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自慰给我看,用嘴”(1/2)

人类不会舔舐自己的生殖器,更不可能用这种耻辱的方式自渎。现在,张敛晴不得不暂时放弃她生而为“人”的尊严,向她的主子展示自己的动物性。

依照约定,万沁取了一枚直径不大的异形肛塞,示意动物自己放进去。

置入瞬间,张敛晴就觉得自己被骗了!

肛塞长约两叁厘米,具有流线感的外形设计和尺寸决定了它的堵塞功能非常有限,加上金属材质摩擦力本身就不强,她必须全力夹紧才能保证这玩意不会滑出来。

呻吟声从紧咬的唇齿间溢出。

她太敏感了,收缩肌肉就等于主动用敏感的后庭挤压摩擦金属表面,脆弱的末梢神经根本无力抵抗那些不规则的突起。

早该想到的。

这人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奸商,从她嘴里提出来的交易,从来都只会让自己赔到血本无归,哪里有什么等价交换?

“这么舒服吗。”万沁笑得像个发现新玩具的孩子,俯身握住手柄轻轻转动,像拧螺栓一样将肛塞推送到更深的位置。

“万沁,不行……”突如其来的深入引发了一声尖叫,不堪受力的身子被顶得向前一扑,几乎整个人瘫到地上。

身体最后的秘密被探知得一清二楚,她甚至不敢想象,掌握这些秘密的人会用怎样令人崩溃的方式的折磨她。

“叫我什么?”肛塞被拔出一小截,光滑的材质在液体的湿润下变得更加明亮,正对吊灯的反光点上,映照出一张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脸。

“主人!主人,饶了我。”

小玩意再次旋转着挤开嫩肉,轻而易举就探了进去。

在环形手柄上系了一枚刻有杀人蜂徽记的小木牌,万沁起身坐回单人沙发中央,双膝分开,腿间留出了足够一人容身的空间,轻轻踢下颤抖不已的动物,提醒她应该兑付自己答应的条件了。

人都是多面的。

有的,浪起来不羁得像个荡妇,实际上羞耻感强烈得有些可爱。而另一类人,表面冷峻严肃,即使离开了部队,军人特有的正气依旧如影随形地烙印她身上,谁能相信这样的理性正直的外表下,竟然藏了颗乖戾叛逆的内心。

早死早超生!

张敛晴挪进那方并不宽裕的空间里,肩背倚靠着沙发半躺下来,双腿举过头顶,最大限度打开自己,费力地将腿搭上了两侧的扶手。

灌入体内的液体在重力作用下,变本加厉的折磨起了脆弱不堪的肠道。忍着难受,张敛晴咬牙靠紧沙发,借力撑起上半身,几乎将整个身体折迭起来,让最更靠近自己的私处。

这样的动作对于练过几天半吊子柔术的人而言并不困难,可今晚却怎么都做不到。

长时间跪伏让她的膝盖印上了一圈明显的红印,供血恢复让一直处于压迫状态的膝关节明显地肿胀起来,关节屈伸有些吃力,这些问题随着血液魂环过程会自然消失,她并不在意。

而且接下来要做的事,会让她根本无暇顾及当下的疼痛。

体能消耗得太过厉害,加上大幅度动作加剧了小腹的不适感,动物尝试了几次,都无功而返。

“主人,求您。”眼看自己的尝试一次次失败,体力透支让她与目标的距离越来越远,张敛晴不得不向自家主子求助。

万沁聊有兴致地欣赏着溪谷间的旖旎风光。

她的位置视野近乎完美,不论两壁夹峙,还是天开一线,亦或其间的露坠泉涌,都尽收眼底。

姣艳的风景令人有了一丝难得的好心情。

“你确定吗?”万沁问。

在游戏中,每一次乞求与满足都早被标定了价格,这是卖方市场,买家别无选择。

“求您,怎么样都可以。”

似乎早就吃定了答案,张敛晴话音刚落,一只手就按住了她的肩背:“放松,不要对抗。”

清冷的女中音在耳畔响起,熟悉的语句让张敛晴楞怔了片刻。

两个多月前,万沁对她说过同样的话。

当时她被武装分子绑在木桩上,这人向队员布置完任务,把所有人都支走后,就咬下手套,在尸山血海中,用那只刚刚扣动过扳机的手强硬地进入自己。

那是她们第一次“亲密接触”,谁也没想到,后来她们的关系会发展得不可收拾。

有了外力帮助,张敛晴总算成功触碰到了自己的敏感部位。

“不许闭眼,不许进去,开始吧。”

交代完游戏规则,万沁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重新窝回沙发里,把聚光灯留给即将登台的表演者。

张敛晴闷闷地应了声“是”。

她伸出舌头抵住敏感的小核,时而吮吸,时而轻扫,又将其含入口中,用舌头模仿震动玩具的频率增加刺激。刚开始,她还是有些快感的,可随着时间推移,被跳蛋折磨许久,本就有些肿胀不堪的部位充血得更加厉害。

微弱的快感中慢慢滋生出了一股针刺般的疼痛。越是心急,做得越狠,痛感就越发剧烈。

驯兽师总算被动物的愚蠢行径弄得失了耐性,伸手在狮子后脑上揉了一把,扯着头发将人拉起来,无奈地问她:“你这是自慰还是自虐?”

“我……我做不到……”张敛晴自认口技出众,了解该怎样将女人送上巅峰,就连万沁也能轻易睡服。可当她把所知的技巧一一施展到自己身上时,才发现事情并没有她想得那么容易。

“做不到?”轻蔑的语气似乎嘲讽动物的无能,又像不屑于揭穿拙劣的谎言:“我记得你在伦敦的时候,舔得很好啊。”

冰凉的手指在穴口处徘徊了几圈,浅浅地往里探了一个关节。

张敛晴哼叫一声,穴口收缩调动起四周的肉壁,一层层地将那根手指层层包裹起来。与外面相比,她的身体更渴望实实在在的插入。

“看它都饿成什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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