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花开(1/2)

我第二天照常去新学校上课,其实我有个更好的选择,只是可能性不大,这个选择的关键在新学校的校长身上。我今天只是来上课,名爲上课,实则是去见他的。

我没有去上早操,我找到我在新学校的班主任郝老师,一起去见的校长。

到了校长办公室,我们见到了他,这是一个身材高大,目光威严,穿着长筒鞋的男人,在我眼里看来他的的确确像一个军阀头子,可是外貌往往是带有欺骗性的,外表的强悍遮掩不住内心的懦弱。

我一五一十地把我爲什麽会来新学校读书,老学校怎麽来要人的事跟他说了一遍,我的意思很清楚:如果他把握得住局面,我就不用走了。

不料他说出来的话让我大吃一惊:「你要我怎麽相信你呢?你是老学校的第一名,也可以说是全镇的第一名,他们是不可能会开除你的。你来我们学校,谁知道你什麽目的!不会是来打探消息,做间谍的吧?」

我当时就想把椅子劈头盖脸地甩过去,我干他娘,有这麽做间谍的吗?跑到你面前晃来晃去的找死啊?一个学校有多大的秘密可以保留,这还是个问题呢。我瞬间明白了他的懦弱,不过他也许是明智的,他怎麽可能会爲了区区一个学生,来得罪当地最有威望炙手可热的人物呢?不过他的品德是低下的,却找来如此卑劣的借口来掩饰他的懦弱,来糊弄一个来找他寻求庇护的无路可走的稚嫩的少年。

我没有再说话,我知道说下去也没有用了,他就是惧怕得罪老学校的校长,他就是这种怂人。

出来的时候郝老师很难过,他还在给我想办法:「要不我们去县教育局告状吧,学生选择在哪里读书是他的自由,你有这个权利。我听说明天县教育局有人下来了,到时候我跟你去,把情况反映一下,看他们怎麽说。」郝老师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是一个满腔热血的青年,他在爲我打抱不平。遗憾的是,跟我一样太过幼稚,对形势的估计太过于乐观。

这一晚我想了很多事情,敏来找我,我什麽心情也没有,饭也懒得吃,连说话我都觉得累,我觉得我快要对不住阿姨了,我叫她回去了。我下楼去街口花了三块钱买了一包「古陶」牌香烟,没有过滤嘴的那种,跑到阁楼上狠命地抽起来,,

这是我第一次抽烟,呛人的烟味呛得我直流泪,一个人在阁楼上关了灯,任由沉沉的黑暗将我包裹。烟抽完了,我还没有一点困意。闹锺的指针很快指向了十二点,我依然清醒如白昼。我下楼来带上门,带上手电筒,往老学校的教师宿舍走去。

还好,王老师还没睡,我不是来找冉老师的,我不知道我爲什麽想找王老师,我知道她最疼我,我想在她身边会好过一些些。

我敲开门,王老师一脸的惊讶,她穿着睡袍,已经准备开始睡觉了。她看见我哭丧着脸,什麽也没说,转身去倒了一盆热水,自己钻到被子里去了。

我洗完脚,脱下沉重的衣服,拉灭了灯,在黑暗中贴着她躺下。

她还像那天一样,从後面伸过手来默默无言地抱住我。不知道爲什麽,平生第一次,我哭了,眼泪肆意地在脸上纵横交错,王老师把我抱得更紧了。

我是她的孩子。她的温暖蔓延开来,仿佛寒冷的冬天里的一星火苗。她就在我身边,我转过身紧紧地拥着她,这天晚上我不止一次的想,要是我和她早生几年,早点和她相遇,我们会不会成爲一对?我这些天来一直像只狗一样地四处奔走,我的确是太累了,太累了,我需要休息,我很快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半夜里,我被一阵「砰砰」的敲门声吵醒,心想谁这麽晚还登门拜访?真是神经病。我摇了摇王老师,王老师醒过来了,却是隔壁的人起来打开房间门。

门一打开,一个男人的声音粗声大气地吼道:「这麽久才开门,是不是在偷人?」

我一听这声音,原来是隔壁的罗老师回来了,好想喝醉了酒。这家夥半夜回来查岗来了。

女人委屈的说道:「这麽大半夜的,来都不打个电话来,你说我偷人,屋里就有一个呢!」

男人气喘喘的说:「哼,什麽玩意啊?」

女人好像生气了,大声地叫道:「不信你找啊!」

浊重的脚步声在隔壁房间转悠,伴着生气时粗重的气息,仿佛在找着什麽。

我听见女人又说:「还有床下面没看呢。」

然後听见衣柜子「吱呀」打开的声音,女人又说:「柜子里面也看看。」

我猜想男人一定很尴尬,没想听到男人无赖的说:「亲爱的,我开玩笑的呢,我老婆这麽贤淑,怎麽可能做那种事情呢?」

女人反驳说:「那也说不准哦,你七八天不见影儿,我就是找一个藏在房间里,你也不知道啊。」

男人恶狠狠地说:「你敢?你敢我打烂你下半截来!」

女人娇声说:「你要是不来的话,你看我敢不敢?」

男人声音变得柔和起来:「我这不是来了麽?」

接着听到什麽物体被重重的摔到床上的声音,伴随着女人的尖叫:「害馋痨,狐狸尾巴漏出来了吧?」

男人嘿嘿的哑笑,应该是直接摸进女人的下面了:「骚货,内裤都不穿,万一来了盗贼,岂不是捡了个便宜?」

听到这里,我的下面那家夥硬梆梆地直翘起来,我转头看了看了看王老师,什麽也看不见,屋里黑洞洞的没有一丝光,不过我清晰地感觉到王老师的呼吸变得急促,变得不均匀起来。原来偷听的不止我一个。

隔壁的女人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声,娇喘得越来越急促,欲迎还拒的话语撩拨着我们的心房:「别……那样……痒死了……不……舔……」,声音断断续,含混不清,我试图听清楚每一个字,却变得越来越困难。我只好把头擡离枕头,,使声音能顺畅地传到我耳朵里来。

王老师的手不知什麽时候像条温暖的蛇一样蜿蜒过来,钻进我的内裤里,轻轻地握着我的勃起。

当我继续聆听这人间妙乐的时候,女人突然惊醒似的发话了:「你这头猪,门还没关!」

原来她现在才知道门还没关,随之而来的是关门的声音。我见过罗老师的女人,平时板着脸一副一本正经的模样,在床上却这麽淫浪,让我觉得分外的刺激。

脑海里此刻却是不停想象着王老师的赤裸的样子:肌肤纯白洁润,素手如剥葱那般,纤纤细细,粉面玉颈,乳峰高耸,修长的双腿如新生的莲藕,艳丽光彩,苗条动人。在我的想象里,我总想把最美好的句子用在她身上。

里面传出「噗滋」「噗滋」的抽插声,他们已经进入正题了。我是如此地迷恋,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女人的手在下面微微蠕动着,顶部已经有粘液流出。

我也不清楚我害怕什麽,有种恐惧在心里,我怕这抚摸,我怕失去我最美好的圣洁的企盼。

男人一下又一下的撞击,从声音可以听得出来动作有节奏而且连贯,「噼噼啪啪」的清脆撞击声和女人婉转而销魂的呻吟声回荡在房间内。女人的呻吟时断时续,时高时低,撩拨着我敏感的神经,王老师的手不知不觉已握着那条灼热的勃起轻轻套弄。

此刻隔壁的女人已经完全沉没在了性爱的泥潭里,失去了理智,毫无顾忌的呻吟起来。男人压抑着自己的声音,低吼着喘着粗气嘟哝着:「你小点声,小点声!隔壁会听到的。」

原来他们也知道隔墙有耳的呀!

拍击声暂停下来,估计是变换姿势了,可惜看不见换的什麽姿势,木床「嘎吱,嘎吱」的响动。忽然女人闷哼了一声,伴随着「噗叽」的肉体摩擦的淫靡声音,应该又插入了,接着人每一次轻微的呻吟都伴随着「噗叽」的声响。

我似乎能想象得到她那多汁的蜜穴的模样,像吐着白色乳浆的泉眼。我爲自己想到这个比喻兴奋莫名,喉咙紧了一下,重重咽下了一口唾液,心里还在「砰砰」的跳动,脸颊像着了火一样滚烫。由于听得过于投入,始终保持一个姿势不变姿势,擡起的脖子有点酸。

这时女人说话了:「亲爱的,你快点射吧,我受不了了!」

男人说道:「你在下面吧,我要射你肚皮上!」

清脆的「噗滋」声再次活跃起来,声音更大,阴茎抽送在女人的阴道里,随着爱液「咕滋,咕滋」的响了起来。

女人此刻似乎完全迷失了自我,大声忘情的呻吟开来,「啊……啊……哦……哦……哎呀!」

木床被挤压得「咣当、咣当!」直响,震荡着整个房间,波及了隔壁的我们,听得出来男人的动作越来越粗鲁,越来越生猛。我心都要跳出来了,我相信这对男女此刻只要点上一把火,熊熊的火焰就可以燃烧掉整个宇宙。

也许是女人的叫声过大了,可能男人有所顾忌,用手捂住了女人的嘴,女人只发出说不清痛苦的还是极乐的「唔唔唔」的声音,混杂着男人的喘息声,混杂着清脆的肉体撞击声——

「咕滋……咕滋……咕滋……啪啪……咕滋……咕滋……咕滋……啪啪」,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男人「嗯」了一声说:「来了,撒开手,别抱住我。」

紧接着男女都开始急促的喘气,男人很粗声地喘着:「啊……啊……啊……」,估计是正把精液射在肚皮上了。

女人却娇滴滴的埋怨:「都射在人家嘴唇上了。」

我的天,射这麽远,不知道女人伸出舌条舔了没有。

女人说:「亲爱的,你真棒!打电话叫你来你都不来,你有那麽忙吗?」。

男人说:「想来来不了嘛,你以爲我不想你?」

女人说:「骗子,骗子,拿纸来!」……紧接着是拉灭电灯的声音。

我转过身来,把手伸向王老师胸部,「王老师,可以吗?」

王老师没有回答我,松开了手,起身拉亮了灯,在床上坐了起来,怔怔地看着我,像不认识我似的。她的目光让我的脸发烫。我爲了避开她的目光,扯上被子来盖着我的头,我害怕她说出那个字,那样的话,我就彻彻底底失去了她。

王老师终于说话了:「窗帘还没拉上。」

我狂喜着,赶紧钻出被子去把窗帘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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