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猎枪和兔子(1/2)

我又听到了她嘴里冒出这个粗鲁的「日」字,刚开始我还很讨厌她说这个粗鄙的字眼,听多了也就习惯了,而且从她嘴里说出来,仿佛带有一种难以抗拒的魔力,像个魔咒那样能催发欲望的蛇。那条蛇听到这句咒语,蠢蠢欲动地苏醒过来,慢慢地慢慢地伸展着身子,终於直撅撅地挺长了身子,隔着我的内裤,隔着我的裤子,清晰地抵在她双胯间的鼓蓬蓬的肉团上。

她似乎也感觉到了这条顽强的蛇的苏醒,她四下张望了一下,问我:「什麽在动?」

我有点难为情地说:「还能有谁,你的蘑菇呗!」她好像听不懂这是个比喻,迷惑地问我:「我的蘑菇?」

我无奈地说:「你不说过她像蘑菇吗?噢,它更像一把猎枪。」

她尖叫着松开手臂,要从我的身上跳下来。我双臂紧搂着她的脖子,阻止了她这麽做,我想吻她的唇。她呢,哆嗦着说:「枪?为什麽是枪而不是别的?」

我辩解着说:「它看见了兔子,它就会动起来?」

她更加茫然了:「兔子?在哪里?」

我几乎笑得喘不过气来,我把手顺着她的大腿,在她的短裙里面绕过她的臀部,从後面弯曲了指头戳了她那里一下,告诉她:「兔子在这里!」

我的笨女孩终於领悟了这个比方,尖叫起来:「呀,这才多久呀?你又要日,都会被你日肿了呀!」

我试探着问她:「你现在不想要?」

她把头埋在我的胸膛里,嘟咙着:「噢,这倒不是,你都不爱惜一下自己的身体,我当然巴不得你时时刻刻日着那里呢!」

我放心了,也放肆起来,直截了当地请求她:「那……我们开始打猎吧?」

她嘤声说:「就这样?你在下面?」

我觉得这应该是可以的,就说:「恩,就这样,你在上面,试试吧,如果不行,你再到下面来不迟。」

她说:「你可真会开玩笑,还猎枪还兔子呢!真不害臊。」

我抬起她的下巴,诚恳地说:「别害怕,我的兔子。我爱你。」

她学着我的声调,听起来怪怪的:「我不怕,我的猎枪。我爱你。」

我不喜欢她这样学我说话的声调和节奏,故意沉着脸说:「现在开始吻我吧,我要吻。」

她拨开我抬着她下巴的手指,俯下身来紧紧抱起我头,我不得不支起上半身来。她的嘴唇满脸满鼻子狂热地舔吻着,寻找着我的嘴唇,接着她找到了。她把嘴唇轻轻地送到送到我的嘴上,她的唇微微开启,流转而出让人心醉的气味,像淡淡的玉兰花的香味。

我哑着嗓子从喉咙里发出声响,像只狗那样乞求她:「把舌头给我。」

香软柔滑的舌头像蛇信子那般吐了出来,越过她的牙齿,越过我的牙齿,找到了另一条熟悉的蛇,两条蛇缠在一起拨动、翻滚。

我试图寻找甘甜芳香的源头,我要找到它们的所在,而她脸上背上的热气把我包围起来,我的意识开始变得朦胧,我什麽也不知道了,她把全身力量都用在我的唇上,紧紧地抱着我的头,她的唇严密,柔软,滑腻,带着热烈得发烫的凉爽,往下按着;我的唇,贪婪,热烈,有力,往上凑合,仿佛两个人要化合成一个人。

她不安地蠕动着屁股,扭动着腰肢,那热乎乎鼓蓬蓬的兔子放肆地抵在压迫着坚硬的猎枪的枪口,有意无意逗弄试探着猎枪的温度。

我的血液像烧开的热水沸腾起来,我的指尖慢慢往下移动,急切地在两人压迫着的身体之间寻找着,固执地推进。

她把身子微微抬起来放纵了它,我的中指触着了潮湿柔软的进口,终于到达了那桃花盛开的地方,她触电般地颤抖了一下,惊叫了一声。

我的手指就像一条小鱼,游弋在她如水的身体之中。滑腻的液体渗透了出来,她扭动屁股拼命挣扎,她终於抬起头,不再吻我了,半眯着双眼,半开着嘴唇,发出摄人心魄的动人的吟哦声。

她的臀部向下退去,我的手指从中滑落出来,鱼儿带着湿漉漉的身体离开了它的水。她直起身来,坐在我的小腿骨上,把我的皮带解开,把我的拉链拉开,把裤子和内裤一并拉到膝盖处。

晚风和着月光吹在我的大腿上,带来丝丝微微的凉意。那不是一把猎枪,那是一尊打炮,昂扬大气,直指天穹,威风凛凛。她柔嫩的手指缠绕上来,把那最後的柔软的屏障剥离。

她轻轻咽着口水,喉咙里发出「咕咕」的清响,梦呓般地说:「我喜欢它,好大噢!」

我的嗓子眼里像许多虫子在爬行,痒得人难受,痒得人燥热难耐,我的手无措的摊开在身下的苜蓿上,无助地抓紧苜蓿的根。她低着头细细地,惊惶而胡乱地把玩着它,爱不释手,我知道她只是想再一次看清楚它,眼睛里满是纯净的光亮,不带一点邪念。那猎枪的枪口在月光下闪闪发光。

我哼着说:「不是那样!」

她回答说:「要怎样?」

我说:「轻点,上下套弄。」我拨开她的手指,做了个示范。

她的手温柔地活动起来,轻盈得如同一只蝴蝶,在花丛中扇动着美丽的翅膀,上下翻飞。我闭上眼睛,看见了我的身体像一叶轻舟,在浓的化不开的阳光下,在蔚蓝的海面上,随着起伏的波浪荡漾。

我感觉得到她胸前那对圆圆的、隆起的、坚实的乳房在颤抖。我体内的火山在酝酿在燃烧,冒着「噝噝」的热气。我的身体像是米粥一样,在锅里的混混沌沌地沸腾起来。不知道为什麽,我更偏爱她的那里包覆着,而不是她的手,总觉得缺少了什麽。

我问她:「你那里怎麽样了?」

她如此沉迷於玩弄猎枪,仿佛如梦初醒地说:「早湿了,仿佛有蚂蚁在里面爬。」

我嘘了一口气说:「来吧,兔子!我可爱的小兔子!」

她直起身来,要脱掉内裤,我打着手势制止了她:「别脱,脱衣服就好了啦。」

她就把短裙从头上取下来,扔在我的脚跟上。她再也没有昨日的羞羞怯怯,笨拙地坐上来,我伸手把她的内裤扒在一边,让那鼓蓬蓬的馒头暴露出来。

她低头看着那湿润的洞穴,用手把内裤再往边上理了理,用手拉住。我扶扶着猎枪,对准了我可爱的兔子。

她慢慢坐了上来,猎枪准确地命中兔子了,或者说兔子准确地撞到了猎枪的枪口上,她闭着眼仰起头来把秀发甩在後边,嘴里拖着长长的满足的调:「噢……」紧闭了双眼,仿佛完全陶醉在被充满的快感中。

我握住她的白玉似的大腿,试图努力抽动,可是被她直立着的身子压得死死地,动弹不得。软软湿湿温温的肉蕾紧紧地包覆着,我迫不及待地向她涌动,我急切地说:「我动不了,你动一动呀!」

她生疏地扭动腰部,动作那麽慢,不过还好,这样好多了。她仿佛第一次驾着小木船出海,生怕翻船了似的,那麽小心翼翼地摇着橹。小兔子中枪後却不安分,扑扑地紧缩抽搐,报复似的撕咬着发烫的枪管,它已生命垂危,就要死去,却不甘心地挣扎,等待着最後一刻的回光返照。

我几乎是在哀求她:「亲,快点摇,再快点啊!」

她快快地摇了几下,感觉也没什麽大碍,才放心大胆地摇动起来,我的女人终於摆动起来,快乐地唱起歌来,快感如同海浪冲击拍打着堤岸,她的呻吟的歌声,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沉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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