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朱家阿倩(1/2)

没有否认,看来是真的。

路予乐咬住手指,那

但是我真的不懂叶漠仁为什么要这么做。杨羊在此刻终于找到一个可以放心大胆倾诉的人,他一股脑把自己困惑,不解,愤怒等各种情绪倒在路予乐耳边,

结婚后他就和小澄分居,也不管小澄平时做什么,就只是一个形婚,那有什么理由一定要娶他呢?!

杨羊等不到对面的回答,自顾自的下定论:果然,叶漠仁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路予乐:

他意识到,是自己把原本好好的渣攻活生生逼成了疯子。

做错了事,就得想办法补救。

路予乐闷声不吭的把自己裹进被窝里,烦闷的对着空气踢了两脚。

隔天一大早,路予乐买了早餐,来到自己在学校外租的房子,虽然是自己家,但碍于有人住,还是礼貌的按门铃等叶漠仁来开门。

门铃声响,悠长平远。

叶漠仁把门打开,见是路予乐没多大反应,堵在玄关处没有邀请人进来的意思,平淡的问:有事吗?

路予乐把早餐递给他,我来拿点属于自己的东西。

我给你拿。叶漠仁依旧保持原姿势站住不动,没有接过路予乐的早餐,也完全没有鸠占鹊巢时应有的自觉,反而更像这房子的主人,要什么。

路予乐缩回提着早餐的手,也不生气叶漠仁这拽而八三的态度,笔记本,当时我留给你那个。

叶漠仁沉默一瞬。

在开口,平静的声调里有隐约有了怒意,怎么,现在连念想都肯不留给我了?

不是这样。路予乐觉得自己可劲逮着叶漠仁伤害有点不是人能干的事,所以为了弥补心里那份愧疚,路予乐又把早餐递上去,

你不喜欢林澄,林澄也有其他喜欢的人,剧情发展到这我都已经放弃了,你没必要在叶漠仁,我拿走那本笔记本,至少也是拿走束缚你的枷锁不是吗?

叶漠仁面色冷凝,听完路予乐说的话嗤笑一声,反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现在不喜欢林澄?

路予乐想说拿镜子照照你现在看我时是什么眼神,跟大狗勾倔强又希望主人把自己带回家时一模一样。

但是说出口除了会让气氛更紧绷没别的用处,路予乐咬紧下唇,闭了闭眼,开口道:那个

路予乐,我这是在帮你。叶漠仁看了眼手腕表时间,冷漠打断路予乐未说出口的话,别不识好歹。

然后猛地关上门。

路予乐:

他不识好歹???

啧。路予乐轻啧一声,从口袋里翻出一个热乎乎的小笼包往自己嘴里塞,瞪了眼紧闭的大门,转身消失在楼梯间。

江以悸的生日宴请了很多界内界外的大佬,不过倒不是他愿意,是经纪人非得说趁机笼络关系,他黑着脸说就这一次然后答应下来。

路予乐到的时候,好巧不巧,刚好推门就看见林澄站在叶漠仁的旁边,正同旁人聊天。

叶漠仁脸色木然,林澄的笑也略微僵硬不自然。

江以悸不知道怎么发现他的,覆到路予乐耳边说:荧幕cp都比他们自然,至少人家还会笑。

路予乐:不去看尴尬的就是他们,看了尴尬的就是你。

江以悸颇为赞同的点点头,你说得对

短暂的聊天间,叶漠仁已经走到二人面前,江以悸端起酒杯朝叶漠仁的碰了下,叶总。

叶漠仁微颔首,视线从路予乐脸上一扫而过:生日快乐。冉煦文没来?

这半年圈子里都传遍了江以悸有个男朋友,叫冉煦文,叶漠仁又跟江以悸有电影上的合作,自然更是清楚,私下庆功宴也见过几次,所以江以悸不疑其他,只当是商业场上随意的问候,回:对。

叶漠仁微不可察的挑了下眉尖,平调的话里流露出探究的语气:很忙?

路予乐站在一边,联想笔记本上写过的冉煦文车祸情节,听出叶漠仁话外的意思,主动插话道:算命的说他今天不宜出行,就被勒令待在家了。

为什么要撒谎?

江以悸狐疑的看了身旁人一眼,是这样。

叶漠仁凌厉到让人无法忽视的视线扫过二人,最终停在路予乐脸上,轻飘飘扔下一句,不知道路先生何时会算命的。

路予乐硬着头皮答:会一点。

叶漠仁似轻蔑嘲讽的哼笑了下,轻到听的人怀疑自己耳朵产生了错觉,他没再说什么,转身和林澄往别处走去。

人一走,路予乐无意识紧绷的后背才放松下来。

江以悸问出自己的疑惑,乐乐你干嘛骗他?

我真会算命,而且算出来路予乐瞥了眼他,拿过酒杯和江以悸的碰了下,轻轻笑起来,你会长命百岁。

没有抑郁自杀,会健健康康活到一百岁。

生日宴结束,林澄满不乐意的坐在叶漠仁的车,先送我去杨羊家楼下。

车应声开动。

林澄直视前方,却一直在用余光瞥叶漠仁的脸色,见他此刻双眸幽深,薄唇紧抿,整个人不怒自威,像在克制着什么不让自己发作,鼓足勇气说:叶漠仁,我不可能让杨羊做一辈子见不得光的情人。

车厢里蔓延起一阵沉默。

在等叶漠仁回答的林澄发现这人似乎沉静在自己世界,并没有听到他在说什么,想到叶漠仁对他的那些明里暗里的威胁心里一颤,但最终还是爱意战胜恐惧,他又喊了声,我说,杨羊不可能一辈子见不得光,我想带他回家见父母。

叶漠仁偏过头,无光的眼神直直望向他。

林澄原来从没觉得和叶漠仁接触会不自觉身体发冷,或许是因为身份变了,少了那份爱,林澄就缺少了可以被允许的胡作非为。

好。

叶漠仁答应得很干脆。

林澄像是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什么一样瞪大眼睛,他其实已经不止一次向叶漠仁提出过这个事情,但他要么选择置之不理,要么冷眼想看,从没有一次这么爽快答应。

他怀疑自己耳朵,你说什么?

叶漠仁一字一顿,在静谧的车厢里显得格外清晰,答应你,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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