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变换中的一木妈(1/2)

上回说到,一木妈和汪姐外甥在酒店开房,一夜缠绵 ,激情交媾,共渡欲河。那一夜一木妈被汪姐外甥搞到几近疯狂,她高潮迭起,不顾一切尖叫不止。一木妈达到了她前所未有的性感觉的快感极限。事後,一木妈抱怨汪姐外甥说:「我感到自己的阴户被你给撑大了,不知道以後我再和别的男人做爱,自己还会再有性快感吗?我对你,真是爱恨交加。」

爱,是爱汪姐外甥,他让自己享受了性爱无比顶端的快感,让她想永远拥有他。恨,是恨自己,怎麽就把持不住自己,对他付出了的全部,让他玩遍了自己的肉体去还占据了自己的芳心。

夫贵妻荣,一木爸成了事业有成,响当当的商人,一木妈也跟着沾光,成了一方显赫的女人。可是,她在汪姐外甥这个自己喜欢的男孩面前却是显赫不起来,她只想尽情地做他的女人。那时的一木妈就在汪姐外甥开的房间里,被他像个的糟烂女人一样提溜着两只脚脖,大辟双腿用他畸形大的阴茎插她那里,插到极深。

一木妈兴奋不已:「噢---噢---噢啊---」不停淫叫。她感到自己的阴户被他的大阴茎充斥的满满的,每次的插进和拔出都能带动自己的心尖一下下颤抖,让自己浑身带有奇异的瘙痒和遥想性快感顶峰的云雨。

一木妈她只想让男人在自己的肉体上纵情,女人自己才能有尽兴的性享受。她眯着双眼,一脸陶醉:「噢啊---噢啊---给我---给我---操---操我----」

汪姐外甥看着一木妈在身下放荡的身形,白肉乱窜,乳房横飞。他心想,这个女人终於被彻底搞到手了。汪姐外甥在一木妈身上兴奋纵情,一木妈放情尽享汪姐外甥给自己带来无与伦比的性刺激。一木妈几近疯狂了,她紧抓枕头,两眼瞪着汪姐外甥:「搞我---搞上我这样的女人---也是你的福分---」她感觉自己是天色尤物,给了他就是自己赐给他的福气。

汪姐外甥直到快要射精,他放下一木妈的腿,他说:「我要射了----射到你里面吗----」他抱起她的身子。

一木妈赶紧挪动身子说:「不行---不能射进去---你要我大肚子吗---你射---我要看---你射---」一木妈靠上床头,她看着汪姐外甥从自己的阴道里拔出阴茎。他拿着阴茎冲着一木妈的脸和胸脯一阵射精,精液喷到了一木妈的脸庞和乳房上。

一木妈欢喜地看着汪姐外甥大股大股喷射出精液,她性情高涨,这是女人难得看男人射精的机会。她喜欢看男人射精,尤其是有力量的射精。

汪姐外甥的精液射打到一木妈脸上,糊住她的眼睛。那喷射到身上的精液,让一木妈感到了他射击的力量。一木妈舒心啊,她对汪姐外甥说:「男人的东西真是好玩,能射出软软的炮弹,要不你们搞女人叫打炮。」

汪姐外甥射完精液,他轻松的在一木妈肚皮上甩打阴茎,对着一木妈露出轻视的眼神说:「你终於被我把搞彻底了。

一木妈听到他说的这句话就让她窝心:男女行欢,只有纵慾,哪有终於。好像是他终於玩弄了自己一样。

再加上一木妈看到了 他用轻蔑的眼神瞅着自己裂开的私处,汪姐外甥的眼神是他对自己流露的轻蔑,这让一木妈的情绪一落千丈。

一木妈不高兴了,她哼唧一声,没有开腔。

汪姐外甥继续摆开一木妈的大腿,两眼看着她的阴户,他又在说:「啊,你的大屄,被我操了。」

一木妈有点生气了,人随着社会地位的变化,脾气也在变化。一木妈现在容不得任何对自己不恭敬的语气和眼神。她认为自己高端,大气,富有,就算脱掉一身包装自己肉体的名贵行头,她也不像汪姐和许太太那样随便的女人,她只和自己喜欢的男孩上床。她不允许一个男孩搞了自己的肉体,还流露出轻蔑的语气。

一木妈脸色阴沉了,她呛声说:「是我,是我想要的你。摆正位子吧。」

汪姐外甥觉察到一木妈的情绪变化,他立刻意识到是自己的表现太强势了。对一木妈这样的女人,男人只需要表现出性功能的强盛,就可以让她服软。

汪姐外甥温柔起来,他摸摸一木妈胸脯上的精液,说:「走,我给你洗洗吧。」

她愤愤地瞪了汪姐外甥一眼,才下床跟他进了浴室。

汪姐外甥冲洗乾净一木妈的脸,在她身上涂满沐浴液。一木妈一身雪白的泡沫,汪姐外甥的手在她身上上下游走涂抹着她的身子。

他缓缓的洗净一木妈的两只乳房,水流冲动着浴液的泡沫聚集到她阴毛上面。一木妈分开腿,汪姐外甥拿着淋浴头很仔细的洗着一木妈的阴户,大阴唇,小阴唇,都洗得乾净。一木妈以前和男人一起洗澡,她从来都是自己给男人洗,她要一边给男人洗,一边用乳房和手去刺激男人。今天是男人给自己洗,他洗得那麽仔细,那麽认真。

一木妈情绪好转了,她舒心了,脸上又有了笑容。

汪姐外甥给一木妈洗着身子,看着她变化无常的表情,心里好笑,这样的女人也一样像个小女生。他用水冲洗着一木妈的大腿说:「我感觉,我是在给孩子洗澡。」

一木妈闻听汪姐外甥的话,她也是看着自己被他认真洗着身子,自己早有这种像个孩子的感觉。她躺进浴缸里,对他说:「孩子?你说我是孩子?」

汪姐外甥还真把她哄得感觉自己真像个孩子了,他说:「是啊,你就是个女孩子。」

一木妈扑哧笑出声来,她抓过汪姐外甥的阴茎说:「有发育的像我这麽饱满的女孩子吗?操屄!在床上你可没把我当女孩子。」

汪姐外甥用水流冲过她的胸部和下体,他说:「床上和浴室,你给我有不一样的感觉。」

一木妈说:「床上,我是女人。浴室,我是女孩子?」

汪姐外甥轻轻捏了一木妈的乳头,缓缓地对一木妈说:「是的!所以是我想要你。你是我唯一用了心来交往的女人。我们来往这麽久,我都爱上你了。爱你!」

一木妈听到汪姐外甥这话,她没有说话。

这个「爱」字,她可不敢轻易说出口,也不敢轻易回答。因为一木妈对汪姐外甥不是「爱」,只是非常喜欢,喜欢到需要他的性,也愿意献出自己的性,她是喜欢的就是两个人的性别,两人的性交。

但是一木妈听到汪姐外甥说出爱她,她心里还是有股超越寻常的美滋滋的甜意。

她情不自禁,挺起下体,她说:「你已经对我做了,做了男女相爱该做的事了。」

汪姐外甥舔舔一木妈的嘴唇说:「如果你没有结婚,我真想娶你当我的媳妇。」

一木妈听他这麽一说,心里又爽快了许多。

她想起自己的儿子一木也对她说过这样的话,童言无忌:「妈妈等我长大了,就娶你当媳妇。」

一木妈问一木:「你知道什麽是媳妇?」

一木说:「就是一家人。」

一木妈说:「不一样,媳妇是要和自己的男人睡觉的。」

一木说:「你不是和我在一起睡觉吗。」

一木妈说:「你才几岁啊,妈妈只是哄你睡觉。媳妇和男人,那是不一样的睡觉啊。你还小,不懂。妈妈不能当你的媳妇。」

一木妈想起当时儿子的鸡鸡还没有她的小手指大呢,她笑了。她靠上汪姐外甥的身子,心想,媳妇也能跟别的男人过夜的女人。

她逗汪姐外甥说:「我可真不敢嫁给你,你外面有那麽多的女人,我就是在家里被冷落的女人了。」

汪姐外甥拥起一木妈的腰际,他说:「不,有了你,我就不想别的女人了。就像现在,我已经不愿意跟别的女人来往了。我,心里有你!」

「哎呀,」一木妈愿听这样的话,她心里一直都希望自己是许多女人里的佼佼者。她自己有一个能赚钱的好老公,给自己带来了金钱,还有高尚的社会地位,这就是其他女人不能和她相比的福分。现在,她又从许多女人身边夺了这个男孩。一木妈心开朗了,这等於她夺了那些女人的心。她现在心情好得不得了,她起身抱住汪姐外甥,撒娇般地轻声说:「那你敢娶我这样的女人吗?」

汪姐外甥双手捧起她的脸说:「只要你愿意,我当然敢。你和我私奔,我都敢!」

一木妈逗他说:「那我不带钱财,裸身嫁你,你敢吗?」

汪姐外甥一摸她身上说:「你现在不是裸身给我的吗?我要的是人。你和他离婚吧,我娶你!」

一木妈眼睛一瞪,她说:「这是严肃的话题啊,不敢乱说。我喜欢你,但你给不了我经济和社会的地位,这是女人需要的。我们可以拿婚娶开个玩笑,但不能认真,毕竟我是你妈妈的年纪了。我只是你有过的一个女人。走,我们上床吧。」

汪姐外甥说:「其实,对你,我就是喜欢加上爱,我知道你能喜欢我,我就该满足了。」一木妈拉着汪姐外甥的阴茎走到床边。她双手轻轻一推,让汪姐外甥躺到床上。一木妈随身上了床。她跪在汪姐外甥两腿之间,把弄着他的阴茎,对他说:「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不安分的女人,外面男人的临时媳妇。还敢娶我。」

汪姐外甥一笑:「等你嫁给我,我天天把你上面喂得满满的,下面填的满满的,叫你见了男人都没胃口,你还出去找男人吗?」

一木妈笑了,乳房贴倒汪姐外甥的大腿上说:「你真坏。其实我们这样就很好。男人都是喜欢搞别人的女人。我是别人的女人,你搞我,搞了一个别人女人的屄,对你总是新鲜。等你到了国外,你还会想我,对吗?」

汪姐外甥挺挺下身,一木妈张嘴让他阴茎通进去,他 说:「我对你,我忍不住。喜和爱,相见恨晚。」

一木妈像小女孩,被汪姐外甥的阴茎插她的嘴,插的眼花飘泪了。她长大嘴含住汪姐外甥圆圆的龟头,静静神气才抬头说:「其实女人和男人一样,她们也喜爱别人的男人。只是女人比男人挑剔,男人对女人可以有性就上床。女人不同,她们只愿意和自己彻底喜欢的男人上床。你懂吗?我愿意和你上床,就是真喜欢。」

汪姐外甥当然懂,一木妈是他交往最久才让他和她有性器官交媾的女人。一木妈就是彻底喜欢他的女人,对这个已经附属给了自己的女人,汪姐外甥觉得自己能给她的担当就是给她性交。汪姐外甥对一木妈说:「我会永远给你!」

一木妈说:「那就好。」她用双手抚摸了汪姐外甥的胸脯,趴下身子用乳房蹭摸他的大腿,汪姐外甥舒服的轻声哼叫:「嘶---嘶---你真是---我的好女人---」

一木妈说:「你也是我的好男人。」她张大嘴唇,含了汪姐外甥的大龟头,她又说:「你看,要是你娶了我,我又给别的男人口交,然後还要被人家玩了身子,操了屄。你的女人是给别的男人享福,你就不能容忍了。」

汪姐外甥抚开一木妈的头发,看着她给自己口交,他享受的不得了根本不去回答一木妈的话。一木妈看着汪姐外甥竖立的阴茎,她感觉这是男人在女人面前竖立的一根标志,能挺立的让女人想攀上去。她喜欢汪姐外甥的阴茎,粗大硬朗,坚挺不倒,这让她意犹未尽。一木妈横竖舔着汪姐外甥的阴茎,她对汪姐外甥说:「我对我丈夫的这个东西都没有像对你这样用心,我也是爱啊。你就再来吧,我什麽时候都愿意给你。」

她大声地说:「操---操我----我是你媳妇----我的屄----」她说完,躺到了床上。

他看着身下的一木妈说;「你叫我爸爸!我都觉得你是我的女儿了!我想疼爱你!」

一木妈心中有想被疼爱的感觉,但她心里含羞,「爸爸」这词她可叫不出口,那得付出自己的尊严。她躺在他身下,面带羞涩对汪姐外甥说:「我已经给你了,你就在心里把我当成女儿,可是你不能叫我叫你爸爸。那样,我丢人!丢了脸面,让你矮化了我---」

汪姐外甥提着阴茎,用龟头在一木妈阴户上面摸弄起她阴蒂,他对她说:「你不叫?我等着---」

一木妈的阴蒂慢慢地鼓胀起来,像竖起一颗硬硬的小红豆。她强忍着他对她性器官的刺激,对他讲:

「你就想占我的便宜,我哪能让你占便宜。」

汪姐外甥没有回复一木妈的话,他继续用自己的龟头挑弄她的阴蒂。一木妈被汪姐外甥的性器搅得浑身舒坦,她:「噢---噢-噢---」轻叫,舒服地抖动起双腿。她问汪姐外甥:「告诉我,你这样欺负过多少像我这样的妇女?我都想为她们鸣不平了。」

汪姐外甥看着一木妈躺在床上,她裸露的一身白肉,微微抖动着。他双手伸到一木妈胸前,揉搓起一木妈的乳房问她说:「你怎麽为她们鸣不平呢?」

一木妈用枕头垫高自己的头,她看着汪姐外甥的手摸着自己丰满白皙的身子,她嬉笑的回说:「我是妇女协会的主任,能帮她们控诉你。」

汪姐外甥低头吃了口一木妈的乳头,说:「我吃了你的奶,你不能帮别人抗诉我。」他说完又摸了把

一木妈的阴户接着说:「你的这里也控诉我吗?」

一木妈摊开身子,蹬起汪姐外甥的腿,她说:「玩了女人,还要叫女人说不出你的坏 。

汪姐外甥很会玩弄女人,他也不说话,只是对一木妈像搓揉面团一样揉搓着她的乳房。他的手指还在不断挑逗一木妈的乳头,不一会,一木妈的乳头就变硬了,像插在雪白面团上的两粒大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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