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莫奈花园(2/2)

江书渔慌忙去摸他的额头,温度却是冰凉的,她听到江舟梧叹一口气,很无奈的说:“我有时候真的不知道你是太单纯,还是学校把你保护的太好了。”

江舟梧把手放在身旁的草地上,撑着身体,从上往下低眉去看她漆黑头发环绕的干净眉眼,艰难的开口:“我只是想上你,我对你有欲望,就这么简单。”

“不行!”

江书渔一口回拒,她和他发生过多次的亲密接触,当这种男女之间的事情真的发生在她和他身上的时候,她只感觉到反胃,她尝试过让自己迁就江舟梧对她的亲密,他能开心就好,可她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不可能没有感知能力,当自己的身体真的与自己的弟弟发生关系的时候,她只觉得悲凉。

江舟梧叹一口气,“我就知道,我只是想想,不会真的想和你做爱,除非有一天你能真正接受我。”

这一天,什么时候能到来呢?真是虚无缥缈。

“姐,要不然,你让我缓解一下下面的难受吧?好不好?”

江舟梧低低的去询问江书渔的意见,手指抚摸着她额前的黑发,低下头去亲她的眉眼,舔砥着她的脸颊,抬起头,在她面前重重呼吸着,眼神漆黑深沉。

“你不会又让我摸你吧?男生真麻烦。”

江书渔口干舌燥,说出这么直接的话当场就后悔了,差点咬舌自尽,她心情不耐烦的时候就容易咄咄逼人,和小时候一模一样。

她听到江舟梧低低的笑开,笑的肩膀颤抖,“当然不是,我们换一种方法。”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江舟梧压住抱住身体在草地上滚了一圈,她被他抱着滚到了另一侧的草地上,她的头发撞上了头顶的红白玫瑰,江书渔慌乱的搂紧江舟梧的脖颈,紧接着感觉到他的火热抵在了她的两腿间,她穿着裙子,他穿着露出脚踝的黑色长裤,包裹在裤子的阴茎烫的江书渔脸颊燥热,由于草地上有水流,两个人的衣服上都变得潮湿情色了起来。

江舟梧下面重重摩擦着江书渔的两腿间,没有衣服遮盖的胸膛也在力道很重的挤压着她的胸部,可能是觉得她胸前的衣服很碍眼,江舟梧解开了她胸前的衣服,让她和他一样暴露出裸露的胸部,江舟梧听到江书渔惊吓的叫声,说:“小梧,不要。”

江书渔圆润饱满的乳房暴露在了他的目光所及之处,在阳光的照射下,她的乳房圆润饱满,白嫩的奶子,红润的乳晕,还有蓝色的血管在顺着圆润的弧度在起伏,明明她的胸并不是很大,却格外的情色有魅力。

江舟梧迷蒙的将身体低下来,用自己平坦的胸膛去摩擦她的奶子,他感觉到了自己的乳头对准在了她饱满红润的乳晕上,与她的奶子摩擦着,让他呼吸都狂乱了起来,他恶趣味的想让自己的力道重一些,想看她圆润美丽的胸部会不会被他挤压的变形,接着搂着她在草地上滚来滚去,缓解下体的灼烧感。

江舟梧发现,隔着裤子带来的肉体与肉体的摩擦感,不比脱着衣服光溜溜的肌肤接触感觉要差,两个人衣衫凌乱,白衣黑发,让江书渔一瞬间觉得自己来到了电影洛丽塔,那么情色萎靡的场景。

她重重地呼吸着,想要逃开江舟梧对她身体的粘腻感,下体传来的陌生触感让她害怕的心惊胆颤,她和他的阴茎摩擦接触着,竟然升起了一股奇异的热流从腿间流了出来。

她慌乱的推开江舟梧,喘着粗气,口干舌燥,江书渔不想让他发现她下体不对劲,在这个迷乱的果园,谁也想不到他和她会发生这种肉体接触,她还差点高潮。

江书渔的腿间湿哒哒的让她很难受,乳房也疼的让她冒冷汗,她穿着裙子很好的保护了她不太对劲的坐姿,江书渔把自己的衣服穿好,强装镇定的与江舟梧挪开一段距离,冷着声音说:“以后这种事情你要自己解决,不能再害我加入进去了。”

江舟梧迷蒙的盯着她,想看她和平时有没有什么不一样,只等来了这句冷冰冰的回答,他不甚在意的凑近她,想要去亲吻她的嘴唇,被江书渔躲开了,他突然间发现她额头在冒冷汗,脸色也不太对劲,赶紧去摸她的脸颊,“怎么了?”

江书渔眼角冒泪,捂紧胸口,很难受的和江舟梧说:“胸口疼。”

江舟梧拿掉她捂着胸口的手,拉下她的衣领,顿时心凉了下来,她的乳晕上正在流血,两只奶子的乳晕都在冒着红色的血迹,看着触目惊心,他没办法伸出手去擦这些血,只是把她的衣领重新盖住胸部,轻轻抱住她,艰难的动了动喉结,说:“对不起,姐,要不然你咬我一顿,怎么咬都可以,我不会反抗,或者你打死我也行,和我断绝关系也可以,我不会反抗一个字。”

江书渔疲惫的搂住江舟梧的脖颈,说:“我想回家,回家上点药吧。”

男生的胸膛就这么硬吗?还是女生太脆弱了呢?被江舟梧平坦的胸膛摩擦的真的很疼,江书渔恍惚的心想。

因为房子空间小,爷爷奶奶没有让江书渔江舟梧和他们住一起,他们回到了以前的那个家,那个家里的装修摆设一点也没有变,被打扫的很干净,连茶几上的灰尘都不带有的。

就是空落落的,很孤单。

洁白的客厅,暖黄色的窗帘,杏色的沙发,檀木色的木质地板,一切的颜色都很简单整洁。

江书渔本来想回到自己卧室自己动手上药的,被江舟梧拉到沙发上坐着,他蹲到她面前,拿出药箱里的消炎药膏去给她抹上,江舟梧的指腹很温柔,眉眼也没有透露出别样的情绪。

江书渔闻到了消炎药膏里冰冰凉凉的薄荷味道,她赶紧抓住江舟梧的手,脸红心跳的说:“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你这样让我很尴尬。”

“那你自己来,有什么需要的可以随时叫我。”

江舟梧转过了身,窗外是万家灯火,没有重庆那里的绵延山脉,他站在阳台处,凝望着那些围绕拥挤在一起的挨家挨户,他看到了那些家庭里泛黄的灯光,年轻的兄弟姐妹们在打打闹闹,被欺负哭的最小的弟弟给妈妈告状,说自己被姐姐欺负了,那位妈妈轻声呵斥自家女儿,说:“你是姐姐,你要让着弟弟。”

江舟梧在这种嘈杂喧嚣的夜间点燃了一根烟,火光照耀在他脸上是抹不去的空虚寂寥。

他有罪恶感,当他像禽兽一样,强迫江书渔抹消掉与他深入骨髓的那抹血缘关系转变为情人,无时无刻想让她与他发生亲密关系时,他觉得,这种感觉,从他懵懂懂得男女情事开始,家人这种寂寥的东西就已经一片荒芜了,寸草不生,除了他强迫自己转变为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