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珍珠链(H,SM,凌虐,慎入)(1/2)

泽诺比娅取出了一根珍珠链,全由直径为五毫米的圆润珍珠串成,顶端是一根细圆头的金属钢针。

泽诺比娅握住乔岑挺立的肉茎,诱哄道:“第一次可能会有点疼,不过我会轻一点的。”

然后她并没有给予乔岑拒绝的时间,将细圆头的钢针戳进铃口的小孔里。

钢针在镇痛的石蜡油里面浸泡过,石蜡油还有润滑的作用,因而钢针轻易就从黏液泛滥的小口处戳进去一截,泽诺比娅感觉手中的肉茎弹跳了一下,她嗤笑了一下,继续转着手中的珠串,越加深入地转进去。

乔岑的喉咙里穿出闷哼,他的眼中闪过惊慌失措的神色,让他那双绿眼睛看起来苍翠欲滴。

钢针部分已经全部进去了,铃口处的嫩肉有明显的颤栗,泽诺比娅抚摸着光滑肿胀的龟头,上面有明显的烫伤痕迹,还有残留的蜡,不知道有没有被钢针推进去一些。

推进两颗珍珠的时候,乔岑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一阵刺痛传来,好像身体被劈开,起初只是括约肌被撑开的不适,尚且能够忍受,但珍珠一颗一颗地进去,在触碰到膀胱的一瞬间,灭顶的痛楚如暴风一样袭来。

“别动!”泽诺比娅怒吼道,“如果你不想尿道被弄伤的话!”

乔岑的剧烈挣扎把扶着珍珠链慢慢进入的泽诺比娅吓了一跳,本来就进得很慢,这下又退出来两颗。泽诺比娅的耐心一下子就被耗光了,她也不管乔岑疼不疼,直接强插了进去。

珍珠链足足有二十几厘米长,整体插入后还有一小截露在外面,泽诺比娅用力推了推,感到一股极大的阻力。

应该是尿道的弯曲部位,这是插到头了。泽诺比娅继续用力,被锁住的乔岑已经快要疼晕了过去。

只剩一个扣环露在外面时,泽诺比娅适时收手,乔岑的肉茎痛苦地挺立着,上面的青筋看起来脆弱无比,散发着腾腾的热气,似乎要把上面残留的干蜡再次融化。马眼处的前列腺液简直泛滥成灾,流得到处都是,有一些沾到了泽诺比娅的手上,她又闻到了那股浓郁的迷迭香的味道。

泽诺比娅嫌弃地揩在乔岑的脸上,她用手指弹了弹顶部的金属扣环,整根珍珠链的震颤几乎让乔岑疼得昏死过去,他咬紧牙关,死死地盯着泽诺比娅,那模样简直屈辱得快咬舌自尽了。

泽诺比娅冷笑:“别这么看着我,明明是你自愿的。”

他自愿被她绑上手脚,自愿被她滴蜡,当她把这根珍珠链开始往他的铃口里面插的时候,他也没说一句拒绝的话,现在整根都插进去了,他倒用这样贞烈的眼神瞪着她了。

泽诺比娅最讨厌别人对她不恭敬,这也是她不怎么喜欢乔岑的原因。毒蛇装得再怎么温顺,给人的感觉都是阴森森的,但凡有一点不顺他的心意,他就会忽然反咬一口。

不过她很快就发现为什么乔岑看起来那么恨她了,因为铃口处渗出了一点鲜血。血丝混在泛滥的精水里,整根棒身流得到处都是,湿漉漉的,散发着淫靡的光芒。

“啊,流血了……”泽诺比娅假惺惺地在龟头旁吹了一口气,“都怪你,刚才为什么要乱动。”

乔岑薄唇紧抿,翠眸里怒意横生,但他那张精致的惨白面容上,汗水涔涔,暴露了他此刻的愤怒是多么无力。

“这点痛又算得了什么……”

泽诺比娅叹了一口气,将香甜的吐息都吹在乔岑的耳边,“父后当年为了爬上母皇的床,在自己的那儿镶了八颗月光石活珠呢……”

乔岑隐隐听说过这桩皇室传闻。

有的男人为了讨好家主,会将暗珠植入阴茎的皮下组织里,再进行缝合。暗珠又有死珠和活珠之分,固定在皮下不能活动的叫做死珠;而活珠在植入后还能在皮下组织拨动。

据说这种改造会让与其性交的女子更有快感。

珠子的材质也很多样,有玻璃、钢珠,豪奢的贵族们则喜欢用玛瑙、水晶、月光石。

但只有低贱的男人才会愿意在自己的性器官里植入这种变态的玩意儿,因为这种“入珠”手术非常危险,不仅感染风险极高,而且珠子久置于阴茎之内,容易破坏阴茎白膜,导致坏死。

乔岑当然不会愿意!

“乔岑的话,喜欢什么材质的珠子呢?祖母绿?正好和你眼睛的颜色是一样的。”

泽诺比娅已经在设想给乔岑做埋珠手术了,却没注意到他目眦欲裂的模样。

“八颗对你来说会不会多了点……”当泽诺比娅思索的时候,紧闭的宫门外突然响起一阵叩门的声音。

“笃笃笃……”

“殿下,您睡着了吗?”温润的男声传来。

罗兰!

泽诺比娅猛然警醒,他怎么突然回来了?!

乔岑见到她惊慌不已的模样,心中的愤怒反而平息了下来,似乎主动权又回到了他的手中,他努力用后胳膊肘撑起身体,在泽诺比娅的耳边咬牙切齿地笑:“哥哥回来了,殿下,你说现在怎么办?”

他巴不得罗兰早点发现他们的奸情!

泽诺比娅看不惯他这嚣张的模样,她脸色一冷,用两根手指勾住珍珠链顶端的那个金属环,猛地把整根插入的珍珠链都抽了出来。

她动作太快,乔岑根本来不及阻止。

尽管珍珠圆润,然而尿道何其脆弱,高速摩擦带来火辣辣的疼痛,乔岑感觉自己的器官都要废掉了。他本能地曲起身躯,然而他手脚都还被绑着,只能狼狈不堪地展肩,像一条被活体剥皮的毒蛇。

但他那里还是依旧挺立着,随着泽诺比娅抽出珍珠链的一瞬间,一股白浊喷射出来,紧接着流出的便是鲜红的血液。

好痛、太痛了……

撕裂般的痛楚让乔岑几乎要咬碎了牙,他像被断尾的毒蛇一样拱起身子,铃口处的血液渗出来,流到他的大腿上,在他苍白的皮肤上留下可怖的印记。

疼痛感从下体导入心脏,蔓延至整个神经系统,已然不仅仅是对肉体的折磨,更是对精神的摧残。

“马上!等我穿好衣服,亲爱的罗兰!”

顶着乔岑怨毒的目光,泽诺比娅语气轻快地回复着宫门外的罗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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