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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蔓有轻微哮喘。

她开始是扶着桌边咳嗽,忽然捂着穴口忍不住往课桌旁边倒,扎起的马尾辫也顺势滑落到了脸庞。

班里的同学开始注意到这边,有人跑了过来,着急喊着她的名字。

初蔓咳红了脸,眼里一团泪水打转,平日里总是上挑起来的狐狸眼,泛着红色,更诱人了,活脱脱像一只千古妖姬,一颦一笑勾人心魂。

媚色脸蛋浮上痛苦欲色,从嘴边流下来的口水一直滴到地板上。

桌椅被往后推,她捂着穴口跪倒在地,分不清是哭还是咳嗽,极快的呼吸速度,也让她的脸色开始憋涨,稚嫩的耳尖翻起红润,就连裸露的肌肤,都被染上了一层粉光。

有人开始翻找她的书包,围着她的人在不停顺着她的背,还有人在咒骂着。

无论是什么,谢抚都听不清了,他的眼睛和耳朵里只有初蔓,她边咳嗽边哭,狼狈的脸蛋。

这一刻他的的确确想过占有她,或许她还可以,哭的再狠一点也说不定,那样的话看起来会更爽。

有人推了他一把。

谢抚反应过来,看向推他的女生,愤怒指着他:“你没事拿笔扎她干什么!都说疼疼疼了,你还扎,你有病啊!”

初蔓撑着地板的胳膊,留着铅笔的点点印子,自动铅笔很尖锐,免不了在她皮肤留下灰色的印记,恰好她皮肤白,那些一点点的灰色看起来格外突兀。

推他的人,是初蔓曾经交往过的女朋友,知道这件事的人不多,谢抚就是其中之一,他很讨厌她,准确的来说,只要是初蔓交往过的对象,他都很讨厌。

围在这里的人,谢抚都讨厌。

“没事。”甜腻沙哑的声音传来,初蔓握着气雾剂,正在吸着,拽了拽女生的衣角。

她媚红的眼还没来得及下去,染上令人怜爱心疼的色彩,对谁说话的声音都甜到温柔发腻:“只是在玩,我正好发病了。”

谢抚很高,他站在人群中央,要比同龄的高中生高出一个半头,古铜色的皮肤,使他看起来一身不好惹气息,手臂肌肉十足,凸起的青筋隐藏在褐色皮肤之下,不太能显现。

右手里攥着的自动铅笔,发紧的握着,手背蜿蜒曲折青筋一路往上跑进校服袖口,才堪堪遮挡住它的可怕。

谢抚面无表情抿唇,威严的神色,仿佛是在教训一个不听话的学生。

在众目睽睽之下,他看向初蔓:“对不起。”

涨红的色彩逐渐从她脸上消退,狐狸眼眯的妩媚,嘴角笑容,连她还没出声,都能想像出来她会用什么样的口气,甜甜的说:

“真的没事。”

谢抚喜欢初蔓。

他的喜欢或许跟别人不一样,他想看她哭,看她喊疼,每当见到她顶不住他的欺负开始求饶,谢抚的校服裤子总是包不住胯间异于常人的巨物,通常要等很长时间,他才能从座位上起身。

渐渐地,他知道这种喜欢附带的是“凌虐欲”,他开始每晚想象着初蔓在他胯下求饶的样子自慰,躺在床上,大汗淋淋握着庞大物t撸动,释放的那一刻,他心满意足。

曾经手腕酸痛都不能叫他解决欲望,如今只是想象她哭起来的样子,浑身颤抖着打通任督二脉般,舒畅的叫他难以置信。

初蔓是个合格的女友,遇到她的第一印象,是温温柔柔的书香门第千金,可看多了那张脸又觉得她是个勾人心魂的妖精,但时间长了,谢抚发现她这个人没什么感情。

即便她对每一任都一样公平,忠诚,从不在他们身上索取什么,可她依然不爱,只要在交往时,发现对别人有兴趣,便会提出分手,根本没可以挽回的余地。

很快投入到下一段感情,再反复循环,她对人产生不了爱情,男女都一样。

谢抚喜欢骂初蔓自私,她也就笑笑,还和他说,她很爱钱,真希望有人包养她。

谢抚和她表白过很多次,初蔓询问他要不要交往?谢抚却每次都像泄了气的皮球摇头,因为从她的话里听不出真心,那么果断的回答,连认真思考的过程都没有。

但很快,初蔓就和别人交往了,谢抚眼睁睁看着她走到其他人身边,形形色色的几任对象,谢抚都忍不住拿来和自己对比。

但终究谢抚忍不住,在初蔓空窗期的时候又表白,如愿以偿的得到她,以交往对象的身份站在她身边。

知道她喜欢钱,谢抚就趁着周末和假日去拼命赚钱,给她买礼物,但最后收到的,总是她以同等价值的礼物送回来的结果,就连出去吃饭的钱,她也会平分。

谢抚发现不止是她对他这样,对每一个前任都是。

她是骗子,她根本不爱钱,每次收到礼物,谢抚都有一种深深无力的挫败感。

高中毕业后,那天去参加朋友聚会,大家都带着各自的对象,通常这个时候便有不少人开始打趣。

轮到谢抚时,有人开玩笑的问他什么时候有孩子,谢抚摇头,回答的很认真:“估计以后不会有小孩。”

“为什么?”

“初蔓不喜欢小孩。”

她和他说过,她讨厌小孩子,特别是要她生的,绝对不会生。谢抚把话记在心里,看向不远处跟身旁人聊天的初蔓,她笑的很开心。

结束后,谢抚牵住初蔓的手离开饭店,两人走了很远的距离,一边聊聊笑笑,没多久,初蔓停下脚步,回头看向他。

“我们分手吧。”

谢抚愣住,却情不自禁的把她手攥的更紧,紧到她脸都变了色。

“谢抚。”

其实他早该料到了,这些天他隐隐有猜想,初蔓会什么时候和他提出分手,两人交往的时间不长也不短,正好过了她的新鲜期。

“你是有别的喜欢的人了吗?”

谢抚很高,初蔓需要仰起头看他,虽然长得一脸不言苟笑的凶相,但其实他内心想法很多,体贴又顾虑,朝他笑的时候,初蔓也发自内心开心。

她摇了摇头,慢慢挣脱开他的手:“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你不就知道了吗,我们不会长久的,所以我觉得,走到这个地步是最好的结果。”

这样的分手理由她和哪几任说过,谢抚不得而知,只是她永远善于言辞的温柔,谢抚想笑又想哭。

“我知道了,但这绝对不是最好的结果。”

那句话之后,谢抚给自己定下了目标。

即便他知道,初蔓决心不会和他走到最后,但他还是和她报了同一所大学,只是专业不同。

大学四年,他没日没夜的学习,一边偷偷关注初蔓,也包括关注了她所有的社交账号,学校里两人难免会遇见,她却只是像对待普通朋友一样点头之交。

初蔓身边的交往对象很多,进入大学之后她的空窗期更少了,不乏有几任,交往的时间都很长,比他长。

宿舍里的人偶然提到初蔓,说她是系里校花,要是能追到手别提有多厉害了。

谢抚从来都是只听不说,但他能感觉,初蔓离他越来越遥远。

大三那年,他开始创业了,在学校的时候很少,每天累的倒头就睡,还是会习惯性的在睡前监视她的媒t账号,初蔓热衷分享,会把今天遇到的趣事用文字留下。

谢抚要看的不仅仅是这些,他总关注她听了什么歌,哪个歌一直在循环听,试图从里面读懂她真正的情绪,然后听着入睡。

大学毕业,谢抚事业有成,度过了刚开始的上升期,他不再那么帽频,计划的最后一步总归要开始,那段时间他很紧张。

初蔓多年没回来他身边,是不是还是之前的性格,即便每天关注她,但谢抚没那个自信,初蔓真的还记得他吗。

如果说上天注定让他们不能正常的走到一起,那谢抚偏偏要逆天改命,谁都不能阻拦。

初蔓再一次遇到谢抚,是在所应聘公司的办公室里。

她毕业后休息了很长一段时间,给自己放了个假期,想到要找工作,但已经过了大学生招聘期,她向多家公司发出的邮件都被告知,已经有更合适的,唯独这家,给她发来了面试邀约。

推门进来的人,身形高壮,熟悉的古铜色皮肤,黑色大衣挂在直角肩,身型挺拔威严,他个子高高的,似乎都要顶在天花板。

初蔓看着那张脸,思考了片刻,模模糊糊的印象,不足以让她喊出名字,但他却自我介绍了起来。

“谢抚。”

“啊。”初蔓恍然大悟,男人脸色沉到了谷底,紧握住背在身后的手。

“好巧,你怎么在这。”初蔓话问完,才觉得有些多余:“你是在这里……”

“我的公司。”

她回忆着之前他是什么样子,狐狸眼眯的很是惬意,说出口的话仍是温柔的甜腻,不自知宠溺:“变化好大啊,谢抚。”

初蔓并不会料到这样说话多诱人,时隔四年,对他来说又有多幸福,然而这一切,她也不需要知道了。

“谢抚?”

谢抚慢慢弯腰,一只手从背后伸出,他逼近下来,把面前的光挡的严严实实,初蔓只觉得眼前一黑,有东西捂住了她的嘴巴,紧随其后的,是庞大力道将她拥入怀中。

就在她以为这只是个简单的重犯审拥抱,眼前陷入的黑暗,让她头重脚轻的失去知觉。

再次醒来时候,初蔓睁开眼,看到自己的右手绑着链子。

她扭过头,惊恐的发现两条胳膊都绑着结实的锁链,此刻身在的房间,没有窗户,只留了一盏壁灯,房间四个角都安装着摄像头,全部对准她。

没来由的恐惧,她恍惚间想起自己昏迷最后一刻见到的人。

门开。

初蔓哆嗦看去,刚才想的人就站在那里,他脱下了大衣,黑色衬衫,映衬着那张脸,冷的有些不近人情。

“谢抚。”初蔓挣扎着手腕的锁链。

他关上了门,只是看着她,良久才说道一句:“该见效了。”

“什么?”

她浑身一抖,不由夹紧双腿,忍不住摩擦起来。

心口好热,这股异常的体温来到脸上,烧的她脑袋发懵,初蔓以为是自己的哮喘犯了,忍不住张口呼吸,可紧接着灼热越来越烧,把她烫的呼吸急促。

她穿着只到膝盖的裙子,腿根紧紧闭拢摩擦,裙边往上翻起,大腿若隐若现的白肉,肌肤很快引出了一层粉色,可口嫩人,像被浇灌了一层牛奶,泛着诱惑的光泽。

“哈,额。”初蔓发现不对劲,是在谢抚靠近床边的时候。

“你给我,吃了什么。”她红着脸,固执扭动双手,被锁链束缚不能动弹,只好老老实实的把两只手举在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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