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胡翔妈妈纸上写吟呻(2/2)

胡翔妈妈也笑了一声:「你说吧,阿姨听听。」

一木说:「阿姨,我觉得你们女人很有意思,衣衫穿的很暴露,弯腰的时候有要摀住胸前,是想让人看?还是又怕让人看?」

胡翔妈妈一听,觉得真好笑了。她抬起小手拍了一下一木的脑袋说:「你这个脑子想什麽。阿姨告诉你,女人想让人看,但又怕人看得太深,懂吗。」

胡翔妈妈噔噔地踏着高跟鞋,挽着一木出了候机大厅,搭上出租车来到了「景田」。

胡翔妈妈向前台要了一个僻静的小包间。

他们在餐桌旁座下,胡翔妈妈接过服务员送上的菜谱。她给了一木一本,一木翻看了一遍,把菜谱放到了一边。

胡翔妈妈看到一木放下了菜谱,她知道一木是点不出菜了。她自己翻着菜谱,用很温柔的语气问一木:「告诉阿姨,你想吃点什麽?」

一木说:「胡姨,随便。」

胡翔妈妈翻看着菜谱,她没有抬头又甜甜地问:「告诉阿姨,你想喝点什麽?」

一木说:「胡姨,随便。」

胡翔妈妈啪的一声,放下菜谱。她两眼看着一木问:「一木,你能不能告诉阿姨,『随便』是个什麽菜?」

一木看着胡翔妈妈认真的样子,他一下笑了:「随便就是随便。胡姨,你看着点呗,我上饭店从来都是别人点菜。」

胡翔妈妈看着一木一脸无邪,她自己也无奈。她问:「那你吃馆子,你干什麽,只是吃吗?」

一木说:「我可不是白吃,每次都是我买单。」

胡翔妈妈看到一木很认真的样子,真是忍不住了,她笑出了声:「你傻啊。阿姨都想啊,要是阿姨待你几天,你真能把阿姨气死啊。」

服务员端上了茶水,胡翔妈妈也点好餐,她呷了口茶,跟一木聊起家常话。

她问一木:「一木,你为什麽叫一木啊?听起来怪怪的,像日本的名字。」

一木回答说:「这是我妈起的名,我妈说,立木顶千斤,应该是这个意思。」

她轻轻一笑:「你妈真行啊,你姓赵,看来你妈是要造一根能顶千斤的立木啊。」

随後,她若有所思地问:「一木,如果是百来斤,你能顶多久啊?」

一木摸着後脑勺往上举举胳膊,他对胡翔妈妈说:「顶什麽?我得知道是什麽物品和体积。」

胡翔妈妈看着一木幼稚的动作,灿然一笑说:「顶什麽,顶肉!」

服务员开始送饭菜了。等服务员送完了饭菜之後,胡翔妈妈很客气地对服务员说:「谢谢你,有事我再叫你。」

服务员说:「行,你可以按着个键,我听到会过来。」服务员放下一个电子按键板之後离开了包间。这是餐饮业不打扰客人的规矩。

胡翔妈妈拿起筷子,对一木说:「菜,饭都上来了,你吃吧。」

一木没有动筷子,他要等胡翔妈妈先吃,他妈告诉他要懂礼貌。胡翔妈妈拿起筷子每个菜夹了一点放进一木的小碟子里对一木说:「你吃吧,在阿姨面前别客气。」

一木早就饿了,饥肠辘辘,他说:「阿姨,那我吃了啊。」

胡翔妈妈说:「吃吧,我吃不了多少,这些菜都是为你点的。」

一木听完胡姨的话,忙不迭大吃起来。胡翔妈妈看着狼吞虎咽的一木,男孩别有做作就该朴实,她一边自己小口地吃着饭菜,一边不停得往他碗里夹菜,她越觉得男孩子真得这麽吃,才能健壮。

胡翔妈妈本来胃口就小,她看着一木吃得酣畅,自己心中也舒坦,更是吃不下几口。

她拿起茶杯,呷了口茶,看着一木停了下来,才说:「跟你吃饭,阿姨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一木说:「吃完了就可以说话了,阿姨,你想说什麽?」

胡翔妈妈对一木说:「阿姨今天要把你当知心人,说说话。」

一木歪头看着胡翔妈妈说:「行,阿姨,我知道胡翔刚离开,你还想着他,我不是在你身边吗,阿姨,我早就把你当知心人了。只是没空好好陪你,咳,都怨我。」

一木一幅小大人的样子,让胡翔妈妈打心眼里想笑,她逗趣地说:「知心人,阿姨想要的是知心爱人。」

一木听到,不说话了。

胡翔妈妈立刻明白自己的话说大了把他吓住了。她静静地看着一木,心里有丝丝难隐,日夜陪伴自己的儿子出国了,今晚自己回家,家就是空虚的壳,她需要有个过渡。以前她喜欢一木,但只是像长辈一样喜欢,但那天她们一同做爱时听了一木妈的话,她就觉得一木可以帮自己度过这个过渡期,她感觉自己需要一木。

胡翔妈妈想到这些,她改口说:「天气预报说今晚有雨,不知道是否影响飞行?」

「应该不会,如果是那样机场不会让飞机起飞的,航空公司比咱懂 .」一木回答完。他放下碗筷,看着胡翔妈妈,他说:「胡姨,我知道你担心胡翔,这时间,咱们吃顿饭,胡翔早飞老远了!胡姨,你放心,明天一早你就能听到他的电话了。」

胡翔妈妈听到一木的话,心里一阵火热,她说:「阿姨有一木陪着真好。」

一木点点头。

果然,胡翔妈妈和一木说着话,天就下起了大雨。

他们隔窗看着铺天而下的大雨,雨滴打在玻璃上发出撩人心魂的声音。

胡翔妈妈端起茶杯问一木:「这样的大雨天,你最想做什麽?」

一木说:「就想听着雨声睡觉。胡姨,你呢?」

胡翔妈妈看着一木说:「阿姨觉得那雨声是点点滴滴打到了我的心上了。」

一木一下变得很温柔,他对胡翔妈妈说:「胡姨,我懂,胡翔刚离开,你心里空。」

胡翔妈妈解下脖上的丝巾,挂到椅子把手上,她露出脖子和胸前一块洁白的肌肤,看着一木。

她说:「让阿姨想想,你是不是听着雨声能睡着。」

窗外的雨哗哗直下,胡翔妈妈纤细的手指好像随着雨点在餐桌的桌面上轻轻划着园圈。她心里在想,自己喜欢一木爸,也喜欢一木,父子是该有相传的基因,自己是女人,如果以前碍着一木妈,又有儿子在身边,她一直不敢有作为。那麽现在呢,儿子不在身边了,自己空守小楼,何不如试试一木。

她对一木微微一笑说:「雨声催人眠,也能让人醉,再搂个女人就更好了,是吧?」

胡翔妈妈不在等一木回答,她从自己的坤包里拿出一支笔。一木看到她在一张餐巾纸上画着画。

一木问:「胡姨,你画什麽呢?」

胡翔妈妈说:「画什麽,等会儿给你看。」

她画完了,停了一下笔。杏眼看看一木,又写了一个字。

她站起身来伏到他耳边低声说:「阿姨要去洗手间。」

一木抬头说:「胡姨,你不是在机场去过吗?」

胡翔妈妈摸着一木的头说:「你不懂,女人的那里比男人短,要是憋着女人是要尿裤子的。」说完胡翔妈妈把餐巾纸放到一木面前,对一木说:「看清楚,这是阿姨的!」

说完,胡翔妈妈离开了餐桌。

洗手间就在包间里,胡翔妈妈进门後,没有关闭房门。不一会,洗手间里传出哗哗的流水声。

一木听得出那是胡翔妈妈撒尿的声音。他低头看了胡翔妈妈递给他的餐巾纸,立马一股热流就在体内沸腾起来。原来,胡翔妈妈在餐巾纸上画了一个女人的阴户,很逼真,就连阴毛也是画的惟妙惟肖。下面写着一个字「屄」。

一木拿着那张餐巾纸,看着上面画的画,女人的阴户,下面硬了。胡姨这样的女人,同学的妈妈,漂亮时尚,他可从来没敢想过。怎麽了,这段时间是桃花泛滥吗?

胡翔妈妈回到包间,看到一木还拿着餐巾纸在细看。

她贴身坐到一木的身边,身子很柔软有股淡淡的香味。她靠上一木,用乳房蹭着一木结实的胳膊,对着一木手中的餐巾纸,俯身在一木身边,拿起笔尖指着画,对一木说:「你有过女人吗?这是我的,屄!」

一木动了动胳膊,碰触了胡翔妈妈的乳房,他没有说话。

胡翔妈妈对一木说:「你有,阿姨知道,慧慧是吗?」

一木点头道:「是,但是,对你我不敢。我妈说,要我尊重你。」

胡翔妈妈笑了:「我也是女人啊。」她又在餐巾纸上画了一个大大阴茎,那个阴茎插在阴户里。

胡翔妈妈在餐巾纸上边画边写,她又写下——操——屄——写完之後,她说:「这个大东西是你的,看明白了,他插到我的里面了,我的这里开始啊——啊——呻吟了——阿姨今天特别想,你给阿姨?」

她指着餐巾纸上的画对一木说:「你和我这样,你不想吗?」

一个男孩哪能经住一个女人这样挑动,一木转头对着胡翔妈妈。胡翔妈妈伸出舌头,他们接吻了,一木含着她的舌头,嗯嗯地说:「我想,胡姨。」

胡翔妈妈起身去插好了房门,回到一木面前。她解开裤带,让一木看到她的小内裤,说:「刚才看的是纸上画的,现在阿姨要让你看真的,那个里面就是阿姨的屄。」

胡翔妈妈掀开内裤,让一木看着她的里面,她说:「你看!阿姨的小腹,雪白平坦,齐刷刷的阴毛。漂亮吧?你,想要吧?摸我。」

胡翔妈妈能对自己做这样的事,这一切本是一木万万没有想到的,可是现在确确实实在一木面前发生了,到了这个时候,一木也无法抑制自己了,他手伸进去摸了胡翔妈妈的阴户。

胡翔妈妈撇嘴一笑说:「一木,你总能让阿姨吃惊的,是吗?」

一木说:「胡姨,我不强求女人,也不让女人吃亏。」

胡翔妈妈说:「好,是阿姨强求你,别让阿姨吃亏。」她解开一木的腰带。她很想看看,一木的阴茎有多大。是不是像他妈妈说的,他软的时候,都挺长,硬了更长。

胡翔妈妈解开了一木的裤带,他的阴茎已经笔直的挺立了。她看到一木果然比胡翔的粗大,难怪他妈妈说得的时候那麽自豪呢,胡翔妈妈握住一木的阴茎,多美啊,大大的,她扶着一木的阴茎说:「立木顶千斤,今天来顶顶阿姨这一百来斤吧。」

一木傻傻乎乎的问:「胡姨,你喜欢吗?」

胡翔妈妈哼了一声:「当然喜欢,如果不喜欢,阿姨还是女人吗。」

她俯身到一木的身下,伸舌舔了起来:「啊哟——这个鸡巴——可让阿姨想死了——一木知道吗——阿姨早就想要你——」

胡翔妈妈,舔着一木的阴茎,吃着一木的阴茎,他充满了男孩子雄性的气味,让胡翔妈妈心绪烦乱,她说:「让你操——让你操——」

她急不可待,弯腰退掉一条裤腿说:「是——是——阿姨给你真的——」她扒开内裤骑到一木身上,屁股一坐,一木插进去了。胡姨里面热乎乎的湿润。一木抱着她的屁股这个屁股没有张妈和妈妈的大,却像慧慧一样的结实。

一木抱住胡翔妈妈,性情不可收拾了。他伸进胡翔妈妈的背心,摸到她的乳房:「哼——哼——哼——要是胡翔能走十次——就好了——胡姨——我干你十次——」

胡翔妈妈也在哼叫呻吟:「阿姨今天就想要——想要——想要——阿姨就想要——摸阿姨——摸阿姨的奶——」

她颤动着身子,使劲往前拱自己的阴部:「哼——哼——终於把你操了——嗯——嗯——像梦——嗯——嗯——一木——一木——」

突然,一木觉得一股水淌到他腿上,胡翔妈某抱住他,身子抖动了一会停下来。胡翔妈妈说:「还是你强,阿姨泻了。一木,对不住你。」

胡翔妈妈抬起腿看着一木的阴茎从自己阴户抽出说:「你真能顶啊。一木,你看把阿姨顶成是什麽样了。」她的裤子拖在地上,阴毛湿漉漉的。她一手煽着脸上的汗,一手摸着一木还硬挺不到的阴茎继续说:「阿姨啊,还想要你。」

一木没有射,他也想要,手往胡姨大腿根上摸:「胡姨,我想和你——你趴下——我操——」

胡翔妈妈说:「咱们走吧,一木,你还没去过阿姨的新家吧?到阿姨家去!阿姨让你脱光,操!」

一木帮她穿好裤子。他们一同离开了包间。

胡翔妈妈一直保持着微笑,她在前台结好账,定好了「景田」的出租车。

一木说:「这钱该我付。我得还你。」

胡翔妈妈微笑着避开前台服务员,拉着一木到一边低声问:「为什麽?」

一木说:「胡姨,我和你都那样了,哪能用了女人,还让女人付钱。」

胡翔妈妈对一木说:「我是女人,我想买你的春,行吗?」

一木不说话了。

胡翔妈妈挽起一木的手臂,走进「景田」外面的长廊。暴雨过後的傍晚,空气异常清新,天边有一道彩虹。

胡翔妈妈深吸一口气,看着彩虹对一木说:「今天,阿姨送儿子出了国。没想到又得到你,真是带彩,是上天给的。」

一木看着胡翔妈妈姣好的身段和漂亮的面容说:「胡姨,我从来都没敢想过,你这样的女人,漂亮,时尚。是你给我?还是你要了我?我就想要漂亮温柔的女人。」

胡翔妈妈轻柔一笑,趴到一木耳边说:「女人的屄,都漂亮,做爱的时候,女人都温柔。只有你们男人想的就是操,粗鲁。」

一木兴致高昂。他对胡姨说:「彩虹多好看!我也能挂上你的色,女人,多彩多姿。」

胡翔妈妈问一木:「阿姨今天是不是过分了,胡翔刚离开,妈妈就和他同学上床?」

一木说:「要不,怎麽办?我都想你好几年了。胡姨,以前只是想你是比我妈漂亮的阿姨,想让你多注意我。以後就知道男女的事了,但不敢想能跟你有这样的事。」

胡翔妈妈对着一木悄声地说:「那你怎麽不早告诉阿姨啊,我们耽误了多少好时光啊。真是可惜。」

她用挎着的坤包,挡在一木裆部,隔着裤子,她一路走,一路摸着一木的阴茎。「景田」的长廊,静静悄悄,没有其他客人,可一木还是对胡翔妈妈说:「还有人呢。」

胡翔妈妈使劲捏了一把一木的阴茎对他说:「就是有人,他们也看不到我的手,表面上咱们就像和睦的母子。」

长廊通向他们要去的等车点,胡翔妈妈告诉一木:「这个『景田』是很隐秘的会所,它有好几个等车点,一个等车点不能同时有两辆车,所以来这里的客人几乎不能见到其他人。」

一木闻听问胡翔妈妈说:「怎麽这麽神秘,像色情场所似的?」

胡翔妈妈说:「来这里的人主要是谈交易和生意,当然谈交易的人多,很多交易是有猫腻的,所以要隐秘。这里可不是色情场所,但不能回避有色情的事。懂吗?」

一木嘿嘿一笑:「是啊,胡姨咱们不谈生意也不谈交易,做了一点色情的事。」

胡翔妈妈一笑,柔软地靠近一木。一木想抱她。她推开一木的手臂:「别,在外面,给我点尊严。等上车,阿姨再和你办事。」

他们走过长廊来到等车点,是个半地下室的地方。这里可是不会有其他人了,车还没来,胡翔妈妈拉一木站到一个水泥柱後,她拉开一木的裤链掏出一木的阴茎说:「阿姨可想玩了,你注意听着点,车来了叫我。」

她蹲下身:「给你口交了啊。」她把一木的阴茎塞入口中。一木要扶她的头,她把一木的手推开,急促地说:「别弄乱我的头发,等会怎麽见司机。」

他们听到车开过来的声响,胡翔妈妈赶紧站起身来,帮一木把阴茎放进裤裆说:「你的鸡鸡有佐料了,都是阿姨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