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一木梦中的妈妈(1/2)

一木梦见自己的妈妈当老师了。她给一木班讲课,一木是学生,他看着妈妈在课堂里。妈妈穿了一条盖过屁股的海蓝色短裙,紧绷臀部,露着白白的大腿,在讲台上移动脚步时,都能露出裙底的小裤头。她上身穿了件白色短衬衫,没戴乳罩又衣扣松解,两只呼之欲出的乳房时隐时现在胸前逛荡。

一木和慧慧同桌,他拉过慧慧的手,他对慧慧抱怨:「妈妈简直就是爆臀露乳啊,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她这样暴露,真是给自己丢脸。」

慧慧紧握一木的手,她在安慰他。并和他一起,眼盯着妈妈。可是,妈妈根本不理会一木,看都不看他一眼。她面带笑颜,用粉笔在黑板上从左到右寥寥几笔划出一个图案,然後问同学们:「你们从这个图上能看出什麽?」

同学们纷纷举手,一木也跟着举手,可是妈妈没有叫起任何同学来回答这个问题,只是面带微笑环视大家。这时,同学们忍不住大声喊道:「是两条腿----是两条腿----」

妈妈的画,画得很简单,但非常清楚地显示出了两条腿的特徵。有脚,有脚指和脚以上直到大腿的曲线,谁都能看得出来。

妈妈又问同学们:「从这张画中还能看出什麽?」没有人回答。

妈妈环视了全体同学之後,眼睛盯住了胡翔:「胡翔同学,你来回答。」

一木知道他妈妈最喜欢胡翔了,每次胡翔去他家,只要妈妈在家,一定是喜笑颜开给胡翔端水拿点心,极尽殷切,让一木都嫉妒。但是,在课堂上,全班同学都知道他学习好,所有任课老师都爱叫他回答问题,一木干举了手,也无法让妈妈看见。

胡翔站起身来对妈妈说:「老师,那是一个人,是一个躺着的人,对吗?!」说完之後他很高傲的翘起下巴,环视了全班同学,然後眼睛盯住妈妈。

妈妈点了点头露出满意的笑容,她说:「回答很好!胡翔同学,你能说说你的根据吗?」

胡翔说:「很简单,因为没有人体的脚和腿是不可以单独存在的,除非是被截肢下来的。可咱们不是在上生理课,老师给咱们画一条腿干什麽? 还有,脚指的方向朝上,所以这个人是躺着的。」

妈妈听完之後说:「胡翔同学说得太好了,你们也要学会,遇见事务,举一反三,观一点窥全貌。才能眼光放远,利用有限资讯发挥充分的想像。这一点,胡翔同学做得非常好。」

妈妈对胡翔露出了赞誉的笑容。可是,一木感到妈妈的笑容里有甜意,他心里很不爽。可慧慧却点头称赞:「他们说得不错。」

看来妈妈太满意胡翔的回答了,她兴奋地在讲台上来回走动,两条白腿一挪一动,拱得两片屁股上下交错,胸前的乳房也随脚步不断颤动。妈妈边走边问:「同学们,你们谁能说出这个人,是男人还是女人?」

这话问的蹊跷了,同学们面面相觑。一木和慧慧也不解其意,他们互视一眼後,看到妈妈又都把目光投向胡翔。

胡翔在妈妈的注视下站起身。他眼神挺费劲地看看男生,看看女生,然後说:「老师,你画的画这麽粗糙几笔,我们不是学美术和医学的,怎麽能看出来。」

妈妈冲着胡翔一笑说:「实践和经历很重要,有助於你去判断啊。但是,你也不能用固定的思维模式去判断不断变化的事与物,否则那会僵化你的思维。胡翔,你和同学们再看。」

妈妈在黑板上又画了两条腿,搭扣在了原来的两条腿上面。

妈妈问:「同学们,你们再看,以前的那个人是男人还是女人?」

妈妈又画的两条腿是脚指朝下,搭扣在原来那两条腿上面的,既然前面画的人,是躺着的人,那麽现在画的人就是趴在那人上面的。那麽前面画的那个人是男是女,同学们都看得出来,他们不说话了,男生咧嘴傻笑,女生捂嘴偷笑。

妈妈看到无人回答对着胡翔说:「胡翔同学,你来回答。你和老师是有经历的。」

妈妈这话说得轻佻,同学们惊讶了,一木楞神了。他们看着妈妈和胡翔这对师生,起疑惑了。这让一木吃惊又羞愧,他面红耳赤地看着妈妈。

可妈妈根本就无视一木和同学们的存在,对胡翔露着暧昧的笑容,笑容里充满了挑逗的色彩。

胡翔一下高傲起来,冲着妈妈轻蔑一笑,大声说:「老师,从我和你的那点经历,我断定,躺着的人,是女人!」

一木看到胡翔蔑视的眼神,心里气愤。他凭什麽可以蔑视自己的妈妈,一木觉得他哪里都比胡翔强。一木一米八多的个头,远高过胡翔的身高。一木的模样是同学老师和家长们公认的,他比胡翔帅气。更重要的是一木家比胡翔家有钱!现代人不都是以金钱论地位吗?

就凭这些,一木认定胡翔就该比自己低一等。那麽,一木的妈妈对胡翔来说也该是高高在上的。而胡翔的妈妈只是个有知识的职业女性,一木却对她是尊敬有理的。所以胡翔不该用蔑视的眼神看自己的妈妈。

一木气愤,他希望自己妈妈不在理会胡翔,甚至该骂他几句。可是,没等同学们回过神来,妈妈立刻回道:「错!看来咱们的经历固定僵化你的思维,让你有了这样错误的答案。你的答案无法诠释事物瞬息的变化。你以为只有吊在上面的灯泡才能给下面的洞穴射进光线吗?」

妈妈晃着大白腿,边走还解了一颗衣扣,原本就快露乳了,现在只遮了两个乳头。妈妈穿过课桌来到胡翔的身旁,她对同学们说:「经历,是过去的事,老师要你们看到现在的变化,没有一成不变的事。」

妈妈把胡翔按到座位上掀起短裙,撇开两条白腿骑到胡翔的腿上。

妈妈大声说:「同学们,看到了吧,这就是变化。那两条腿可以是女人也可以是男人,对待问题不能僵化,要有顺应变化的思维。有了手电筒,就一定是往下进洞吗?要是洞在上面,你的手电筒就得竖起来。」

妈妈骑在胡翔的大腿根上一撅一撅挺着屁股。

妈妈继续说:「人的思维僵化会影响到对问题的判断,现实是不会理会你个人诉求的,方方面面只有客观分析,才能找准方向,不会南辕北辙。」

说到这里,妈妈看看四周的同学,同学们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白白的大屁股都露出来了。妈妈毫不在意,继续说:「就像一对男女,胡同学想和我做爱,现实没有床,老师不能躺下地下,老师在他腿上也能和他做爱啊。所以,那个躺着的人不一定是女人。否则,以他僵化的思维做爱就做不成,要顺应现实。同学们!」

一木气恼了,自己的妈妈怎能当老师,课讲得乱七八糟 ,还当着同学的面露着大腿骑到了自己最要好的同学腿上去了,真是丢人啊。

他想起身把妈妈拉出教室,可是,他被同桌的慧慧抱的紧紧的身子动弹不了。慧慧聪明伶俐,善解人意。她抱紧一木对他说:「别闹啊,听话!」

他们看着妈妈在胡翔的腿上扭屁股,胡翔一脸陶醉,手扶着妈妈的屁股。

「肯定他硬了,」一木在想:「被女人的下面顶着鸡鸡他哪能不硬?可是妈妈不该守着全班同学做贱自己啊。妈妈今天做的过分了,气愤啊。」

妈妈往上拱露着的大腿,小裤头都偏到一边,大半个屁股露在外面,胡翔的手往妈妈屁股里面摸。一木想,他是不是摸到了妈妈的屄屄了。因为,妈妈显得比刚才兴奋了。

她大声说:「女老师想和男生做爱了。同学们,世上唯一不变的真理,就是有女人和男人,他们需要性交。」

胡翔,是一木最要好的同学,上学十多年,胡翔经常在放学後到他家去一起完成作业,妈妈总是对他特别的热情,一木还问过妈妈:「你凭什麽对他这麽好?」

妈妈说:「一木,你要是学习好,妈妈就不操心。你以为他每次来是跟你写作业吗?他是好学生,教你多少东西,辅导你多少功课,妈妈对他好不都是为了你吗。得谢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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