴求看着外面院子,她不知该如何是好,难以掩盖的悲愤,她用力拉扯了几下封死的门窗。

周漠睿在厨房刷碗,水流很大,盘子清脆碰撞声,她天真的以为,能天衣无缝再跑出去。

水声突然停了,周尤安就站在大门前,怕发出声音的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眼看着近距离的门把手,她想一鼓作气直接打开冲出去,但凭她的速度可能还会被抓回来。

周漠睿拿起了在脚边的鞋拔子,像是早就料到了她在身后,二话不说转身朝她大步走过来,周尤安抓住把手往下压,门被锁,她旋转着反锁按钮,一切都太突然了,木式的鞋拔子落在她肩膀上,砸的生疼。

“啊!”

周漠睿发了怒的连着往她身上打:“跑!还跑!我真以为你自己会回到卧室里反省,还想接着跑!你以为我不打你就没事了吗?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长点记性!又想跑到哪里去!”

她跪倒了地上,棒子往她背和屁股上打,周尤安痛趴下去来回踹着空气,抱住肩膀,一边尖叫往门缝里躲。

“还跑不跑了!你再跑一个试试周尤安!”

周尤安哭着用脚跺门,被鞋拔子打到了耳朵,她尖叫起来,泪眼婆娑喊起了妈妈。

周漠睿停了抽打,心里突然很不是滋味:“把嘴给我闭上!”

“妈妈!妈妈啊,妈妈!”

鬼哭狼嚎的声音刺激到他心坎里,她抱着头扭着身子躲来躲去,在外面过夜,脏了一天的校服邋里邋遢。

周漠睿一直都想好好疼爱她,他已经把自己所有,倾尽全力都给她了,承认自己是个畜生,即便如此,什么都懂的周尤安早已不把他当成父亲来看待。

在她心里,他只是一个禽兽不如的败类。

周漠睿想不出来自己究竟要做到哪种地步,才能获得她原谅,干脆就破罐子破摔。

“你喊什么!喊了有用吗,你敢跑今天这顿打就给我挨着!多痛都给我忍,我看你下次还敢不敢!”

周漠睿捞起她胳膊走去客厅,她被一路拖着扔到沙发,摁住她的脑袋埋进了靠枕里,右手的工具往她屁股上抽打,一刻不停。

“错了没,自己说!”

“呜!呜呜呜!”她崩溃大哭着腿往后踹,脸埋得呼吸困难。

“我让你承认错误!接着哭接着挨,敢跑你想过后果吗,谁给你周尤安的胆子,跑了几次还不长记性,非要我打死你吗!”

他手里的板子力量越来越重,周尤安受不住了,拉长声音,喉咙破音,闷在枕头里喘不过气,用手胡乱挠着空气,她求饶的泄下气来。

“我不跑了……我不,跑,不跑了。”

周漠睿停了,她终于能仰起头大口呼吸,泪水顷刻间疯狂从眼里掉,憋红的脸快成青紫,屁股麻木的余痛被针刺穿了一样,生不如死。

他扔了鞋拔子,拉开她校服裤子,周尤安呼吸一滞,抓紧靠枕,不敢反抗。

皮肉表层肌肤打的泛出一条条红血丝,有的地方烂开,周漠睿看了她一眼:“跪起来,你以为这就完了?”

周尤安哭声憋不住顷刻而出:“我不想做,我疼,疼。”

“跑的人是谁,你自己心里清楚,你下次还敢跑,看我会不会把你腿敲烂!”

周尤安被架开了腿,跪在沙发上,她用手抓住沙发靠背,屁股极力往前缩,两根冰冷的手指撩拨干燥阴唇,直y就往里插入,被捅入的冰冷,即便是手指她也难以忍受,干涩的通道拒绝被进入,一直夹紧往外推。

周漠睿毫不留情y插进去,她痛的大喊,退无可退,前无进路,只能被压在沙发上挨着这一刀刺穿。

周漠睿厌倦不流水的阴道,用手粗暴的拍上去,不温柔捏着y肉又扯又拉,故意折磨她。

“实话告诉我,你想跑去哪,还有什么地方是你能去的,是不是在学校里认识了其他男同学,想着跑到别人家收留你?再把我草你的事情告诉别人。”

“我没!”周尤安崩溃低下头,屁股紧绷着夹起,他掐的阴唇变形往外拉,还不肯放过,非要掐出个血来才善罢甘休。

“没有?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跑,你早就打好主意想离开我,是不是已经找好收留你的男人了!”

他把怒气发泄在可怜阴唇上,拉扯地愈发变形,周尤安握住他的手腕嚎叫:“爸爸!爸爸我痛,别拉了爸爸!”

周漠睿解开皮带,她还想躲开,搂住腰往后摁,干脆一鼓作气插了进去,早在打她的时候就硬了。

周漠睿想过做一个单亲父亲,给她最好的生活,从妻子生病去世后,便独自一人将她抚养长大,这份感情也慢慢变了质,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甚至在她还路都不会走的时候,就动过这份念头。

他强忍着,以为忍到她上学,自己就会重新做好父亲的角色,是他多虑了,这份感情一旦萌生就控制不住,迟早有天会揭穿。

现在的他恨自己为什么没能早点动手,偏偏要等她长大懂事之后才下手,尤安已经有了自己的意识,她不会任听他摆布,做一个解决她欲望的女儿,而是想着怎么逃离他。

“尤安,再不放松,肚子插烂会让你更痛。”

周尤安背对着他,她没法想象自己的父亲插在一个女儿身体里,露出快感的表情,痛苦弯下腰,把脸埋进靠枕,抽搐的身子打起哆嗦,翻腾的胃里恶心,似乎要呕吐出东西,她连忙捂住嘴,虚弱的求救声,被淹没在冲子宫的龟头里。

“呕——”

顶着她吐出了舌头,周尤安难受,摁住小腹凸起可怕的物t,掉起眼泪:“爸爸,痛爸爸,别操我,求你,拔出去吧。”

“再多叫点,爸爸是怎么草你的,操到你哪了?”

周漠睿掐住她的下巴把脸掰过来,难受潮红的脸,一幕迷人侵犯,她锁紧眉头。

禁忌的血缘关系,违背伦理的性爱,操的她窒息。

周尤安叫不出求饶的话,她一次次念着爸爸,妄想着听到哀求声后的他心生怜悯,放过自己唯一的女儿。

方才虐肿的阴唇,肉棒来回穿梭着把它插凹陷进去,再一次拔出来,肿的比刚才大了几倍,弹嫩的肉一掐就y,她因为疼又夹的更紧了。

周漠睿无情把她腿掰开,从沙发抱了起来,周尤安惊恐往后靠去,她生怕自己掉下去,一条胳膊往后揽住他的脖子,肉棒坐的更深,她哀哀欲绝,叫的肝肠寸断。

“求求你……爸爸不行,不行,放我下来,我的肚子,要被捅烂了!”

“多少次了还没记住这根形状,你早该适应了,下次要是还不出水,它把你日烂为止!”

周漠睿抱着她往卧室走,她在他怀里被上下颠簸,次次捅穿子宫,肚子深处的疼痛千疮百孔,周尤安有种错觉自己被捅烂了,嗓子喊不出声,把尿羞耻的姿势,她张开腿的门户,仿佛任何人都能看清,阴道里插着爸爸的肉棒。

周漠睿将她扔在床上,她跪下去,无力的又趴下,随后小腿被握住往后拉,怕疼的周尤安拼命往前爬,床单都被她拉了起来:“别操了!别操了别操了!”

“乱动什么!”周漠睿打在了她的臀部,一掌下去,她痛的哀嚎,被拖回去的身子强迫跪起来,周尤安感觉到肚子里火辣辣的,她真被操烂了。

“你不是我爸,你是禽兽!猪狗不如东西,我要报警,你强奸我,你去坐牢啊!”

周漠睿眉头不受控制,猛地一跳,养了她这么多年,养出一个白眼狼。

“若是没我,你还能活到现在吗!”

“我情愿没你,我情愿去死!你是个狗东西,你连自己女儿都强奸,你不是人!”

“周尤安!我养你十几年,你就是拿来给我操也得天经地义!”

“狗东西你不得好死!”

周漠睿起了杀心,捞起她头发强行把她头调转过来,掐开嘴,下一刻就把刚拔出来的肉棒,塞进她喉咙里,摁住她的后脑勺,把她整张脸都埋在了他的胯下!

“叫!再给我叫一个试试!长这么大连怎么跟我说话都忘了,我应该早点狠下心调教你,也不至于会养出你这么个不听话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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