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词:古言皇子有夫之妇强制爱S尿囚()4(2/2)

郎中赶忙弯下腰:“娘子已有身孕,怀胎两月之久。”

他眼中可见的冷怒,挥手赶走他之后,坐在狭窄的床边,久久无法平静。

程韶宛醒过来,看到陆奉,就抓住他的手臂激动质问:“相公!我的相公呢!”

他从喜到忧,冷冷扔下一句:“死了。”

女子的眼泪“啪嗒”落了,发怔地呆呆重复:“死了……”

她起身就往床柱上撞!

“疯了!”陆奉一声呵斥将她压倒在身下,怒火在她痛哭流涕中渐渐平息。

她的声音凄厉而绝望,此时此刻,她已经没有了活着的念头。

陆奉强忍不甘,手臂颤抖,将她拦入怀中:“你怀孕了。”

“别寻死,哪怕是为了孩子,跟着我,我照护好你们,不会让你吃苦的。”

她怀着她死去丈夫的孩子,仅仅是这一点,就足以能打消她寻死的念头。

陆奉将她接到了宫中,身为皇子的他,无人敢反对他从外面带回来的民女。

陆奉隐瞒了她已婚,并称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何况是陆奉的救命恩人,宫内上上下下,都视她如太子妃。

孩子出生是个男孩,长大到五岁,这五年里,程韶宛过的生活,心情并不如在外面的愉悦。

锦衣玉食,堆金积玉。曾经她连想都不敢想的这些,如今过了五年,她仍不习惯。

陆奉对她如正妻,程韶宛不说,并不代表她认可了这身份,有时他突如其来的亲密令她排斥闪躲,陆奉知道她拒绝,却总是会做到最后,第二日再给她出宫的补偿。

他一直都知道她想出去,但除了补偿,偏不如她所愿。

她的孩子长得不像陆奉,为此宫里也多了猜忌的声音,陆奉对这个孩子从来不管不问,他出宫自由,经常在外面胡作非为,几日不回宫,也无人管他,成了一个野孩子。

程韶宛每次出宫去找他,他甚至也不认她这个母亲,不愿回宫看人脸色,被人管教,就算程韶宛再怎么劝他,都执拗不肯回。

“我在外面有爹!我才不要回去看那个男人的脸!娘,你从来都不知道他对我有多凶,我不回去!你就是把我打死我也不回去!”

程韶宛就要气哭了:“你哪来的爹,你早就没爹了!你不准在外面给我胡来!”

见她哭了,男孩儿气鼓鼓地撇着嘴:“他们总说我跟他长得不像,我在外面遇到了一个像我的爹,我遇见过他好几次了,是卖玉米的,我每次去他都给我好吃的。”

程韶宛怔了:“什么……”

他抓住她的手往前拉:“我带你去见我爹!你去看看,他就是跟我长得一模一样!”

程韶宛身后的随从们对视了一眼,一个人也不敢声张。

穿过热闹的集市,街上吆喝的叫卖声,这里人声鼎沸。

男孩儿朝着远处大声一喊,一边蹦起来挥舞右手:“爹!”

正在卖玉米的男子抬头,笑容来不及出现在脸上,看到他身后的女子,穿着价值不菲的衣裳,富贵华丽,和一张熟悉的脸庞。

他衣衫褴褛,几日没梳洗的脸,早已邋遢不已,留着胡渣和盖眼的长发,可那股贫穷的雅气,是怀和颂独有的书生气。

程韶宛震惊朝前走去。

怀和颂瞪大了眼,来不及多想,他冲了出去,打翻了自己盛满玉米的篮子,掉了一地。

“和颂……和颂!”程韶宛喜极而泣,喊着他。

提着衣摆扑向他的那刻,多年来的委屈泄出,她泣不成声。

街上的人们都回头张望着这一对另类,一身华贵的女子,和一个贫穷的小子。

“殿下!”门外仓皇跑进来的下人跪在地上,陆奉皱眉不耐:“何事。”

“太子妃当街和男子拥抱!那男子名叫怀和颂!”

陆奉愣住。

他摔笔起身,勃然大怒朝外疾步:“备马车!”

他当初留怀和颂一命,可不是让他来跟他抢人的!早知如此……早知如此就应该把他给杀得粉身碎骨!

程韶宛被穿着盔甲的将士抓到了一间酒楼客栈,她认出这个将士,就是当年骑在马上,作势要杀怀和颂的男人。

屋内,是早已在等着她的陆奉,他双手背在身后,一袭黑衣脸色沉怒,怒不可遏望着她。

怀和颂一路跟在马车后面跑过来,跪在了屋门外,不停地磕头,求他还人。

“骗子,骗子!”程韶宛哭着往后退,梨花带雨的脸,她永远都是这么楚楚可怜的样子:“你这个骗子!”

陆奉一边解开衣袍,不等她跑,直接将人拽到床边扔了上去。

“我的太子妃当街跟别的男人搂搂抱抱,真是失职。”

他发怒拽下自己的衣襟,一件黑袍脱在地:“我就是骗子又怎样,正好,他不就在门外听着吗,我们好好做给他看。”

“你别碰我!你才不是我的相公!你滚!”

这句话彻底惹恼了陆奉,他二话不说掐着她的脖子,粗暴拉开她衣裙:“是!我不是你相公!这些年来我待你不薄,就算不是也该是了!怎么你偏偏就是个白眼狼呢!”

程韶宛痛得抬起头,抓住脖子上的手,一副临近窒息的死亡,偏偏这时,陆奉脱下她的亵裤,扶着粗硬的性器,毫不怜惜插进去。

“额!额!额额!”

程韶宛的脑袋不停往一旁的木桩上撞!整个床被他摇得散架,陆奉放开手,故意把她痛苦的声音放出,让门外人听到。

“出去!滚,你滚,我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陆奉笑得狰狞,掐着她如墨的发丝往后拽:“杀我是吧,好啊!太子妃,那不妨就夹死我试试,看看是我先把你给操死,还是你先将我夹死!”

“本王就不信了,门外那狗东西,还有本王厉害不成?你也生过他的孩子了,那下一个就生本王的!”

“本王告诉你,你敢再去找他,本王就敢亲手杀了他,还有你跟他的孽种!趁早打消这念头,不然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程韶宛裸露着白色的眼珠,她哭得断断续续,腹中被插鼓起,门外卑微的恳求声,听得她心碎绞痛。

眼前的男人,决定了他们生死的权利,她恨透了陆奉,为什么要将那么相爱的他们活活拆散,为什么……

陆奉射了进去,他性器哪怕顶穿她的肚子都不满意,一想到这里生过那狗男人的孩子,就气得心梗。

他掰开程韶宛的腿,用力将两瓣肉唇分开,挺直腰背,酝酿了片刻后,就往里面射进了尿液。

肚皮犹如尿壶般鼓起,程韶宛知道了他在做什么,哭声尖锐地挣扎,哀求他拔出去:“不准尿,啊!不准!出去啊!”

“好痛,肚子好撑,我求你了,拔出去…呜呜呜…”

怀和颂的脑门重重砸在地上,难以置信听着耳边的声音,隔着门缝,甚至能闻到从里面传出来的尿骚味。

一旁守门的将士,仍是面无表情。

陆奉掐着她的脖子,声音寒冷到了谷底:“刚才的话,都给本王记住了吗?”

“你那不值钱的儿子,本王就送给他了!从今往后,你就永远待在寝宫里,休想再给本王踏出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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