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朱家阿倩(1/2)

我看见陆先生进林岑的家了。

[漠仁哥,好不好]

他还奇怪路予乐为什么突然这样乖了,原来是想背着他去见林岑。

路予乐。

叶漠仁眉眼冷下来,脸上是冰封化不开的冷意,转方向盘朝林岑家的方向开去。

开车的时候只有他一个人,就很适合胡思乱想,尤其是还没追到手的媳妇去的还是情敌家里。

他想万一林岑威胁路予乐做些不愿意的事情,只要把柄够大,路予乐肯定会答应。

比如让他离开自己,又比如一些更恶劣的事

路予乐虽然曾经说过:[不会,虽然我对你无感,但毕竟你比林岑强],但从心底出发叶漠仁是不相信的,他对这句话抱有太多怀疑和不确信,所以只要林岑一出现,他就会胡思乱想。

可是他没想到,再见路予乐他会成这个样子。

在刹那间,叶漠仁心里那些纠结全被打散了,他抱着已经昏死过去的路予乐,感受温热血液顺着手腕流淌进自己手臂,大脑一遍空白。

[不会,虽然我对你无感,但毕竟你比他强。路予乐笑笑,那你可得好好保护我咯。]

叶漠仁坐在医院长廊上,沾着血迹的手时时刻刻提醒着

没有保护好路予乐。

他为自己的怀疑付出了一生都无法磨灭的代价。

林岑被男人从地上扶起来,碎了口血水,男人将打斗中飞远的眼镜递给他,阴声质问:就这是你口中的计划?

意外。林岑把注射器捡起来,上面还沾着路予乐的血迹,不过没事,先出国避避风头。

男人脸色突然激动起来:你在想什么啊!我跟你一起真的会得到我想要的吗?

可你已经跟我绑一起了。林岑用虎口掐住男人的下巴,面色冷然的威胁:也只能听我的。

收拾东西,趁没人找上门来,立刻就走。

路予乐被送至隔壁病房观察。

医生说只是失血较多,又被注射过镇定药物,需要好好休息,身体其他地方到没什么大碍。

经过这事叶漠仁便寸步不离的守在病床前,路予乐脖子上缠的那圈白色绷带,一遍又一遍刺痛他的神经。

林岑呢?

叶漠仁压低声音,站在病房外同手下说话,听说已经跑去国外的时候不虞的皱起眉头,林家都不管了?

但显而易见,能做出这种疯事,怎么可能还会想到他的家族。

关注林岑的动向,回国立刻告诉我。

叶漠仁打发走了手下,回到病床前,眼睛一眨不眨的凝望着病床上脸色虚弱的人。

对不起。

叶漠仁低声道。

在安静的黑暗里,病房里响起清脆的一个耳光声。

第二天中午,路予乐醒过来。

叶漠仁路予乐扯了扯趴在他手边睡觉人的头发,也不知道薅了几根,声线单薄的喊:我好饿。

孩子要饿死了有没有人来管管啊。

叶漠仁几乎是瞬间就清醒过来,他踉跄的站起身按响呼叫铃,很快护士便推门而入。

可是路予乐依旧死死扒拉住叶漠仁的衣角,眼含热泪。

叶漠仁以为他是害怕,就宽慰道:别怕我一直在。

路予乐摇摇头,喘息几口气,小声沙哑又委屈极了的说:先给我吃口饭,饿了

叶漠仁:

很快叶漠仁从外面提回来一个保温桶,打开,鱼汤的香气扑面而来。

路予乐眼睛都看直了,眼巴巴望着叶漠仁将热气腾腾的汤舀出来盛凉,然后递到自己嘴边。

他满怀期待的喝了一口,随即却皱起眉头。

怎么了,不喜欢?

烫,烫成大舌头了

路予乐撇嘴,把烫红的舌头伸出来给人看,苦兮兮惨巴惨巴的说,但还要喝。

叶漠仁:

路予乐脖子上有伤,不能像平时吃饭那样随意,醒来第一顿吃了有将近四十分钟。

路予乐吃饱舒服的眯起眼睛,才记得恶狠狠说一句:林岑你给我等着!

他跑去国外了。

叶漠仁收拾餐桌,一边道,而且行踪不定,有点麻烦。

路予乐眨眨眼,明明是脖子受伤他却感觉脑子不够用了,反应半天才愣愣的答,那回国以后,他给我等着!

叶漠仁不知道怎么回事,仿佛看见了一只小奶狗在龇牙咧嘴,一脸又凶又萌的表情。

说出来,会被踹出去的。

住院期间经历过几次换药,脖子上的疤痕不算明显,但细看就一定能发现。

绷带被一圈圈解开,叶漠仁的心情就慢慢的低到谷底。

护士小姐姐对路予乐说,你别担心,用点去伤疤的药就能消掉。

叶漠仁在心里默默记下来。

路予乐啊了声,疑惑挠头,这是我反抗成功赢来的勋章,更具有男人味的象征,我干啥要消掉。

小姐姐笑起来,你好乐观啊。

路予乐得意的扬扬下巴,毕竟我的名字是予乐,得带来快乐不是,嘿嘿。

叶总被忽视在一旁:

他开始找存在感:不行,得消掉。

但心里也松口气,如果路予乐特别介意这个伤疤,会让他心里的负担更重。

路予乐看他一眼,没理会也没拒绝。

半夜,夜深人静的时候。

路予乐掀开被子望了眼已经熟睡的叶漠仁,悄悄下床走进洗手间,往自己已经拆下绷带的颈部看去。

扭曲不规则又略带红肿线条,大概有五厘米的样子。

呜路予乐眉头一皱,撇嘴满脸不开心的压低声音到最小道:好丑,怎么可以这么丑啊,呜呜qaq。

休息了半个月,路予乐出院了。

为了防止别人对他八卦,路予乐买了点粉底遮瑕的自己在家里捣鼓遮伤疤,在编辑部工作时那些小姐妹基本上试化妆品都喜欢往路予乐脸上怼,所以他耳濡目染也会了些。

林岑不知道要躲到多久,但他当时行为一通分析下来,路予乐还是觉得哪里怪怪的,总怀疑有什么地方没想到,但又说不出来那种感觉。

想不出来,他就想跟唯一知情人士叶漠仁讨论。

可叶漠仁一听林岑名字,脸一黑,转身做自己事不理路予乐了。

这一年喝几吨醋才能成你这样?

路予乐一边心里吐槽,一边摇摇头,男人从来不准的第六感告诉他,他漏掉了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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