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卢老师和租房男生都有性交(1/2)

胡翔妈妈和一木相互搂抱着进入睡眠中,睡到半夜时分,胡翔妈妈醒了。

她迷蒙着眼睛摸着睡在身边的一木,心想,前一天,自己还和儿子一起在下午,跟他的妈妈开过房。昨天晚上,卢老师让儿子和自己睡在了一起,今晚自己又和儿子的同学睡到一块了。这样的变化快得都让自己都反应不过来了,躺在自己身边的究竟是儿子还是一木呢?

胡翔妈妈起身拉开窗帘,在月光下,她用手指缠挠着一木的阴毛,一木原本软软的阴茎,无声无息地翘立起来。胡翔妈妈定睛看着一木圆圆的龟头,心中暗叹,这些小男孩子转眼之间就长大了,他们小小的鸡鸡,已经成了大大的阴茎,可以让女人享用了。她轻轻握住一木的阴茎,心里想着自己的儿子,满脑子都是这几天的事情,历历在目。

***************

自从卢老师来到她家,儿子就和卢老师夜夜同床。

卢老师是个有心的女人,她每到夜间和儿子上床之前,都会先和胡翔妈妈打完招呼,才和胡翔进房。

胡翔妈妈觉得虽然这是对自己的尊重,但也没有这个必要,好像搞得见外了。在卢老师来的第二天,胡翔妈妈就对卢老师说:「你能对我儿子好,我就满意了,你们做什麽不需要都跟我说。」

可卢老师却对胡翔妈妈说:「虽然我也是三十多奔四十的女人了,可到你家陪你儿子,我就觉得自己有了儿媳的心态,好像回到刚出嫁的时候了,对妈妈礼貌还是应该的。」

胡翔妈妈听到卢老师的话,嘴上不说,心里还是有愉悦。她认为这个女人很会办事,会办事的女人,也能把儿子照顾好。

所以到了晚间,卢老师跟胡翔妈妈打招呼时,胡翔妈妈也就坦然接受了。

那几天,胡翔也是兴高采烈,胡翔妈妈看他和卢老师每天都贴得特别近,她不怪他。因为他到了国外,人生地不熟,卢老师将是他唯一相识的人了。

而卢老师对男女性别的开明大方,不遮掩,又让胡翔更是喜欢。这让胡翔有时表现的就像个捣蛋的男孩,对卢老师手常常不老实,摸她的屁股,或着伸进她的衣服内摸她的乳房。卢老师不阻挡他,总是笑着对胡翔妈妈说:「妈妈,你看,他像个小男孩还不知道害羞呢。」

胡翔妈妈说:「也是啊,才小跟妈妈,都是我把他惯成这样的。他没有女人照顾怎麽行。」

卢老师让胡翔摸着自己,她对胡翔妈妈说:「我得教他,让他记着睡觉前要跟妈妈说晚安。」

胡翔妈妈就笑了:「他从来不会。」

两个女人说着胡翔。

胡翔听了一会,他说话了:「嗯,你们说来说去,就是繁文缛节。我不恨强,也不很差,就是喜欢你们。」

胡翔妈妈宠爱儿子啊,儿子说的每句话她都爱听。她摆摆手,胡翔来到她身边,搂住了妈妈,亲着她的嘴,脱掉了她的衣服。胡翔妈妈没有阻止,直到被儿子脱下了小裤头。胡翔妈妈才对卢老师说:「他又让我出洋相了。」

胡翔妈妈说的出洋相,是因为胡翔守着卢老师,有好几次脱光了胡翔妈妈的衣服,让卢老师看得眯着眼笑。

胡翔妈妈之所以这样任由儿子发挥,她是觉得就该让儿子展露天性,也好让卢老师好好了解儿子的个性,因为以後儿子要跟她在一起很长时间呢,甚至很多年,她不理解儿子,怎麽能照顾好他。

胡翔可没有妈妈想得那麽复杂,他就是觉得妈妈和卢老师都是自己的女人,他开心,她们也该开心。

而卢老师根本没把胡翔母子的事往心里去,她只是看到了一个人间缩影。男女有性别,性是谁给与的?性别之间有欢快,才有许多供人娱乐的绯闻,才有情爱情仇,才有让人愿意去异性牺牲的精神和奋斗的动力。否则,就是死沉的。至於这对母子,她愿意看到他们真实的一面,人家家内的生活本来就是这样吗。而且,自己也喜欢无拘束。

而胡翔要解脱卢老师衣服时,却都被卢老师挡住了。她对胡翔说:「以後你要对妈妈说晚安,老师才和你睡觉。」

这是卢老师教育孩子的方法?胡翔妈妈不知道。

有一天,卢老师睡觉前说:「妈妈,我们去睡了,你儿子很强,我也得适应他。」

胡翔对妈妈说:「你也来吧,和我们一起。」

胡翔妈妈听到当时没有回应。卢老师听到胡翔的话,她只是瞅着胡翔妈妈,含笑不语。

胡翔妈妈是很想和卢老师一起跟儿子做爱的,以前她和一木妈在一起时,她总能帮儿子在女人身上发挥的更好,而现在她也想看看儿子怎样和这个女人做爱的。可是,卢老师态度不明确,胡翔妈妈也不敢过分,都是知识女性,表面的矜持还要保留。所以胡翔妈妈只能摇头说:「以後你们要常在一起了,妈妈也该孤独一下了。再说,你当着卢老师的面,妈妈不能再出洋相了,还是你们睡吧!」

胡翔妈妈对卢老师的印象还不错。几天来,胡翔妈妈为了了解卢老师,她没有上班,一直和他们在一起。一同逛街,一同闲聊,彼此之间增加了许多了解。

有一次。她们说到国外生活,卢老师叫过胡翔对他说了一些国外生活的规矩。她说了一件小事,让胡翔妈妈听後,觉得自己给儿子找对了人。既是能给儿子性生活的女房东,又是名副其实的女老师,她能教孩子很多有益的东西。

卢老师说,她刚到国外留学时,学生会帮她联系好了住处,和一个当地的华人女孩同租一个两居室的公寓。她到学校的时候,那个女孩有事在外不能提前去公寓,她们电话联系好,卢老师便自己拿了钥匙,先入住了。

卢老师看到两个房间,一个带卫浴的大间,一个是很小的房间。她以在国内上大学的习惯,先到先得,於是捷足先登住进了大间,而且还占据了大半个冰箱的空间。结果,那个女孩入住以後,对她的态度全然不像在电话里那样热情,而是很冷淡。那个女孩住了一段时间就搬出去了。

卢老师开始不解,後来又来了一个外国女生,那个女生在没有入住前,就跟卢老师谈到了房间问题,她认为住房大小不同要两个月轮换一次,共用空间要平等划分,比如冰箱各人有各人的分层。公共空间的卫生要轮班清理。因为,房租是平摊的,这样才公平。

这件事让卢老师知道了原来那个女生为何对自己不满了。卢老师告诉胡翔说:「接人待物,懂得公平,就不易产生纠纷。有话一定要说出来,让人知道你的想法,才能找到与人相处的最好的结合点。华人有个缺点,有事放在心里却不说出来。没有多少人会真正明白一个人的心思的。」

卢老师讲的那件事,看起来真是小事,但能从细微处,感悟出一点道理,也说明了卢老师的长处,把儿子交给这样一个女人,胡翔妈妈是乎放心了很多。她嘱咐儿子:「你以後要听老师的话,注重小事的人不会出大错。」

胡翔反问妈妈和卢老师:「那,性,算大事还是小事?」

胡翔妈妈说:「性,是大事。但小事做到严缝不漏,大事才会不让人起疑。」

卢老师接过胡翔妈妈的话说:「那是太大的事,但一个人不可能天天做爱,也不会和很多人有性关系,但每个人每天都要面对其他人,会有无数的小事。」

胡翔妈妈记得清楚,卢老师说这话时,胡翔是搂着卢老师的肩,她伏在胡翔的胸前说:「妈妈说得对,性是大事,尤其像你和我之间,我们是不正常的性关系,所以就更需要在小事上多加注意,才不会让人怀疑,我才能长期的让你有性生活。否则,会害了我们双方。你住到我家以後,要听我的话,不能任性,表现要自然,不能在我家人在家时对我有任何小动作,那样会被人发现的,你能做到吗?」

胡翔当时一脸满意笑着说:「你放心,我和妈妈也是不正常的性关系,我在外人面前就从来没有多余的小动作。」胡翔说着话,看着妈妈,他的手就伸进卢老师的衣服,摸起她的乳房。

胡翔妈妈对卢老师说:「这个,你还真可以放心呢,他能做得很好。」

那些天,每到夜间,胡翔妈妈都是自己独自躺在床上,她感觉从卢老师来了以後,自己好像成了多余的女人。虽然同居一屋,却不能和儿子同床。胡翔妈妈想着卢老师的模样,那个女人胯部宽,屁股像两团冲足了气的肉,圆鼓鼓的结实,是个腿部有韧劲的女人。

可是,就这个女人,每晚都会发出高亢的叫床声,那声音很特别,像从幽谷里传出的悠远的带有磁性的声音,起伏跌宕,时而近时而远:「啊--啊--呦--呦--」是长气的呼出。

「fuckingme--fuckingme--」是短声的急切。

「嗯--嗯--嗯--」是暂短的平息。

然後就是:「女人--男人--」胡翔妈妈听不清的话语了。

那种声音直让胡翔妈妈兴奋。她躺在床上,听着卢老师的叫床声,想像着儿子是怎样把一个三十多岁的女老师搞到尖叫不止。她想像不出,儿子是怎麽对付这样一个大腿结实的知性女人的?

胡翔妈妈为儿子自豪,也按捺不住自己的兴奋,她只能靠自慰来满足自己的性需求。但是,胡翔妈妈也担心,儿子夜夜搞女人,身体哪能受得了。

胡翔妈妈曾焦虑的问过卢老师:「他和你夜夜这样,行吗?」

卢老师说:「这个事情,我懂得。他只是刚有一个新女人,还在兴奋中,就让他尽兴吧,要不他会对我陌生了。等他跟我安顿下来,我要教他过有节制的性生活。国外上大学,学业压力不轻,我会用女人的温柔给他减压,帮他学习。他成绩好,作为奖励,我会让他跟我尽兴性交。平时,我让他知道,身边有个女人不寂寞,能过性生活就行了。」

卢老师看得出,胡翔妈妈还有疑虑,她又对胡翔妈妈说:「说实话,我喜欢胡翔这样白净的男生,看到他我也有冲动,跟他性交,我也是很快活。但我更知道,我和胡翔只是房东与房客,我们不会走的太远。所以,你放心,我对胡翔更多的是要负房东的责任。并且,我喜欢他,也该帮他。」

胡翔妈妈没话可说了,孩子总得自己长大。

胡翔妈妈记得最清晰的是昨天的事,每个细节都能让她回味无穷。

昨天下午,胡翔妈妈和胡翔一起跟一木妈开房之後,他们回到家中。

胡翔意犹未尽,满脸充斥着欢快。

卢老师做了晚饭,她对胡翔母子说:「我是旅行的人,做了点饭菜,不知可口不?」

这是卢老师第一次一个下午单独待在胡翔家中,女人总是闲不住,她给胡翔母子做了晚饭。

胡翔妈妈吃了一口,口感不错,她对卢老师说:「我总觉得,你在国外久了,都习惯西餐了,还怕你不会做中国菜了呢。」

卢老师说:「人啊,什麽都好适应,唯独口味最难适应。」

胡翔尝了尝卢老师的饭菜,说:「真是不错啊,像妈妈做的一样。」

胡翔妈妈说:「那你就认卢老师二妈吧。」

卢老师说:「二妈,就是二姨的意思,总比二奶好听。」

胡翔摸了卢老师的屁股说:「你们女人不都有两个奶吗?」他想撩起卢老师的衣襟。

卢老师挡住他的手,说:「大热的天,你们去洗个澡吧,洗完,吃吃我做的菜。」

胡翔妈妈说:「你也去洗洗吧,忙了一下午,洗完一块吃饭吧。」

卢老师回说:「行,我就想着做饭了,又不熟悉你家的东西,急出一身汗来,也该洗洗。」

他们一同上了二楼,卢老师推胡翔:「去,帮妈妈。」

卢老师这样一个小动作,让胡翔妈妈心有感触。在他们母子进了自己的卧室,胡翔妈妈对胡翔说:「儿子,你以後要学学卢老师,学会懂得人心。」

胡翔妈妈和儿子脱下衣服,一同进了卫浴间,冲洗完身子,胡翔妈妈弯腰含住了儿子的阴茎,她给儿子口交了几下,才抬头对胡翔说:「操操妈妈的屄吧。几天了,妈妈很想。」

浴室的空间不大,胡翔转动了妈妈的身子,让她手扶浴缸边,崛起屁股,胡翔在妈妈身後举起阴茎插入了妈妈的阴道。

胡翔妈妈叫了:「啊哟--啊哟--啊哟--你操妈妈的屄--你操妈妈的屄啊--啊哟--啊哟--妈妈就是跟你洗澡--你就操妈妈的屄啊--啊哟--啊哟--」胡翔妈妈大声叫着,她很想让卢老师听得到。

卢老师在胡翔房里洗着澡,她听到了胡翔妈妈的叫声,心想:这对母子相依为命,母亲外表面柔美,却内心强。胡翔还像没长大的男孩,一定是他主动对妈妈下手的。这次,她真是猜错了,她不知道,是妈妈先提的要求啊。卢老师擦乾身上的水珠,穿好简单的衣物,听到胡翔妈妈还是大声叫喊,她来到了胡翔妈妈的卧室。

浴室的门是敞开的,她看到胡翔妈妈趴在浴缸边,胡翔在她身後扶着她的屁股。胡翔妈妈:「啊哟--啊哟--操我啊--啊哟--」叫个没完。

胡翔看到卢老师进了房门,他对卢老师露出个笑脸,指指身前赤身裸体的妈妈,嘴里说:「我操--操你--操你这个女人--。」他不停歇地插着妈妈的阴道。

胡翔妈妈低着头,喘起急气:「啊--啊--操我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啊哟--啊哟--儿子啊--弄死妈妈了--屄呀--屄呀--妈妈的屄呀--」卢老师靠近了看着,看得她自己的阴户都淌水了。

胡翔更是来劲了,他想让卢老师看得更清楚自己是怎样插进去的,他掀起妈妈的一条腿。胡翔妈妈手一滑差点扶不住浴缸的边沿,她:「噢--」地叫了一声。

卢老师见状一步跨过来,扶住了胡翔妈妈。胡翔妈妈抬头看到了卢老师,脸色一红,带出一番羞意。她喘着气说:「啊--你也在啊--」

卢老师对胡翔说:「你啊,慢一点。万一闪着妈妈就不好了。」

胡翔点点头,他拍拍妈妈的一条腿,想让妈妈抬高。胡翔妈妈看看卢老师,说:「我那样,真是丢人啊。」

胡翔说:「妈妈,让她看看吧。」

胡翔妈妈同意了,她抬抬腿,儿子的手臂伸过来,把妈妈腿抬的老高,整个下体都暴露了。卢老师看着胡翔的阴茎一下下插进妈妈的阴道,她问胡翔妈妈说:「他也没有带套,行吗?」

胡翔妈妈说:「不行,不能射啊,插几下就好。」

卢老师伸出手去,她摸了胡翔妈妈的乳房,说:「妈妈,你的皮肤真滑溜啊。咱们还是先吃饭,今晚,让他和你睡。行吗?」

胡翔妈妈点点头,胡翔抽出阴茎。他们停止了,又冲洗了身子。

胡翔妈妈穿了件浴袍,胡翔穿上裤衩和汗衫,母子二人一同来到楼下。

在餐桌上,胡翔妈妈对卢老师说:「又让你见笑了,这孩子一点脸面也不给我留啊。」

卢老师笑着回说:「妈妈,都是女人也谈不上见笑啊,他晚上也把我弄得死去活来的,到是兴奋,这几天,光是避孕套也是用了不少了。」

胡翔妈妈说:「我还有,你要吗?」

卢老师说:「今晚,你用吧。」

饭後,胡翔妈妈冲了一壶茶,她和卢老师坐到了窗台前,欣赏着窗外的月光,品着名茶。

胡翔妈妈对卢老师说:「明天你们就要启程了,我会想你们的。」

卢老师呷了口茶,说:「你可以去看我们,我待胡翔再好,也不如妈妈啊。」

胡翔走过来,他坐到了卢老师身边。胡翔妈妈看着儿子和卢老师,她端起茶杯往椅子背靠了靠。浴袍的下摆打开了,露出了一双雪白的腿。

卢老师把胡翔拉近身边,她看着胡翔妈妈的腿说:「妈妈的皮肤真是白嫩啊,这样的女人会有很多男人喜欢的。你将来总得有个伴,是吗?」

胡翔妈妈说:「是啊,孩子大了,离开了。这大房子一个人住着也会有些怕。我准备先找个保姆,有合适的是要找个伴了,可这天下好男人不多。」

卢老师点点头说:「是啊,好男人不多,要是有个外国男人是否也行啊?」

胡翔妈妈没有回话。

胡翔插言道:「妈妈是该找个男人了,我不在身边也不寂寞。」

卢老师说:「你也是好福气,摊上妈妈这麽漂亮的女人。今晚,你要好好服侍妈妈啊。」

胡翔点点头:「是,以後还不知什麽时候才能再和妈妈一起呢。要是给我找了後爹,我就更没法和妈妈一起了。所以,今晚我要加油。」

胡翔妈妈笑了,她说:「就是妈妈找了个男人,他也不会比你更亲的。」

卢老师说:「妈妈是漂亮啊,哪个男人得到了也是个宝啊。」她说着话,伸手摸摸胡翔。卢老师就笑了:「说到妈妈,他就硬了。妈妈,你想看吗?」

胡翔妈妈笑而不答。胡翔的手摸到了卢老师,他想脱卢老师的衣服,他说:「你脱了让妈妈看。」

卢老师推开胡翔的手,从胡翔的裤衩里掏出阴茎,对胡翔妈妈说:「看,多硬啊,真是小帅哥。当我刚从视频上看到这个东西时,我内心就有触电一样的冲动,这几天都让我享有了。我感觉真是对不住妈妈了。」

卢老师起身蹲到了胡翔面前,她撩开头发,把着胡翔的阴茎,给他口交起来。这是卢老师到了胡翔家,做的最大胆的动作了,直让胡翔妈妈看得目瞪口呆,心血来潮。她忍不住了,起身站到儿子身边。

胡翔一手抚弄着卢老师的头发,一手拽掉了妈妈的浴袍,胡翔妈妈只穿了一件细小的裤头,被儿子搂着腰肢,看着卢老师给儿子口交。

「啊--」卢老师吐出胡翔的阴茎,长长地出了口气。她对胡翔妈妈说:「妈妈,今晚,这个属於你了。你们上床吧,别误了春色良宵。」

胡翔硬是把妈妈的裤头脱了下来,胡翔妈妈赤裸裸地跟他们上了楼。胡翔上了楼,就跑进了妈妈房里。

胡翔妈妈对卢老师说:「你看,他又把妈妈脱光了,好像女人可以让他随意一样。」

卢老师说:「那是妈妈长得太漂亮,他怎麽不脱我的衣服呢。」

胡翔妈妈笑了,她本想说,他可是天天脱她的衣服呢,但没有说出口。她看着卢老师进了胡翔房间,总觉心里有些遗憾,因为没有见到过裸体的卢老师,但自己也不能对卢老师强求啊。

胡翔妈妈进了房间,她看到胡翔已经躺到了自己的床上。她伏上身去,肉体紧贴儿子,心想,他明天就要离开家了,她怜惜儿子,从小就没有离开过妈妈,可是现在他长大了,留不住了。

胡翔妈妈几乎没有跟儿子做多余的动作,就给儿子套上了避孕套。她对胡翔说:「儿子,今天妈妈要骑你。」

胡翔扶过妈妈的屁股,胡翔妈妈一屁股坐到了儿子的身上。

她骑在儿子身上,阴茎插进来了,她使劲地扭转着自己的屁股,让自己的阴道好好感受着儿子的阴茎。这个阴茎曾经给自己带来过无数的慰藉,让自己没有虚度没有男人的日子。可惜啊,这个阴茎要交给另一个女人了。胡翔妈妈紧贴儿子的下身,让自己的阴毛摩擦着儿子的阴毛,她每一下挺动,都能感到儿子阴茎的根部在触动自己的阴蒂。但是,今晚,她却感觉不到以往这根阴茎给自己带来的那种性的快感。

她想要,想要让自己产出快感,那是与儿子性交啊,没有快感且不真得误了这春色的良宵。她开始哼叫了:「啊哟--啊哟哟--儿子啊--哟哟--那个女人要和你了--妈妈想你啊--」她想用哼叫了提高自己的性激素。

胡翔妈妈哼哼地叫着床,但她还是做不到,提不起自己的性快感。她想,是不是因为有了那个女人,才让自己心不能安呢?她突然大声喊起:「卢老师--卢老师--」

卢老师穿着小背心和小裤头,正躺在胡翔的床上。她听到胡翔妈妈在喊叫自己,起身穿上睡裤,来到胡翔妈妈的房间。

卢老师进了胡翔妈妈的房就看到胡翔妈妈骑在胡翔身上,拽着胡翔的手揉搓自己的乳房。

胡翔妈妈的高叫不是故意的,是心里有股嫉妒的异动,让她不由自主叫出来的。可她见到卢老师进了房门,一下又平静了。

她转了个念头对卢老师说:「你看,这孩子,他需要女人。」

卢老师想,这个胡翔妈妈真是对孩子溺爱过分了,哪个男孩不需要女人呢,哪个女人不需要男人呢,喜欢才接受。自己是胡翔需要的女人,胡翔也是自己想要的男孩,卢老师可不想放过胡翔,先生不在家时,他们一定会有偷来的欢快。偷的,总是能让人得到更多的趣味。她开口对胡翔妈妈说:「妈妈,你放心,我会做他需要的好女人。」

胡翔妈妈说:「其实,从某种意义上讲,我们都不是好女人了,对吗?」

卢老师嬉笑了一声说:「这个标准是人定的。现在同性异性出轨的都不少啊,妈妈。」她搂住胡翔妈妈,摸着她的乳房,

胡翔伸出手来,他很高兴拉过卢老师说:「我懂我妈,其实她也想你。你也来吧!」

胡翔说完,他和妈妈一起看着卢老师。胡翔妈妈和儿子常跟一木妈一起搞两女一男的性交,可是,她不知道卢老师是否也愿意和他们一起呢?因为不是每个男女都愿意搞群交的。

她没想到,卢老师听胡翔说完,很爽快地点头说到:「行啊,要我一起,我脱衣服。」

卢老师也是有过群交史的女人。

那时她家刚买到学校附近的大房子,她和自己的先生都是工作忙碌的人,孩子又小。有时先生出差,卢老师带着两个年幼的孩子守着大大的房子,晚上不免有些害怕,他们就商定出租三个房间,专找学生来和卢老师一同居住,自然就不害怕了。

起初,卢老师只会找女生出租房间,卢老师和先生都认为女生乾净也安静。但出租房间不能总是顺利,有时他们找不到女生,也就开始接收男生了。卢老师的先生认为,即使是男生,也都是些学生,做不出出格的事情来。只要家里有人同住,卢老师一个女人就不会害怕了。

在她家第一次接受男生时,就住进了两个男生和一个女生。

那是两个很用功,也很阳光懂礼貌的男孩,他们常帮卢老师做很多女人做不来的修修补补的家务事。有时还会带着卢老师去钓鱼郊游。卢老师感到和男孩子们同住,比光和女生们住在一起,生活变得活跃了许多,自己的心情也变得开朗了。卢老师开始注重起穿戴,上学校她要穿戴整齐,回到家里她也会把自己打扮的光鲜一些。

卢老师自己在变,变得喜欢这两个男孩了,他们多有朝气,不像和自己一起生活已久的先生那般沉闷。而且,这两个男孩子身上有股特质,常让自己有性的冲动。卢老师开始注意他们,她发现,他们时常会在床单上留下精子的遗留物,她知道他们需要女人。

相处不久,一次晚饭後,卢老师就问他们:「你们想女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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